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第143章 病嬌
第143章 病嬌
蕭槿的技巧最開始很是笨拙,但是學得很快。
這種情況的產生只有一個原因:
這臭妹妹平常一定學了不少理論知識。
估計還是帶插圖的那種。
蕭槿和他緩緩分開,舔了舔嘴角的晶瑩,眸子中滿是迷茫與羞澀,似是在回憶剛剛的悸動。
初吻終於算是交代出去了!
原來這種感覺這麼好!
要不是我快憋死了我肯定不會鬆開的。
相信方哥哥也……
蕭槿回過神來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方未寒,卻發現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不是興奮,不是激動,也不是高興,似是有些……生無可戀?
誒?
少女的甜蜜笑容瞬間就僵硬在了臉上。
他什麼意思?
「你為什麼……是這種表情啊?」
蕭槿戳了戳他的胸膛,幽幽問道。
方未寒嘆了口氣。
你要是幾天之內連續被不同的美少女強吻好幾次,你估計也是這個表情。
最近這群小妞是怎麼了?
為什麼都開始不約而同地強吻起我來了?
先是允姜,後來是婉婉,現在小槿也來。
她們不會是串通好了吧?
「沒什麼,我剛才沒喘上來氣,現在有些頭暈眼花的。」
方未寒無力地說道。
蕭槿:「……」
說的什麼話啊?
糊弄兔子呢?
少女鼓起了嘴巴,有些不高興了。
「跟我親親不舒服嗎?」
她眨巴了下眼睛,忽的又鑽進了方未寒的懷裡,抬起頭萌萌地看著他。
「還是說伱嫌棄……」
她又做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看起來隨時都準備開哭。
「停!」
方未寒連忙戳了戳她的肋下。
蕭槿瞬間抖了一下,發出一聲嬌哼,剛要說出口的話也忘了。
「你又撓我!」
她啊嗚一口咬在了方未寒的脖子上。
「起開起開。」
方未寒渾身一個激靈,瞬間條件反射般沒好氣地推開了賴在他身上的蕭槿,沒好氣地說道:
「不準再無理取鬧了,聽到沒有?」
他嚴肅地戳了戳蕭槿的額頭。
「哦,是哦,是我無理取鬧。」
蕭槿噘起嘴巴。
「還是你的婉婉好是不是?」
「畢竟她就不會無理取鬧。」
方未寒:「……」
有人好像在陰陽怪氣。
「畢竟我這麼一個矯情、孤僻、毒舌,還無理取鬧的大小姐,怎麼能比得上人家大名鼎鼎的謝家幽蘭呢?」
蕭槿酸溜溜地說道。
她捧著自己的小臉,一副哀怨的表情。
方未寒都聞到了空氣中的酸味了。
「胡說什麼!我跟婉……謝令婉之間可什麼什麼關係都沒有!」
方未寒義正辭嚴地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我們已經退婚了!我不認識他!」
「啊我呸!」
蕭槿撇撇嘴。才不信他這說法。
「你少來這套!咱們三個一起長大,我還不了解你們兩個?」
少女哼哼唧唧地,雙臂抱胸托起了沉甸甸的兔子。
「你要是真的放下了,你就現在對我說一聲『謝令婉是豬頭』,這樣我就算你過關,怎麼樣?」
蕭槿從空間靈戒里掏出來一個錄音陣石,擺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她沖著方未寒努了努嘴,示意他快說。
方未寒:「……」
完了,蕭槿變聰明了,糊弄不過去了。
誰說的戀愛會讓女人變笨的。
不過方未寒又轉念一想,發現其實這話也沒錯。
戀愛確實會讓女人變笨,但是捉姦什麼的又會讓她們變聰明。
這樣疊加一下抵消了。
看起來蕭槿還是變聰明了、
「那什麼,小槿啊,你剛才說的那些呢,我認為有失偏頗。」
方未寒當然不會說什麼謝令婉是豬頭這種鬼話。
這要是說出去,自己那脾氣惡劣的前未婚妻估計得把自己腰上的軟肉擰下來。
「你也沒自己所形容得那麼不堪。其實呢,你和婉婉相比還是有好多優點的。那某些方面她的確是不如你。」
他開始竭盡全力地扯淡,試圖混過去。
「呵,都婉婉了是吧?演都不演了是吧?」
蕭槿冷笑一聲,兔子也隨之跳了下。
「那方哥哥說說,我對比謝令婉有什麼優點?」
「要是你說不出來個所以然的話……」
少女露出一個清純而甜美的微笑,鮮紅的小舌頭輕輕舔過嘴角,看上去有些嫵媚。
「那就跟我一直親親,親到咱倆憋死一個為止。」
蕭槿用一種甜到發嗲的語氣說著毫無感情的話。
方未寒:「……」
好特么殘暴。
為了不讓自己被憋死,方未寒沉默半天之後,決定直接說最大的優點:
「你比她大。」
他一字一句道。
蕭槿:「?」
「我明明比她小兩年……」
她剛剛脫口而出這句話后,便瞬間秒懂了方未寒的意思。
蕭槿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方未寒。
少女白膩的臉頰上浮現一抹粉紅,羞怯地挪開了視線,不敢和他對視。
「哼,知道就好。」
蕭槿紅著臉小聲說道。
方未寒:「?」
「咬和吃是不一樣的。」
他急忙為自己辯解道。
「這還有區別嗎?」
少女俏臉上有些疑惑的神色,看起來很是不解。
「當然有區別。」
方未寒乾咳了一聲,試圖向她解釋明白。
「咬只是咬,但是吃可以包含咬,懂嗎?」
他伸出手比劃著。
饒是以方未寒的臉皮。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也感覺到有些羞恥。
畢竟這是不太正經的科普,還是向前不久還是自己妹妹的清純少女,怎麼想都不太對勁。
蕭槿越聽臉色越紅。
她在心底暗呸了一聲。
這個方哥哥,腦子裡整天想到的都是什麼東西。
就這還說我一天天的澀澀,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去嘛。
蕭槿猶豫了下,貝齒咬著櫻唇,終於是下定了決心。
「那……方哥哥要吃兔子嗎?」
她嬌羞問道。
方未寒:「???」
我不吃!
少女你不對勁吧!
蕭槿卻已經顧不上管這些了。
她今天算是豁出去了。
為了搶在謝令婉之前和方未寒發生點什麼,少女的理智和羞恥心幾乎已經被她完全拋到了腦後。
這是馬車上,雖然地方簡陋了點,但是也不算太差,湊活著用吧!
今天,我蕭槿就要拿一血!
她站起身來,朝著方未寒走去,邊走邊解著自己身上的絲帶。
「我草!」
方未寒嚇得爆了粗口。
他連忙撲上去,一把將蕭槿按在地上,捏住了她正想要脫衣服的手。
「不準脫!你想幹嘛?」
蕭槿的杏眸中蓄滿了水霧,眼睫毛輕輕地顫抖著。
「想。」
她撒嬌似地發出了甜膩膩的聲音,像是小貓的爪子拂過心尖。
方未寒:「……」
「我不想,我今天來月事了。」
方未寒面無表情地說道。
旖旎的氣氛頓時被他這一句話給破壞得一乾二淨。
蕭槿俏臉上勾人嬌媚的表情僵硬了一下。
「你……一個男人會來月事?」
她幽幽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
方未寒煞有介事地說道。
「這叫換蛋期,每個男人一個月之中總會有這麼兩三天,對什麼都提不起來興趣的。」
「剛巧,今天我就在換蛋期。」
他一臉沉痛的樣子。
蕭槿的胸脯起伏了兩下,袖子下的拳頭握得緊緊的,白膩的額頭冒出兩根青筋。
方哥哥這個混蛋!
真是氣死我了!
「不行!」
她大聲嚷嚷起來。
「我就要脫,你攔不住我的!」
少女開始猛烈地掙紮起來,試圖逃出方未寒手掌的壓制。
「不能脫,也不能幹!」
方未寒淡定地再度將她按了下去。
「我不同意。」
蕭槿這次真的要氣死了。
她狼狽地躺在地上,髮絲被打散,顯得凌亂無比。
少女仰著腦袋,怒氣沖沖地瞪著方未寒,嘴巴噘得老高。
「你是我的誰啊,你就管我?我今天就要脫!」
她怒聲問道。
「呵,我是你未來的夫君,我怎麼不能管你?」
方未寒冷笑一聲,再度戳了下她的肋骨。
「呀啊!」
蕭槿本來聽到那一句「未來夫君」的時候大腦便已經變成了一片空白,正處於羞喜和茫然的複雜情緒混合當中。
這個狀態下又被方未寒偷襲得手,就像是大腦中的某個閘門被打開,突然置身在了雲端一樣,暫時拋棄了所有的煩惱。
她白膩的額頭香汗淋漓,杏眸迷離,茫然地看著方未寒,手中掙扎的力道也全部消失不見。
方未寒一臉疑惑地看著地上躺著的忽然就不動了的少女。
「你咋了?怎麼看上去一副傻了吧唧的樣子?」
他又戳了戳蕭槿的肋下。
「呀!」
她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思維從雲端被拉回。
「以後不準撓我……啊不對,以後不準突然撓我……也不對……」
蕭槿羞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話都說不連貫了。
剛才那種感覺,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
想要更多。
蕭槿如此想道。
「以後多撓撓我,聽到了嗎……」
她的聲音細若蚊蠅,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
顯然方未寒沒有仔細聽。
「啥?你倒是大點聲啊?」
方未寒沒好氣地說道。
「怎麼這些年你光長肉了,聲音倒是沒怎麼長呢?」
「當初第一次見你,你的聲音就小得跟只兔子似的,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反倒還不如一隻兔子發出的聲音大了,連我一個明武三轉的修士都聽不到……」
他碎碎念著。
蕭槿:「……」
她深吸了口氣。
我不生氣,我不生氣,我蕭槿真的不會生氣。
她沉默了一下。
不行好氣啊,忍不住了!
「方未寒,你鬆開我!」
少女趁著方未寒不注意掙脫出了他的鉗制,順勢把他壓在了身下。
蕭槿這次連方哥哥都不喊了,看起來是氣得不輕。
「本小姐今天就要睡了你,你有什麼意見嗎?」
蕭槿羞紅著臉,撒嬌似地莊嚴宣告,就像是發出餓狼咆哮的小奶貓。
方未寒剛張開嘴。
「你沒有意見!」
蕭槿徑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方未寒:「……」
少女俯下身子,將腦袋靠在方未寒的脖子旁邊,貪戀地嗅著他的味道,陶醉似地閉上了眼睛。
「是你把我從那個黑暗的深淵拉了出來,也是你親手為我戴上了枷鎖,將我鎖在了你身旁。」
「方哥哥,我賴上你了。」
蕭槿閉著眼睛,如同夢囈般說道。
「既然是你先招惹的我,那你就要負起責任。」
她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方未寒的肩膀上,用力之大幾乎要咬出血來。
「今天,小槿就把自己交給你,好不好?」
蕭槿鬆開咬著他肩膀的嘴巴,痴迷而病態般地叼住了方未寒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道。
「你難道不想嗎?」
她故意拉下自己肩膀上的半邊衣衫,重重地喘息著,溫熱的吐息掃過方未寒的臉頰。
蕭槿猜對了,方未寒現在的確不想。
他現在在思考一個更為重要的問題。
這小槿……怎麼有點向病嬌那個方向靠攏的意思了?
方未寒一想到蕭槿有可能會變成病嬌,便有些發自內心的害怕。
前世他可看過不少關於柴刀的故事。
病嬌什麼的……還是不要了吧?
「小槿,你冷靜一點啊!」
「我在換蛋期啊!」
方未寒大聲叫道。
他抓著蕭槿的手腕,儘力干擾著她脫衣服的動作。
唉,小時候那麼好的一個小丫頭,怎麼長大變成這個樣了呢。
方未寒有些懊惱。
應該不是我教的吧?
可能是蕭槿以前孤僻太久了,見到我之後便把缺失的情感全部一股腦地塞到了我的身上。
以前一直有自己和謝令婉的婚約在壓著,看不出來什麼。
但是最近謝令婉和自己的婚約解除了,蕭槿壓抑了這麼多年的情感終於是壓不住了。
完蛋,不會這丫頭最後真成了病嬌吧?
明明有一個滾燙的身體壓在自己的身上,方未寒還是感覺襠下一涼。
蕭槿已經開始脫方未寒的衣服了,任憑他說什麼都不去理會。
反正蕭槿知道,隨便她怎麼胡鬧,方未寒害怕傷到自己都是不會動手的。
那自己就要利用好這一點,把生米煮成熟飯。
強扭的瓜雖然不甜,但也解渴!
少女內心有些痴狂地想道。
方哥哥是我的!
什麼謝令婉都給我滾一邊去吧。
我忍了你這麼多年,還不是要慢我一步!
就在她準備完全解開自己的衣服系帶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
緊接著,車夫敲了敲前面的車廂外壁,大聲喊道:
「大小姐,路程已然過半,蕭典軍吩咐停下來休息一下。」
雖然他竭盡全力在喊了,但是傳到車廂內的聲音還是可以忽略不計。
「小槿,到地方了,我們該出去了。」
方未寒按住她作怪的手,急忙說道。
他的聲音已經很嚴肅了,顯然並沒有同蕭槿開玩笑。
方未寒有些生氣。
這丫頭是瘋了嗎?
蕭槿充耳不聞,咬著櫻唇,雙目盈滿水汽,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這時,車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小姐,我能進來嗎?」
小竹的聲音傳來。
蕭槿不理她,繼續執拗地脫著自己的衣服。
方未寒還在艱難地伸出手攔著她。
可是門外的小竹卻是有些等不及了。
她被自己小姐打發到了另一輛馬車上呆坐著,無趣得很。
小姐也不在身邊,說話很好聽的廣陵王殿下也不在身邊,這讓小竹快要憋悶死了。
於是好不容易有個休息時間,她便立刻來找自家小姐玩了。
但是馬車內無人回應她,這讓小丫鬟有些擔心。
小姐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小姐,我進來了哦?」
小竹說了一句,便扭開門上了馬車。
小丫鬟探頭往車廂內一看,只見自家小姐和廣陵王殿下端端正正地分別坐在車廂的兩頭,相對沉默無言。
這是什麼情況?
顯然以小竹的腦袋想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姐?」
她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蕭槿俏臉上帶著未褪的殘紅和些許香汗,聞言轉過頭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就彷彿要生吃了她一樣。
小竹嚇得一個激靈,哆哆嗦嗦的。
「照顧好你家小姐,她身體有些不舒服。」
方未寒對小竹點了點頭,溫柔地笑了笑。
被嚇到的小丫鬟這才緩過神來。
還是廣陵王殿下說話好聽。
方未寒站起身來,拉開車門就要下去。
蕭槿抿著粉唇糾結了半天,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方哥哥……」
方未寒停下腳步,轉過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蕭槿的臉蛋瞬間蒼白了下去。
他還是什麼都沒說,徑直推開車門下了車。
「嘭。」
車門關上了。
蕭槿感覺心底空落落的。
少女有些委屈,卻又不知道自己的委屈來自於哪裡。
她又想哭了。
「小姐?」
小竹湊了過來,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是殿下惹你生氣了嗎?」
小丫鬟問道。
「沒有。」
蕭槿有些魂不守舍的,也沒心思去責怪小竹了。
「是我惹他生氣了。」
少女抽了抽鼻子,無力地靠在座椅上。
「小竹。」
她略帶些哽咽地說道。
「我有些討厭我自己了……」
……
方未寒下了馬車,看著外面春日裡正好的陽光和藍天白雲,只覺得自己的心情都舒暢了不少。
剛才因為蕭槿的舉動帶來的一絲慍怒也被他暫時放下了。
這個小槿真的是,一點也不知道自尊自愛。
方未寒嘆了口氣。
肯定是我自己之前對她太好了,幾乎是有求必應,才讓她變成了現在這種恃寵而驕的樣子。
我得晾晾她,讓她冷靜冷靜。
別最後真成病嬌了。
他打定了主意后,看了看周圍的場景。
玄重衛們都下了戰馬,此時正忙著喂草料,刷馬鼻。
中途停下來休息的原因可能就是這個。
玄重衛用的戰馬大部分都是自草原購買來的犀馬。這是一種蘊含著些許靈獸血脈的馬,屬於超凡生物。
這種馬的速度極快,但是耐久力不太行,按道理說每六十里要停下來休息。
但是這次到扶風郡滿共一百八十里路程,眾人想在今天晚上之前趕到,於是便加急了些。
這裡已然是路程的中點,距離扶風只剩下了九十里路。
必須得停了,要不再跑下去馬就得掉膘了。
方未寒找到了蕭弼和段勘二人。
「見過殿下!」
二人行禮,用略帶些曖昧的眼神看了眼方未寒。
那意思好像是在問:
和我們家大小姐的感情進展如何了?準備什麼時候當姑爺?
方未寒裝作沒看到的樣子,而是笑呵呵地問道:
「見過兩位典軍,不知何時我們能趕到扶風郡?」
段勘說道:
「大概還有一個時辰。」
他沉吟一聲。
「不過剛才指揮使大人給我們發來了羽書。」
蕭弼將一卷羽書遞給了方未寒。
「殿下要不看看?」
方未寒接過羽書,大致閱覽了一番。
「沙徐驛攔在我們和扶風郡城中間,正巧會路過那裡。」
「看羽書上的內容,指揮使大人的意思是讓我帶著一個團營保護著大小姐先行前往扶風郡,然後蕭典軍帶著剩下的一個團營跟殿下去清查那個沙徐驛。」
「畢竟查一個驛站而已,用不了多少人。」
段勘笑呵呵說道。
「我玄重衛的一個團營,一百多名精銳,就算是面對數千人的山匪也絲毫不落下風,別說是查抄個驛站了,就算是把那個驛站揚了都不在話下。」
方未寒也是跟著大聲笑了起來。
「這話說得倒是沒錯,哈哈哈哈!」
他將羽書遞還給了蕭弼,抱拳道:
「那本王便謝過二位典軍的鼎力相助了。」
「哎,殿下哪裡話,以後我們都是自己人了。」
蕭弼意有所指地笑道。
他們二人在認識到了蕭槿和方未寒的親密關係后,已經斷定了這就是他們的下一個姑爺。
既然是自己人,那一切都好說了,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加深點關係……
段勘對著蕭弼使了個眼色。
蕭弼會意地輕輕頷首。
「殿下,卑職有個不情之請。」
蕭弼拱手說道。
「哎,蕭典軍但說無妨,哪裡用得著這麼客氣,不都是自己人嘛!」
方未寒也是連忙熱情回應。
「是這樣的,我聽說殿下自幼修習明皇劍經與周劍,並將這兩門劍術使得出神入化。」
「卑職對於太祖武皇帝的成名絕技仰慕已久,不知道能否請殿下切磋一二?」
蕭弼笑道。
以武會友,正是明武修士只見最好的套近乎方式。
類似於以文會友,就是有些粗鄙。
聽起來有些奇怪,但對於粗鄙的武夫來說,倒也正常。
「蕭典軍,我也想切磋,可是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你都五轉了,我才一三轉的小修士,哪裡打得過你啊?」
「典軍未免也太抬舉我了。」
方未寒苦笑道。
「殿下放心,我會把修為壓制到明武三轉的境界的。」
蕭弼連忙保證。
方未寒沉吟一番后,終於點了頭。
「那好吧,就當是給眾位兄弟旅途奔波之中助個興了!」
他笑著說道。
蕭弼與段勘對視一眼,瞬間大喜。
他們對於這未來姑爺的觀感又提升了一些。
沒辦法,武夫認人的標準就是這麼粗暴。
能打不?
能打就是兄弟!
磨磨唧唧的,那是五行那幫人的作風!
「好,久聽聞廣陵王殿下少年英雄,孤身入魔教的壯舉。果真是有魄力!」
蕭弼大笑道。
「殿下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