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第154章 148，江湖與什麼都是算計
第154章 148，江湖與什麼都是算計
養人花不花錢？！
很多影視作品里，大佬落難，找到很多年前埋下的棋子，然後棋子為大佬出生入死，等等等等！
那麼，這麼多年，這些棋子就為一個承諾活著？！
何雨柱原來也不明白，直到婁譚氏上次過來，交給他一份名單以後。
才知道，棋子也是需要吃飯的！
今天何雨柱要做的就是這個事！
有些人是一個月一次，有些人是半年一次，有些人是一年一次。
沒有別的，給錢而已！
當何雨柱在約定地點，把幾個信封交給接頭的人。是個四十來歲，身材健壯，面色彪悍的男的。
男的喊了聲姑爺，交給了何雨柱一個信封，這裡面是那幾顆棋子的最近狀態！
何雨柱給的錢並不多，每個人按照屁股底下的位置，從二三十到五六十不等。
而面前的漢子，就是婁譚氏放在內地的接頭人。替婁譚氏跟那些人接頭，也負責觀察著那些人。當然，緊急情況下，也負責清理某些東西！
婁譚氏讓何雨柱喊文叔！
何雨柱並不反對老泰水的這些安排，反正錢又不讓他出，自然婁譚氏安排。
這五六個，或者七八個人，代表著從四九城到港島的一條路！或者不止一條！
文叔還是有著老派人的做事態度。
面對何雨柱，如果身邊沒人時，肯定是微微欠著身！
就算坐在椅子上也是只坐半邊。對於他這種恭敬，何雨柱也不知道好還是不好？
總歸是在底層久了，又是工作無分貴賤的年代。
所以何雨柱對這種恭敬還真不習慣！
今天文叔沒有像往常一樣，收錢就打個招呼離開。
而是微紅著臉，彷彿不好意思般的有話想說！
何雨柱見狀，便讓文叔有難事就說，能幫一定幫。
本來就是不管何雨柱管不管都要試試的事情，文叔見自家小東家給了台階。於是便順勢說道：「姑爺，是我一個小徒弟，眼看著成年了。這沒著沒落的！今時不同往日，沒個正經工作，吃口飽飯都難！」
何雨柱一聽也有些麻爪，找個工作對於現在的何雨柱來說倒不難，前提你得身家清白。
像文叔這種在江湖上混的，很難說是不是在局子里記錄在案了！只是你沒犯大錯，人家不搭理你而已！
於是何雨柱便問道：「那孩子什麼情況？你給我詳細說說！我參謀參謀！」
文叔見這是想辦事的人，反而那種一口打包票的，他見的多了，也看的清了！
文叔道：「那孩子是個孤兒，原來有個奶奶。跟我文家有點關係，臨終前把孩子託付給我了！
叫馬小唐，今年十八了，初中畢業，原來也是街道分配到包裝廠的，名額被頂了！」
看到何雨柱還是眉頭微皺，連忙解釋道：「我沒讓那孩子進我這行，收他為徒，也是他奶奶臨死之前硬要如此！我就想著讓故人之後，安安穩穩的生活下去！結婚生子，成家立業！也對得起他父親對我的大恩了！」
何雨柱聽到這兒，倒是放下了心，只是又盯著問了一句「他家庭成份有問題么？」
文叔答道：「沒有，是城市僱農！」
何雨柱點點頭，笑道：「行，這個事我幫著問問，下個禮拜還在這兒我給你准信！」
說罷，收拾漁具，轉身離開！
文叔這種解放前撈偏門的，大抵是不會把自己老婆孩子放在身邊的！一般是送到鄉下，每個月寄錢寄糧！
身邊會收一兩個徒弟，一個是為了自己有人使，一個也是為了傳承手藝。三教九流，下九流除非沒辦法，其他很少讓自家孩子接自己的班，情願買幾畝薄田，讓他們安穩度日！
等到老了，如果身上洗不幹凈，也不會回到老家給孩子招禍，於是收一兩個身家清白的孤兒徒弟，示之以恩，就是為了以後養老做準備！
所用手段自然比易中海之流要光明正大的多！就像文叔，他不是不知道現在一個正式工工作得七八百，好點的要上千！
要易中海捨得么？！
但文爺捨得！
也就是從古至今說的仗義多為屠狗輩的原因了！
他們不是不算計，只是他們算計在明處。對你好，就真的對你好！給你吃，給你穿，給你找工作！給你在外面平事！
而收的大徒弟，卻是把全部手藝都教的那種，當然每個師父不同，大多都留著點殺手鐧！
以後等文叔金盆洗手了，江湖上的一切就會都交給大徒弟！
而大徒弟護著退休后的師父不受騷擾也成了責任！
三教九流，每個社會群體都有自己遵守的道！
壞了這個道，你基本上在這行也就混不下去了！
傳承了幾千年，說白了，還是為了養老！
但還是那句話，人家擺在明處啊！你願意接受，你不願意接受，都在你自個！
比如馬小唐，也可以不接受文叔的安排，自己去做臨工，等著街道辦的再次分配。那就變相的拒絕了文叔的安排，以後自然也不用給文叔養老，以及承擔仇家可能尋仇的風險！
如此種種！
不會說如易中海般，我想你傻柱養老，就把何大清設計的拋家棄子，把傻柱設計的差點絕戶！
擺不上檯面！
聾老太太這種事也懂點。所以在老管家不說讓窩脖繼續接著他的活照顧聾老太太的時候，聾老太太並沒有強求，也沒有拿著兒子曾經救過老管家全家的事來施壓！
人家都報答了一輩子，命都給你了！
你還想咋滴？
何雨柱回來后，並沒有找老李。
其一，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文叔這事是真替孩子著想。還是想著埋棋子呢？
其二，求到老李，萬一追查到文叔頭上，到起風時就是個隱患！老李現在是老李，可以跟何雨柱吃吃喝喝，哥哥弟弟的稱呼。
等到風雲起時，人家就是李主任！做什麼都說不清楚！
其實原劇里，後期，是有隱示的，李主任應該是出賣了他泰山家換得了脫身。
不然就算李主任泰山再退休，李主任也不至於下海搞詐騙！
還詐騙到以前的老熟人頭上！
一個大領導，就算退休，給子女安排一下，搞點批條不比搞那個掙錢快，安全？！
找工作這種事，肯定是小苟同志了！
倒不是他在傢具廠多牛，再牛的角色也不會為了一個外人搞事情！
要這時候何雨柱沒工作，或者何雨水沒工作，求到他頭上，沒辦法的事！
但這種外人，隨幫隨不幫！得看何雨柱是不是重視？
重視不是嘴巴講講，得真金白銀！
至於說為什麼要找小苟同志，是因為這兩年趁著廣交會的東風，每年傢具廠都會擴建！擴建自然就需要找人。他們這些做領導的，手裡肯定有幾個機動名額！專門應付何雨柱這樣的突發情況！
何況傢具廠現在的一切，怎麼也逃不開當時何雨柱的心血來潮！
騎著心愛的自行車，沒有堵車，沒有堵車，這是現代的四九城無法想象的。
跟小苟同志一說倒是沒猶豫，只是說如果不是重要的人流安排到過年過招工時一起進來吧！
省得惹閑話！
等到拿著小苟同志賜予的入職證明，何雨柱小心的放好！這玩意可關係著一個人的前途！
《血色浪漫》里，李奎勇要是有份正經工作，後來也不會絕症。說白了，都是年輕時累出來的！
都是如此，那時城市生活人員，對於一個鐵飯碗的炙熱，是現代的人無法理解的！
就原劇里後期，棒梗回城后，易中海給他安排的掃地工作。換第二個人，都不會說不去就不去！
何雨柱又被召見了！這次不再是大領導，是比大領導還牛的一個軍裝領導！基本上開會坐前面或者主席台那種！
但風起時，並不好！
這次召見，大領導先跟何雨柱談了談心，大概意思就是別靠的太近！
所有的突發事件之所以讓人感覺突發！是因為你不在那個位置！
當你在那個位置了，也就沒什麼是突發了！如果還有，說明你的能力不夠，不能完全掌控底下的事。
今天的大大領導難道不清楚他目前的情況么？
怎麼可能？！只是身處這個歷史階段，有很多事比自身的安危更重要！
比如，國！
而大領導之所以提醒何雨柱，也不是關係多好，把何雨柱當子侄。
那個需要起風后，何雨柱表現出不離不棄后才有的親近。
原因無他，婁半城是屬於要爭取的！
比如現在老李岳父想要一套機器，大領導也想要一套，任務全部交給了婁半城。
婁半城自然不能拒絕。
但給誰搞快一點，給誰拖個兩年！這個婁半城可以決定！
所以示好是必然！
這不是對同位者的尊敬，只是對下位者的愛護！
與大大領導的見面，其實並沒有多長時間。
何雨柱把自己發現防空洞，到裡面發現野生菌類的情況說了一下。又把聯繫老師學生們試圖種植的想法說了說！
其他就不關他何雨柱的事了！
大大領導明顯的失望，還以為何雨柱是個專業研發管理人員。沒想到竟然是碰運氣！
而大領導也是很奇怪的沒把何雨柱當幸運星，搞一個，成一個的事情告訴大大領導！
於是，在吃完一頓真正的四菜一湯后！
何雨柱又稀里糊塗的走出了那棟房子！
走到大領導車子的那一刻，何雨柱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很多事都不是他這個小廚子能攪和的！也只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