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陪我睡好不好
「怎麼可能?」陸晚初當即就跳了起來,完全是賭咒發誓的模樣,「他都那副樣子了,我怎麼敢和和他對著干?太可怕了!」
「是嗎?」趙曼依舊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無可奈何之下,陸晚初只能將他們進入休息室之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還連手帶腳的比劃了一下謝雲澤將茶几踹翻的動作。
最後,她不忘拍了拍自己被嚇得狂跳的小心臟:「曼姐,你說他是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將來結婚也是會家暴的那類人,太可怕了,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慄。」
說完之後,她才發現趙曼好久都沒有理會她了。
她眨了眨眼睛向趙曼的方向看了過去,就發現她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眼神里還帶著幾分不敢置信。
「怎麼了,曼姐,我哪裡說錯了嗎?」
「不是,陸晚初,你就不覺得你進去說的都是廢話嗎?其實讓他止怒的話,一句就夠了。」
「什麼?」陸晚初依然一臉的不解。
「說清楚,你和池睿明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根本是什麼關係都沒有啊。」
「怎麼可能?」她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像謝雲澤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池睿明來大鬧,必定是和我有關係。池睿明是我金主的事情,根本藏不住了。我怎麼敢說,我和他沒有關係?」
趙曼的唇角抽搐了一下,好半晌擠出一句話:「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
「啊?」
「蠢死的!」
陸晚初不是笨的,怎麼會不明白趙曼已經看出什麼她沒有看出的事情。
她當即挽上了趙曼的手臂:「曼姐,你不是還想著我抱著謝影帝的大腿,能夠在圈子裡佔有一席之地嗎?快點告訴我,說什麼,我們就能和好如初了?」
「呵,話我已經告訴你了,可惜你不信。」
陸晚初面上顯得有些糾結:「我說過了,他不會相信我和池睿明沒有關係的。」
「算了算了,」趙曼做了個打住的手勢,「這事我是和你說不清楚了,好在和郁孤風已經打了招呼,他會處理的。現在影帝已經走了,戲是拍不成了,你也回家休息吧。我還有兩個新人要去看看,你自己回去吧。」
趙曼推開陸晚初的手臂,擺擺手瀟洒離開了。
剩下一個人站在那裡的陸晚初,依然不明白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
保姆車上的氣氛很是微妙。
司機雙目直視前方的開著車,不敢有任何的偏移。
郁孤風一直打量著謝雲澤面上的神色,偏偏一個字都不敢說,實在是現在謝雲澤面上的神色太過瘮人了!
他在謝雲澤身邊這麼多年,謝雲澤一直是風度翩翩佳公子的形象,什麼時候如此怒火衝天過?
說是被人戴了綠帽子,也是有人信的。
郁孤風想到之前趙曼和自己說的話,考慮怎麼和謝雲澤說的時候,那尊神率先開口了:「你什麼都不用勸我,回去陪我喝酒。」
「你確定?」
話聲落下,一記眼刀就到了,郁孤風驚得心裡涼涼的,哪裡還敢說什麼?
回到謝雲澤的別墅,他一言不發的從酒櫃里拿出了幾瓶酒放到了茶几上,也不等郁孤風說什麼,就自顧自的開了封。
郁孤風眨了眨眼睛,一臉錯愕的開口:「連杯子都不拿,就直接對瓶吹嗎?」
謝雲澤沒有說話,直接用行動進行了回答。
眼看這樣的情況,郁孤風嘆了一口氣,坐到他旁邊拿起一瓶酒也喝了一口酒。
辛辣的味道入喉讓他打了個激靈,烈酒啊!
酒壯慫人膽,他不再是方才那般的懼怕,眼珠子轉了一圈,看了眼謝雲澤嘿嘿一笑:「澤爺,其實這件事真的算不得什麼。圈子裡是什麼情況,你還不知道嗎?」
「像陸晚初這種入圈這麼久,只跟了池睿明一個金主的女孩子,已經算是潔身自好了。再說,你什麼時候如此狹隘了,還不許人家女孩子之前談過戀愛,發生過關係了?」
他在那裡絮絮叨叨的,也沒有想謝雲澤能聽進去多少,卻不想謝雲澤都聽進去了。
其實,他也明白,這個年歲的人,談過幾場戀愛,發生過幾次關係,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陸晚初和旁人有過什麼事情,他的心裡就好似被貓爪撓過一樣,不舒服的很是厲害。
他舉起酒瓶,咕咚咕咚的好似喝水一般的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