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第209章 203，小心思大人情
第209章 203，小心思大人情
再說何雨柱家，何雨柱看夠了熱鬧，又回頭逗起了自家媳婦。
何雨柱笑道：「想明白閆埠貴家錢從哪來的沒？」
婁小娥畢竟還是底層生活太少了，就算嫁給何雨柱后。雖然多了一些潑辣，能在這院子里立足，但還真沒在錢上煩心過。
婁小娥獃滯的搖搖頭，因懷孕養起來的雙下巴跟著一起晃動。讓何雨柱忍不住捏了上去。
婁小娥一巴掌把何雨柱的爪子拍開，問道：「老公，你給我說說唄！」
何雨柱笑道：「你就沒見閆埠貴經常的去釣魚？有時候為了釣魚，甚至從學校早退。但你見過閆家吃過幾回大魚？」
婁小娥聽到這些就感興趣了！
婁小娥自作聰明的問道：「你是說閆埠貴釣到魚都拿去賣了？這才能賣幾個錢啊？」
何雨柱不由甩了個白眼，給自家這個富家千金。笑道：「你不要拿他跟你爸比，普通人家的存款，不就是這邊省個一毛，那邊掙個兩毛，如此出來的么。再說我估計閆家還經常去鴿子市倒買倒賣。從鄉下換了東西，又跑到鴿子市高價賣掉，掙點辛苦錢。」
婁小娥掩住口小聲問道：「他這不是投機倒把么？」
何雨柱嘆息道：「不投機倒把，他一個人掙錢，怎麼養活一家六口？這幾年閻解成大了，還結婚了。閆埠貴日子還鬆快點。前幾年才是真難。別的不說，就那幾年，閆家能不餓死人，都是他的功勞。」
婁小娥三觀不差，雖然也看不上閆埠貴的摳勁跟算計。但對於何雨柱的話，還是贊同的點點頭。
夫妻倆又說了閑話，婁小娥指揮著何雨柱，過去看看何曉睡覺有沒有踢被子。
等何雨柱回來，看到婁小娥正靠在床頭髮呆。何雨柱先把自己身上烤暖了，這才上床摟住婁小娥問道：「怎麼了？剛才發什麼呆呢？」
婁小娥悶悶的回答：「又要過年了，我想我媽了，我想女兒了。」
何雨柱聽到女兒，不由也是心裡一緊。要不是擔心幾年後的風波，他當初怎麼也不會同意讓婁小娥把兩個孩子留在港島。這一輩子活著，就為了這幾個人了，誰不在身邊，都會想念。
但何雨柱還不能把這種想念透露出來，只能用鼻子蹭蹭婁小娥的頭髮說道：「小娥，要麼等孩子生下來，你帶著孩子們，去港島看看媽跟女兒吧！」
婁小娥一下子坐了起來，說道：「不行，孩子們過去可以，我得在家守住你。」
何雨柱想了想道：「也行，那邊的學校，總比這邊好一點。就是媽一個人照顧三個孩子，照顧的過來么？」
婁小娥傲氣的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不就多請幾個保姆的事么。」
待到來日，這段時間的四合院自然不會安分，三大媽一大早，又找賈家吵了一架。
也幸好閆埠貴不敢惹眾怒，等大家都起來了，才派出三大媽。
秦淮茹自然是不會跟她吵，帶著臉上明顯的巴掌印，在水龍頭邊洗漱。
賈張氏呢，倒是無聊，搬著個凳子坐在門邊，聽著三大媽罵。罵的難聽了，賈張氏只是一句「要麼你去報警啊！」
讓三大媽的怒火燃燒的更加劇烈，如果這時有漫畫家，肯定畫出三大媽身上的火焰效果。
鄰居們要上班的，也是各做各的準備。都知道閆家賈家這回事，不是一天能過去的。
據說，閆埠貴回家就病倒了。
這回對閆家真是傷筋動骨了！
何雨柱洗刷完，又把何曉喊了起來，讓他照顧著家裡。推著自行車，一溜著騎著去上班了。
事情還多呢！
雖然正所長原則上同意了何雨柱的建房要求，也同意撥款跟協調材料下來。
但各種零零碎碎的東西，還是需要何雨柱提前準備。
比如建築隊約好時間，雖然是廠里的三產，但還得老李發話，然後約好時間。等到來年，協調好材料，這才能進場施工。
還有集中供暖，那邊房子建好以後，畢竟是讓技術員們臨時休息的。忙了一天，再生爐子什麼的，也不現實。所以何雨柱跟老李商量著能不能試試集中供暖的模式。
不然像這種天氣，住在荒郊野外，第二天能不能起來都是個問題。
也幸好，軋鋼廠別的缺，鋼鐵與高級技術工不缺。
又不是沒有地方搞過，六零年以前就有了第一家煤力供暖公司了！當然不是面向私人，而是各種公用建築。
就是怕到時候煤炭供應不足，所以何雨柱又跟著老師們商議著能不能搞幾個化糞池，直接提供一部分沼氣。
結果老師問了一句，到冬天，天那麼冷？到時候怎麼保證沼氣池能用？
做事就是如此，提出一個想法。就會出現無數個問題，把這些出現的問題解決掉，或者繞過去，那麼事情就成功了。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竟有人想出了在沼氣池上面蓋大棚的想法，每天注意通風，用草簾覆蓋著加暖氣管保暖，再設計一個閥門。
不管有沒有用，反正設計是在一幫臭皮匠的主意里出來了。
至於有沒有用，到時候試試就是了。何況，沼氣池又不是冬天才能用。肥料的催熟，其他季節的生火需求，都可以用沼氣滿足一部分。
事情到了這，又有老師提出了接頭處的密封問題！如此等等。
總歸一幫大老爺們，每天除了巡視一圈實驗田，就是擺茶話會討論這些問題。
雖然他們明年不一定還在這裡，但總歸是大家的福利。再說男人誰不喜歡這種提出問題解決問題的樂趣呢？
最後，有兩個老師還拉來了一個專門研究這方面的專家。不說把何雨柱他們研究的方案全部推翻，也是在幾個重要問題上提出自己的意見。
比如，防泄露！再比如，還是防泄露！最後，還是防泄露！
最後還介紹了國內幾家可以生產橡膠墊子的廠家。本來這方面，何雨柱是準備通過港島那邊來完成的，國內有，反而免了風險。
如此等等，等把大家設計的沼氣煤炭集中供暖設計交給老李以後。
何雨柱不知道，這回，放不放衛星不清楚，但他在軋鋼廠，算是立足了。
很簡單，筒子樓。
大多數是幹部和廠里骨幹居住的，到了冬天，也是各家燒各家的爐子。
當老李在廠辦會議上提出何雨柱帶頭提出的集中供暖方案后，並說已經在找專家研究其中的可行性。
楊廠長還沒說話，下面的一個車間主任說話了。這位主任解了一下大鼻涕，抽著鼻子罵道：「這班狗日的，怎麼不早點提出這個方案！哼！要不然我們就能在筒子樓里實驗一下了。反正各家各戶燒煤也是燒，集中供暖也是燒。不說保暖，至少安全嘛！」
參會的領導紛紛贊同，三產的主管還主動表示，等李副廠長這邊專家們確認可行，明年一開春，就把集中供暖的事情當成三產下屬建築隊第一任務來抓。要是沼氣池建設不方便，就直接搞成煤炭供暖。反正花費的費用到時平攤就是了。
這個你讓楊廠長怎麼反對！
也不等楊廠長反對，老李就直接拍板了，這本來就是他們後勤的事！老李說道：「現在的主要問題就兩個，一個是密封，一個是壓力。只要把這兩個問題解決，我保證明年這個時候，大家的家裡都會暖和。」
你看，好好的收人心的機會，老楊不知道撿。還在那計算著搞這種事上面會不會通過的問題。
老李回到家，得意洋洋的如同是個得勝的將軍一樣。隔天，又去了岳父家，把自己的英勇戰績跟岳父一通吹噓。
老泰山仔細的看了一下可行性報告后，不由給自家的這個傻女婿潑起了冷水！老泰山說道：「你啊，還是眼界不夠，格局太小。軋鋼廠限制了你的成長！就說這個暖氣，我們五十年代就研究出來了。不推廣的原因，一個是浪費，一個是遠距離輸送壓力不夠。不過，這個搞一下，供你們那個筒子樓還是可以的。」
頓了頓又說道：「裡面倒不是沒有好東西，比如那個沼氣池燃氣灶，如果能解決修建的密封問題，安全問題，還是有推廣的市場可能。但是啊，全國都在搞建設，水泥建材供量不足。暫時還只能搞幾個試點，放一顆小衛星！」
老李的智商是完全壓制何雨柱的，在老李面前，何雨柱感覺自己就是個傻子。
但老李在他岳父面前，老李也有類似的感覺，特么的，自己就是個傻子！
老李也承認自己的格局不夠，他這輩子，有無數次機會脫離軋鋼廠，去外面迎接更大的天空。
別的不說，就何雨柱放的幾顆衛星，當時老李要調走，至少也是跟楊書記平級的一把手。
但老李習慣了軋鋼廠的一切，他也不清楚為什麼，也許是安全感，也許是別的。但他就是想在軋鋼廠跟老楊斗一斗！
直到最後的勝利！
何雨柱自然是不清楚廠辦會議上的內容，但很奇怪的是，第二天，全部的基層領導見到何雨柱都是熱情的打招呼。
搞得何雨柱莫名其妙！
直到晚上，已經習慣了筒子樓生活的何雨水跑了過來，抱著何雨柱胳膊問道：「哥，聽說我們那片筒子樓要集中供暖了？」
「啊？」何雨柱懵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