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徹查
陳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父親會做出在他看來是一樁蠢事的事情,同樣也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只是隱約聽說,自己的父親是為了母親,還有自己的一個小姨求個什麼公道,不過,這些事也只是自己在家裡書房找到的一些零散記錄。
不過,陳良在京都的這段時間,也是聽說了那些傳言,他很清楚,這東西就是自己父親弄出來的東西,那十六年前的事情,也許就是自己小姨的事情,如果是這樣,那會做火鍋的陳曦丫頭,豈不就是陳陽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妹妹?
陳良的母親和陳陽的母親是親姐妹,所以大小這兩個孩子的關係也比較好,當年在京都的時候,陳良也是唯一一個願意和陳陽一起玩耍的人。
輕輕嘆了一口氣,陳陽開始磨墨,他要給自己父親回信。
雖然陳良不知道陳陽和陳皇已經做了血脈檢測,但是就憑藉一些目前的證據,他陳良也能推斷出這陳曦的身份不簡單,至於長相,只要不瞎,就能看出來這陳曦和陳陽,或者和靜妃有關係。
簡單的回了一封家書,陳良安排人把信送到益州去,他就準備出去逛逛了,因為打了戶部尚書家的公子,皇帝讓他學習禮儀,這不過是個噱頭而已,而且時間差不多了,他也就可以回到益州去了,這幾天也就不再需要學習什麼禮儀,而且相對比較自由。
向來想去,陳良還是決定再去看看那個疑似自己小妹的人。
「備馬車,我要去拜訪陳曦姑娘。」陳良吩咐道。
不多時,就有僕人備好馬車。
陳良登上馬車,來到陳曦的莊園。
陳陽還在陳曦的莊園沒有走,畢竟除了身份的問題之外,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也需要經常和陳曦進行商議。
「小姐,外面有個陳良公子想見您。」有丫頭前來傳話。
「請他進來吧。」陳曦說道。
「應該是陳良那個傢伙吧。」陳陽在旁邊插了一嘴。
「那個渝南王世子呀,他怎麼來了?」陳曦有些疑惑,她可不知道陳良和自己這一脈的關係。
「那個小子按照輩分來說,我要叫他哥的,渝南王妃是我們母親的親姐姐。」陳陽對於自己的妹妹倒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怪不得你倆能玩一起去呢,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關係。」陳曦點頭。
「陳陽,你也在啊。」陳良進到內堂,看見了陳陽,便打了個招呼。
「我怎麼不能來。」陳陽翻了個白眼。
「也是,自己妹妹家,你當然能來了。」陳良倒是沒有什麼拘束,自己找地方坐了下來。
「你也知道這件事了?」陳陽有些震驚。
「不只是你妹妹吧,她也得叫我一聲哥。」陳良還是一副紈絝的樣子。
「行了,跟我這你就別裝了,有意思么。」陳陽好像十分看不慣陳良那副紈絝的樣子。
「哈哈,習慣了。」陳良乾笑了兩聲,然後正襟危坐,很是規矩的樣子。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陳陽的額頭上有些發黑,隱隱是三條黑線的樣子。
「行了,不說玩笑話,陛下知道了么?」陳良整了整坐姿,看著正常了不少。
「父皇知道了。」陳陽點頭回答。
「就是說真的是謠言了?」陳良又問道。
「是!」陳陽回答。
「陛下讓我來學什麼禮儀,就因為我揍了那個叫趙哲的傢伙。」陳良說著,還用眼睛瞟了一下陳曦。
「嘿嘿,陳良哥哥啊,你看,大家都是一家人,那只是一個誤會嘛,你就原諒我吧,一會我請你吃火鍋怎麼樣?」陳曦一看陳良,就想起來當初和楊逍兩個人暴揍陳良的事情,不由得有點訕訕的不好意思。
「那行吧,肉多點哈。」陳良這貨十分沒有骨氣的拜倒在火鍋的威嚴之下了。
「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過幾天我就準備啟程回益州了,今天來一個是看看我這個踹任很疼的妹妹,在一個就是跟你倆道個別,這京都,也就你們兩個人跟我關係不錯了。」陳良接著說道。
"你要走了?什麼時候?到時候我們去送你。"陳陽聽說陳良要走,頗有些不舍。
「就這幾天,這幾天我在城裡逛逛,再吃兩頓火鍋再說。」陳良笑道。
「那這幾天你就跟我們一起吧,我帶你到處逛逛。」陳曦介面道。
「行啊,反正你們連個人有錢,不像我,那麼窮。」陳良高興道。
反正有人出錢,他何樂而不為呢。
不說以後的事情,當天,火鍋就安排上了。
陳良這人可真是不客氣,埋頭大吃,不亦樂乎。
在和陳曦之間的事情解決以後,陳曦這傢伙也是給這個陳良哄得十分開心,一頓飯賓主盡歡。
天色大黑,陳良才坐車離去,陳陽也是起身告別,準備回皇宮。
皇宮,御書房。
陳皇坐在椅子上,陰沉著臉,手裡不斷的摩挲著一塊奇異的小金牌。
那時暗影的令牌,這支皇帝私人的死士隊伍,共有五支,共有五十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之前讓林正清領了一支,今天白天又給了陳陽一支,現在,他手裡還有三支小隊,三十人。
三個黑衣人恭敬單膝下跪,不言不語。
「十六年前靜妃遇刺一案,徹查!凡是有阻礙者……殺!」陳皇略帶些沙啞的聲音響起。
「陛下,當年的卷宗,太後下令全部焚毀,如今大部分證據都在我們手上了。」一個黑衣人說道。
「不要把眼光限制在京都,益州那邊也要加大力度,這卷宗鬧的天下皆知,起源便在益州。」陳皇目光閃爍。
「遵旨!」黑衣人抱拳領命。
「渝南王,能不動就不動吧,若是真的查到什麼,先報給我再說。」陳皇等了一會,才繼續說道。
「遵旨!」黑衣人再次行禮,見皇帝擺了擺手,這才緩緩退去。
益州,渝南王府。
渝南王府陳宗將一個紙條燒掉,然後提筆寫了一封信后,又緩緩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