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第313章 093：兩個約定（三合一）
第313章 093：兩個約定（三合一）
冰蛙一聽就不樂意了，滔滔不絕地跟阿玥說起了他這些東西的設計思路，先說他Dota的原始設定，又說什麼整體美術風格，打字阿玥認不過來就自己上最近谷歌剛出的翻譯搞機翻，什麼北歐傳說、蒸汽朋克之類的東西亂七八糟地往外蹦……
阿玥聽了一會兒，竟然覺得這個真的挺有道理。
「陳欽，你為什麼覺得這個不好啊？」她說道，「我知道你剛才說的對，但既然是電競遊戲，那其實應該也有些別的要求吧？」
陳欽卻說：「那也不能做成這樣啊。」陳欽指著屏幕上造型抽象的黑暗賢者，「不管怎樣大家不會喜歡這種烏漆嘛黑的東西，一般來說，遊戲做昏暗是為了減少場景的細節曝光，他現在根本不缺經費，就做這麼大一個小地圖，做成這德行有什麼意思嘛。」
阿玥反問：「那你覺得什麼樣的角色在這裡更好？」
「當然是漂亮的美女。」陳欽一本正經地用手給她比劃道，「胸部很大的。」
阿玥驚呆了，下意識地想反駁：「可是一個遊戲也不能只有這種嘛。」
然後找了個理由：「比如伱做的那個移植版，實際上也只有那個波斯舞娘很好看嘛，別的都是老國王、戴著頭盔的武士、還有唐國的節度使，就算他們長得不是很好看，但有的很威嚴，有的看著很睿智，就算是丑角的神態也活靈活現，我覺得這樣對遊戲來說才更好看、更不會喧賓奪主吧。」
陳欽義正言辭道：「你說的對，但女角色只能少，不能沒有；就是原版也有冰女和火女呢，你看看他現在這……」
阿玥還不服氣：「可現在也有嘛。」
陳欽索性喊其他人：
「大夥過來一下！」
喊了一嗓子，郭陽跟那邊坐著折騰電腦的幾個兄弟湊了過來：「怎麼啦？」
「做個小調研。」陳欽問道，「你們覺得遊戲里的女孩胸大比較好、還是胸小比較好？」
大夥大笑了起來，阿玥抗議道：「哪有這樣問的啊！」
陳欽就問：「那好吧，你們覺得遊戲里的女孩胸大比較好、還是胸小比較好，還是不那麼漂亮，又或者沒有也可以？」
補充了兩個選項，但兄弟已經聽不得別的了，既然陳欽這麼認真地問了，有兄弟立刻心直口快地回答道：「大的好。」
小高最近已經準備成家了，情商比大夥都高一點：「小的也很好。」
有人問郭陽呢：「小郭你呢？」
郭陽還有點不好意思：「我覺得都可以吧。」
那兄弟贊同道：「對，我也覺得無所謂，我比較重視腿。」
又有兄弟終於想起正事了：「但肯定不能沒有。」
「對。」
陳欽又問：「那咱們的移植版里那麼多角色，你們最喜歡哪個啊？」
這次大夥齊聲道：「祖母綠！」這是那個波斯舞娘的名字。
最後陳欽把屏幕轉過去，一面打開Dota2頭髮著火的火女頭像，一面調出原版的高等女精靈頭像：「你們覺得這倆哪個好看？」
大家一起道：「魔獸的這個！」
結論很明顯了，阿玥倒是還有意見，說你都提到是美女了，大家肯定不會想沒有美女的樣子嘛……不過話都說到這了，他也知道陳欽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了。
她終於開始正經勸冰蛙給他遊戲加個大胸美女……哦不對，總之是把美術搞得討喜一點了，冰蛙本來相當堅持，不過阿玥跟他處境一樣，算是潛在的合作夥伴，雙方水平不能說差不多，但大概確實有點自己的東西，既然都想另立門戶，阿玥的意見他多少還是會聽的。
當然，既然現在已經發現了問題，回頭陳欽自己肯定要魔游網那邊好好聊聊。
現在他想起來了，Dota2那美術原先就挺拉垮的，本來以為這是V社的鍋，現在看來完全是冰蛙的鍋嘛。
再考慮到Dota2後來加上至寶確實好看多了，地圖美術後來調整了好幾撥，就算要說『鬼佬就這審美』，LOL在北美也沒見因為卡通風格不對而不受人歡迎，所以現在乾脆一步到位，尤其是大胸美女一定要多來幾個……
總之就這麼定了，說完后陳欽就坐回自己電腦那去看新聞了。
不過阿玥說好了之後，似乎還有點疑慮：「陳欽，你現在說美觀比較重要，是不是就是說不管怎樣還原肯定有玩家接受不了，不如把賣相做好點？」
「對，就是這個理。」
不過阿玥問的其實是另一個問題：「那你說我要不要答應他們呢……」
「啊？」陳欽疑惑，「答應什麼？」
阿玥用手托著下巴，認真道：「就是Fota嘛，當然我自己肯定不去啦，但他們是想讓我的地圖也能搬過去，我覺得這樣雖然可能很難，但總歸是個辦法。」
陳欽提醒她：「可你的遊戲換平台，肯定要比他們Dota麻煩得多啊，如果那些問題能解決，那你去找你李叔再做個遊戲也沒什麼區別，但現在不就是那些版權問題解決不了么。」
阿玥卻說：「可現在dota明知道會損失社區活力也要獨立，我覺得他們也是在為未來做考量，魔獸爭霸3畢竟是好些年前的遊戲了，再過兩年說不定畫面就要跟不上了。」
又說道：「再說最近似乎已經有外掛能修改我們的金幣了，就算社區不信任商業化，現在跟著Dota搬過去，應該也不是不行吧。」
陳欽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
他的答案當然是你自己做著開心就行，昨天陳欽也是這麼說的。
不過現在阿玥這麼想……倒也有她的道理。
要說商業化，對一個第三方遊戲來說，大部分情況是好事。
涉及到創作資源，商業化之後當然不只是收錢或者做廣告而已，通常來說質量應該是可以變好的，阿玥以前就做過商業遊戲，當然知道其中的好處。
所以今天看到Dota他們換平台的一系列取捨，自然會想到自己的Fota。
想到這裡陳欽道：「有點道理，但我的意思是這本來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至於平台落伍了怎麼辦，這是平台的問題，不是你的問題。」
阿玥沒理解他的意思，倒是還有些鬱悶：「好吧，反正我也只是想想，暴雪現在不重視第三方地圖也沒辦法啦……」
「我的意思是這事你交給我就行了。」陳欽卻大包大攬地說道，「按理說咱倆這個關係，給你的遊戲提供基礎設施是我的職責，現在的Fota是咱倆一起做的，你為了玩家想搬遷平台，這事本來就該我幫你想辦法才對。」
阿玥本來是在認真談問題，陳欽突然這麼說，她有些驚訝地抬頭看了一眼——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反正你們的手機系統又上不了，」阿玥問道，「不然……咱們早就搬到你的手機上了嘛。」
她不知為何壓低了聲音，說『咱們』這個詞的時候還猶豫了好一會兒。
陳欽道：「現在暫時沒辦法，不過可以慢慢想。」
「好吧……」
阿玥似乎有些失望，陳欽撓了撓頭，倒是沒告訴她辦法其實不難想，魔獸爭霸3雖然要過時，但要正式走下坡路至少還有三四年，且不提將來還有游廊，就算dota2提前出來，暴雪也會開始重視這些第三方地圖，所以阿玥的問題本不是問題，只要玩的人多，到時候直接找暴雪收編就行了。
只是想到這裡，陳欽不免會想下個四年天朝電競圈的發展——Dota2很重視天朝玩家，LOL又是企鵝做的，未來10年的世界電競發展跟天朝遊戲界脫離不了干係。
要說好……當然很好，但確實不夠圓滿。
商業化過頭，到時候反而沒幾個認真打遊戲的人了，賽事越來越火，但玩家卻一代不如一代。
當然這本來也是無病呻吟，未來電競圈成那個樣子，總不能怪選手賺的錢太多，V社還不提倡電競職業化呢，聽起來是不是很社區？實際上就是想把人當苦工使又不想負責，到頭來也沒見的比拳頭好在哪裡。
但如果真的要走一條完全沒有商業化、或者一定程度上反對商業化的路子呢？
陳欽想象不來，他只會抄作業，離了作業他就看不懂了。
不過現在阿玥手裡這個遊戲……確實不用急著商業化。
總之可以先看看再說，陳欽這麼想著，倒是阿玥又補充道：「不過也對，反正辦法可以慢慢想嘛。現在咱們的經驗還不夠多，說不定以後也有機會能靠你們的星系軟體換平台呢。」
陳欽道：「嗯，不過也不僅限於公司的手段，我們自己也會成長，到時候我猜應該會有些別的辦法。」
他當然有自己表達的意思，不知為何，阿玥聽后很高興：「那我也要一起加油，對了，我最近一直在玩你那個移植版。」
陳欽點了點頭，剛才她還提了一大堆意見呢。
阿玥卻說：「我看到製作表裡說『特別鳴謝小月』……」
「你是原作者，不謝你謝誰？」陳欽失笑，「你現在也是個小名人了，掛你在這裡不是合情合理，更何況你自己的地圖那邊早就有個『特別鳴謝小陳』嘛。」
「我還以為你沒看到呢。」阿玥的小臉紅撲撲的，這麼點事不知道她興奮個什麼勁，「我總覺得我距離你還差很多，雖然你現在也有需要我的地方，但……」
說到這裡她似乎是想說些妄自菲薄的話，但話到嘴邊又改口道：「但我也會繼續加油的，你在為我的平台想辦法，我也會好好努力，將來如果有機會，你肯定有更多地方能掛上我的名字的。」
陳欽笑了起來：「那你既然這麼說，以後我可要給你加功課了，到時候你可別嫌累啊。」
「好！」
阿玥用力點頭，然後動力滿滿地開始更新她的地圖了，陳欽又拉著她的後頸讓她別靠那麼近，想到一時衝動給自己攬了個任務，似乎是有點沒必要，不過他自己做到現在，大概也是該複習一下如今的技術工具了；既然是生態和平台的關係，本來也是互相督促、一起成長的關係，這麼一想就沒問題了。
剛好一個阿姨來送飯，卻似乎是住在這附近的阿玥家的親戚——阿玥在附近租了個房子，據說房子是顧家幫忙看的，但她母親請了個娘家人來照顧阿玥，阿姨到后才發現飯帶的少了。
不過陳欽道：「我也該走了，你們吃吧。」
要說給阿玥加功課，但總之明天再說吧。那阿姨守在這裡，阿玥也沒提回家的事，她今晚工作還多著呢，陳欽就一個人回家去了。
出門后陳欽舒了口氣，今天本來是幹嘛來的？結果凈跟阿玥聊她的遊戲了。 當然想到剛才最後的那段對話，此刻又莫名其妙地出現了前兩年的一段特殊的記憶，那大概是兩三年前的事了，當時似乎是在看電影……
「喂！」
有人突然從背後拍他，陳欽回頭一看，怪叫了起來：「哇啊！」
這次是真被嚇了一跳，回頭看到徐玲玲戴著她的棒球帽，穿著暑假的那套T恤，打扮看起來一模一樣。
陳欽有點心虛：「不是說不用帶飯了么，我馬上就回來了……」
「我知道啊。」徐玲玲漫不經心地說著，左顧右盼著，「所以沒帶飯就來了，你餓了沒？」
陳欽咽了口口水，心想果然該來的總會來的，試探道：「還沒呢，我也是臨時有點事，現在已經做完了。」
又問：「要上去轉轉嗎？」
徐玲玲卻道：「不用啦，我們也沒吃飯呢，你之前說馬上回來，所以奶奶做好飯等著你呢。」
陳欽一時間沒轉過彎來：「那你們先吃就好了啊，不用特地等我的。」
「因為明天就要走了嘛。」徐玲玲卻道：「所以想跟你一起走走，不行嗎？」
昏暗的光線之下，女孩似乎在夜色中在對他微笑著，陳欽連忙說好啊，然後兩人就普普通通地回家去了。
回家路上陳欽才反應過來，並且隱約察覺到了什麼……
畢竟上次徐玲玲來的時候可是一言不發就衝進去找人了，今天卻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久，然後也沒想進去找人，說是就為了跟他一起走段路。
怎麼又不想去了？是不知道嗎？又總感覺這是不是某種比較新的套路什麼的。
不過她確實明天就要走了，只是想來多陪他走一段路的話……
就算是套路也有點讓人感動，想到這裡陳欽甚至有點慚愧了起來，明明沒什麼的嘛，剛才卻又條件反射地擔心她上樓了該怎麼解釋，這麼想著，他感到心情也變得有些莫名地激動了起來。
所以在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陳欽感到大腦都有點不太清楚了，拉她進去繞了段路，在黑咕隆咚的小巷裡伸手攬住了她的腰，然後反手把她抱在了懷裡。
徐玲玲似乎是輕微地哼哼了一聲，自然地反手擁住了他，小腦袋舒服地蹭著陳欽的脖子，聲音聽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明天幾點車？」陳欽在耳邊小聲問她。
「早上就走了，我小叔叔來接我，你上學之後。」
「既然不想走，那暑假的時候就多在這邊呆幾天嘛。」陳欽道，「不過也好，國慶再回來，到時候總會有時間一起玩的。」
這麼說著，雙手互相環抱著，跳動的胸膛貼在一起，卻似乎共同感受到了某種相似的惜別的心情。
徐玲玲突然道：「白天你說那些，是說這兩年會有很多錢和投資進來吧？」
「嗯。」
「今天爸爸那邊說臨安那邊有個他的朋友想拍戲，還說導演和投資都聯繫好了，如果我願意的話，可以給我演一個女角色。」她說道，「這樣我就不用回香江了。」
「拍戲？」
「對呀，演青春校園劇，」徐玲玲說道，「但是是談情說愛的那種，還說我外形好，所以可以試試給我演女主角，你覺得我合適嗎？」
陳欽想了想：「適合是適合，但你說青春校園劇……」
「嗯，是跟人談情說愛的那種，好像就會做我們現在做的這種事呢，而且說不定還會這樣。」
陳欽感到有柔軟的事物碰了碰他的臉，小姑娘臉皮薄，這次也只是親了一下他的側頰。
「只有這樣？還有么？」
「你還想要怎麼樣啊。」
陳欽反過來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下，黑咕隆咚的，也不知道親到哪了，總之味道是香香的。
徐玲玲嘿嘿笑著，細語聲道：「誰知道呢，總之大概就是這樣的啦……但我不想跟別人演，就說我不想去，所以明天我還是得回香江了。」
陳欽感覺腦子越發不清楚了，當時說道：「幹嘛拒絕啊，說不定男主角是我呢。」
這麼說著，他真的這麼打算了起來，不過徐玲玲問：「那你敢在你爸面前這樣么？上電視的話還要更多人看，那多不好意思。」
老陳還是挺封建的，做過火了說不定要挨打。陳欽清醒了一點，然後兩個人這樣偷偷摸摸抱了抱，幾分鐘后就從小黑巷裡出來了。
不過之前的話題還沒結束，兩個人保持著距離、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走在回家的最後一段路上，徐玲玲問：「既然這個不行，要不咱們再唱首歌吧。」
「怎麼唱？」
「我爸也是這麼說的，說我想做事業的話，唱唱我的歌就行了，也可以拉你一起。」徐玲玲手指併攏在身前，看著陳欽問道，「要不我寫歌你填詞，當然我寫的不怎麼樣啦，如果可以的話，和以前一樣你寫歌我唱，這樣呢？」
「好！」
陳欽腦子又不清楚了，當場答應了下來，徐玲玲還要跟他拉鉤，不許反悔，再繼續往前，印刷廠大院的大門就到眼前了。
總之……新學期就這樣開始了。
這天晚上，美股跌得驚天動地，高盛破產讓一大堆金融機構一起受了衝擊，美麗堅政府現在才想到繼續兜底，但一切為時已晚；隨即股市狂跌，上市公司紛紛停牌，光鮮亮麗的華爾街滿地雞毛，失業的流浪漢到處都是。
陳欽看著似曾相識的曲線，費力地抓著頭髮，他隱約有點想不起來了，白天我計劃到哪了來著。
哦對……廣告，現在要做廣告，而且布局和準備已經差不多了。
實際上今年以來，廣告業務已經基本上做起來了，現在的星系軟體靠賣廣告，不僅能收支平衡，還能有點余錢做別的事。
不過也正因如此，現在已經沒什麼可做的了——現在互聯網媒體的窗口期逐漸結束，下一步就是等錢流進來了。
那麼除此之外做點什麼呢？
首先當然是花錢——廣告是賺錢，但他現在又不需要很多錢，現在還是擴張期，賺來的錢本來也不用等著分紅。
所以一方面繼續擴張，一方面也可以直接花錢買股權，所謂『別人恐懼我貪婪』，大概就是這意思了——
當然自己回來炒股要等明年股市到底了再說，不過要買點東西的話，大概現在也可以開始物色對象了。Facebook那樣的公司接下來是不太會有了，但是錢放著也是放著，不如買點有用的東西，反正公司投資部門已經建起來了……
按照原來的安排，大概是該這樣了。
新的學期，新的挑戰，新的經濟危機……
總算是找回了一點思路，陳欽開始考慮起了正事。
然而第二天到學校，阿玥就風風火火地對他說道：「陳欽，你老說我要學編程，我想現在開始好好學一學了，但編程語言那麼多，你學的是哪種呀？」
飛信上是徐玲玲在火車上給他發消息：「陳欽，咱們這次要選什麼題材呢？雖然上次那首很好，可我現在已經不太唱得了兒歌了……」
陳欽感到是不是哪裡不對，這麼重要的時候，怎麼感覺像是支線任務接多了一樣……
當然現在大概沒什麼問題，總之他跟阿玥滿口吹著牛——「我會的還挺多的，只不過現在的編程語言都還沒跟上我的水平而已。」
又說：「你一個中學生要入門編程，不如來學點Python嘛，這個東西屁事比較少，給中學生入門剛剛合適。」
回頭跟徐玲玲回信：「你想唱哪種啊？不如你先說個題材，我想想有沒有什麼靈感……」
然而徐玲玲莫名其妙地又賣起了關子：「其實我已經有個底稿了呢，晚上我發給你聽一聽吧，至於唱歌，其實我今年假期還做了個鈴聲之外的東西，不嫌麻煩的話，我打算也用那個試一試……」
陳欽一頭霧水：「什麼軟體？」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啦。」
這又是鬧哪一出？當天晚上，阿玥跟著陳欽來了他家，外婆到底沒老陳那麼八卦，笑呵呵地去卧室看劇了。
不過之後到卧室里，看了一眼，外婆看的是最近熱播的《絕命毒師》。
陳欽從書櫃里抽出一本教材，又在從自己小學的筆記本里找了一本技術筆記，打算拿去給阿玥學，程序員都有點寫技術博客的習慣，不過他畢竟還要上學，所以只能寫在紙上，當初幾乎是從頭開始學了一遍，倒是正適合給阿玥用。
出門的時候，卻看書桌上放著兩卷海報，卻是徐玲玲之前拿來的。
一卷是《美麗之物》，是她跟姚娜貝一起拍的宣傳海報，主唱是姚娜貝，徐玲玲是陪襯的綠葉，占海報的比例不大。
一卷卻是個二次元的動漫人物……說起來最近徐玲玲頭像也改了個不知道是哪裡的動漫女孩頭像，陳欽沒關心，畢竟未來github上的中國程序員的刻板印象之一就是二次元動漫女孩頭像，徐玲玲喜歡這個他也沒意見，也記得徐玲玲去年就跟他提過看深夜動畫的事，不過陳欽有事要忙沒關心。
不過展開這卷海報，看起來是個穿著漢服小襖的女孩，拿著小扇子，裙帶飄飄。
之前倒是沒仔細看，這小姑娘衣服上的花紋和發簪都有一些音符的元素，而且左下角還有畫師的署名，似乎並不是市面上的新番動畫里的人物，而是個原創人物的概念海報。
畫師名字旁邊還有角色的名字，陳欽仔細看了看，嘟噥了起來：「雅音宮羽？這啥玩意啊。」
因為不好斷章，所以算加上今晚的補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