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二十九：激情散凈，總是塵埃
第29章 二十九：激情散凈，總是塵埃
何雨柱在街道辦其實是浪費的。
因為街道辦沒有小食堂！
街道辦不同於軋鋼廠，有商業對調需求！也就是傳說中的計劃外物資。
比如說軋鋼廠需要發節日禮物，需要一萬瓶罐頭，沒有採購計劃，沒有採購計劃就無法像供銷社採購。
那就需要找到罐頭廠，但罐頭廠不需要鋼材，人家需要棉布，那軋鋼廠又要找到棉紡廠，棉紡廠冬季缺煤，又需要找煤廠。嗯，煤廠需要鋼材建職工樓，但煤廠不需要那麼多鋼材。
於是軋鋼廠就需要先把煤廠，棉紡廠，罐頭廠全部聯繫在一起商談調換比例。
那麼酒桌上見真章，把人家吃好了，喝好了，才能放寬調換比例。
這種事不是一頓飯能解決的，必須來回磨個幾個來回，一家一家談，然後才能坐下來談好調換比例！
並不是說有錢就行！
這也就是廚子的重要性！
也是那時的採購並不是那麼好做的！沒有大面子，人家憑啥睬你？
同人文里，崔大可這種人，也就在小廠混混，真跑到軋鋼廠這種大廠，別說後勤主任，連個採購都不夠格！全部指望黑市，農村計劃外物資，不查賬還好，一查賬，分分鐘吃牢飯的命！
而街道辦又是另一種規則，要麼上級統一採購，統一分發！剩下來的哪家街道辦手下還沒幾個廠呢？！你歸我管，又不肯給我物資！除非那種惹不起的，不然分分鐘讓你好看！
街道辦也就是節假日，運動，視察，大練兵時需要招待，而且招待都是加餐，大鍋菜！
這不是說做街道領導的不需要請客，而是不會在食堂請。
同樣是為人民服務，人家在食堂啃大白菜，你們做領導的坐在包廂大魚大肉！以為辦事員不會寫舉報信是吧？！
所以何雨柱在這時的街道辦就是做大鍋菜！哪怕再豐盛的菜也是大鍋菜！
賈東旭又騎著車慢悠悠的晃到了賈家凹！
跟師父暗示幾次了，讓他把升八級時，廠里分發的那張自行車票送給自己。可易中海卻總是裝傻充愣！
賈東旭也看到了升八級那天車間給陳大山師傅披紅掛綠而他師傅什麼東西都沒有了！他也問過易中海！
易中海哪肯承認因為自己干絕戶事了，廠領導看自己不滿意！
只能忽悠說廠領導忘了！
而廠領導也因為怕丟臉，所以對於易中海的處理結果都是沒有公開！
等於軋鋼廠領導跟易中海都吃了個悶虧！
軋鋼廠領導必須在別的廠與人公開談到易中海時，說一句：「易中海同志，技術紮實，品德高尚！」
易中海還得在不了解內情的人面前，裝作得到的獎勵跟其他人是一樣一樣的。
所以對於賈東旭的抱怨只能裝作不知！
賈東旭提著兩瓶酒，進了老賈家老房！
王芙蓉今天與別時不同，看到賈東旭，有三分心慌，五分期盼，兩分惶恐！
如往常一般，準備了幾個小菜，替賈東旭倒好酒！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賈東旭！
賈東旭看到今天王芙蓉沒有陪他喝酒，用狐疑的眼神看著王芙蓉，問道：「不整點！」
王芙蓉欲言又止！道：「今天不舒服，不喝！」
賈東旭哪管她舒不舒服！只要自己舒服就行！
見賈東旭絲毫不關心她哪裡不舒服，王芙蓉心裡不由一冷！
見賈東旭喝了兩杯，王芙蓉咬咬牙問道，「秦淮茹該生了吧？！」
賈東旭想了想，不確定的說道：「應該是下個月吧！預產期是下個月！」
王芙蓉輕笑道：「女人生孩子哪有定數，早個幾天，晚個幾天很正常！」
賈東旭不知道的是，在賈東旭離開沒多久，秦淮茹羊水就破了！秦淮茹正挺個大肚子在洗衣服，見賈張氏不在身邊，於是就躺地上，假裝滑倒了，「哎呦」一聲。
慘叫聲吸引來了賈張氏！
見秦淮茹躺地上，哪還不明白，這是秦淮茹不知什麼原因動胎氣了。趕緊喊同在家中休息的易中海過來幫忙！
易中海聽到秦淮茹摔倒，嚇得差點原地飛升。立馬跑到水池邊要吵著送醫院！
賈張氏跟在身後，反駁道：「哪有那麼嬌氣？女人生孩子不都在家生的？」
「那也得把淮茹扶起來扶進屋啊」易中海收到了秦淮茹打過來的眼色，明白了秦淮茹不是滑倒了，而是要生了。
賣力的把秦淮茹送進賈家！讓賈張氏進去照顧，又跑回家讓一大媽趕緊燒開水。
自己在隔壁院借了自行車，跑到了街道辦找到何雨柱！
「柱子，秦淮茹要生了，你趕緊去找個接生婆！」易中海急吼吼的說道！
何雨柱還沒回懟！
邊上路過的一個街道辦義務調解員張阿姨看不下去了，直接大聲回懟道：「易中海，你有毛病吧！人家媳婦生孩子，你不去找產婆，跑過來找何師父！有這個功夫，你早跑了個來回了！再說，你讓一個沒結婚的小夥子跑去替人家媳婦找產婆，你什麼心思？！想敗壞誰的名聲？！」
街道辦的人員全部跑出來圍觀，鄙視的眼神讓易中海如同沒穿衣服站在馬路上一樣。
易中海這才反應過來，本來想過來坑一下傻柱的。
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了！
街道辦，這邊的工作人員早就見慣了各種噁心人，還讓人有苦難言的事！他這點小手段，在別人眼裡跟小孩過家家差不多！
這也是四合院的特色，只適合菜雞互啄，不適合鶴立雞群！
要主角稍微有點腦子，也玩不起來！
易中海於是只好接了一句，「急忘了，我先走！」趕緊扭頭就走！
張阿姨跟在身後大聲來了一句：「你這是忘了？你這是心黑了！欺負人家大人不在身邊！」
何雨柱想起前世賈東旭死時也是如此，易中海不陪著去醫院，先跑到軋鋼廠食堂喊他！
尼瑪，那時身邊有個張阿姨多好！
「謝謝你了，張姨！要沒你出頭，我又被易中海坑了！」何雨柱真的很感謝！
這種事要沒個老人在身邊，還真不好拒絕，不然萬一秦淮茹出點什麼事，責任全部在他頭上！
「沒事，柱子，各種噁心人的事張姨見多了！張姨可不能看著那些玩意欺負自己人！」張阿姨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看著街道辦大家還在看著，何雨柱索性喊道街道辦採購老牛！「牛師傅，牛師傅，過來幫個忙。」
老牛聽到慢步靠近，老牛性格比較慢，說話都是慢慢吞吞的。「啥事？」
何雨柱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錢，也就三十多塊！
「麻煩牛師傅跑一趟肉聯廠，買點不要票的骨頭啥的，晚上大家都準備好飯盒，我請大家啃大骨頭喝湯，要不是大家都像張姨，王主任這樣幫著我，我跟雨水早被某些人玩手段玩殘了！」何雨柱對著大傢伙鞠了個躬！
眾人都擺擺手表示不用！而老牛早拿著錢騎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