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第235章 馬屁拍的,皇后都打噴嚏了
第235章 馬屁拍的,皇后都打噴嚏了
所有人一臉詫異看向牧序,紛紛以為自己聽錯了。
尤其夏邀墨更是眨著眼看著牧大祭酒有些哭笑不得,什麼叫我小時候抱過你啊。
牧大祭酒也是在稍稍一愣后,立馬意識到自己嘴快給說禿嚕瓢了,當即尷尬一笑。
但主要還是因為剛剛看向夏邀墨的時候,發現這小子一直盯著楊國富看,因此不由看了下楊國富,想著果然這小子是皇後娘娘派來針對楊國富做什麼的。
但也是這麼想著的時候,說的話也給整岔劈了。
而就在眾人看著牧序一臉錯愕的時候,蘇文清卻是毫不給面子的直接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
然後看著牧序笑罵道:「你小的時候,安王爺都還沒出生呢,你個糟老頭子不要臉的把自己說這麼年輕?真不愧是你啊,祭酒大人。」
說完,又笑出聲。
眾人聞言,紛紛不敢出聲,但卻一個個無奈憋笑。
而牧序聽到蘇文清無情嘲笑,馬上不樂意的說到:「咋,你有本事也說一個啊!」
蘇文清立馬搖頭:「你來你來,還是你祭酒大人嘴上功夫了得臉皮夠厚,敢這樣說話,我沒那個本事沒那個本事。」
牧序皺起眉頭,這也就是周圍有人,不然早就直接開罵了。
但當下這不是在蒙恩宴上嘛,所以牧序也不多啰嗦什麼,而是看向夏邀墨說道:「邀墨啊,你小時候我可抱過你。」
這話一出,那邊重新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蘇文清不由再次笑出聲。
其他人雖然無奈,可是聽到蘇文清這無情嘲笑,眾人卻是再也忍不住了。
楊善長都笑了出來。
至於崔俞等人掩面而笑。
學子們倒還好,強行忍住了。
牧序沒去搭理別人,就看著蘇文清,一臉嗔怒,好好好,好你個蘇黑子,這仇我記下了!
不過
眾人在笑,但楊國富卻是咽了下口水,因為在剛剛他看到牧序若有所思看了眼自己。
這讓楊國富捏緊拳頭,再次喝了杯酒!
瞪了眼蘇文清后,牧序轉頭看向夏邀墨。
夏邀墨眨著眼,不知道牧序這是突然要做什麼,但是想了一下后說道:「祭酒大人是有什麼事情?」
牧序立馬樂呵呵湊到夏邀墨身邊:「還有首娘娘給的詩詞是吧。」
夏邀墨老實點頭。
牧序立馬笑呵呵的問道:「看看?」
夏邀墨愣了一下。
但是夏邀墨才要說話呢,牧序卻是看出了夏邀墨是要拒絕,立馬開口:「我知道皇後娘娘送你詩詞必定是有用的,所以老頭子我也不強求世子殿下你,但是皇後娘娘的妹妹要看,世子殿下你總不能拒絕吧,剛剛琳涵丫頭可是就要跟你要啊。」
說著
牧序立馬轉身看向蘇琳涵,並且就朝著蘇琳涵招手,示意他過來。
蘇子沐聽到這話,哪裡聽不出這是牧序老爺子,用自己這二丫頭名號想看看詩詞,雖然沒什麼,可不大合適,於是就打算開口。
倒是一邊的蘇文清示意了一下蘇子沐,然後低聲說道:「牧序最近又自己做了幾壺青松子墨,回頭你去他府上拿了,兩壺給二丫頭,剩下的給大丫頭送進去。牧序不敢拒絕。」
蘇文清這話看著是低聲說的,但其實周圍人都聽到了。
牧序更是聽得清清楚楚,立馬瞪向蘇文清。但蘇文清卻是拿著酒杯,看向楊善長。
牧序很生氣!
他生氣的不是這蘇黑子要自己青松子墨的事兒,而是這老小子又派人查自己做了青松子墨的事兒!
楊善長看著牧序這樣子,笑了笑后說道:「認了吧,娘娘送給世子殿下的詩詞,能隨便看的?」
牧序一撇嘴,有點兒想罵娘。
自己這算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而蘇琳涵笑了笑后,徑直來到夏邀墨身前拱手作揖后說道:「世子殿下,剛剛琳涵多有失禮,還請殿下恕罪。」
夏邀墨其實還沒反應過來牧序他們的事兒,只知道牧序要看皇嫂送給自己的詩詞。
而當下夏邀墨看到蘇琳涵如此,自然是趕忙回禮:「琳涵小姐客氣了。」
不過說完,夏邀墨看著蘇琳涵。
想到自己皇嫂說的話『若是琳涵那丫頭想看詩詞,你就給她看。』
於是馬上問道:「琳涵小姐是要給詩詞是嗎?」
蘇琳涵當即點頭。
而夏邀墨也不墨跡什麼,直接拿出了詩詞遞給了蘇琳涵。
然後夏邀墨想了下后,看向牧序道:「祭酒大人,皇嫂也沒說這詩詞不讓人看,所以您剛剛直接開口的話,我就給您看了。」
聞言
牧序撇撇嘴,很好,這小子是會殺人誅心的。
一邊的蘇文清等人聽到,當即再次笑了起來。
而蘇琳涵接過紙張時,迫不及待將其打開。
不過鬧歸鬧,總歸也就是個小樂趣罷了,看著蘇琳涵打開紙張,在場文人皆是看向蘇琳涵。
文人墨客皆好詩詞,尤其絕佳極美詩詞,所以才會如此。
牧序這時候懶得去想其他的事兒,已經來到蘇琳涵身邊,荀曠也是悄咪咪湊了過來。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看到這詩詞.
荀曠表情微微一怔,再仔細看看后,不由開始苦笑。
本以為那句『問世間情為何物』足可讓他嘆息帶入其中。
但是現在看到這首詞,荀曠不知如何說了。
荀曠在仔細看著眼前詩詞后,輕聲感慨道:「皇後娘娘之詞,專作情語而絕妙者。求之古今人詞中,曾不多見,惟皇後娘娘一人而。」
崔俞聽到,也是不再顧慮什麼,也湊了過來去看。
而這一看,崔俞怔了怔后不由說道:「好詞啊!娘娘之作,果真不同凡響!」
蘇子沐當下也在看著,看完后略略細品后笑著說道:「影影綽綽,撲朔迷離,千迴百折,最後一句更是亦即韋意而氣加婉。」
而此時,已經越來越多的大人都圍了過來,而眾人看到內容,紛紛讚許。
「娘娘所寫相思之高,在於簡單直接,以物而相思。但這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纏綿執著,春愁即為相思,妙啊娘娘之詩詞,在下望塵莫及啊。」
「多變,多變啊!之前那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令人回味無窮,但現在看著為伊消得人憔悴,更覺娘娘詩詞萬般風格,惟大文采而不可如此,不虧皇後娘娘啊。」
一名身為考官有大學士稱號的官員感慨之後,看向清雅飯莊之上這些詩詞,當即苦笑:「能越這些詩詞之人,惟有皇後娘娘自己啊。」
眾人唏噓不已,更感慨萬分。
縱然看多了皇後娘娘所作詩詞之絕佳,但這每一次,每一首,皆是讓他們不知該怎麼說。
今夜三首。
靜夜思令人只覺如此短小詩詞,卻逸氣未舒耳!
那昨夜雨疏風驟,不過短短六句小令之詞,但一句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更令人不絕於耳,奇妙不已。
當下這為伊消得人憔悴更纏綿凄美令人久久無法釋懷。
在場官員,能被選為科舉考官,審官,監官,無一不是有一定文學造詣之人。
皆能看出三首詩詞不同風格,不同情緒,更加不同的創作手法。
最重要的,三首皆是佳作,傳唱名作。
如此文采,令人心生敬意!
「大夏文運昌盛。」
有一老臣看向那牆壁之上文昌帝君畫像,當即拱手作揖,深深一拜。
其他人看到,當即效仿。
大夏國母如此文采,如何不是文昌帝君庇佑大夏文運!
學子們看著這些大臣們如此感慨萬分,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就看著蘇琳涵他們手中詩詞。
崔鈺兒好幾次想過去,但又不敢,畢竟那裡那麼多官員呢。
夏邀墨站在外面,看著這些官員們的表情,有些訝然,想到皇嫂跟他說的『這詩詞送上去,就算沒有姑娘看上你,那也足夠你裝個比了。』
夏邀墨聽不懂什麼叫裝比,但是.
也沒啥感覺啊。
不過
夏邀墨卻是發現其他人包括楊善長都去看詩詞了,惟獨楊國富還有鄢景卿兩個人不動一下。
這讓夏邀墨看向那兩人好奇了一下,但是也沒去多想什麼,就想著這兩人估計不喜歡這種吧。 但夏邀墨也是無奈了一下,想著自己啥時候能處上個對象啊。
所以也就看了看楊國富他們后,就不去多想什麼。
但是楊國富看到夏邀墨這樣看自己,卻是再次心裡一震。
不是他楊國富膽子小,或是想得多。
而是這段日子來,實在是無時無刻感覺在被陛下跟皇後娘娘算計,所以弄得他實在是不敢不小心提防!不敢不多想啊!
尤其是今天出了趙玉琅的事兒。
更讓他就感覺,陛下跟皇後娘娘這小兩口也太心狠手辣了啊!!
那老趙才回來,你們就這樣對他!
現在輪到老子了是不是!老子委屈啊!
不過委屈死委屈,但楊國富也不敢說什麼啊,誰讓做了那麼多的虧心事兒,整天戰戰兢兢的,都快被逼瘋了!
尤其當下已經確定夏邀墨就是皇後娘娘跟陛下派來找他麻煩的了。
所以這夏邀墨看著自己,眼中有些好奇一閃而過,難免不讓楊國富仔細想自己這是不是沒去看詩詞,所以哪裡做錯了。
但是轉念一想夏邀墨最後無奈了一下,又覺得沒去是不是對的,自己去了萬一是有坑呢?所以自己沒去,這夏邀墨才無奈了一下,因為沒找到自己麻煩啊!
這麼想著,楊國富深深鬆了口氣,有些慶幸自己沒去看。
但楊國富也沒那個閑工夫去看,他娘的什麼詩詞歌賦,那種東西看多了有個屁用!
一邊鄢景卿看著楊國富,又看看周圍無人,於是抿抿嘴后壓低聲說道:「國富,你到底怎麼了?從剛剛開始就不對勁兒。」
楊國富聞言,回頭看了眼鄢景卿。
才想說話,想到今夜的自己,最好什麼也別做,就安安靜靜等結束就好,於是看著鄢景卿搖搖頭后什麼也不多說了。
而是繼續開始思考等下自己要說什麼,是按照原本計劃說,還是要換一下措辭。
鄢景卿看著楊國富微微皺眉,然後看向夏邀墨,一臉奇怪的同時,想著楊國富這樣子是不是跟夏邀墨有關係。
尤其鄢景卿還發現,自己的老師楊善長也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
是有什麼我沒看出來的事情在發生著?
鄢景卿這樣想著。
而此時,牧序感慨道:「筆鋒犀利,又如泉涌般生動,如細語般綿長,詞作之美令人唏噓。皇後娘娘之文采,較之兩月前,更甚啊。」
這麼說著,牧序看向夏邀墨:「世子殿下,可否學子們也一併共賞之。」
夏邀墨點點頭:「可以的。」
牧序當即作揖拜謝,之後便讓官員們謄寫后,分發給了下邊學子們。
而牧序自己也是謄寫了一份兒后,感慨萬分的看著眼前詩詞,「了不起啊,了不起啊。」
便是以前已經驚嘆其文采,但這一次又一次的令人詫異,實屬更家了不得!
而就在牧序這樣感慨的時候。
下邊進士們也是終於看到了這一篇詩詞。
紛紛感慨之餘,有人想起之前那那些官員們拜文昌帝君的場面,頓時理解起來。
其中不少學子也是如此效仿。
但也有學子看著滿牆皇後娘娘詩詞,無奈苦笑。
多少人想要作出能登上這牆壁之上的詩作,卻是無可奈何,但皇後娘娘這裡.
卻是如此簡單。
有一學子無奈苦笑后道了句『能超越娘娘之人,只有娘娘自己了吧。』
如此一句,立馬傳遍飯莊之內,眾人唏噓,無一不覺得還真是這樣!
而就在下邊學子們紛紛讚賞,驚覺連連,更加敬佩皇後娘娘時.
蘇文清瞥了眼那邊的楊國富,然後看向牧序道:「趁熱打鐵?」
牧序原本看著詩詞細細品味呢,聽到這話,扭頭看向蘇文清,發現蘇文清看著楊國富。
當即無奈一笑後點點頭,而後看向楊善長:「讓國富說說他對娘娘有多欽佩的事兒?」
蘇文清聽到牧序說的這話,搖了搖頭,老東西,說讓楊國富跟學子說說掃黑除惡的事兒就行了,還多欽佩,你直接說讓楊國富拍馬屁得了。
損到家了你這個老東西!!
楊善長聽到,笑著點點頭,倒是不在意這些,而是看向楊國富。
楊國富獨眼瞥了眼牧序,心裡罵了幾句后,笑著說道:「是下官直接跟學子們說?」
牧序馬上說道:「怎麼?害羞?你可不是害羞的人啊,楊大人。」
楊國富強忍著怒氣不多說什麼,只是笑著站起身,而後朝著在場諸位大人微微作揖。
眾人也知道楊國富要做什麼,倒也不多說什麼,只是一臉不屑罷了。
而下邊學子們,這時候也看到了楊國富站起身,並且就像是要說什麼。
眾人疑惑,一個個看著楊國富,就想看看這人要做什麼。
其中夏邀墨坐在官員們這一桌,畢竟身份也足夠,當下也是直勾勾看著楊國富。
楊國富在開口前瞥了眼夏邀墨,看到夏邀墨果然看著自己,當即想了想措辭后說道:「天佑大夏,有真鳳天龍護我大夏,櫛風沐雨,經營四方而撫臨億兆。身側伴絕代女子為我大夏之文運無雙,建醫學,掃奸惡,以百姓為心,安天下之心,憂勞成疾。雙聖之勞,吾為臣,痛並思痛,而貫徹心扉,苦於凡夫之軀,而無以為聖明輔佐,只得苦於微末雜事,解雙聖憂,平雙聖惱。然,偶得雙聖之差而解憂,差事順當,卻覺神清氣爽,更得絕代之人讚許,使我身心三年香。」
楊國富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甚至還有點兒感慨自己臨場應變的能力咋這麼強!
而說完時候,楊國富瞥了眼夏邀墨。
看到夏邀墨眨著眼,一臉清澈的看著自己。
當即微微皺眉,老子馬屁都拍的不要臉了,你給點兒反應啊!
還是說,不夠?
行!
楊國富撇撇嘴,反正都不要臉了,那就更不要臉了!
但其實.
夏邀墨是沒聽懂,所以想著這獨眼胖子突然站起來一大串說了個啥呀。
聽不懂啊~~~
但別人.
卻是都能聽懂的啊!
而聽到楊國富這滔天馬屁,官員們一個個全傻了!
便是蘇文清跟牧序兩位也是一臉詫異的看向楊國富。
只想說一句.
這人瘋了嗎?突然說啥呢!!
知道你要拍馬屁,但用得著拍這麼大?!而且你不走套路啊,套路不應該是先說說掃黑除惡的事兒?
這都特碼說什麼,陛下娘娘是雙聖了,而且陛下娘娘誇你一句,你整個人都香了起來,還要香三年??你在扯點兒!
這一下子!
原本都沉浸在皇後娘娘詩詞中的眾人,當下聽懂了楊國富所說話后,紛紛差異的看著楊國富。
不過
楊國富卻是無所謂這些,他現在管不了別人,就想著自己沒事兒,所以突然表情哀傷起來,然後卷了卷衣袖后,微微擦了擦自己眼角。
只見這麼一擦,那獨眼愣是紅了起來!
猶如剛剛哭了一樣。
而後楊國富說道:「諸位,諸位乃是我大夏之未來,但是.諸位可知道皇後娘娘她不容易啊!你們只看到了娘娘讓我去掃黑除惡,卻不知道娘娘為了這件事兒付出了什麼.」
說到這兒,楊國富哽咽了一下,然後再次擦了擦自己眼角,然後那眼睛更紅了!
鄢景卿就在楊國富身邊看得清楚,他是清楚看到楊國富這還是把酒往自己眼角抹呢!
心中驀然欽佩之餘,卻是想著用得著做到這一步?
驚訝之餘,鄢景卿下意識看向夏邀墨,就看到夏邀墨一臉詫異看著楊國富。
果然是因為這小子!??
眼睛立馬揣測。
而在場其他人紛紛看著突然這樣子的楊國富。
對於楊國富要說什麼,他們其實是厭惡的,可是聽到說的是皇後娘娘,卻是一個個願意聽的。
而楊國富自己
瞥了眼一臉詫異看著自己的夏邀墨,心裡冷哼一聲,你找麻煩?我都這樣了你找一個試試!!
如此,楊國富繼續擺出痛心疾首架勢繼續開始說了起來。
……
而此時此刻.
阿嚏!!
就在綾綺閣大廳內,早就已經回來了的蘇長安將頭埋在夏鳳翔懷裡,卻是不由自主打了個噴嚏。
正在看今日堆積起來摺子的夏鳳翔當即低頭看向蘇長安:「讓你穿那麼單薄還溜達!」
說著,伸手將毯子朝著蘇長安身上多蓋了蓋。
蘇長安捏了捏鼻子,疑惑了一下今天怎麼總打噴嚏,但也不去多想什麼,只是趴在夏鳳翔懷裡。
但是這樣趴著有點兒不舒服,於是扭捏了一下后,夏鳳翔翻了個白眼說道:「蘇長安!能不能別撒嬌!!你是男的啊!」
聽到這話,蘇長安抬眼看向夏鳳翔:「你還知道?」
夏鳳翔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立馬說道:「我不知道誰知道!」
蘇長安也不多說什麼,而是將頭再次埋入夏鳳翔懷裡:「生氣了,徹底哄不好了,你跟我做生孩子的事情也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