第二一四章 要上天了
第二一四章 要上天了
吳昊之所以陪著孫非一起回濱海,那是因為讓她一個人開車不放心。
「說吧,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妙招呢。」吳昊一邊開車,一邊對坐在一旁的孫非問道。
孫非先是一愣神,然後才想起來,自己答應過他,怎麼才能跟江雅潔分手。
「你還惦記著這事兒呢,我還尋思你不想知道了呢。是這樣的,如果你想讓她離開你,你就想方設法給她弄一個能讓她動心的職位,讓她二選 一,這樣你就能輕鬆的脫身了。」孫非看著他說道。
「就這是你的妙招?你可別逗我了。你怎麼就知道二先一她不會選我而選那個職位呢?萬一她要是選我呢?」吳昊對她的記妙招不屑一顧的說道。
「那她就不叫江雅潔。」孫非鎮靜的說道。
吳昊看了她一眼,但在心裡,還是不太相信,只是沒有說出口來擺了。
「你不相信?噢,我知道了,是不是她跟你又到了一起?你不用不承認,一定是這麼回事,她表現得萬分的後悔,只要你能原諒她,什麼仕途事業呀,那都是浮雲,她可以為你願意接受任何的屈辱對不對?」
聽她這麼說,吳昊心裡沒來由的一抖。
「孫非,你不會是警察出身吧?」吳昊並沒有不承認,也沒有承認,只是看了她一眼問道。
「這有什麼難的,凡是犯過錯誤的人,尤其是男女之間的那種錯誤,想要對方原諒她,都是這個套路,她江雅潔也不例外。」
「那你說她是假的?只是給我看?」吳昊追問道。
「也不能說她是假的。」
「你就別賣關子了,老婆,說吧,我洗耳恭聽。」吳昊有些著急的說道。
「我說也不能說是假的,因為當她的面前只有你的時候,她確確實實後悔,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後悔自己的不理智,後悔自己不知道珍惜。這種情感完全是真的。其實,在她把自己獻出去后,有那麼一時間,就是沒看到你之前,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屈辱,反而覺得早就應該如此。
不就是睡一覺嗎,跟自己的老公沒有什麼區別,都是那一套,只要閉上眼睛,心裡想著老公不就行了嗎?自己也不損失什麼,反而還得到了升遷,只要自己不說沒人知道。
現實社會就這樣,笑貧不笑唱,你要是沒錢又沒勢,尤其是官場,得不到升遷,那才讓人笑話呢,別人會說你是無能是白痴是窩囊廢。
當然了,她也不是什麼人都會接受,一定有自己的標準。那就是一定對她仕途有幫助的,否則,絕對不會考慮。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在她的心裡,沒有哪一個男人會比她的男人優秀。
當然了,這種女人與銀女最大的區別就是,她不是為了享受,而是為了達到一種目的。
銀女做那種事兒,是為了自己的享樂,為自己的不寂寞。所以,才沒有底線,不管什麼樣的男人,只要能滿足自己就行,哪怕找鴨子。
有很多官二代就是這樣,我見的多了。我也曾經問過這些人,她們說,找鴨子的好處就是,可以隨心所欲,可以辱罵、調教、甚至毆打,一切都是發泄。走的時候把錢往床上一摔,特別的有成就感「。
「老婆,你說的這麼詳細,不會也動過這種念頭吧?「吳昊驚訝的看著她問道。
「還真讓你說著了,我有幾位官二代的公主,還真勸過我,要不是我堅定,可能就遇不到老公你了,看來上天對我孫非還是很關照的。」
聽她這麼一說,吳昊半天沒有說話。
「怎麼,嚇著了嗎?江雅潔不是那樣的人,這點你儘管放心。」
「那她是那種人?」吳昊從心裡還是懷疑她的分析,始終不相信,確切的說,不願意相信江雅潔為了仕途的誘惑二選一會拋棄自己的。
「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但絕對不會為了享受而自甘墮落。她就是這種人。」孫非十分肯定的說道。
「你是不是還不相信我說的這些?」一看吳昊半天不說話,孫非追問了一句。
「嗯。」吳昊到也不隱瞞,點了下頭說道。
「那咱倆打個賭,看到到時候怎麼選擇。」孫非笑著說道。
「我到是想跟你賭,但我得有那個本事呀,我拿什麼給她更高的職位或者向你說的那樣,給她更高的誘惑呀,我才是個小鄉長,她現在也是科級了,不比我差。」
「這個你不用急,我賭兩年之內一定會有這樣的機會的,你信不信?」
「不信。」吳昊直接說道。兩年之內自己怎麼可能有給她提供一個更有誘惑力的機會呢?自己現在只是個鄉長,兩年之後,干好了弄個副縣頂天了,就算是真的弄上副縣,可也沒有權力給江雅潔安排呀。
「老公,如果我猜的不錯,用不上多久,你就會從鄉里調出來,最有可能的是去你們縣的工業園區,最次也是副縣級吧。」孫非看他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接著說道。
「老婆,你是越來越離譜了。我回來多久?才分到百家鄉不到半年,屁股還沒坐熱呢,怎麼可能把我調走呢?我跟你說吧,就我們這一批的軍轉幹部,混到我這個位置的,又是書記又是鄉長的,你找不到第二個,這已經夠牛X的了,要是再提升,那還不得要上天了呀。」吳昊腦袋搖得如撥浪鼓似的說道。
「那你以為你現在沒上天嗎?我告訴你吧,全市縣級工業園區,到目前為止,招商指標完成十個億的,就三家,而你一個鄉的工業園區,還剛剛成立,就已經達到了十個億,明天合同一簽,那就是二十個億,你想想,如果你們縣的領導不提你,其它的縣區還不來挖牆角啊。更何況李書記和魏縣長對你十分的欣賞,江玲瓏跟你又是那種關係,哥妹的叫著,這些人呀,可能現在正在研究你呢。」孫非老辣的說道。
彷彿是應正她的話似的,吳昊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大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