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第113章 那年,先帝就是今天跟先皇后求
第113章 那年,先帝就是今天跟先皇后求的婚吧
蘇長安皺眉問道:「那我管二老叫什麼?」
夏鳳翔聞言,白了眼蘇長安:「就你最煩!」
嘴上說著煩,但是這位女扮男裝的姑娘,還是在自己喜歡的人跟前羞澀了起來。
心裡想著
母後父皇的叫著親切!
但是轉念一想。
自己今天在祭拜時候,也叫了一聲娘來著,想著想著,夏鳳翔羞赧起來,然後狠狠瞪了眼蘇長安。
然後想到自己父皇母后。
好像母后是會喜歡這人來著。
大哥也會喜歡,因為讀書厲害。
二哥的話,也會喜歡來著,畢竟這人講道理也一套一套的。
但是父皇肯定不喜歡!
蘇長安看著夏鳳翔,思考著自己剛又咋了,但是想著想著,蘇長安覺得算了。
誰讓自己像個小孩兒一樣,跌跌撞撞的栽進了這位就喜歡跟自己不講道理的姑娘懷裡呢,還從此一蹶不振了。
孽緣啊~~
沒一會兒,鴇母又來了,帶著酒菜那些,然後也說了一下若是柳白獅要出場了,外邊會有大動靜,讓蘇長安與夏鳳翔莫要著急。
至於在其他地方說的什麼找姑娘來陪陪這種話,鴇母是萬萬不敢說的。
不過鴇母也是得以稍微仔細看了看夏鳳翔,發現與當年那位翩翩公子著實相似。
但鴇母不敢問,放下酒菜后也就趕緊走了。
貓貓自然是檢查了一下酒菜,確定沒有毒后,又跑去窗戶那邊了。
不過貓貓雖然沒說。
但是蘇長安卻是從這妮子臉上看到了失望。
是對於酒菜中沒毒,有些失望。
不過
對於貓貓坐在窗戶那邊一直看外邊,蘇長安也知道她在看什麼。
畢竟在那個位置,雖然外邊漆黑一片,但應該是能依稀看到『曾經的家』。
燕如玉中途出去了一趟。
回來的時候,告訴夏鳳翔,說是二樓這邊荀曠也在,還有禁軍副都護趙小嘉及其手下,工部尚書楊國富之子楊雲忠及一些朝廷官員之子,夏知許跟孟少安就在楊雲忠他們桌子旁邊,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國公侯爺家的孩子們,以及一些富商之子。
至於一樓那邊,燕如玉沒多彙報,只是說了一些名字,其中包括跟著后一步朱晃回來的玄甲軍的一名校尉。
夏鳳翔聽到玄甲軍那名叫圭玉的名字,笑了起來。
還跟蘇長安說,這叫圭玉的人小時候跟狗打架被狗咬了,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抓住那狗活活把狗咬死了,於是被朱晃帶在身邊。
蘇長安聞言,突然想到那句,狗咬人不算大事兒,人把狗咬了還咬死了,那就是大事兒了。
對於荀曠在這兒,夏鳳翔倒是沒在意,但是聽到燕如玉說荀曠應該是知道了夏鳳翔,蘇長安他們在這兒。
聞言這話后,夏鳳翔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但是蘇長安知道,荀曠要出點兒血了。
但也不替荀曠心疼,誰讓他知道自己媳婦在這兒還不來拜見了的,屬實活該。
趙小嘉這邊,夏鳳翔沒多跟蘇長安解釋,只是笑著自言自語了句『能來看花魁看起來還有錢啊』。
至於其他人,在夏鳳翔這邊都不值一提,所以也就沒多說什麼。
不過夏鳳翔讓燕如玉去查一下這些人今夜都花了多少,尤其等下暗標都投了多少。
蘇長安看著燕如玉出去后,好奇問道:「暗標?」
夏鳳翔奇怪看向蘇長安,但是想到這人雖然油嘴滑舌,但確實從未接觸過這種風月場所,於是就解釋道:「就是買花魁啊。」
說著,喝了口茶水,不過看到蘇長安幫自己夾了一些菜在碟子里,於是甜絲絲的吃了,然後繼續說道:「花街內,如柳白獅這種享譽京城的,而且還是在各大花街之間舉行那勞什子比試中獲勝了的,便是頭魁。前不久柳白獅才獲勝的,不過被某位長安小姐給奪了風頭,但是柳白獅名聲卻是傳播開了。」
「每一名花魁,都不會輕易陪客人,尤其如柳白獅這樣只賣藝不賣身的,若是想讓她陪著喝喝酒什麼,規矩大了去了,會有青樓專業的保鏢什麼的,但就算是這樣依然有許多人願意花大錢買。這就是投標了。」
「不過之所以叫暗標,是因為在花魁說要陪客人後,消息就會被青樓散出去,若是有人要買,來了後會寫下價格交給青樓,除了青樓的人,無人知曉出了什麼價格。最後自然是價高得者了。」
「不過,柳白獅好像說是今年除了錢,還要附上一首詩來著,然後由她自己親自選,所以價錢應該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應該是詩詞。」
當說到這兒,夏鳳翔看著蘇長安:「柳白獅可是眾多仰慕你的人之一,尤其是你那首《點絳唇·閨思》,聽說還被她親手綉成在了衣服上。伱要不寫首詩詞送上去?想來若是你的話,恐怕就算暗標只寫一文錢,估計她都願意陪你這位鼎鼎大名的長安小姐。」
蘇長安看著夏鳳翔,想了一下后,馬上站起身看著夏鳳翔:「夏清歌,咱要講點兒道理,我什麼時候給除了你之外的人寫過詩了。」
夏鳳翔看著蘇長安:「蘇琳涵?李星月?」
蘇長安聞言,馬上說道:「琳涵那是自家妹子,而且我寫的是讀書的詩詞!星月那邊星月那邊就是一句話啊。」
夏鳳翔道:「一句話能讓人家變好看了,真不愧是大才女蘇長安呢。而且在昨天宮宴上,有人還給那個李大枕頭送月餅來著,笑嘻嘻的,真開心。」
說話的時候,夏鳳翔死死盯著蘇長安。
蘇長安抿了下嘴唇,想了一下后反問道:「不對啊,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了解青樓,你是不是偷偷來過!」
夏鳳翔愣了一下,然後氣呼呼伸手一把擰了一下蘇長安:「好啊,你還學會跟我用這一套了是不是!我跟你聊這個,你卻說這個。而且我為什麼了解青樓,你覺得我為什麼了解,洛安城內的事兒我能不了解嗎!」
蘇長安吃疼不由喊出:「錯了,我錯了。」
夏鳳翔鬆開蘇長安『哼』了一聲,不過看著蘇長安揉自己胳膊,又有些心疼了。
但是這次沒馬上去幫著揉,而是問道:「真知道錯了是吧!」
蘇長安無奈苦笑,但點點頭。
夏鳳翔白了眼蘇長安,然後伸手幫著蘇長安揉剛剛擰了的地方:「還疼不疼。」
蘇長安點點頭。
夏鳳翔力量用的小了一些,動作也更加柔和。
不過揉啊揉的,抬起眼卻是看到蘇長安笑著看自己。
稍稍一怔后,馬上回到自己位置上,咳嗽了一下后說道:「老實點!而且別想給柳白獅寫詩什麼的,念頭都不準出來知道了嗎?」
蘇長安苦笑:「我也沒這個念頭啊。」
夏鳳翔轉過頭,她當然知道蘇長安沒這個念頭,但總要找個話頭給自己台階下嘛。
蘇長安倒是不覺得怎麼樣,不過看了眼外面,發現有些喧囂,倒也沒覺得怎麼樣。
畢竟要開始的話,從窗戶那邊能看得清楚。
但是這聽著聽著,蘇長安不由皺起眉頭。
倒是夏鳳翔看著蘇長安說道:「傻兮兮的,被多少人盯上了都不知道,外邊的人應該是看你長得好看,所以追過來的吧。」
蘇長安眉頭緊鎖。
實在不是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而是他有點兒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會被人盯上還找過來!
老子是爺們啊!
這劇情太怪了!
夏鳳翔看著蘇長安笑著說道:「別管了,外邊有人會收拾,而且今天都收拾了很多個了。」
蘇長安更無語了。
沒一會兒,就有人進來報告這事兒。
說是來人是楊國富兒子楊雲忠,以及其他幾名官宦子弟。
夏鳳翔聽到竟然是楊國富的兒子還有其他一些太傅那邊人家裡的公子哥們,有些意外,但是馬上會心一笑,然後直接表示每人打斷兩條腿,送到赤霞軍的牢里關起來。
並且挨家挨戶說一聲,他們的兒子覬覦皇後娘娘被關起來了。
得了令,那人自然恭敬離開。
夏鳳翔看著蘇長安,說了句,別問,我會處理好。
蘇長安點點頭。
他相信夏鳳翔會處理好。
但就是無奈,自己咋長這麼好看。
燕如玉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暗標的單子。
夏鳳翔直接拿了過來。
蘇長安自然是湊過去看著。
但是這才看過去,嚇了一跳,因為他看到價格最高的是趙小嘉,八千兩銀子。
而剛剛已經被送去牢房的楊國富那倒霉兒子,也足足投了五千多兩。
至於其他的,幾百過千的都有。
不過是陪著喝喝酒,坐一會兒,就這麼高價格。
蘇長安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想想外邊苦力一天累死累活也就幾十文錢,蘇長安一陣唏噓。 不過倒也不覺得怎麼樣,畢竟人家長得好,而且有名。
而除了投標價格之外,還有就是詩詞。
不過
蘇長安對那些詩詞倒是不感興趣。
因為就在單子最後邊,他看到夏知許的名字。
標價是一兩銀子。
沒有詩詞,但有一句話。
『本世子可送白獅姑娘,長安小姐的文墨,此文墨是一首完整詩詞。』
夏鳳翔自然也是看到了這個,笑了笑后將名單扣起來說道:「如玉,去把夏知許叫過來吧,就說我叫他。」
……
朱晃的宅子在城東中安坊的地方,宅子不及蘇府那麼大,甚至也就只是一個兩進兩出的普通府邸而已。
這大小其實也不符合朱晃身份了,不過這是先帝在的時候送給朱晃的,所以朱晃捨不得搬走。
用他自己的話就是,又不常在洛安城,有個房子就行,大小不重要,能拿來睡覺打屁就行。
不過
這小小的院子中間的桌子邊,卻是坐著大夏太師蘇文清,上柱國鎮國大將軍蒙武,以及他朱晃。
不過往牆頭看,還能看到燕雲霄很是瀟洒的坐在院牆上。
不過
其實朱晃也不是坐著,而是趴著。
朱晃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說道:「還是蘇家嫂子釀的酒好喝啊,哎,就是可惜了.」
蒙秦看了眼朱晃皺了下眉,而後看向蘇文清。
蘇文清笑著搖頭道:「夫人也曾說,你朱晃是最懂她酒的人。」
朱晃抬頭咧嘴笑了。
蘇文清笑了笑說道:「今晚蒔花館的戲都安排好了?」
朱晃點點頭,想要伸手去拿酒壺,但是趴著總歸不方便,一邊蒙武幫著他倒了酒,朱晃朝著蒙秦道謝后說道:「讓圭玉那小子去的,得力。」
說完,看向蒙秦:「不過,老將軍,咋個說蒙武那邊.能鎮得住不,要不我索性把圭玉留下來?這小子可比小時候更瘋了。」
蒙秦搖搖頭:「要是連個驍騎營都鎮不住,滾出蒙家。」
朱晃點頭:「行,那這事兒我就不管了。我不能待太久,蜀川那邊小十三我估計過兩天就要知道我不在了,到時候說不定暗地裡又會擴展兵馬。我得回去守著。」
蘇文清與蒙秦紛紛點點頭。
先帝當年突然病危,讓朱晃帶人去蜀地那邊,其原因就是看住蜀王。
朱晃挪了挪身子,讓自己趴著舒服點,然後拿了塊兒月餅咬了口說道:「陛下為了咱那位皇後娘娘,要開始殺人了,所以叫了我回來,我雖然待不久,但是該殺的,我都會殺乾淨,殺人的名聲我不怕背著。就是目前最重要那幾個還不能殺了,否則對咱陛下名聲不好,而且那幾個一洲節度使跟他們也勾勾搭搭的,這幾個就要你們來處理了。」
說完,看向燕雲霄笑著說道:「江湖上的,就要麻煩燕大統領了。」
燕雲霄瞥了眼朱晃:「要你說?」
朱晃嘿嘿一笑。
蘇文清看著朱晃:「永王跟太后吵架了?」
朱晃點頭:「永王回來跟我說,是吵架了,特娘的,那老婆娘打著為了自己兒子的名聲,做了這麼多事兒,現在被自己兒子當面直接戳破說她就是為了報復先帝,撒氣。估計氣得半死了!」
「不過永王跟我說等於陛下還有皇後娘娘見了面后,就帶著王妃回去了,這輩子不入京了。我反正不相信,但是也沒啥,處理他的法子很多,你們不用擔心。」
說到這兒,朱晃沉默了一下,看向蘇文清:「太后這邊,一步步的弄了就行,楊善長那邊呢?那老小子可不像太后那個老婆娘這麼容易對付。」
蘇文清看了眼院子里種的桂花輕聲說道:「冬科。」
朱晃愣了一下,然後馬上恍然:「陛下都謀划好了?」
蘇文清點點頭:「嗯,楊善長的局已經開始布置了,而且咱們陛下最擅長的就是陽謀,也不怕楊善長看透。到時候他不得不入局,至於結果嘛,沒發現這次中秋宮宴都邀請了什麼人?」
朱晃想了想:「一鍋端?」
蘇文清點點頭。
朱晃當即開口:「大手筆啊,這事兒要成了,這可比陛下當年做的要厲害。」
說完,朱晃臉上有些高興:「娘的,一步步走到這一步,真不愧打小鬼主意多的連我都坑了不少次的丫頭。」
但是說完這話,朱晃直接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口誤,口誤,嘿嘿。」
朱晃就是個這樣的人,所以大傢伙只是笑了笑。
蒙秦看著朱晃:「東西都見到了吧。」
朱晃自然之道蒙秦說的什麼,馬上點頭:「狠傢伙啊,他娘的,你說咱當年要是想到這種玩意兒那還了得!咱皇後娘娘真就是燕地邊境那兒的村女?什麼腦子啊這是,詩詞做成那樣咱就不說了,咋個還能發明出大炮,火槍這種玩意兒。」
「那大炮咱先不說,狠傢伙!那火槍,現在按照神策府那幾個人說不是完全品,但要是真出來了,我瞧著六品高手都擋不住一槍,這要是幾萬人一人拿上一個,就算上子彈慢點兒,但特碼整幾隊,一人結束,馬上換人,比弓箭管事兒啊。」
蒙秦點頭:「嗯,是這樣沒錯,不過打仗也不能完全依賴那個,但若是用好了,能打大勝仗。這次你走之前該拿的都拿走,蜀川那地方,全是易守難攻的地界,若是蜀王真要造反,你用得著。」
朱晃點頭:「定下了,已經造出來了二十六門,全部拆開分批已經往我那兒運了。不過八王爺那邊,可就要老將軍看著了,所以我留下來了六門,讓他們趕著點兒做。可惜宗澤那狗東西那兒動不了,否則他過去最好。」
蒙秦正色:「邊境士卒不可動,這是先帝的死命令,內里的事兒我們自己想辦法,否則先帝留下我們做什麼的!!」
朱晃聞言,欲言又止,但是想了一下后還是說道:「老將軍,蘇老哥,別嫌我嘴臟啊,這三年我一直聽著咱陛下這麼憋屈,我其實也想回來,但是奈何先帝給我的死命令,若非是咱陛下主動詔我,不然我就算死在蜀地,也不能回來。」
「但是我沒她娘的一天不想回來的,狗日的楊善長,一個忘恩負義的玩意兒,要不是先帝提拔,能有現在成就?還有他那個兒子當年要不是先帝攔著,老子早弄死楊國富了,能讓他只是瞎了隻眼?而且楊善長,先帝讓他幫著陛下,反手給老子開始貪權!」
「也就是老子不在京城,要是在,就算頂上個殺害朝中大員的罪名,老子也要宰了他全家!!大不了早幾年下去見先帝,到時候給他磕幾百個頭求寬恕。」
「宗澤還有隴西那些個人老子不說了,先帝下的令,大夏亂成啥樣,都不可讓外族入侵了進來亂了咱華夏!所以動彈不了!」
「但是你們兩位這兒.她娘的吃乾飯的是吧!!就看著楊善長跟那個瘋婆娘一步步逼著咱陛下是吧,娶個媳婦還要被說三道四,她娘的!!她可是皇帝啊!就這麼看著!!老子這趟進京,一個是幫咱陛下殺人來的,一個就是來罵你們兩個廢物玩意兒!!」
「別跟老子說什麼有苦衷,陛下不信任,故而沒辦法一展拳腳,攔不住楊善長那狗東西,只能暗欻欻幫著陛下培養勢力什麼的狗屁話!!還有別說什麼先帝讓你們多看看陛下怎麼做之類的!!你們怎麼忍心瞧著,這些人欺負咱從小看到大的丫頭的啊!」
「三年前她才一個小丫頭啊!!就這麼孤零零的一個人!多虧了厲害,就這麼活下來了,要是真出個什麼玩意兒的事兒,你們兩張老臉怎麼去見先帝!怎麼去見先皇後娘娘!!」
說到最後,朱晃也是不趴著了,直接站起身指著這兩位脊梁骨,而且越罵越臟,臉上更是已經掛了眼淚珠子。
「老子蜀地那邊,天天瞧著咱洛安城方向,就想著求求叫叫我,每十多天就送一封請安摺子,就想著叫我回京啊,這次盼到了,興奮的我他娘直接騎馬就趕過來,屁股都爛了!!但是你們倆幹啥呢!!」
「我昨兒個跟陛下說話的時候,瞧著她那樣子,我心疼死了都!」
蘇文清與蒙秦低著頭,不反駁,也不說多餘任何一句話。
有苦衷。
但不能拿來做理由。
一心只想著護著陛下安全,忘了一些事兒。
錯了,就是錯了!
他們跟如今的陛下交過心,賠過罪。
如今被朱晃罵,是他們自己活該。
啪!
就在這時候.
燕雲霄從牆頭跳了下來,並且走到桌子邊,拿起那壺酒聞了聞:「嗯,挺香,改天送我一壇。」
說完,看向朱晃:「先帝說,以後你回京若是狗叫罵人了,讓我轉告你,好好做人,別狗叫。」
朱晃看向燕雲霄。
燕雲霄繼續說道:「還讓我問問你,他這個丫頭皇帝當的厲害不厲害,比不比得上當年的他,服不服氣。」
說完,燕雲霄拿出另一個酒葫蘆:「幫你要的,皇後娘娘身邊的醫女有點兒本事,這酒喝了能讓你屁股好的快點兒。」
這樣說完,燕雲霄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看著朱晃:「我也是先帝留下來的,要罵也連帶著我一起罵。」
朱晃一把抹去自己眼淚,瞧著燕雲霄笑著說道:「哪兒敢罵您呀。」
但是抽噎著看著燕雲霄小心問道:「倒是咱先帝,真這麼問我了?」
燕雲霄回答:「不僅問你了,我們幾個都問了。」
朱晃咧嘴笑了,然後也不去管屁股疼不疼,直接朝著東邊皇家宗祠所在方向跪了下來,砰砰砰磕了三個頭后說道:「服!」
燕雲霄沒說話,只是喝了口酒後,看向頭頂的桂花。
先帝啥時候問的我是不是心甘情願護著陛下來著?
是快走的那時候吧。
算了,想這些幹啥,反正真出事兒,帶著陛下皇後走就行了。
而且要是真出事兒,也就是我們這幫人廢物了。
不過
陛下跟皇後娘娘是去了蒔花館吧~~
那年也是這麼個時間去的蒔花館?
當年那個花魁現在做了那邊的鴇母了?
忘了。
不過
先帝好像就是那天跟先皇后求了婚,嗯.好像是那年的中秋來著,不過被先皇後娘娘因為太害羞打了一頓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