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第264章 聖杯戰爭

  聖杯。


  於霓虹國的冬木市，每隔六十年出現一次，被稱作是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奇迹之杯，源於基督教傳說中的奇迹之遺物。


  而聖杯戰爭，由三個魔術世家創立，因此，這三個家族也被稱為：

  御三家。


  即，提供土地的遠坂家族，創造Servant和令咒系統的瑪奇里（間桐）家族，以及創造出聖杯的愛因茲貝倫家族。


  但罕為人知的是，真正的聖杯由兩部份構成，即：「大聖杯」與「小聖杯」。


  大聖杯，為「冬之聖女」羽斯緹薩本體，與冬木的地脈相連，並汲取其中的魔力來開展聖杯戰爭，擁有與「英靈之座」接觸，並以Servant（從者）形式召喚英靈分靈的力量。


  本質是聖杯戰爭的基礎。


  小聖杯，乃聖杯戰爭的勝利者所得到的獎品——七組魔術師和英靈所爭奪的，具備無論何等願望都能立即實現的「奇迹」。


  實際來說，它不過是保管已死Servant靈魂的器具，並穩定住「大聖杯」與現世之間魔力通道的成就第三魔法的必要設備。


  真要搞許願，誰能超越七龍珠？

  陸離降臨前曾對整個型月世界，做過一次評估，並判斷：無論怎麼抬高，現階段的自己都無懼。


  另外，曾經的東海隊明顯不及後來者，也就是他所帶領的隊伍，正因為如此，當前所處的世界，並無什麼超模人物——非常純粹的一次聖杯戰爭，兩個女人怎麼開心怎麼來。


  於是乎……


  召喚陣明暗不定。


  隨後，中心彷彿是爆炸了一般，爆發出一股異常耀眼的純色光芒。


  過了大概三秒鐘，待得景象恢復正常，布爾瑪右手上出現了三划血紅色的紋路，名曰：令咒。


  一種魔術結晶，擁有可以讓從者服從的絕對命令權。


  是御主專屬的印記。


  一劃代表一次絕對命令的行使權。


  也就是說，最多只能用三次，但用盡令咒並不會終止御主與從者間的契約，只是無法強制英靈執行命令而已——由於無法控制力量強大的從者是相當危險的事，甚至存在被從者叛變殺害的可能，故而，實際上使用次數一般為兩次。


  不過，從召喚陣當中走出的模糊身影，很明顯沒有背叛的意圖。


  從者·湯姆，上線！


  雖然有點矮，未必有一米高，但氣勢很足，只見這隻藍灰色的大貓，手上捧著它此生最得意的金色獎盃，驕傲昂首——


  全國捕鼠冠軍-湯姆！


  彷彿在宣告，此時此刻，站在布爾瑪面前的是：


  不死貓、二指琴魔、男高音歌唱家、頂級機長、一世車神、牛奶衛士、無傘跳傘員、機械製作師、最快泳者、爆破精英、瘋牛馭手、火槍之王、萬能工匠、煉金鬼才、偽裝專家、雜技演員、翼裝飛行教練、陷阱布局人、潛行者、變形者、擲鼠者、投彈者、三界旅者、巫術掌控者、鴨子愛好者、永恆捕鼠者、鋸樹者、地毯之君、沙發之王、冰箱與烤箱之神、捕鼠夾和乳酪之主、從未把獵物做熟的廚聖、傑瑞的摯友與死敵，鳥和魚的終結者、門板與牆壁的破壞王、帝國騎士、劍術大師、御前侍衛……


  東海隊欽定團寵·湯姆閣下！

  真相是，幾人強行篡改規則，加入到本屆聖杯戰爭，同時將實力壓制在一定限度內，以免失去樂趣。


  畢竟，完全狀態的非戰鬥人員布爾瑪，都可以打敗那些作為從者的英靈了。


  城市另一邊。


  亦有召喚陣閃動。


  小龍女繪梨衣的玫瑰瞳中，寫滿了期待，而陣紋中，作為祭品的青銅龍鱗閃爍。


  很快，於耀眼白光中，走出一個金色瞳孔，威嚴勝過太陽的黑髮青年。


  從者·青銅與火之王，降臨！


  看著被聖杯創造出來的自己，陸離本體一陣無語，只能說，布爾瑪和繪梨衣玩得開心，那他沒有任何意見。


  諸多制約之下，自己這個主人，能打得過同樣具備火焰權柄，十尾貓助力·六道湯姆嗎？

  如果處於同等條件，被寵物鎮壓，面子上未免不好看，即便權能不算完整。


  然而，轉念一想，被劃分為寶具行列的煉金神器·七宗罪，陸離又覺得，應該很穩。


  輪迴者亂入之際。


  一個陰暗的地下室內，兩個男人已經完成布置，周遭微弱的燭光，映襯出銀白魔法陣一角。


  時臣氣質儒雅，微笑著看了一眼右手背，事實上，他為這一天，真是等待太久了。


  接下來只要用這個最為珍貴的聖遺物，即可召喚出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窺探根源，易如反掌！

  當然，只要別像上代聖杯戰爭，出現亂入者……什麼五星天皇，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那只是小概率事件。


  念及此，他收斂心神，一臉從容地抬手，高聲吟唱，近乎與散布各地的身影同步：


  「其基為銀與鐵。」


  「基礎為石與契約之大公。」


  「其祖先為吾師修拜因奧古。」


  「天降風來以牆隔之，門開四方盡皆閉之。」


  「自王冠而出，於前往王國之三岔路上循環往複。」


  「宣告——」


  光輝於陣中流淌。


  手背聖痕處，亦發出細微光芒。


  「汝身聽吾號令，吾命與汝劍同在。」


  「應聖杯之召，若願順此意此理的話，便回應吧。」


  「在此起誓。」


  「吾願成就世間一切之善行，吾願誅盡世間一切之惡行。」


  「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之七天，來自於抑止之輪、天秤之守護者！」


  白光驟然放大，瞬間吞沒地下室，角落兩名見證者微微低頭，不知是被強光晃到了眼睛，還是表達恭敬之意。


  召喚陣的中心，出現了一道身披黃金甲胄的人影。


  近乎同步。


  相關景象在各處爆發。


  比如某間教堂之內，一個金髮碧眼，身著銀白色鎧甲的貌美少女抬眸，對著身前的男人說道：

  「試問，你就是我的master嗎？」


  看著眼前的少女，衛宮切嗣和身側的妻子沉默良久。 Saber（劍士），身份為古不列顛傳說中的亞瑟王——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


  是衛宮切嗣利用傳說中亞瑟王聖劍Excalibur的劍鞘，成功召喚而出。


  開了掛的輪迴者甚至知道，聖杯戰爭期間，這位少女版亞瑟王與Master衛宮切嗣的妻子，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搭檔前往冬木，以混淆敵人的判斷。


  衛宮切嗣，則在暗中以自己的作戰方式行動。


  其它人，亦逃不出提前被預知的命運。


  Archer（弓兵），身份為人類最古老的敘事詩《吉爾伽美什史詩》里的主人公，被稱為「英雄王」的吉爾伽美什。


  作為從者中的王者，擁有世間寶具的原型，具備「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的位格，性格高傲，曾是自認為無人能敵的暴君。


  在Fate/Zero中，被遠坂時臣用「世上第一條脫皮的蛇的蛻皮化石」作觸媒召喚。


  Assassin（暗匿者），身份為第十九任繼承了「哈桑·薩巴赫」之名的暗殺者，有著「山中老人」的傳說，是登場於馬可·波羅（Marco Polo）《東方見聞錄》的人物。


  其作為言峰綺禮的從者，於第四次聖杯戰爭開始前被召喚出來。


  作為刺客職階，本身正面戰鬥能力不強，但是其特殊能力令其在搜索情報上十分方便——在故事前期，便協助御主綺禮，搜集所有參加者的資料，並彙報給遠坂時臣，作為其參加聖杯戰爭的參考情報。


  Rider（騎兵），身份為「亞歷山大大帝」，是歐洲歷史上最偉大的軍事天才，馬其頓帝國最富盛名的征服者。


  於本世界觀Fate/Zero中，通過「聖遺物」——大帝生前所穿披風的一角，得以被召喚出來，行走在現世。


  原本應該是由英國貴族魔術師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召喚，卻被其學生韋伯·維爾維特刻意偷走聖遺物，並搶先召喚，與之訂下契約。


  Lancer（槍兵），身份為凱爾特神話中，被譽為舉世無雙的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首席勇士——光輝之貌·迪爾姆德·奧迪那。


  屬於英國魔術師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的備胎選項，由其未婚妻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負責供給魔力。


  一個嚴格恪守騎士精神的英靈。


  奈何他的Master肯尼斯，卻是為追求勝利而不擇手段。


  理念衝突，使得二人始終不能完美地配合作戰。


  Berserker（狂戰士），身份為古不列顛傳說中的圓桌騎士，被稱為「湖上騎士」、「騎士之花」的偉大騎士蘭斯洛特——


  由於生前的事情，這名英靈對亞瑟王有著很深的執念。


  Caster（魔術師），身份為英法百年戰爭時的法國元帥吉爾·德·雷，生前曾是百戰百勝的軍事指揮官。


  按照原有時間線，於冬木市的一家四口兇案現場中，被雨生龍之介無意間召喚出來，由於兩人皆有殺人的癖好，所以志趣相投，一邊自行準備聖杯戰爭，一邊不斷拐帶兒童並虐殺，參加聖杯戰爭的目標：


  復活並得到聖女貞德。


  可惜，繪梨衣不打算給這兩個病態傢伙任何機會——即便拒絕使用自身力量，有著弱化版大怪獸的她，依舊信心滿滿！

  值得一提的是，手背上那道令咒，不止可以控制行動，也有強化的效果。


  基本上，在御主魔力可及的範圍內，能用令咒來讓從者做一些平常無法辦到的事，像空間轉移等，接近魔法領域的事也能做到。


  再者，因為令咒會與其他的令咒發生反應，所以在御主相遇時。會立刻察知對方的存在——由於它是靠自身的魔力來發動，當一個御主把自己的魔術迴路關閉，他人便很難察覺出來。


  而繪梨衣和布爾瑪，這兩個玩心大起的女人，為了遊戲體驗感，以及遊戲平衡性，在改造大小聖杯時，都未曾給自己設置太多魔力，選擇取歷屆御主的平均值。


  另外，本身也有一定戰鬥力，皆保留著龍族譜系下的各大言靈，只不過，威力由提前設定好的魔力值發動。


  主打一個公平、公正，不欺壓原參賽者。


  畢竟她們的英靈都很強力。


  「你要去哪裡找那個叫龍之介的病態殺人狂？」


  傍晚時分，落日餘暉灑落在這座鋼筋水泥的現代化城市裡。


  人形態的英靈版陸離行走其中，出於懷念，在體表凝聚出卡塞爾學院的校服，以及半朽世界樹。


  不管怎麼說，那裡也是傳授他戰鬥技巧，走上超凡之路的地方。


  一旁，身穿紅白巫女服的繪梨衣正大光明牽著他一隻手，兩人緊緊靠在一起，不像是御主和從者，而是一對處於熱戀期的情侶。


  龍鱗所化肉體。


  一抹靈魂入主。


  基於陪伴的心思，遠在外太空鍛造兵器的本體，直接選擇意志入主，反正烈焰需要持續很久，無需看顧。


  並且，輸給自己的寵物，未免太過丟人……乾脆本體下場。


  而聽到提問，繪梨衣臉上出現一抹反差的茫然，考慮到公平性，她可沒有提前用精神掃描整座冬木市。


  所以，暫時找不到……


  念頭打消。


  言靈·蛇，發動！

  即便受限於魔力，無法快速籠罩整座城市，可蛇群會快速游遍這裡的每一寸角落，進而將看到的景象，忠實傳遞給自己。


  耐心等待即可。


  另一邊，主動將狗男人使用權讓出來的布爾瑪，懷抱藍白色小貓，認真道：


  「接下來，你可要爭氣一點，知道了嗎？」


  湯姆：「……」


  不知為何，一想到同等條件下，擊敗威嚴滿滿的主人，奪得聖杯戰爭冠軍稱號，它就忍不住激動。


  尤其是有女主人撐腰。


  就這樣，它迎著布爾瑪的期待目光，重重點了點頭，語氣故作紳士的樣子，凝重道：「您得到了我的承諾。」


  作為獎勵，貓頭被輕輕撫摸。


  「你、千萬不要大意！」


  如此情況下，布爾瑪還是不忘叮囑，「要是因為太過高調，被其它英靈圍毆，導致咱們被淘汰，我一定不會原諒……」


  點頭。


  瘋狂點頭。


  乖巧的小貓擬人化回應。


  可……布爾瑪總是感覺擔心，眾所周知，一旦讓湯姆裝起來，這貨絕對是六親不認，把節目效果拉滿。


  「要講戰術、戰術，懂了嗎？」


  冬木市街頭，這對奇怪的主僕組合，亦不曾引起多少關注。(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