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第129章 踩點救命
第129章 踩點救命
動作敏捷的少女從沒面臨過被敵人抓在掌中的局面，伴隨著紅巨人的手掌越收越緊，格溫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微弱，伴隨著缺氧，少女感覺到自己不但沒了力氣，連眼皮都沉重了起來。
看著蜘蛛女幾乎將要落敗，周圍圍觀的人才意識到這個紅色的「反派」即將要把紐約市的英雄打敗，人群開始尖叫著逃生起來，四散開來——有些人在奔跑中摔倒在地上，但後面的人就好像沒看到一般，從前面人的身體上踩了過去。
「放開……」格溫此時已經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了，少女努力對抗著耷拉下來的眼皮和眼前不時湧上來的黑幕，她劇烈地喘息著，聲音微弱：「……我……」
「蜘蛛女！」羅斯停止了用力，給了格溫一絲喘息的機會：「雷蒙德·徐在哪兒？」
格溫只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在疼，腰好像要被他捏斷了一般，少女提上一口氣來，讓自己的聲音變得重新凌厲：「我死也不會告訴你他在哪兒的！」
「告訴我，你還能活！」羅斯手上稍微用了點力，格溫身上剛剛被捏青的地方又疼了起來，少女呲牙咧嘴地忍住自己尖叫出來的慾望，從牙縫裡一個一個地摳出字來，當作自己的回答：
「你……做……夢！」
看著油鹽不進的蜘蛛女，紅巨人暴怒起來，他咬緊牙關，手上加了最大的力氣——格溫在一聲微弱的呻吟后便徹底昏了過去。
「咚——咚——咚——」有節奏的機關炮聲再次在紅巨人身後響起，正試圖殺死格溫的紅巨人回頭，只看到與格溫戰衣刷著同樣顏色的鋼鐵戰甲懸浮在自己身後：
「挑一個和伱同量級的對手，混蛋！」
雷蒙德看著在紅巨人手中奄奄一息的格溫，幾乎要把牙齒咬碎——如果不是怕誤傷到了格溫，他大概已經讓老友叫來B-52H轟炸機和「炸彈之母」了。
紅巨人將格溫猛地丟在地上，昏厥過去的少女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來，身上滿都是被瓦礫割出的傷痕。他發紅的眼睛看向空中的鋼鐵戰甲：
「又來了個不怕死的？」
「我知道雷蒙德·徐在哪兒。」戰甲里的教授沉聲回答道，「你想知道嗎？」
「他在哪兒？！！」差點將格溫殺死的羅斯已經狀若瘋狂，「讓他出來！」
「只不過——！」教授猛然提高聲音，「想知道他在哪兒，你得先打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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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黑白色鋼鐵戰甲的手臂與蜘蛛女的戰衣同樣是粉色，但相比格溫，那具可以飛行的戰甲卻愈加讓紅巨人頭疼——他異常靈活地指揮著龐大的無人機群掃射地面上的紅巨人，而對方卻只能無能狂怒。
此時，教授在耳機中連線著斯塔克：「斯塔克，看到這個傢伙了嗎，你有什麼辦法？」
「徐。」斯塔克沉吟了一下，「你研發的自由電子激光器應該可以直接殺死他吧。」
自由電子激光器在最強殺傷模式時，足可以在光斑匯焦點燒灼出6000度以上的高溫，任何生物質皮膚在這個太陽表層才能達到的溫度面前，都只能化作一縷白色煙霧飄散。
雖然看著對方几乎殺死格溫，教授腦中血氣上涌，幾乎要衝昏頭腦，但他還保留著一絲理智——「不，我們不能殺他，這個傢伙還有價值。」
斯塔克皺了皺眉，他沉默了幾秒，相信了雷蒙德的判斷：「那好，我們該怎麼辦？」
「有什麼辦法能擊暈他嗎？」雷蒙德問道，「這傢伙顯然不是麻醉彈能打垮的，堆量能行嗎？」
斯塔克在屏幕另一邊皺了皺眉：「不太行吧，我們甚至都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地球人，還是什麼變異物種，不過你也可以試試？」
「還有什麼辦法嗎？」雷蒙德有些無奈，都說斯塔克的智慧是受到詛咒的存在，但目前尚未長成完全體也缺乏經驗的斯塔克還算屬於凡人的範疇。
「徐，我倒是想研究一個壓縮空氣為動力的，類似氣震槌的東西，通過快速的重擊來使他失去知覺……」那邊的斯塔克倒是陷入了有關科研的沉思當中——
「斯塔克！」雷蒙德躲過紅巨人扔過來的電線杆子，有些緊張地看著一群無人機護在了暈倒在地上的格溫面前，嘆了口氣：「說點兒現實的！」
「現有條件下擊暈這個傢伙，而不對他造成什麼傷害……」斯塔克也嘆了口氣，「說真的，我也沒什麼好辦法。」
「那怎麼辦？」徐一邊控制掌心炮，嘗試用等離子射流限制羅斯的行動，一邊向耳機中的斯塔克問道：「這傢伙砸了我的實驗室，總得給他點教訓！」 平日里聒噪的斯塔克沉默了下來，技術天才是一個擅長事前準備的人，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和一家五金超市，托尼·斯塔克會製造出足以和浩克打平手的裝備——但當他全無準備時，單靠應變能力，就不免要落於下風了。
雷蒙德看著地上狀況不明的格溫，即使是知道蜘蛛女的恢復能力強悍，但這個樣子的格溫還是讓他提心弔膽。認真思考之後，切換了一個頻道。
趙海倫剛剛從實驗室大樓旁出來，博士本想繼續看幽靈蜘蛛是如何調戲紅色巨人的，但很快便被校警強制送了出來。剛剛站定在大街上的趙博士有些氣餒地提起自己被踩臟甚至邊角撕爛的寶石藍色長裙，還沒來得及嘆氣，便接到了雷蒙德的電話：
「喂，趙，我們的火箭，我記得在實驗室倉庫有4個助推器對吧？」
正打算向雷蒙德彙報實驗室被砸了的趙海倫一愣，下意識回答道：「對，它們在實驗室大樓的另一側。」
「我寫的遙控程序，你上周末載入進去了，對吧？」
趙海倫點了點頭——上周末她約雷蒙德出去吃飯，當時徐教授欣然答應還讓她開心了許久，沒想到剛吃完飯，雷蒙德便要和她一起回來加班。
要是依著趙海倫自己的性格，非工作時間相讓她加班基本上難如登天……但，誰叫這是雷蒙德·徐要求的呢？
也就是那個時候，徐教授讓她給4台海平面總推力近3000噸的火箭發動機裝載一個莫名其妙的遙控程序。
得到了趙海倫的確認后，雷蒙德關閉了這個通訊頻道，切到了第三個頻道：「內森，空軍在紐約有空閑的直升機嗎？」
作為IARPA的高層領導，內森尼爾·韋德當然也實時關注著紐約市中心的這場大戰，即使是在通訊技術並不發達的2008年，市中心鋼鐵人大戰紅巨人的視頻也早早上傳到了互聯網上，FBI和NSA正在聯手封鎖消息和刪帖。
內森查了查：「紐約目前沒有空軍的飛機備勤，但是有幾架斯塔克公司租賃的CH-46，你要做什麼？」
「我想辦法把巨人弄出城外，讓飛機把我實驗室里的火箭發動機帶上，我有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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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喬治·斯黛西便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鋼鐵人連帶著一大群無人機用各種他怎麼都想不到的「犯賤」方式成功引起了紅巨人的憤怒和注意，然後便帶著憤怒的紅巨人走上了出城的高架路。
喬治摳響對講機，通知了NYPD儘快疏散那條高架上的車輛和市民。然後，他將目光投向了正躺在廢墟里，失去了意識的蜘蛛女。
他親眼看著蜘蛛女和那隻NYPD絕對無法應付的紅色怪物大戰，救下了實驗室里的研究員，想辦法拖住了怪物讓更多人逃生。
實際上喬治一直也知道，蜘蛛女幫助NYPD做了不少事情。
但NYPD就是NYPD，他們是紐約市唯一合法的暴力機關，掌握著社會暴力的壟斷權——壟斷，正意味著排他，這種執法的暴力只可出自於NYPD，而不可出自於其他任何人，這是政治上、社會上的規矩。
喬治看著扒著樓跟著那個鋼鐵人跳躍向城外方向的紅色怪物，終於是深吸了一口氣，將左輪手槍的槍口指向昏迷中的蜘蛛女，慢慢靠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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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將雷霆·羅斯帶到了一處人少的公園的雷蒙德·徐看著空軍的直升機緩緩放下火箭發動機，終於是吐出了一口氣：
「嘿，怪物！」雷蒙德對著羅斯說：「你是要找雷蒙德·徐嗎？先打倒我吧！」
雷蒙德特意降低了戰甲的飛行高度，因此紅巨人直直對他撲了上來，但雷蒙德只是輕輕躲開，四枚火箭發動機中間張開一張由格溫的蛛絲材料製成的巨網，對紅巨人覆蓋過來。
這網被反覆加強過幾層，其強度甚至更超格溫平常所使用的蛛絲——現在只能期望它能捆住紅巨人，哪怕幾十秒了！
羅斯對巨網不以為意——蜘蛛俠的網當然韌性很強很難對付，但這隻不過要花幾分鐘精力和一點力氣而已，對他現在這副身體來說堪稱小菜一碟。
紅色的巨大怪物狠狠地撞進巨網，像是一個圓球滾落到被扯起的布中心一般，在白色的巨網上形成了一道詭異的凸起。
「向上飛！」雷蒙德一刻不停地下令道，「快向上飛！」
存稿到此一張都沒了，幸好假期也結束了，重新開始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