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太陽穴揉了一會兒,慕芙蓉看看自己身上的打扮,沒有立刻上樓,先去空間內換了一身比較舒適的居家服,才吹熄燭火赤著腳走上樓,總有種預感,如果今晚她掉頭就走的話,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會崩壞。
夫妻吵架還是要睡在一起。 所以她推開了房門,她不想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被莫名其妙的事件搞分裂。 那樣顯得太愚蠢了。 床上的那個人已脫掉了外袍,破天荒的躺在了床內,面對著牆壁,完全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這種赤果果鬧情緒的表現,讓慕芙蓉想張嘴說話,又吞回了肚子里。 他將全部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她只好從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條被子。 抱著被子,躺在床的外側,背對著他,一聲不吭。 鬧彆扭誰不會啊。 明明是你先該道歉的好吧耍我 室內一片黑暗,只有淡淡的月色,順著窗戶流瀉進屋內。 兩個人的呼吸聲幾乎都淡到沒有。 明明在睡覺,空氣中卻似乎有一股劍拔弩張的味道。 是一觸即發的戰爭。 慕芙蓉的眼睛瞪得跟雞蛋似的,盯著月影斑駁的房間,那邊牆壁上的倒影。 越想越不對勁。 他好好的怎麼會來通知我那句話,真是測試我嗎 這傢伙不是這種人,說出那種讓我誤會的話。 南宮悠又怎麼會出現,如果南宮悠跟他打賭,恐怕會立刻被他扭斷脖子的吧。 她特別想問,卻覺得現在不是時候。 明天是第一場比賽項目,萬一等會他說不是,吵起來的話,對我明天的狀態有影響。 但是不說清楚的話,更睡不著。 她剛張嘴說了一個字:「你」 那邊一直沒睡著的人,「你要離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