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兵臨砂隱
第269章 ,兵臨砂隱
站在這巨大的立方體上,半空中哪裡還有大筒木一式的身影。
這是那傢伙的瞳術嗎?
增大物體的體積?
還是說可以增大也可以減小?
是只能對物品施加變化還是說對生命體也可以?
還真是有趣啊……
這種失去了情報優勢,一切都只能靠猜的感覺。
讓伴月難得的感到了一絲快感。
而也正是因為這樣,伴月也更加堅定了發動這場戰爭的想法。
纏上他,多交手,儘可能的讓他暴露出更多的情報,直到最後,幹掉他。
「你這也不行啊。」
隨星的身形出現在了伴月的身邊,手中拿著一塊毛巾,擦拭著長刀上的血跡。
刀身是熾熱的,使得刀身上的血跡還在沸騰著。
隨著毛巾的擦拭,升起一縷青煙。
雖然還有很多敵人沒有幹掉,但是相對來說,隨星更想過來嘲諷兩句自己愚蠢的歐豆豆。
打是肯定打不過了。
也就只能從別的地方找補了。
秀一下,早出生幾年所帶來的,那該死的優越感。
「你多行呢?」
瞥了一眼隨星,伴月不屑的說道。
下一刻,右手輕抬之間,大量雷霆憑空出現。
無數正在浴血奮戰的宇智波族人,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上一課還生龍活虎,手段頻出的對手,在頃刻間化作了一具具焦炭。
嘖,還得是伴月大人啊……
意興闌珊的收刀入鞘,一個個天天在木葉修行仙術打磨自身的宇智波族人,開始低頭耷拉腦袋的打掃戰場。
修行仙術確實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變強了。
但是如果沒有合適的對手來磨鍊自己的刀,也是難免會變鈍的。
但是,頂頭上司動的手,誰有敢說個不是呢?
「快點兒!快點兒!」
宇智波隨星背著手,在人群中溜溜達達的大喊大叫著。
……
河之國方面。
以綱手為代表的木葉精銳正在臨時搭建起來的指揮部喝著茶。
砂隱還沒有對木葉動兵,所以這邊還算平和。
綱手等人在這裡待著,最大的目的也只是盯住砂隱。
營造出一種砂隱只要敢支援岩隱,木葉就直接突襲砂隱的壓力。
以此,來給伴月方面提供一個相對安穩的作戰環境。
「早就該統一了。」
大蛇丸抿了一口茶水,不爽的說道。
對於被從實驗室里拉出來這件事兒,大蛇丸的心中還是有點不高興的。
「嗯,這次就統一,統一不了,咱們就被統一。」
綱手聞言點了點頭,單手撐著下巴,慢悠悠的說道。
主戰場雖然是宇智波伴月那邊,但是最終決勝負的,確實砂隱這邊。
沒有人知道大筒木一式會不會和砂隱共存亡。
但是,砂隱和岩隱都不能繼續存在這個忍界之中了。
當他們對木葉動手的那一刻。
「你可別嚇我,木葉要是真被統一了,那我可是會投降的。」
大蛇丸聞言眉頭輕挑,貌似認真的向著綱手說道。
「放心吧,伱肯定會死在我前面的。」
綱手聞言眉頭輕挑,同樣認真的說道。
「要麼說你是火影呢?」
大蛇丸抿了抿嘴,輕笑著說道。
「火影怎麼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隨著一道聲音的響起,伴月的身形也出現在了帳篷里。
「喲,回來了?真快啊。」
大蛇丸看向了伴月,雙眸之中閃過了些許差異。
大蛇丸知道伴月肯定會儘快過來的,但是卻沒想到竟然這麼快。
滿打滿算,伴月和岩隱交手也不到兩個小時吧?
「伴月,他說你快。」
自來也聞言頓時見縫插針道。
「嘖,就你懂得多呢?」
伴月聞言臉色頓時一黑,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自來也。
「快的人,總是覺得別人都快。」
大蛇丸聞言眉頭輕挑,瞥了一眼自來也,一雙狹長的眸子中閃過了些許危險的光芒。
自來也頓時脖子一縮,雖然自來也這些年已經在弟子那無數聲蛤蟆仙人中飄飄欲仙。
但是……
重新回到這個四人的小團體,自來也也能快速擺正自己的地位。
明白自己是最菜的那一個。
「沒聽說自來也有喜歡的人啊?」
伴月聞言一愣,向著大蛇丸問道。
「天天做那麼多任務,掙了那麼多錢,是不是?」
大蛇丸聞言笑眯眯的看了眼自來也,又看向了伴月。
伴月和大蛇丸頓時相視一笑,但是笑到一半,臉上的笑容便戛然而止。
「什麼是不是?不太懂,不太懂。」
一邊說著,伴月一邊來到了綱手的身邊,並且將自己的頭靠在了綱手的肩膀上。
人到中年不得已,綱手,是越來越惹不起了。
「乖~」
綱手很是自然的攬住了伴月的肩膀拍了拍。
「哈哈哈!」
眾忍見此,紛紛笑出聲來。
唯有邁特戴一臉茫然,沒搞明白大家因何發笑。
「行了。」
綱手扣響了桌子,眾忍聞聲頓時安靜了下來。
「向砂隱進發。」
站起身來,綱手向著眾忍說道。
打岩隱,要的是速戰速決,打砂隱,那就沒時間限制了。
直到一方徹底死完。
……
「大人,岩隱已經不存在了。」
斑的基地之中,黑絕的身形出現在了宇智波斑的面前。
「岩隱一共支撐了不到兩個小時。」
頓了頓,黑絕繼續補充道。
「兩個小時,人都死絕了,真正的戰鬥,幾分鐘就結束了。」
斑微閉著眼睛,按揉著自己的眉心。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宇智波斑大致上也能推斷出岩隱發生了什麼。
這並不難猜。
不過這也可以說明,那兩個忍者,一對一,想贏不難。 「那咱們接下來……」
黑絕聞言向著宇智波斑問道。
就現在的局勢來說,黑絕也是沒什麼辦法了。
也只能將所有的希望全部放在宇智波斑身上了。
「岩隱被滅,那個忍者可能沒反應過來,但是砂隱不會,他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強者,怎麼可能會輕鬆放棄掉呢?」
斑聞言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黑絕。
「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你要抓緊時間找到六尾啊。」
「可是……就算是得到了六尾……」
黑絕聞言欲言又止道。
雖然話沒有說完,但是宇智波斑也懂黑絕的意思。
即使得到了六尾,外道魔像也不熟完整的,自己就算是成為了十尾人柱力,也是殘缺的。
「別急,慢慢來,遲早會有一天,會有一場大戰。」
宇智波斑聞言輕笑搖頭。
那神秘忍者一出場,目標就是木葉,堅定的不像話。
而現在,隨著那個神秘忍者的勢力變強,木葉也下了決心,要跟那個神秘忍者魚死網破。
接下來,只有兩個可能,要麼,兩虎相爭,一死一傷。
要麼,其中一方退卻。
但是不管最後是哪一個可能,都會有那麼一場驚世之戰。
而那個時候,就是自己翻盤的機會。
尾獸……
不算什麼,確實重要,但是並不難收集。
真正困難的,是妨礙自己捕捉尾獸的木葉。
讓自己忌憚的,是那個來歷不明的忍者。
這兩個障礙一旦被掃除,這個世界,自己就是神。
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而在那之前,再著急也沒用。
已經死去的六尾不會復活。
已經發生的事情也不會改變。
慢慢來吧,現在啊,有的是時間。
……
大筒木一式站在風影大樓的屋頂,默默的看著將砂隱圍了三圈的木葉部隊。
以及那個慢悠悠的向著自己走來的宇智波伴月。
「康平,上吧。」
一式向著身邊的一個砂隱忍者說道。
「交給我吧,慈弦大人。」
康平聞言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冷笑,幾縷黃沙浮現,拖著康平向著伴月飛去。
交給你……
看著康平漸漸遠去的背影,一式的心中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康平不可能是伴月的對手。
就以大筒木一式的角度來看,以伴月現在的實力,就算是自己巔峰時期,想要將其拿下,也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一個只是擁有了自己一部分力量的康平呢?
岩隱的悟志,死的可乾脆了。
十分鐘都沒撐住。
「戰爭結束了那麼多年,你們砂隱花了那麼多錢,怎麼就想不開的又開始了呢?」
伴月背著手,並沒有控制著自己的兩柄劍去襲擊康平。
畢竟,那個自稱慈弦的忍者所表現出來的能力,伴月也不得不妨。
要是把自己的武器給繳械了。
心不心疼先放在一邊,那可是真的丟人啊。
「怎麼?覺得那個慈弦能幫你們砂隱對付木葉?」
臨了,伴月繼續向著康平問道。
「和平,不是花錢買來的,你知道這些年來,我們砂隱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嗎?」
康平聞言,近乎咬牙切齒的向著伴月說道。
眼中的恨意,甚至化作了實質。
「哦?怎麼?那停戰協議不是你們風影大人簽的?當初簽的時候,你怎麼不反對呢?」
伴月聞言輕笑一聲,向著康平反問道。
「那都是你們木葉逼的。」
康平聞言頓時不爽的說道。
「對嘍,就是木葉逼得,你們要和木葉打的嘛,打輸了,你們還不得賠點什麼?哪有那種好事?誰挨了打不還手啊。」
伴月聞言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但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們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現在好好的,為什麼要對木葉動手呢?本來只是我們三個人的事兒,現在你們成炮灰了。」
話落,伴月不解的向著康平問道。
伴月還真沒想明白,砂隱和岩隱為什麼要卷進來。
等著局勢明朗下來之後,再對木葉發難,豈不是更加穩妥。
怎麼就……這麼心急呢?
「炮灰?還沒打,誰死還不一定呢。」
康平聞言頓時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伴月。
「看來那個慈弦是給了你不小的勇氣啊。」
伴月聞言臉上浮現出了些許的恍然。
「可是為什麼呢?你問問他能擊潰木葉嗎?一個藏頭露尾的敗類罷了。」
抬起頭來,伴月向著大筒木一式的方向努了努嘴,語氣中的不屑,毫不掩飾。
在伴月看來,大筒木一式唯一的優勢,就是一個人,一個會點時空間忍術,想跑就能跑的人罷了。
除了還算是能打,情報泄露的不是很多,其他方面都平平無奇的存在而已。
「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做的,我們這些做前輩的,總不能讓後輩替我們還債吧?那樣的話……作為前輩,也難免太過於失敗了。」
康平聞言輕笑一聲,身上綻放著宛若聖人一般的光輝。
「嗯,你說的對,就是可惜,你讓你的後輩連出現的機會都沒有了,本來,你們砂隱年年給木葉賠款,真要是動手滅了你們,還挺不好意思的。」
伴月聞言輕笑搖頭,向著眼前的康平輕聲說道。
「但是現在,你們先對木葉動手,那就不一樣了,岩隱的康平,在我手上支撐了不到十分鐘,不知道你,能撐多久。」
伴月的目光開始變得危險了起來。
而隨著伴月的話音落下,康平的身體也頓時緊繃了起來。
周圍的傻子都開始躁動了起來。
一手控沙術,在沙漠之中,可以說是佔盡了地利。
「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在這裡,我比悟志強,但是強不到哪裡去,可是在這裡,我也並非一個人在戰鬥啊。」
康平抬起手來,無數的沙子開始向著康平的方向凝聚。
「哦?靠那個慈弦嗎?他會出手嗎?我以前一直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每次見面,沒打一會兒他就要離開。」
伴月聞言點了點頭,慢悠悠的述說著一個客觀事實。
同時,隨著伴月話音的落下,一排雷雲也開始在天空中凝聚。
厚重的雷雲,將陽光整個擋住,使得這沙漠之上,泛起了些許冷氣。
既然這個康平在這裡佔盡了地利,那自己就勉勉強強的佔個天時吧。
「明明還能打,他也有很多手段都沒有用出來,為什麼要跑呢?我苦思冥想啊……最終只能大膽猜測。」
說到這裡,伴月看向了大筒木一式的方向,朗聲說道。
「慈弦先生現在怕是不太方便戰鬥吧?讓我猜猜是因為什麼呢?是受傷了?還是有什麼術正在維持著閣下的生命,從而讓閣下不能全力施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