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第148章 142，為自己栽樹，婁家的隱憂
第148章 142，為自己栽樹，婁家的隱憂
古人總結的很精闢，中國幾千年的歷史，封建王朝，家族宗門，說起來的不過就是四個字～生老病死！
所有的鬥爭，戰爭，愛恨情仇都是由這四個字延伸出來的！
功名利祿，愛恨憎痴，不過是這四個字延伸出來的代表標籤！
逃不過，你就得受著！
何雨柱今天請假了！
大領導邀請何雨柱全家去做客。
對的，全家，除了何雨水因為要備戰中考不想請假以外。
一家三口都在衚衕口坐上了大領導特意派來的車！
何雨柱已經笑傻了臉，在大領導的家裡，何雨柱夫妻以及孩子看到婁譚氏。是不是很驚奇？是不是很意外？！
婁譚氏這回在南方可算高調！上回說過，大領導南方某地二把手老友的手下在港島差點被抓，被婁譚氏保下了！
其實事情不大，也就在做某些事時，事急從權有一些小違規。
但盯在上面的眼睛可不小，搞得我們在港島的代表某社也不好出面。
求到了婁譚氏頭上，婁譚氏直接以鄉黨名義把兩個人保了出來！保釋金交了，人不見了！
那我認罰，保釋金我不要了！
再說在律法上來說，其實也就是判罰社區勞動時間的事情！
但總歸有人眼紅的，婁譚氏又不傻，借著送人的機會回到了南方。
順便去老家祠堂祭了個祖，當然不能進去，只是在祠堂外面磕了幾個頭，報了當年被人算計嫁給婁半城做小的仇！
也就這十幾年，也就是以譚家大小姐的名義。
不然要以婁半城小妾的名義，或者換個宗族能大聲講話的時候，連在外面磕頭的資格都沒有！
其實按家族排序來看，婁譚氏並不是家裡姐妹老大。
但憑著手裡的資源，硬是在港島闖出了一個譚家大小姐的名頭！
這次在南方看望了一些家族的分支，給了些錢！又去廣交會露了個面，對外表示她就是為這個去的！
然後在二把手的安排下，秘密的回到了四九城。
對於婁半城來說，做出事業，實現自我價值是成功。
對於婁譚氏來說，女兒女婿大外孫才是她的所有！
如果沒有婁小娥，沒有何曉，她就是掙再多的錢給誰？！難不成給那些圍上來喊陳姨或者喊小媽的婁家子孫？！
久別重逢，抱頭痛哭是難免的！
讓母女倆加一個大外孫在房間里，大領導拉著何雨柱在外面下棋。
大領導笑道：「你這個岳母，在港島可不得了！現在都有人報她字頭混飯吃的了！」
何雨柱不由想起了十三妹，難不成他的岳母，婁小娥的媽，也是手拿兩把西瓜刀，從九龍城寨一路從頭打到尾？！
正在意淫時，才聽大領導解釋道：「你岳母的那幫鄉黨，你岳母給錢教手藝，在那些工地邊上專門買盒飯，煲仔飯！某些組織去收保護費，那些人一報你岳母譚家大小姐的名號，都會給點面子！都說你岳母是大俠氣概！」
這個何雨柱大概也理解，其實這時去港島的大致分為兩類，一類是近水樓台的南方某些貧苦百姓，逃港為謀生。一類為各種文化人，大小老闆，地痞軍匪。
而港島現在混的比較好的字頭都是南方某地出去的，本來就報團。再加上婁譚氏教手藝，又給錢置辦家當。
所以那些字頭大佬給面子是肯定的！
他們不做好事，不代表他們看不上做好事的人！何況還是為鄉黨做好事！
這要在裡面搞破壞了，以後有機會富貴還鄉都得被人指指點點的！
最重要的一條是，窮人頭上有什麼油水？！
等到母女倆抱頭痛哭完畢，自然是下一個流程，疼外孫。
何雨柱抱在手上抱久了都嫌累的熊孩子，婁譚氏竟然從開始抱到吃午飯都不願意放下來！
何曉被婁小娥教育的很好，很有一點世家子的翩翩風度。但對這個緊緊抱著自己的外婆，這種熱情也有點吃不消！
幸好還知道禍水東移，一吃完飯就拉著大領導，讓這個見過幾次的爺爺帶他去院里散步！
其實大領導也是順水推舟，索性拉著自己媳婦一起出去。讓人家一家人說些私密話。
婁譚氏自然不光是回來看女兒外孫，說起來，她現在所做的不過是女婿出的主意，借用她的名頭！
如果何雨柱自己去做，說實在的，真不一定有這效果。你一個四九城土著說在港島開連鎖店，開廠。
真沒人打你主意？！
再能打，一個打十個！人家來一百呢？人家有槍呢？光頭黨殘兵還有不少在那邊呢！
要麼被人算計的渣都不剩，要麼老老實實三七分，二八分，一九分！嗯，掙的錢你拿小頭，人家拿大頭！
也就譚張氏這種，要名吧，有名。要鄉黨吧，也拉得出來！
要錢吧，也有錢！
何況也沒野心！
所以人家才會尊敬三分！
婁譚氏把自己的近況一說，又說起她在老家的見聞，然後說道：「小娥，柱子，要不這回你們跟我一起走吧？！」
看著婁譚氏期盼的眼光，何雨柱知道有些話不能自己說！就把目光看著婁小娥！意思就是何家是媳婦作主！
其實婁小娥自己也很迷茫，一方面她知道她現在的生活肯定比不上港島那邊。
另一方面，隨著她自己嫁人生子，也明白了婁家並不像自己看到的美好！
別的不說，如果何雨柱過去，只要婁半城在一天，什麼事都沒有。但婁半城要是不在了，何雨柱所擁有的一切，都會被某些人冠以婁半城給予，或者扶持的名頭！
到時難免進入狗血的家族遺產之爭。
反而是婁譚氏現在的財產，其他人沒話說。大家族，大小老婆，誰還沒幾份私產？！
如果何雨柱姓婁也沒話說，但是何雨柱姓何。
到港島除非登報與婁半城脫離關係，不然你做出任何成績，婁家人依然覺得有他們一份。
你何雨柱不過是打工的。
婁小娥說道：「媽媽，我也想跟你過去。
但是不說爸那邊，我們一家人也不能雞蛋放一個籃子裡面。
你現在做什麼，只要爸認，都是私產。
可我們過去，做點什麼都會雞飛狗跳！」
婁譚氏自然也清楚這些事，大家族之間不就是如此么？
婁半城現在是在，如果婁半城將來不在了。
那些分出去的兒子女兒，哪怕是婁半城名下的一雙破襪子，也會爭的狗血噴頭！
婁小娥又說道：「再看看吧，如果將來有什麼不對，我們就立馬過去！」
婁譚氏見這個話題結束，便說起另一個話題。
婁譚氏說道：「柱子，你看我現在還能幹什麼？！總不能就守著個飯點，當大小姐！」
說到大小姐，婁譚氏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何雨柱聽到婁譚氏要回四九城的時候就想過現在的港島還能做什麼？
也就房地產，代加工，金融以及船運！
金融，不是一般人能玩的！
房地產跟船運要搞肯定得動用婁半城的資源。
這是婁譚氏以及何雨柱夫妻不願意的。
那剩下的也就代加工了。
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一說，並且提到，先從比較簡單的服裝開始做起。
廠房也不用多大，有個百十個人就夠了，小單自己做，大單跟國內工廠合作！
廠房不用大，倉庫得大！方便以後偷梁換柱！
等搞出名頭了，以後再進入家電製造行業，再打出自己的牌子！
說的簡單，但事情做起來就不是幾句話的事了。
不過婁譚氏倒不在乎這個，手底下經過這幾年的積累，還是有幾個可用的人才的！
不然什麼事都指望她一個女人去做，累死也做不來。
創業的大多是如此，創始人只懂夸夸其談的有，埋頭做事的也有！
但確定一個方向，必然是最重要的！
談完了正事，接下來的時間自然是親子時間。
沒辦法，只能在院里活動，婁譚氏現在風頭太甚，連回家都不得行！
二把手直接送上列車包廂，大領導直接進站接回來的！
大領導除了連一直不避諱的陳秘書，連家裡的廚子今天都放了假！
幸好何雨柱的手藝還沒丟！
何曉不知道在哪借來一個籃球，於是這個下午，父子倆丟了一下午球。
而婁家母女，坐在大樹下吹著微風，聊著八卦。
說何雨柱不想去港島還真不是假的！
想去，但以婁半城的女婿的名義去就不行。
重活一世，又不是沒得選。
何必才擺平一個四合院，又混入一個婁家？
以何雨柱的眼高手低，偶爾把前世見過的東西告知專業人士還可以，
但讓他從頭到尾的專研一樣產品從研究到投放市場必然麻爪！
到時候肯定要求婁家！
婁家一進來，是誰的還真說不準！
雖然說肥水不流外人田！
婁譚氏，婁半城自然不算外人！
其他呢？！看到有利益能不圍上來？
給不給？給，人心不知足！
不給，你能確定婁半城的心裡誰比誰更重要一些？！
最重要的一點是，婁半城比婁譚氏大了近十多歲！
所以，婁家的混亂是註定的！
大房，偏房，嫡出，庶出，私生子，到那時會像瘋狗一樣撲上來！
上輩子是因為婁半城落魄了，婁家分出去那些不願沾染，畢竟誰願意頭上多個爹呢？
可是這輩子不同，不說婁家跟內地的關係，就是現在在外的關係網，就不是那些婁小娥同父異母的兄弟會放棄的！
雖然說婁半城可能為了國家利益而對那些子女保密！但從古至今，哪個生意人不都是家比天大！
搞到後來最好的下場就是，在某些何雨柱提議發起的事業里，何雨柱掛個名頭，占點股份，按月分紅！
搞不好，連婁小娥婁譚氏都會沒好下場！
從古至今，大家族都是通過類似養蠱的方式在決定繼承人！
當夕陽西下，玩了一天的何曉跟著父母在大領導家吃過晚飯回家時！
因貪玩而陷入打瞌睡的何曉突然驚醒過來，說道：「那個外婆讓我跟她走！」
何雨柱好奇的問道：「那你怎麼回答的啊？」
何曉彷彿變成電影中的革命英雄一樣，神色堅定的說道：「我不走，我要陪爸爸媽媽，還有姑姑，還有保護未來的弟弟妹妹！誰欺負他（她）我就揍他！」
何曉握緊了拳頭，以表決心！
等一家三口回到家，安排何曉睡去以後。
婁小娥突然從懷裡掏出了一包東西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婁小娥，婁小娥小聲的對著何雨柱說道：「這是媽媽為我們準備的身份證明以及兩條出走路線。
有一條是爸那邊的，另外一條是譚家的，我爸也不知道。
接應人，車，船，物資，都是準備好的！」
原來如此，婁家一直是有準備的！
何雨柱接過婁小娥遞過來的文件袋，看了看，又裝了起來。拿著走進了廚房的小地窖內，藏好！
出來后，摟著還是緊張的妻子，說道：「沒事，媽媽也就是以防萬一。大家族都是如此！就像爸給我們的那套四合院一樣！」
婁小娥緊張稍緩！又小聲的問道：「柱子哥，你覺得我那些哥哥弟弟們將來真的會鬧事？」
其實說起來，何雨柱也好奇。上輩子何雨柱是知道婁半城有兒子的，但沒見過。
婁小娥去香港的日子，改開后回來，婁小娥卻不願意細說！後來婁譚氏回到四九城，但婁小娥的那些兄弟們，卻沒一點音訊！
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
所以何雨柱預測，婁半城死後，婁家應該發生了一些事。
當然最後的贏家是婁譚氏與婁小娥！
大家族出來的哪有一個簡單的！
就像這回婁譚氏帶來的出走路線，接頭人，路線，航線，都可以看出來不是一年兩年花點錢可以準備好的！
有些人就像陳姨，婁譚氏未結婚時的丫鬟，就像一步閑棋，待之以恩，示之以情。
平時沒什麼聯繫，但當婁小娥生孩子的時候就用上了！解決了何雨柱夫妻的大麻煩！
其他人大概也是類似吧？
用人最好的方式從來不是金錢，而是情誼！這大概也是大家族最重要的底蘊！
兩人不再言語，婁小娥把頭靠在何雨柱胸口，靜靜地，聽著窗外的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