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神棍高廉(求收藏、求推薦)
在聽完王倫說出關於高廉妖術及三百飛天神兵的疑問之後,時遷露出了一副很奇怪的樣子,終是憋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哥哥你不是說笑?」
時遷嘿嘿笑著說道,瞅著王倫就像看一個被人騙了的冤大頭一般。
王倫此時哪裡不知是被原著誤導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讓時遷給說說詳細。
其餘在座頭領在聽聞寨主王倫的話之後都是一臉震驚,他們知道王倫不是那等信口開河之人,各個側身等著時遷下文。
誰知這全軍斥候頭領竟是不慌不忙的吃了一杯酒,這才嘿然一笑,說了出來。
知府高廉未得堂兄太尉勢要之前,不過與他那哥哥一般無二,是個街面上廝混的潑皮無賴罷了!
此人街面上打混之時便是神神叨叨,號稱畫符請神專一替人驅邪避禍騙取些許錢財。
後來仗了太尉高俅的勢,不知怎地一躍就成了一州知府,老本行卻是沒有丟下。
不止把個府衙弄得烏煙瘴氣,還從大宋各地收了不少弟子,也沒王倫說得那般多,只百十個人。
高廉大權在握,上馬管軍,下馬管民,這夥人拜了知府做師父,自是一頓好吹捧,只說得那廝好似星君下凡,法力無邊!
原來如此!王倫並幾個頭領都露出一番恍然大悟的模樣,只王倫心裡搖頭不已,施耐庵老先生當真害人不淺。
巴巴的取道高唐州,不曾想竟只是個騙子!
如此也好,省得日後多費周章。只是,若只是個騙子,當初宋江營救柴進為何屢屢受挫?
莫不是其中另有隱情?
是了,柴家前朝皇族,也是龍子龍孫,又有朝廷御賜丹書鐵券,除非謀反.……
想到這裡王倫心裡一驚,口中喃喃說道:「難怪,難怪。」
宋江那時正是不斷擴大影響,增強自身勢力的時候。
得了能把柴進拉上山頭的機會如何肯輕易放過?
若是真心營救,哪裡需要攻打州府?只需派人前往滄州取了丹書鐵券,高廉真敢不認?
便是高廉不認,也該買通監牢,託人照料,若不是當牢節級藺仁心善,幾個柴大官人也叫宋江送了。
只怕宋江率領馬步軍八千人馬開赴高唐州的時候為的就只是報仇而不是救人吧?
綠林中人,包括梁山好漢在內,多有受那小旋風柴進相助之人,替他報了大仇,那江湖聲望定能大增。
數次屢攻不下,未必不是留了時間好讓高廉下手!
王倫心中微冷,對宋江又多了一份忌憚,只是面上不露聲色,一個勁的熱情招待時遷,把個受盡歧視鄙夷的鼓上蚤感動莫名。
一頓吃喝,此間事了,王倫也就不想再做耽擱,讓幾個頭領吩咐下去,高唐州只歇一晚,明日啟程。
次日既是啟程也做分別,高唐州是兩隊同行的最後一站,若不是不知高廉虛實,王倫也不會拖著他們陪同。
而今通過時遷了解了實情之後,自然不再拖沓。
出了高唐州府城,王倫拉著段景住不斷叮囑,即便昨夜有過長談,到底還是多有擔心。
被拉住的段景住滿臉無奈,王倫哥哥哪哪都好,可這嘮叨的性子真讓人受不了!
高粱氏在一旁瞧著有趣,拿胳膊拐了拐身邊的丈夫,瞧瞧人家多體貼細心。
召忻扭過頭憋著笑不去瞧他們,昨兒夜裡寨主也不曾放過他們夫婦兩個,好在自己當時在場,不然拉了娘子的手去!
回頭瞅見寨主撇了段景住又朝他們走來,召忻趕忙上前一步,主動拉了王倫。
倒把王倫一愣,笑著說道賢伉儷最是讓他放心不過,把個召忻說得有些尷尬,拉著寨主的雙手不知說些什麼是好。
宋萬、李助、時遷在一旁看得樂不可支。
高粱氏嗔怪了一眼,喊過身邊的桂花、薄荷兩個丫頭,說是寨主外出身邊也沒個使喚人,這兩個丫頭是她自小調教,以後就跟著寨主身邊伺候。
王倫本欲拒絕,又見宋萬、李助連連點頭,心下微微一笑,也就收了下來。
作別三個頭領,目送他們遠去,王倫這才招呼身邊頭領、護衛,整頓隊伍,前往滄州。
此時身邊只李助、宋萬、時遷三個頭領,並李大郎帶領的五十個護衛以及新收的兩個丫頭。
桂花、薄荷自幼跟隨高粱氏,也習得一身武藝,五七個漢子也休想近得身子。
性情柔軟,人物裊娜,桂花更像個姐姐,要溫婉許多,薄荷則有些人如其名,清清爽爽頗為大方。
一路走來四個丫頭都是跟在高粱氏身邊,李助年輕是個跳脫的性子,一路不時攛掇宋萬一起跟她們說話。
只是不知是礙於當家主母還是怎地,李助、宋萬沒能討到好兒,如今見寨主哥哥果然留下了兩個,頓時心花怒放。
王倫騎在馬上,不管那兩個拉上新加入的時遷不時自討沒趣,回頭瞅了眼身後的高唐州,心裡琢磨起柴進來。
白衣秀士不是個念人恩義的傢伙,腦海中關於柴進的面容已然模糊不清,只記著柴氏莊園廣闊,雕樑畫棟好不氣派。
對於柴進柴大官人,王倫是有些猶豫的,此人前朝皇族,龍子龍孫,過著錦衣玉食逍遙自在的生活。
將來真箇要拉上梁山請他坐上一把交椅?
高廉虛實已明,便是日後出了柴皇城一事,王倫自忖也能替他化解,不至於背負個勾連賊寇意圖謀反的罪名。
丹書鐵券護著柴氏一族,犯罪不能審,死罪尚可免。
只要不是涉及謀反便能一直平安。
王倫在馬上思量著這些,沒多會兒李助三個灰頭土臉的打馬靠了過來,看樣子又是沒能成功。
見狀啞然失笑,王倫也不去刺激他們,只是一路說這話兒慢慢朝滄州進發。
此時滄州柴進莊上卻是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兩人四匹快馬,一路輪換著騎,緊趕慢趕總算來到滄州,尋了柴進所在,二人急匆匆的趕到莊園。
一問才知今日並無大隊人馬前來,兩個梁山嘍啰不得已候在門外,便是院公門子屢次催請也不入內,只是懷揣書信守在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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