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第154章 雷蒙德停職！

  第154章 雷蒙德停職！

  幾乎與帝國州立大學的校長約見格溫·斯黛西同時，托尼·斯塔克也乘坐著他的灣流G650私人公務機抵達了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


  雷蒙德·徐和佩珀·波茲站在舷梯車后，兩人並不說話。


  小辣椒因為近日來紐約市小報曝出的一系列問題，曾經找到雷蒙德·徐本人問過，但沒得到什麼有效的結果——於是女人先入為主地覺得是教授管不好自己的褲襠，以至於讓整個斯塔克工業都陷入了如此尷尬的境地。


  她把報紙摔在雷蒙德面前：「徐先生，你看看！現在紐約市的報紙是如何指責我們的？！」


  雷蒙德還記得，那時候女人的背後是總裁辦公室的大電視屏幕，電視里播放著著名脫口秀節目對這一事件的嘲諷：

  「賣吧賣吧賣吧！快棄船！」那快禿了頂的脫口秀主持人拿著一柄槌子喊著，「這是斯塔克工業的『興登堡飛艇時刻！』」


  「他們滿心以為引入一位年輕才俊就能拯救奧巴代亞·斯坦鋃鐺入獄后斯塔克工業的危局，但沒想到這位總裁先生自己就俗事纏身呢！」


  一陣響亮的罐頭笑聲后，那禿頂的主持人接著說道：

  「斯塔克工業的股票已經跌下去將近一成，顯然，無能的花瓶佩珀·波茲沒有能力挽救這場被另一個輪值CEO拖入深淵的危局，托尼·斯塔克的選人策略最終被證明不過是笑話而已！」


  小辣椒有些脫力地看了一眼電視上主持人的吐槽，然後喊了一聲「靜音」讓聲控系統把電視的聲道屏蔽。


  她盯著雷蒙德看了很久，最後說：「如果這是你惹出來的爛攤子，我想你最好找個方法向托尼·斯塔克先生解釋！」


  於是托尼·斯塔克便立刻飛回紐約，專門在這一危急時刻約見了自己的兩位CEO。


  拖著病體的斯塔克此時憔悴得已經肉眼可見了，只不過他雇傭了專業的化妝師，才能為自己維持體面——


  鈀元素的問題說到底還是要得到解決，雷蒙德的「仿星器」方案只不過是拖延而已。


  斯塔克走出客艙，用無奈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兩位總裁——他在飛機上已經知道，佩珀·波茲對雷蒙德攤了牌，要求他撇清自己的責任，可知道那樣做等於把格溫·斯黛西推入火坑的雷蒙德·徐堅決拒絕。


  徐甚至說：「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如此污衊和詆毀我的學生，包括你佩珀·波茲！」


  兩人鬧得不歡而散，以至於董事局主席托尼·斯塔克——這個只喜歡技術研發的花花公子，都不得不扛起責任，跑來紐約前來為二人滅火。


  「先生。」雷蒙德首先迎上前來一步，向斯塔克低頭致意，「很抱歉，在斯塔克博覽會之前惹出了這麼大的亂子。」


  「唉……」托尼·斯塔克嘆了口氣，拍了拍雷蒙德的肩膀：「這個我們之後再說。」


  隨後斯塔克走向抱著臂看向另一邊的佩珀·波茲，女人顯然對雷蒙德·徐不負責任的作為極其不滿——


  她從公司的角度出發，要求雷蒙德·徐作出符合商業利益的選擇，但沒想到對方竟然在考慮他自己的私事和人情！

  「親愛的……」斯塔克看著小辣椒笑了笑，「我都能從阿富汗逃回來，我們都能揭穿奧巴代亞·斯坦的陰謀，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啊！」


  「我恨重新投簡歷！」小辣椒在托尼面前自然是一副完全不同的傲嬌姿態。


  「我也恨讓你們倆都去重新投簡歷！」斯塔克笑了起來，「我們先找個合適的地方聊聊這件事吧，徐，沒想到有朝一日你這個無聊的傢伙也能和我一樣，得到『花花公子』的風評呢！」


  斯塔克是個天生的樂觀性格，由於他很少感受到壓力，因此無論任何地方都能開得起來玩笑——


  這件事在他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是讓雷蒙德避避風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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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斯塔克轉過身來，看著佩珀·波茲在他的連哄帶勸下走出辦公室大門，才終於喘口氣和身後的雷蒙德·徐說話：

  「你和那個女學生，你們是真的？」


  雷蒙德嘆了口氣：「是，我們是在一起了。」


  斯塔克倒是並沒有意外，他轉過身來繼續問道：「你是玩玩還是？」


  「不是玩玩。」雷蒙德平靜地回答，「托尼，你有佩珀，可以體會我的情感。」


  斯塔克愣了下，他沒想到雷蒙德能做出這樣的回答。托尼重新認真對待起那個叫格溫·斯黛西的女子——他把格溫的資料從文件夾里取了出來，細細翻閱起來。 許久，斯塔克才抬起頭：「她……挺普通的啊？為什麼？」


  雷蒙德看著托尼·斯塔克那雙漂亮的眼睛，這傢伙還需要經歷很多事情才能明白自己背負的是什麼。他嘗試把話說得簡單些：

  「大多數人需要伴侶可能只是需要陪伴，只是需要有個人幫助消解孤獨……但格溫於我不同，她的意義超越陪伴，我這樣說大概也能表明我的態度。」


  「我明白了。」斯塔克攤平雙手，「你的意思是，你絕不可能出賣這個學生……所以你打算怎樣「」」


  「先生。」雷蒙德用上沉痛的語調，「請將我停職吧，先為斯塔克工業挽回損失，我們或許可以等這個風頭過了再說。」


  師生戀這件事在美國嚴重嗎——嚴重，卻也不嚴重。如果你有後台，那麼互聯網自然可以將你的作惡遺忘。所謂的致命也不過是對一般大學教授致命罷了——但雷蒙德早已不是一般大學教授。


  托尼·斯塔克聽到雷蒙德的回答不禁愣了愣，他沒想到對方能為自己的一名學生放棄好不容易到手的斯塔克工業首席執行官的職位——這倒是讓這對一切都不尊敬的花花公子肅然起敬。


  斯塔克站起身來，向雷蒙德點頭，甚至順帶還聳了聳肩——以顯示這位花花公子實際上對這種緋聞毫無興趣：「那好吧，如你所願，斯塔克工業董事局現在將你停職。」


  說著，斯塔克還從辦公桌後走出來，繞到坐在沙發上的雷蒙德·徐正前面，伸出胳膊先在雷蒙德·徐的左肩和右肩上各搭了一下——


  「現在我撤銷你的冊封！」


  說完收起胳膊時，突然思考了一下：「不對，好像沒有撤銷冊封的說法吧？」


  雷蒙德每次看到斯塔克這弔兒郎當、玩世不恭，把一切都不當回事的德行就忍不住要捂起臉來。不過，他只是搖了搖頭便說道：


  「我現在不適合出現在公開場合了，正好去私下溝通……五角大樓想利用『星鏈』項目作為他們的通訊衛星，我正好去私下聯絡一下……還有，神盾局的事情我還沒善後。」


  「這些你不用跟我說。」斯塔克連連擺手，表示他不想聽這個：「這些和我沒關係，我現在只需要你做好兩件事——」


  斯塔克拍了拍手，試圖將雷蒙德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第一，斯塔克博覽會的事情，快要開幕了，你要把一切該做好的準備都做好，」這是1974年之後我們第一次召開斯塔克博覽會。」


  這算是老生常談，斯塔克現在「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現在急著像他老爹一樣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些東西——一次斯塔克博覽會最能讓人銘記了。


  「還有！」斯塔克繼續強調道：「我的MK4型戰衣會在斯塔克博覽會上亮相，與之同樣亮相的還有你的『星鏈』項目和方舟反應堆……這肯定是一次劃時代的博覽會，所以——」


  斯塔克拖了個長音，顯示他要說的事情非常重要：


  「要給我一個足夠帥氣的出場，明白了嗎？」


  ——敢情您老人家強調了半天是為這事啊！

  雷蒙德差點又一次捂住了臉，但他裝出很認真地聽了斯塔克講話的樣子，甚至學起了賈維斯的口吻：


  「我明白了，先生，一切會如您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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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並有些焦頭爛額地把又一隊手下被蜘蛛格溫襲擊了的報告扔在一邊，將辦公室里的電視打開——財經新聞正在播報轟動紐約的最新消息：

  「斯塔克工業首席執行官雷蒙德·徐目前已經被董事局主席安東尼·斯塔克本人停職，斯塔克工業一向重視社會責任和道德準則，儘管目前尚且沒有查實所報道的雷蒙德·徐和帝國州立大學學生格溫·斯黛西的戀情，但為了避免爭議，雷蒙德不適合再擔任斯塔克工業的首席執行官……」


  金並將電視關掉的同一時刻，電話響了起來——胖子特意等了十幾秒才接起電話，果不其然是西特維爾急切的聲音：

  「他們果然將雷蒙德·徐給停職了！菲斯克，我現在有點佩服你了。」


  「這只是我們料中了第一步而已。」相比激動的西特維爾，金並倒是顯得毫不在意，「接下來才是我們動作的時候，你們聯繫好媒體和國際炒家了嗎？」


  「按你說的，已經聯繫好了。」


  金並輕蔑地笑了一聲：「那就按我們的計劃往下執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