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無敵是多麽寂寞
“都別吵了,馬上就要念到前三了,他肯定不會進入前三名!”
“哼,他要是進入前三……我立馬子宮!”師塗飛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他要進入前三,我當著你們的麵……吃屎!”屠磕臘說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還把聲音給托的很長,聽見的人可不少。
台上還有好幾個人呢,前十怎麽可能全是他!
“現在到了激動人心的時刻了,馬上就要公布獲得第三名的俊傑……老夫激動的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不知道你們激動不激動!”
楊長老扭臉看了一下台下的眾人,沉聲的說了一句,雖然這個答案,在他說出來之後,很可能會被別人罵,也有可能會挨揍。
但還是得留下一點懸念才行,這就是套路,楊長老雖然是第一次主持,但之前也看過別人主持,每當到這個時刻,總要掉動一下別人的胃口,到了自己也不能例外!
這是他做人的風格!
“我敢肯定不是錢毅!”師塗飛後槽牙都嘎嘣嘎嘣響。
“嗯,我也敢肯定!”屠磕臘趕緊附和。
別人也把神經給崩的緊緊的,這次是真的緊張,還有激動。
“第三名是……錢通的哥哥錢毅!”楊長老大吼了一聲。
錢宗輝聽到錢通的時候,眼前一黑“噗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什麽?又是錢毅,這怎麽可能!”
“剛才誰說第三名要是錢毅的話,就自動的,趕緊站出來!”
“那位吃屎的老兄呢,你可以吃屎了,我要看!”
師塗飛跟屠磕臘滿臉蒙圈,在反映過來後,一口老血差點就噴了出來,尼瑪,沒臉見人了,怎麽又是這王八蛋……我不要自宮!導演,請換個人……
有的人已經笑出聲來,比如李俊,現在的他就是希望錢毅能贏,因為在他看來,隻有錢毅能治好自己的強迫症,在他的心中,已經把錢毅當成老師一樣看待了。
“師塗飛、屠磕臘,你倆趕緊的,該子宮的自宮,該吃屎……吃……屎!”李俊看著已經把頭埋在褲襠裏的兩個人,大聲的喊了一句。
“李俊,你蹋馬是什麽意思?純心給老子找不自在是吧!”師塗飛沒想到這個李俊會把自己給揪出來,實在是太可惡了。
“李俊,從此以後,我跟你勢不兩立!”屠磕臘雙眼充血,火冒三丈,指著李俊就大喊了一聲。
“難道我還怕你們啊,像你們這種說話不算話的男人,我不屑跟你嗎當朋友,哼!”看到兩人氣呼呼的樣子,李俊得意的笑了。
“第二名是歸劍山莊丫鬟:錢毅!”楊長老又大聲的說了一句。
“握草,怎麽還是這家夥,前十的名額,他已經占了九個了……”
“什麽叫做獨占鼇頭,這就是,隻可惜那家夥是屁王!”
“媽媽呀……我要回幼兒園上課去,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那些心裏比較喜歡鑽牛角尖的人,心裏已經快崩潰了,這樣的結果,他們怎麽能接受?
來的時候,還信誓旦旦的跟家裏承諾,說一定要拿個好的名次回來,誰能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第一絕不可能是錢毅了……”
“絕對不是,我敢肯定!”
“是嗎?”李俊聽到別人的話,眉頭一皺,也不知道為什麽,現在的他信心滿滿,總覺得錢毅真的是無所不能,他都得到九個名額了,也不差這一個:“如果他要是得了第一,你說怎麽辦?”
“我就……我就抱著史珍香親一口!”蕭逸官的反映還是挺快的,剛要說出來怎麽樣,然後馬上就反映了過來。
“滾!蹋馬的你敢褻瀆我女神,找死啊你!”
“蕭逸官,是不是想單挑!”
楊長老在台上大咳了兩聲:“這獲得第一名的是……:錢宗輝的侄子:錢毅!”
錢宗輝聽到自己的名字,還有錢毅的名字,整個人一愣,待在原地一動不動,幾秒後,“噗”的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錢通、錢衛兩人趕緊上去攙扶。
“怎麽又是他、又是他,老天啊,我錢家七十二支到底做錯了什麽事,為什麽要讓他來折磨我們!啊……”
錢宗輝氣的渾身哆嗦,老淚縱橫,半跪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四方宗的錢長老,看得都有點心疼,畢竟都是一族的人。
“無敵是多麽多麽寂寞,無敵是多麽多麽空虛,獨自在頂峰中冷風不斷的吹過,我的寂寞誰能明白我……”
得了第一,難免就有些得瑟,小時候的他就是這樣,學習好,每逢考試拿零蛋,總是被老師、家長特別的照顧……心裏也總有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現在自己真的得第一了,突然就想起這首熟悉的歌曲,還不自覺的就唱了出來。
“就你那嗓子,就不要丟人了行不行?”
史珍香白了一眼還有些得瑟的錢毅,無敵是多麽的寂寞,你就是個凡人而已,我都不稀的說你。
隻要自己的師傅開始得瑟,簡弈劍總會跟著得瑟,雖然自己的師傅唱的不咋滴,但這就是自己的師傅唱的,作為徒弟,必須得捧場。
楊長老看了一眼錢毅,忽然發現他唱的非常認真,眼中的那股孤獨寂寞感,也非常的濃烈,一時間,還真的就從錢毅的歌聲中聽出來一些什麽東西。
“道盡高處不勝寒之寂寞,好歌、好曲!”楊長老由衷的讚歎了一句。
聽到楊長老的話,史珍香秀媚一皺,看了一眼錢毅,見他還在認真的唱。
“躲在天邊的她可不可聽我訴說,我的寂寞無盡的寂寞……”
錢毅終於唱完了,非常的痛快,扭頭看了眼眾人,卻發現楊長老正抹著山羊胡,搖頭晃腦,一副如飲瓊漿的姿態。
花小狸滿臉呆萌的盯著自己,眼中還閃現著淚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簡弈劍四十五度望天,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嘴裏還不斷嘟囔:“無敵是多麽多麽寂寞……”
史珍香緊皺眉頭,盯著自己,似乎在研究什麽稀奇的東西一樣。
“你們這是幹什麽?我唱的歌不好聽嗎?”錢毅問了一句,這首歌的詞曲,本身就激昂大氣,在配合自己的獨特的嗓子,唱出來應該很有感覺的。
“我在想,就你這麽一個凡人,唱這樣的歌,你的臉得有多厚?”史珍香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