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第347章 131：全都要（三合一）
第347章 131：全都要（三合一）
「所以……」
「所以到底還是不能跟徐總說的那樣全部都要嘛……」
「哈哈，沒錯。」
「畢竟一般人可沒徐總那本事。」
「而且也該給徐總准個假嘍，陳總，總公司那邊有補假的計劃么？」
「咱們可以不放假，但徐總得放假啊。」
「最近徐總又犯桃花運，但國內那女人跑去徐總府上鬧事，徐總卻被這邊的事纏，一時間也住脫身不了。」
本來大概只是談談那件事怎麼處置，差點都忘記自己是來說什麼的了。
不過他們自個把事提起來，轉眼都討論完了；陳欽聽完后又找知情者打聽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老徐家的事是怎麼回事了。
總之……徐玲玲其實果然還是在離家出走。
大過年的老徐不回家也就算了，自己又跟別的女人勾搭上了，那臨安的大奔女大概是直接跑香江鬧事去了，鬧到老徐家門口了。
徐玲玲本來就不太喜歡老徐跟那大奔女來往，現在大概是更加難受了，越來越看不慣老徐弔兒郎當的樣子，最後跟自家老爹吵了一架，最後臨時到龍山來了。
想到這裡陳欽頭疼了起來，又上網看了看老徐的八卦，那外國女演員的也不如臨安那女的漂亮嘛。
然後過了一會婁雪梅回來了，陳欽接了個電話下樓，看到娘倆開著那輛奧迪回來，陳欽從後備箱里拎袋子，徐玲玲跟在旁邊，還在跟陳欽說著剛才路上看到公園裡腰鼓隊的事：「我看到咱們院子的吳奶奶了，他們跳舞拿著那種藍色的扇子……」
聽她嘀咕著路上的見聞，陳欽卻還在想剛才的事。
拎著大袋小袋上樓，斜眼看了這小丫頭一眼。
還說跟吵架沒關係，是想我了才回來的呢，真是個小戲精。
陳欽這般心想著，當然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的。
畢竟老徐今年大概是真的有點忙，他催著雲計算快上線，倒是沒考慮過一線怎麼辦，尤其是前些日子自己在那亂按紅按鈕……
想到這裡陳欽又有些尷尬，當然互聯網企業今年還沒那麼高工資，他陳總發那麼多錢也不是白髮的，但想到徐玲玲家的情況，這時陳欽又有點心虛了起來……
於是進門后，連忙先放下自己手裡的大袋子，接過徐玲玲手裡的小袋子：「手沒勒著吧？」
徐玲玲沒理解陳欽的意思，給陳欽比劃著她的小細胳膊：「可別小看我，我力氣可不小哦！」
然後還沒休息一下就要去廚房幫忙洗菜，陳欽也連忙過去搶過臉盆：「別洗了，我洗吧。」
「你會洗什麼菜呀！」
徐玲玲知道他是什麼秉性，沒客氣地揭起了他的短，婁雪梅倒是挺高興，還以為兒子今天開竅了，眉開眼笑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你讓他洗！平日里一個大懶蟲，也該鍛煉一下了。」
然後就連王英蘭也呵呵笑著沒再護短，於是徐玲玲就老老實實坐在旁邊，因為廚房實在不大，她很快又被打發去外邊坐著了。片刻后食材進了鍋，陳欽才算是幫完忙了，出去后沒看到徐玲玲人，陳欽左顧右盼找了找，看到徐玲玲在他卧室里坐著呢。
陳欽仍然還在想之前那件事，湊過去搓著手問道：「最近你奶奶怎麼樣了？身體還好吧？」
徐玲玲晃著小腿：「就那樣唄。」
陳欽問：「我記得去年還去住過院，偶爾也該去調理一下。」
「她最近好著呢，天天跟鄰居的香江老太搓麻將。」徐玲玲道。
陳欽想了想，又問：「伱不是養了個貓么？」
徐玲玲一下來了精神：「對呀，那俞阿姨送我的。」
說著打開手機就給陳欽看她相冊，陳欽問道：「那你來我家，你小貓有人照顧嗎？」
「嗯……應該有人吧。」徐玲玲若有所思道，「對哦，我也忘記把它交給俞阿姨幫我照看一下了。」
陳欽心想果然是賭氣出門的吧，貓都忘記安頓了。
「要不打個電話回去安排一下？」
「不用，反正家裡又不是沒人，總不能看著它餓死了。」徐玲玲篤定道，「倒是你想好了沒呀，它到底該叫什麼好呢。」
「這個之後再說，反正還是小貓。」陳欽想了想道，「不過你要待到寒假結束的話，時間還是太長了點，不如送回去給你俞阿姨照顧，真不打個電話回去嗎？」
徐玲玲大概是聽出了他話里的試探意味，看了陳欽一眼：「怎麼啦？你怎麼突然關心起它了。」
陳欽道：「畢竟好不容易養只寵物嘛，你養就相當於我養了，而且你爸那邊大概也快忙完了……」
徐玲玲沒好氣道：「他愛忙多久就忙多久吧。」
「話雖這麼說……」
「幹嘛，想趕我回家啊？」
陳欽連忙解釋：「不是，我家你肯定是想呆多久就呆多久……」
徐玲玲卻道：「這可是你說的啊，那我就不回去了，就住在你家，給你打掃衛生，幫奶奶煮飯，好不好啊？」
「呃……」
陳欽本想解釋，仔細一想卻好像沒什麼不好的；徐玲玲準確地抓住了他一瞬間的動搖，嘴角漾起笑意，故意繼續道：「以後你天天上學、寫你的程序，我在家幫你收拾書包，幫你擦鍵盤，床也給你暖好，只要你別送我回香江，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好不好呀？」
陳欽給她逗笑了：「真暖嗎？」
小姑娘反問：「你以為呢？」
陳欽笑問道：「這個先不提，但你跟你爸是吵架了吧，你以為我沒看出來？」
徐玲玲道：「是吵架了，但誰管他呀，真要離家出走的話，我也直接躲到俞阿姨家去了。」
「……好吧。」
本來是想說她爸的事，也沒把她之前『我是想你了才來的』的宣言當回事，結果現在反而是自己有點被說服了，陳欽有些心裡痒痒的，徐玲玲這時順勢湊近了過來，陳欽也沒多想，看門外沒人，下意識地伸手環住女孩的腰，少女配合地反抱了過來，這似乎並不是很陌生的觸感，雖然沒阿玥軟，但勻稱彈性卻是她更勝一籌，想到這裡，陳欽不免在心裡漾起了微妙的負罪感，只能最後道：「不管怎樣假期結束后你得回家。」
「我不的話呢？」
「你不收留我就去求我媽咪。」
陳欽一拍額頭，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呢。
不過他總歸是明白這對父女在搞什麼鬼了，倒是還不知道該怎麼辦，但這個粉紅色的新年就這麼開始了。
而陳欽有些在意起了老徐的情況，之後也格外留意了起來，就比如年後第一場會，本來是在討論公司改組的事——
「為了配合公司併購，咱們可以自由選擇去向，想留下來當然可以，原來的項目可以繼續帶，也可以轉做投資部門的合伙人，但也可以去SUN公司，主要參與國際業務管理……」
公司改組需要自上而下，現在格羅方德的收購已經談妥、並且進入反壟斷審查的程序了，至於SUN公司那邊倒是還很倔強，他們的高管似乎是打定主意要抱IBM的大腿了。
但不知為何，星系內部似乎已經對此胸有成竹了，現在生意還沒談妥，就提前讓原高管準備報名出國了。
主持的是孫小梅，而她果然接著道：「我的話，個人準備留在國內作為投資合伙人，不過我畢竟還是水平有限，接下來我要先去劍橋大學進修幾年，但總公司的意思是更希望大家參與國際業務整合……」
到了這裡，大家越發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了。送出國去大學深造，算是一種比較通用的讓實權人物體面退場的路徑，不過雖然大家都知道它的意思，但畢竟孫小梅作為CEO，之前就不怎麼懂業務，也不見得有什麼威信，同樣大概沒什麼實權——星系軟體如今是純軟體公司，最值錢的知識產權始終被母公司管理得很嚴實，加上現在又沒上市，他們這些高管拿著高薪，也確實沒外邊看起來那麼呼風喚雨。
而現在要跟外國公司合併，孫小梅能力不足必須撤換，這也是合情合理的安排，大家都沒什麼意見。
當然也沒什麼興趣就是了，孫小梅鼓勵大家多去參與總公司併購事務，但公司里的高管還是更想守著自己一畝三分地，想接著乾的自然不會扔掉自己手裡的項目，不想幹了的也更傾向於在國內做個投資合伙人。
這時候老徐主動說道：「我都行，現在管雲計算也是海外更多一點，我可以去SUN。」
其他人便附和了起來：「對，老徐正合適，雲計算現在還是海外發展得更好一些。」
「以前徐總就是在總公司那邊的……」
「我記得徐總雖然是內地人，但現在家已經搬到香江了吧。」
「最近還看到徐總跟那個什麼外國女明星相處得很好，這也是咱們比不上的才能嘛……」
「哈哈……」
大家大笑了起來，而老徐倒是真不介意跟別人聊這件事：「別提了，那女的我感覺就是故意來整人的。」
有人問：「難道是誣陷？」
老徐道：「誰知道呢，總之國外都沒什麼反應，他直接把消息傳到了國內，我都懷疑她是誰家故意派來禍害我的了……」
大概是真的對討論正事沒什麼興趣，而且老徐這件事確實夠勁爆，聊天中歪樓歪得很快，大家問清情況，倒是真的有些在意——老徐個人私生活怎樣他們管不著，但這隔三差五來一次，對公司形象的影響實在有點大。
「也是，說起來老徐啊，你也該小心一點了。」
「對，主要還是這種外國女人太開放……」
「咱們感覺老徐你還是挺專一的，就是起碼找點靠譜的……」 「哈哈……」
「誒，笑什麼笑，我是說真的。」
「對，徐總這作風夠簡樸了好吧，上次那客戶童老闆，看上那酒店的迎賓小姐來找咱們要人……」
「哈哈對對，還有上次雷君幫咱們引薦的那遊戲公司的徐老闆……」
「我去，那徐老闆是真的極品……」
「對，從網易帶了一群人自己創業，除了他兄弟就是他女人……」
「給他兄弟發的薪水低到咱看不懂，女人也是直接拿來當總經理和董事長……」
「要我說，徐總您想玩，去藝校談個那種清純漂亮的啊。」
「對，年輕漂亮還老實，買套房讓她住著就行了，咱們搞互聯網的大概接觸到的不多，但那種老財主玩這個的可多了。」
「沒錯，前些年粵省那邊的地方長官親自給港商拉皮條，最近內地小區有那種二奶小區，一整個區都是二奶……」
「就這，哪有出了事的，被人發現了也沒人管。」
「反而演藝圈的那種，也沒比普通女孩漂亮，事多還難伺候，說不定還不太乾淨……」
「最近隔壁阿里的人還說咱這邊玩得比較開呢，我們可是冤枉死了，就沒人比咱公司更老實了好嗎……」
公司的人大概是有點義憤填膺，陳欽小小年紀聽他們抱怨，自己感覺出了一身汗，趕緊轉移話題：「說起來雷君跟你們聊得怎麼樣了？」
「不行啊。」常悠道，「雖然咱們可以開高薪，但金山董事會希望他再留兩年，最近金山主打網路安全，離不開他本人，他也同意了。」
孫小梅道：「周紅禕倒是說可以，但他一個粗人，英文也不太好，半導體完全不懂，他更想專註做手機……」
這次是老徐問道：「那公司CEO準備請誰呢？」
這時陳欽道：「萬一不行只能我自己來了。」
他倒是不客氣，其他人附和道：「挺好的挺好的……」
之後大家討論起了別的事，不再討論這種有點少兒不宜的事了，不過陳欽惦記著剛才的對話，第二天出門看到老陳還躺沙發上看餐飲民俗的閑書，問道：「爸，你年後什麼時候去火鍋城啊。」
「先不去了，反正那邊差不多了，先忙這邊的事。」
「幹嘛？
「幫你看那個啊，你說的網店什麼的。」
這時陳欽才想起昨晚的討論，腦抽多問了一句：「其實我有個新主意了。」
「什麼新主意。」
「說來話長。」
「哪的，互聯網的啊？」
「是啊。」
「那就別跟我談了，我覺得還是這個好，再說這個也不一定要搞什麼互聯網嘛。」老陳道，「如果有前景，咱們可以自己試著辦一個，上次我跟宋子云他爸聊了聊，他對這個也挺感興趣的嘛，到時候咱們在龍山也開個鋪子，專門賣這個，不比你在互聯網上打廣告有前景多了。」
老陳說得激動，陳欽聽著就覺得自家老爹沒救了，不過又想到之前的事，心想他琢磨開鋪子總比天天逮著他教人生經驗好，就也沒再多說什麼，而片刻后徐玲玲來，看老徐還在說開鋪子的事，好奇問道：「陳叔你看什麼呀。」
老陳道：「前些天小欽想了個好主意，咱們可以搞點地方特色美食之類的東西……」
徐玲玲也是一聽就有興趣：「那陳叔，開店了我給你當小跑堂的！」
「好好好，記著呢，到時候一定！」
「我可是說真的哦，什麼時候開呀。」
「還在琢磨呢。」
老陳跟徐玲玲隨口聊了兩句，之後拉著陳欽問道：「徐玲玲她是啥情況啊。」
陳欽撓頭：「她說得不是挺清楚的么，老徐在外邊沾花惹草，她不高興唄。」
「你給我貧，前段時間……阿玥的事還沒跟你算賬呢，」老陳道，「你是不是又跟她說什麼了，她突然跑咱家來就算了，該不會是你在背後攛掇的吧？」
陳欽訕訕道：「她自己要來，我能有什麼壞心眼啊。」
「你給我貧吧！」老陳生氣道，「你徐叔說年後會來接她的，咱家他放心，但我可不放心，年前跟阿玥的事就算了，要是你敢再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欽給自家老爹逗笑了：「有你這麼說你兒子的么？」
「現在想想，得虧老徐當年走得及時。」老陳道，「雖然咱們管不住你，但最最起碼，你們得到高中了再說吧，現在你不是會搞互聯網么，你互聯網上跟她們聊去，等過完年，這次一定要把玲玲送回去……」
陳欽笑不出來了，而之後老陳果然沒再跟他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就這樣，大人那邊的瑣事還沒折騰完，但似乎沒有再波及到兩個中學生身上，之後似乎一切如常，陳欽除了被自家父母像是防賊一樣防著，之後幾乎沒再找到什麼跟徐玲玲獨處的機會，這個新年倒也過得還算愉快。
過年的那天，婁雪梅徵用了陳欽的電腦，吃過飯後突然喊徐玲玲到卧室，陳欽從門口好奇看了一眼，看到屏幕里的老徐抱著一隻小狸花貓，笑著在屏幕里問道：「玲玲，還在生爸爸的氣嗎？」
而經濟不景氣，今年春晚最出風頭的節目是小品是《不差錢》，看節目的時候老陳看著小瀋陽的蘇格蘭裙直皺眉頭，親戚朋友來拜年的時候，看到老陳家有個怪可愛的小姑娘在幫忙端盤子，紛紛打趣說老陳你是不是又偷偷生了一個啊？老陳和婁雪梅笑著說是的話就好嘍！但都笑得有點勉強。
然後而也不知道老陳兩口子在什麼地方想了點辦法，總之老徐那邊也沒事了，先是聽說老徐跟那臨安女人和好了，初三那天，老陳志氣滿滿地說道：「今年年後有空，咱帶玲玲自駕游去，玲玲你想去哪玩？」
自打去年疲勞駕駛了一個來回之後，這還是老陳第一次又有這興緻，徐玲玲自然很高興，也為了給老陳省點事，就只是說要去臨安吧。
於是一家人準備去旅行，初七那天收拾好行李，老陳開著他的勞斯萊斯，一家人又跑了一趟自駕，到了臨安，下車就看到老徐站在路邊，徐玲玲下了車，老徐過來、欲蓋彌彰地解釋道：「今天臨安這邊剛好有點事，就剛好路過，就也一起來了。」
又過來拍著陳欽肩膀道：「小欽，今年跟玲玲玩了什麼呀？」
巧是真的巧，不過陳欽是各種意義上沒敢回話，訕訕笑著讓場面有點尷尬，但老陳兩口子明顯鬆了口氣。
等到當天一起到了一家訂好的西餐廳，兩家人從老徐的勞斯萊斯上下來，落座后談著最近在歐洲看的足球賽，談著最近的經濟危機，談著他最近跟西歐國家副總理一起吃飯時的糗事，聽得隔壁的老大爺和小妹妹頻頻側目，不過這樣的話題對兩家人而言多少都有點距離過遠，老陳還是問道：「去年總共賺了多少錢啊？」
老徐笑道：「真沒數過，忙得焦頭爛額的，錢是賺了不少，但也真沒什麼賺了錢的感覺。」
「大概多少呢？」
「大概……一個億吧，主要是前些年跟公司一起投資的一個美麗堅公司上市了，多賺了六千萬。」
老陳點了點頭，數額太大，沒什麼感覺，更何況老徐說的好像還是美元。
然後輪到他了，老陳倒是沒有不好意思：「比起你就差得多了，算上小欽的話，大概是賺了有一千五百萬了。」
老徐點頭，卻又道：「對了，我聽說小欽那遊戲，是跟他同學一起做的。」
老陳有些不自在了起來：「對，是同班同學。」
老徐道：「挺好的，玲玲她也是走早了，這是白虧了個當百萬富翁的機會啊。」
大人們笑，婁雪梅連說玲玲早就是百萬富翁了，老徐又問：「不過這事我跟人打聽了一下，本以為小欽是通過呂蓉她們聯繫上的呢。最近公司搞移動互聯網，我自己不太懂這個……」
老陳又緊張了起來，屁股在椅子上挪了挪：「主要還是他們那有個同學，家裡也跟你們那公司有點關係。」
老徐認真道：「你們得小心一點啊，阿里的人精明著呢，去年我跟他們做過一單生意，那群人可難纏了……」
看起老徐好像不是在說阿玥，老陳兩口子隱約鬆了口氣，就這樣飯桌邊上的空氣和睦了起來，片刻后老徐點的高檔牛排上來了，老陳取笑小陳道：「牛排哪有你這樣十分熟的，就算不想吃太生的，那也是八分熟，你看你徐叔……」
徐玲玲不知為何笑了起來，老徐也笑呵呵地說外國人也有這麼吃的！這時大概是感覺氣氛差不多了，一邊用刀叉划拉起了盤子里的肉，一邊問道：「玲玲，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家呢，小貓咪這兩天精神不是很好，我看它是想你了，不如咱先回家，五一和暑假的時候咱再去龍山玩好不好？」
老陳和婁雪梅提前說好了，連忙附和了起來，但徐玲玲道：「我不回去了，我要留在龍山了。」
老徐笑問道：「好啊，你的小貓咪不要了？」
徐玲玲板著臉道：「不要了。」
「學也不上了？」
徐玲玲回答：「不上了，我要在陳叔的鋪子里做個跑堂的。」
婁雪梅笑著打圓場：「好啊，為了不上學，小貓咪都可以不要了。」
徐玲玲理直氣壯：「那我可以去龍山上學，總之我不要留在香江了。」
這時大人們隱約感覺到她似乎是認真的了，老陳這時問道：「那你不要小貓咪了可以，爸爸和奶奶也不要了？」
徐玲玲雙手放在桌上：「要奶奶，不要爸爸。」
「為什麼？」
徐玲玲道：「爸爸跟他的女明星過日子去吧，總之我不跟爸爸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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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