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第134章 128,人生得意須盡歡?許大茂事
第134章 128,人生得意須盡歡?許大茂事發
每個人選擇的路不同,得到的結果也就不同,這話對不對?
其中自己的性格,做事方法,學習態度就一點沒關係么?!
像秦淮茹,不說前世,就說本文里,如果她選擇離開。那麼又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像許大茂,上輩子娶婁小娥,結果起風前一直被軋鋼廠領導們當成陪酒的小丑!
這一輩子倒是改變了,會不會與以前的人生軌跡完全不同呢?
牛家嶺,牛寡婦並沒有因為許大茂的來過而讓她的生活有什麼改變!
依然是每天辛苦的砍柴,種地,洗洗刷刷。
最近牛寡婦感覺很不對,噁心,容易疲勞。想到某種可能,牛寡婦是又驚又喜!
喜的是有了這個孩子,自己終於有后了,如果能把他(她)養大,自己就不用孤老終生!
驚的是,寡婦懷孕,不論在城裡還是山裡,都是要被人唾罵,指責的角色!
甚至聽說有些地方都要浸豬籠!被火燒!
牛寡婦自然知道她不會這樣,讓山外人到牛家嶺住在她家本來就是想著給她這個寡婦尋一條活路。
如果與人看對眼了更好!
就算看不對眼,就是單純的住一晚,村裡也有理由給她點補貼!
牛寡婦知道,這個孩子只能是那個放映員的!因為她自從守寡后,只有過這麼一個男的!
牛寡婦自然想不到老主任的那壺酒在裡面起了作用!
原來牛主任早年間遇到過一個遊方郎中過來收草藥,住在牛主任家!看到那時因為受傷而身體衰弱的牛主任,動了惻隱之心!
就給他留下了一個方子泡酒,據說每天一小口對身體有大好處,但不能多喝!
裡面有虎鞭等一些珍貴的中草藥。
在城裡珍惜,在山裡找還是能找到了!牛主任花了小半年時間跟山民換齊了方子所需藥材,等酒泡上,自己的身體也休養的差不多了!
也就忘了這事,於是這壇藥酒也就在密封好的大罐里,在地下待了四五年。
等牛主任這幾年上歲數了,身體又不行了,才想起來!
藥酒打開的時候已經揮發了一層,牛主任晚上時小酌一杯,第二天醒來竟然神清氣爽!
於是,牛主任就用個小葫蘆裝酒吊在腰間。感覺身體不得力時就小喝一口。
那天,許大茂進山,辛苦一路,渾身大汗。等到過了獨木橋,身上那股勁一過,被山風一吹,雖然當時感到涼快,但過後肯定生病。
牛主任怕許大茂生病,所以才把酒葫蘆讓許大茂小喝一口。
誰想到許大茂本來就是個饞酒的,遇到酒香,一口猛灌。也就是晚上村裡給許大茂安排在寡婦家了,不然第二天肯定要流鼻血,虛不受補嘛!
說這些,是為了讓大家知道,前文設定的許大茂是弱精症,弱精症懷孕幾率比較低,而不是不能生。
再者這也跟這輩子許大茂沒有經歷過傻柱的踢襠有關。
故事本就是意外的結合!要沒有意外,也就不存在故事了。
話在回來,牛寡婦越想越不對。
於是就找到了本家長輩牛主任,話支支吾吾的跟牛主任一說,牛主任又喊了姓牛的幾個族老,一商議,決定帶上幾個後生與牛寡婦下山找許大茂要個交代!
再說許大茂這邊,自從當官以後。雖然還是干著老本行,但也是整個人都大不同。
身邊的狐朋狗友也是一口一個「許幹事」的叫著。
每日都是醉醺醺的回家,惹得王芳幾次跟他吵架!直到被老王叫了過去好一頓訓才清醒過來!
但也讓許大茂在心裡對他的老泰山心懷不滿!只是強勢在人,不敢扎刺而已!
再者許大茂心裡也有三分愧疚,也不清楚自己不能生的秘密能保密多久?
王芳父母雖然上回聽了許大茂說檢查過的事停了一段時間沒催促。但這又是大半年過去了,還是沒動靜,自然為自己女兒著急!
這日,老王下班后急急忙忙的回到家中。拉過自家媳婦,臉上表情琢磨不定的說道:「我今天聽到一個事情,軋鋼廠以前的婁老闆你知道吧?」
王芳母親見老王說的神神秘秘,也緊張起來,說道:「知道啊,不就是老找你喝酒的那個小何家媳婦娘家么?」
老王說道:「是的。我今天遇到以前給供銷社供肉食的老張,原來也跟婁半城認識。他跟我說,大茂媽原來在婁半城家做過傭人。解放后雖然辭退了,但兩家也當朋友處!關係還行!」
王芳母親奇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大茂爸以前不也在婁家當差么?」
老王見自家媳婦打斷自己話,不由白眼了一下。說道:「你聽我說完啊!後來兩家就不來往了,據說是因為大茂媽去婁家提過親,被婁夫人拒絕,並放話說讓她家別上門!」
夫妻倆相顧無言!
這種事如果細想也的確恐怖,明明兩家關係蠻好,婁半城也需要找家庭成份好的人家結親。不論從了解,還是家境,還是工作,許大茂都更符合要求!
為什麼婁夫人會放棄更了解的許大茂,反而選擇了何雨柱?!並放話兩家不在來往?!
再加上女兒也嫁過去幾年了,卻一點動靜沒有!女兒又檢查過沒問題!
許大茂雖然有張檢查報告,但以老王的社會閱歷,想搞到這樣一張單子,是很簡單的事!
本來這事最簡單的辦法是找婁小娥或者何雨柱問一下,但這種事,怎麼問?怎麼保密?!
「等什麼時候閨女回來,讓他把大茂叫家一趟,我們押著兩人去醫院做個檢查!大不了這個惡人我們來做!」老王斬金截鐵的說道。
軋鋼廠大門,何雨柱推著自行車悠哉悠哉的出了大門,還跟認識的幾個保衛科成員打了聲招呼!
出門后,正要上車回家,看到大門對面的樹蔭下蹲著一個老農領著幾個後生,黝黑的皮膚,棗紅的臉龐,一看就是常年風吹日晒的勞動人民!
再后不遠處,一個婦女正坐在大樹底下的石頭上休息。
這大概是哪家的親戚過來尋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