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第303章 夏清歌,你那晚跟我說生孩子,
第303章 夏清歌,你那晚跟我說生孩子,忘了!?
蘇長安見貓貓瞪向自己了,想了想后,伸手去揉貓貓的頭。
但是手還沒碰到貓貓,就感覺貓貓整個人炸了貓不說,整個人就像是變為了一隻貓一樣瞪著自己。
這讓蘇長安收回了手。
貓貓看著蘇長安拿起地上的廢紙還有自己那些綠色藥丸離開。
而站起身後,看著蘇長安說道:「寫的閱字醜死了!」
聞言,蘇長安才要說話。
只見貓貓直勾勾注視著蘇長安再次認真說道:「醜死了!」
說罷,抱著東西跑了。
蘇長安看著貓貓背影沉凝了良久后,低頭看向自己寫的那個『閱』字。
很好!
久違的被傷自尊了!
但.
不醜啊!
這麼想著蘇長安看向那隻小黑貓。
從剛剛開始小黑貓就停止了舔毛,只是抬眼看著蘇長安與貓貓兩人。
但此時此刻.
當蘇長安看向這隻黑貓的時候,那隻小黑貓也是好奇的看向蘇長安,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看著蘇長安。
但是突然
哈!!
只見小黑貓突然朝著蘇長安兇巴巴哈了一下后,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不能招惹了蘇長安,所以轉身就跑了。
簡直跟貓貓如出一轍!
這讓蘇長安再次鬱悶。
啪的一下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傷口略微有些疼痛,但也無所謂。
不過
這麼躺下來后,蘇長安嘆了口氣,心裡感慨了句,不知道貓貓到底在想什麼。
畢竟之前一個勁兒想著讓他趕快到八品,從而能去敦煌,但是現在能走了,又堅決不去了。
該不會是那臭丫頭嫌棄現在太冷,所以懶得出門吧。
說起來那丫頭是挺怕冷的。
但.
這麼想著,蘇長安想到貓貓說著自己不在身邊,他就馬上受傷了,所以不能現在說這樣的話。
想啊想的,蘇長安搖搖頭,懶得去思考這事兒。
畢竟有時候完全搞不懂貓貓在想什麼。
但這麼躺著,蘇長安看向了站在一側的燕如玉還有連危她們。
事到如今
蘇長安再看燕如玉以及連危,其實能清楚感覺到兩人的刀意與劍意了。
燕如玉與連危發現蘇長安看向她們,兩人自然也是看向蘇長安,做出候命的姿勢,以為是蘇長安有什麼事情要她們去做。
蘇長安看著燕如玉開口道:「如玉,你說我這麼隨便就到了九品,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我總感覺我底子不紮實,感覺身子虛了吧唧的。」
這麼說完,蘇長安看向外邊蔚藍有些陰暗的天空說道:「雖然我倚危停十三停了,但是底子太虛了,感覺九品上的是不是太隨便了,說到就到了,也沒啥過程,而且我都不知道七品跟八品啥滋味兒,突然就到九了,哎.羨慕你們能扎紮實實。」
蘇長安這話其實是真心的。
這幾天他練倚危停的時候,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刀意有些空蕩蕩的感覺,完全沒有之前六品時候那種雄厚感覺。
這事兒他還問了燕雲霄。
但是燕雲霄給的回答很簡單『繼續悟以前跟你說的那個東西,悟了,睡覺早上醒來說不定就止境了,要是想不明白,就想想砍了善信那一刀。』。
這就讓蘇長安挺鬱悶的,因為他也悟不到什麼啊。
而且砍了善信的那一刀,蘇長安當時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做到的,就是情急之下的反擊而已,雖然有那麼一點點感覺,可
虛頭八腦的!
毫無頭緒!
去找太奶吧~~
那位神出鬼沒的,也沒找到,所以蘇長安也就懶得去思考了,就想著傷趕緊好了,然後重新開始練字練刀,哪兒不對了,那就補缺就行了。
畢竟這都這地步了,不臨門一腳試試沖止境,那可太可惜了。
但.
聽到蘇長安話的在場赤霞軍眾人,一個個保持著沉默。
因為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啊!
她們很想說上一句『娘娘,伱要不聽聽自己說的是人話嗎?』
但是礙於身份,實在是不敢說。
至於說什麼底子虛之類的.
您要是底子虛,那我們這些人都是空殼子了!
而且真虛?
不是!
僅僅是砍了善信那一刀,世間九品就沒幾個人能做到,或者說根本就沒一個九品能不憑藉外力而破了止境高手護體罡氣。
那可是需要刀意與刀氣都足夠強才行!
所以.
聽著蘇長安的話,眾人保持著沉默。
因為她們比蘇長安更鬱悶!
燕如玉嘆了口氣后說道:「娘娘,刀過些日子就會鍛造好,到時候可以與相思子一同蓄養刀意。」
聽到這話,蘇長安愣了一下,看向燕如玉問道:「已經開始鍛造了?」
燕如玉點點頭:「是。」
鍛造刀,是燕雲霄的意思。
將那個行刺的四名止境之一的【拖刀鬼】季魁的兩把黑刀鍛造,取其精華鍛為一把刀給蘇長安用。
按照燕雲霄的意思是,明月下雖然還能用,但不是自己一手帶起來的刀,用用就好,遇到厲害的人,別人一下就能給弄斷了。
蘇長安不懂意思,但理解為自己的刀,從頭開始蓄養自己的刀意就行。
燕如玉看著蘇長安重新躺了下來,想了一下后換了個話題道:「娘娘,崔老太爺的事情,不告訴貓貓?」
聽到這話,蘇長安看向燕如玉說道:「貓貓的家事兒,她自己處理就行。」
燕如玉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倒是蘇長安看著燕如玉皺了下眉頭:「玉兒啊,你跟我仔細講講突破九品有多難,讓我沉浸式體驗一下。」
說完,看向連危:「危兒啊,你也跟我說說,我聽說了,你沖七品好幾次都沒成功,但是我一蹬腿就直接六到八了啊。還有紅紅你們.都說說。」
聞言
赤霞軍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再看向蘇長安,一個個擰巴著臉。
突然就很想去找陛下或者大統領告狀了。
……
大夏大事,從來不是朝會之上決定的。
而是在朝會結束之後的那小會之中定下。
而在小會結束后,還能被留下來的人,那留下之人,必是更為重要之人!
溫道濟.
這位掌了流州軍政大權的節度使,便被留了下來,一直到現在才走出了皇城宮門。
走出承天門,與相送的馮春馮公公告別後,溫道濟走良久后,來到一家有著三樓高的酒樓之上。
大夏京城之內,最高建築都不得能窺見皇宮之內,這是規定。
但是這家卻是取了巧,離著皇宮老遠,且三層樓蓋下來,就低了那皇城城牆半頭,所以,算不得違背了規制。
而且酒樓之上還有座玄廊,與另外一處坊市街道之上同座酒樓相接,很是精妙,站在玄廊之上,恰好能看到京城多處地方,是個賞景最佳的地方,較之望雁塔不遑多讓。
這三天時間,京城內又下了兩場雪,皆是大雪。
京城之內多華美建築,道觀寺廟酒樓寶塔,故而美景在不下雪時有!
但下了雪,這京城之內的景色,登高賞雪,俯瞰此城,更是猶如人間仙境一般,更美。
所以當下,其實許多人就在這玄廊之上看著那眼前美景。
溫道濟今日來這兒,也是一時心血,剛剛與陛下一番交談后,溫道濟心情複雜。
而且明日就要啟程離京。
臨走前,溫道濟想看看如今的京城。
來到酒樓三樓所在。
當下三樓這裡客人不多。
不過就在溫道濟走上三樓的時候,卻是在窗邊看到了熟人。
李星月與蘇青檸。
而在溫道濟上了樓后,李星月發現了溫道濟。
李星月對溫道濟印象很好,主要是小時候就認識溫道濟,加上她父親李九郎跟溫道濟關係很好原因,所以難免親近一些。
蘇青檸這裡就有些陌生了,她只知道溫道濟什麼官做了什麼,但是要說熟悉,遠遠談不上。
溫道濟看到二女看著自己,也是無奈,本想靜靜,好好思考一下與陛下所聊之事,但遇到了兩個晚輩。
不過去,自然是不行的,尤其是李星月更是朝著他招手了。
李星月看著溫道濟馬上開口:「道濟叔叔。」
溫道濟笑了笑,然後看向蘇青檸。
蘇青檸才想要行禮。
倒是溫道濟說道:「你也叫我叔叔即可,我與你父親也是同窗同科,而且我算起來是太師半個學生。」
蘇青檸馬上笑著行禮:「道濟叔叔。」
溫道濟笑了笑后,看向李星月道:「不再宮正司當差,跑來這裡賞雪?」
李星月馬上說道:「忙完了!所以宮正就讓我回家了。正好我跟青檸一起去見了皇後娘娘,出來后無聊就來這裡了。」
溫道濟無奈,一下子就瞭然,哪裡是那位鐵面無私的張宮正讓你回家,還不是想著讓你多玩玩。
但看著李星月笑呵呵的樣子,溫道濟心裡也挺開心,畢竟以前回京看到李星月,總是給人一種戴上了面具,為了李九郎而裝腔作勢的樣子。
那樣子的李星月。
溫道濟不喜歡,或者說覺得不該這樣。
但是這次回來,看著李星月這樣子,溫道濟彷彿看到了年幼時候那個活潑開朗的女孩,這就很討喜了。
不過聽到皇後娘娘。
溫道濟馬上問道:「皇後娘娘傷勢如何了?」
李星月當即說道:「好多了,雖然看著動一下還是會疼,可總好過一直躺在床上。」
聞言,溫道濟點點頭。
對於蘇長安,溫道濟可以說毫無接觸,頂多就是婚宴之上前去敬酒時說了兩句。
但這位皇後娘娘,卻是給人莫名的好感,尤其是溫道濟進了京見得多了看得多了,也是沒來由的有些仰慕這位皇後娘娘了。
最主要的,溫道濟由衷佩服這位娘娘文采之高。
一首【將進酒】,溫道濟至今銘記於心。
之前八王爺行刺的事情,其實溫道濟聽到了也是嚇了一跳,因為以他對八王爺的了解,就算是借給八王爺十個膽子,他都絕對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啊!
反倒是十三王爺蜀王,卻是有著膽量才對!
但.
八王爺確實做了這事兒!
尤其衙門發布的公文,溫道濟也是看了,證據確鑿,人證物證具在,甚至大理寺那位如今已經晉陞為司直的狄回狄大人更是在現場抓到了八王爺。
這讓溫道濟倒吸口氣。
不過事兒已經發生,那就無需多慮其他。
主要是陛下是否有事,這件事兒後果如何。
而當溫道濟知道了皇後娘娘救陛下受了傷,也是第一時間上書。
至於說八王爺的事兒後面會發生什麼.
溫道濟想了,但沒多說,因為輪不到參加完朝會,他發現所有的一切天子已經決定好了,並且早就開始部署。
那就不需要他多擔心什麼了。
反倒是娘娘傷勢,溫道濟更關心一下。
但畢竟身份懸殊,若是看望實在不妥,所以也只能這般打聽了。
當下聽到李星月說娘娘傷勢無礙了,溫道濟也是有些放心了。
不過看著李星月跟蘇青檸,溫道濟打趣道:「你二人最近可讀書否?」
聽到讀書,李星月與蘇青檸兩人嚇一跳。 兩個人雖說以前就認識,而且還是一個學塾啟蒙的,但有個很大共同點就是,都沒讀書。
但蘇青檸以前不敢睡覺,主要是有個嚴厲的蘇琳涵在。
可李星月就喜歡睡覺了。
因此蘇青檸沒什麼外號,而李星月也就有了個『李大枕頭』的稱號了。
溫道濟看著兩人神色,笑著搖頭說道:「以前青檸你父親最喜歡讀書,我們一些人去玩時,你父親就獨自讀書,我等先生看到,總以你父親讓我們為榜樣。」
蘇青檸皺起眉頭反問:「可我父親現在也不怎麼讀書啊,還說讀書沒用。跟我說快樂最重要。」
溫道濟馬上笑出聲,壓低聲音說道:「因為沒考過我們這些玩的人,所以給氣的。」
蘇青檸眨著眼,因為她記得母親跟她提起過,說父親當初可是殿試第五名呢!
而且
自己父親被氣的書都不怎麼看了。
感覺很有意思!!
當即蘇青檸大眼睛眨巴著一臉好奇,就想聽更多地事兒。
李星月在一邊追問道:「叔叔,那天晚上我們一起我沒好意思問,我父親當年真的被人打的躺了一個月?」
溫道濟當即點點頭,然後說道:「嗯,打了我們的叫趙無恤,名字你聽過,但約莫沒見過,那個人人高馬大的一個土包子,當初你父親與你母親第一次見面發生了誤會,那個趙無恤當兵,看到后就出手打了你父親,而且連帶我,青檸她父親,崔俞,還有那個沈悅都挨了打,你父親那會兒就胖,跑得慢,所以被打的最慘。」
蘇青檸聽到還有自己父親的份兒,也是一下子來了興趣。
當即,兩個女孩眨著眼睛看著溫道濟,就想著溫道濟多講講。
溫道濟雖然是長輩,但不掃興,看著兩個晚輩,馬上笑著就講了起來。
而且專門挑那些糗事兒講。
期間還不忘說了幾件蘇子沐,崔俞他們的事兒。
聽的兩個小姑娘咯咯直笑。
良久
太陽西下,落日將京城的雪染了金色。
三人看著窗戶景色有些發愣。
李星月拉著蘇青檸就要去廊橋那裡去看,溫道濟笑著點頭,目送兩個小女孩跑過去。
不過
廊橋入口那邊是有個台階的。
不知道是不是李星月跑得太快了,卻是不由被絆了腳。
然後
李星月咦了一下后,下意識去抓身邊的蘇青檸。
然後
啪的一下!
兩個人齊刷刷摔在了地上。
還連累了就在一邊放著的桌子,多虧了桌子沒有客人,但桌上的剩菜卻是還沒來得及收拾。
雖說沒有弄到二人衣服上,但二人樣子,有些狼狽。
當下的三樓之上全是人,可謂是眾目睽睽。
兩個女孩在地上看著眾人,尷尬是難免的。
但蘇青檸卻是咳嗽了一聲后,很是從容站起身,也不在乎自己衣服會不會臟,來到一側扶著李星月就站了起來,於是裙擺那裡稍稍有些沾了菜湯。
但這位蘇家三小姐只是瞥了眼,就看向那邊聞聲而來的店小二,並且幾句話后,事情已經解決,畢竟本就是賠錢的事兒,不算大事兒。
興許是看到蘇青檸這樣的從容鎮定,李星月也是被感染了,所以站起身後也是不覺得有些難堪,與蘇青檸就朝著廊橋那邊衝去。
跑了沒幾步,兩人馬上笑了起來,顯然是互相嘲笑呢!
溫道濟看著兩人背影,無奈一笑,給自己倒了杯酒後,伸了伸脖子看著兩人在廊橋那頭互相指責,但馬上兩人卻是笑了起來。
溫道濟聽李九郎提起過皇後娘娘解開李星月心結只用了幾個字『少女思無邪』。
溫道濟仔細琢磨了一下后,心中佩服皇後娘娘。
而當下看著兩個女孩這般笑著,倒真是稱得上『少女思無邪』。
但又想到蘇青檸的那般毫無尷尬,淡定從容樣子。
溫道濟不由微微一怔。
腦中莫名想到『思無邪即從容』。
想到這兒,溫道濟不由都看了幾眼蘇青檸。
摔倒,攙扶自己朋友,不在乎衣服是否會髒了。
尤其是,不在乎周圍眼光,簡單幾句就將這件事兒弄好了,無任何衝突
之後,二人繼續去看雪景。
所有的一切,都很容易解決。
寫滿了『從容』二字。
世間的許多事情,分簡單解決與很難解決,但若有法子,任何事情都是簡單,若無法子,許多事情便是難得,至於這其中的道理,很難解釋清楚,畢竟因人而異。但很多人會心情煩悶,其緣由就是因為事情是否有解決法子。
可.
歸根結底,其實並非是法子的問題。
而是
從容。
人若從容,遇事淡定,任何事情總能找到解決法子,心中便無煩悶。
法子好找,且許多。
唯有從容,千古不易。
溫道濟微微訝然之後,當即苦笑了起來,從容,從容,他溫道濟遇到許多事情都從容冷靜解決,但惟獨打從開始入京開始,心中便是各種煩悶。
因為他深深知曉如今京城局勢,或者說,他一直清楚自己所處位置的尷尬。
他是楊太傅的人。
這是所有人看他溫道濟都不會改變的事情。
現在如此,千古之後史書上若有記載他溫道濟,那也會記上一筆他是得了楊太傅提攜到了這位置。
但.
就是因為這個
所以溫道濟才會尷尬。
但他溫道濟為何又被朝中官員,先帝再到如今女帝看重,就是因為的知道他溫道濟上不誤國,下不誤民。
這一點,溫道濟心裡清楚。
可是想到自己老師如今在京中發生過的許多事情,溫道濟這次來京城,心就亂了。
因此不敢去見自己老師。
他老師也不見他。
因此
從容二字,溫道濟不知道何時就給丟了,心亂了,自然就沒了從容。
但看到剛剛蘇青檸樣子。
當下的溫道濟不由搖搖頭,側頭看向外邊黃昏。
腦中想起今日御書房內。
天子坐在那撩開帘子的龍塌之上,身子微斜,單手托腮,凝視著自己。
溫道濟低著頭不敢說話。
他溫道濟上次見天子,是在五年前,那時的天子還是個女孩,就站在先帝身邊,而且也是在這御書房內,天子坐在龍塌之下台階上,先帝坐在榻上。
二龍凝視著自己。
但.
當時的溫道濟從容至極。
可現在的溫道濟,心情複雜,不知是否應該給自己老師求情還是該閉口不言。
不過
讓溫道濟沒想到的是,天子張口說的第一句不是說太傅的事情,而是說『父皇給你留了信,我沒看,父皇說見到你的時候給你。』
然後
馮春將信拿到了溫道濟身前。
溫道濟看了眼,信件不是新的,而且封泥也是有數年之久。
溫道濟接過信,才要打開。
女帝開口『回去看吧,內容不用跟我說。以後來了京城,想去找太傅就去,不用特地等我下詔。』
聞言,溫道濟趕忙行禮。
接下來,天子所問皆是流州的一些事情,溫道濟一一如實稟報。
最後,女帝說了句『下次進京,帶些流州特產,最好是吃的,我家皇后嘴饞。』
溫道濟行禮領命。
然後,溫道濟就離開了。
天子沒跟他多說任何關於太傅的事情,這讓溫道濟有些詫異,但也煩心。
因為天子不說,他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說。
當下
雖然想著自己沒了從容,可還是無奈搖頭。
喝了口酒後,溫道濟從懷中小心拿出那封先帝留給他的書信。
書信尚未被打開。
溫道濟思慮了一下后,擦了擦自己手,而後小心將其打開。
並非是冗長書信,只是一張紙條。
而且上面就寫著短短几句話。
『道濟所志,尚在否?如今流州,民安否?大夏,民安否?』
……
綾綺閣內。
女帝夏鳳翔畢竟在御書房也沒事兒了,於是溫道濟離開后,就馬上回了綾綺閣內。
而當下.
女帝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蘇長安,有些無奈,其實她想躺在蘇長安懷裡的。
但是誰讓蘇長安腹部有傷呢。
而當下,女帝將剛剛朝會上的事情說給了蘇長安聽。
其實女帝也不需要蘇長安說什麼,她就是說給蘇長安聽而已。
當提到溫道濟。
女帝笑了一下后說道:「你猜溫道濟,看了父皇留給他的書信會不會連夜上摺子。」
說完,女帝低頭看向蘇長安。
但是噗嗤一笑,伸手捏了捏蘇長安的臉:「傻了吧唧,誰讓你真想了,上不上摺子的,溫道濟在我這兒算是進入了可用人行列了,今天他若是主動提了太傅,事兒就變得麻煩了。」
不過這麼說完,夏鳳翔笑著說道:「不聊這些了,起來,二皇兄等下要來,不出意外,應該是要說咱倆生不出孩子的事兒。」
蘇長安剛剛還在想著溫道濟的事情。
但是當下聽到這話,蘇長安卻是表情一怔,然後馬上坐起身子,但是這一坐,傷口疼了。
夏鳳翔馬上罵道:「讓你慢點兒,急什麼,快躺好,疼死活該!」
這樣罵著,幫著蘇長安躺好。
而蘇長安當即說道:「啥玩意兒我倆生不出孩子!夏清歌,那晚上咱倆說悄悄話,你可說的清楚,什麼你感動死了之類的,你要給我生兩個的!而且我行不行你知道的啊!」
聞言,夏鳳翔馬上罵道:「笨死算了!我二皇兄知道你是男的?!」
當下院子里沒其他人,都被差出院子里,所以兩人說話很隨意。
而聽到夏鳳翔的話,蘇長安恍然。
夏鳳翔接著罵道:「閑!整天就閑的無聊,本來就傻了吧唧的!閑的更傻了!而且我說了給你生倆嘛!!」
蘇長安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忘了塵心不知道自己是男的這事兒了。
但當下聽到夏鳳翔的話,蘇長安想了一下后說道:「那生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