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第310章 090：大喜臨門（三合一）
第310章 090：大喜臨門（三合一）
無人知曉的神秘黑客隱藏在名不見經傳的內地小城裡，準備開始一年新的邪惡征程，結果故事還沒開始就變味了……
變味了就變味了吧，畢竟雖然她說是回來給某人『幫忙』的，但這件事也不是陳欽自己一個人說了能算的了。
比如之後郭陽回過頭問她最近怎麼沒消息，她說道：
「我最近很忙啊，不過我也想做Fota呢……這個假期都沒怎麼來得及更新過地圖，但我最近又想了個新玩法，咱們可以找時間好好討論一下。」
郭陽開始期待了起來，之後課間的時候，她也跟宋子云說道：
「宋子云你在猶豫要不要打電競？我覺得很好啊，反正咱們做這個地圖、一開始也只是即興創作而已，其實我覺得自己不留遺憾就行了嘛。」
問之後的的打算，她說：「這學期我準備通校了，我家裡幫我在附近租了個房子，也買了設備和電腦……」
郭陽倒是問道：「那以後還要去工作室嗎？」
她說道：「當然啦，雖然家裡也有，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咱們平日里還是繼續在工作室活動吧！」
說的這些大概沒什麼用，不過大家聽了很高興。比起明明是好兄弟、但不說人話的陳欽，阿玥說話豈止是比他好聽多，簡直就跟天使一樣。
甚至之後跟陳欽，似乎能說的話也變多了。
以前當然也有很多能說的，但是兩人只會討論阿玥自己在做的東西，幫她出主意，教她一些東西。
現在……其實也差不多，但既然是和平台與生態一樣的關係，她似乎開始反過來關注陳欽這邊的事了。
比如課間操的時候她問道：「陳欽，我聽說前兩天馬伯伯來你們這裡了？」
「對啊，主要是問問移植遊戲的事，不過不出意外的話，以後你們跟他就是同行了。」
給新書包書皮的時候，她意味不明地暗示道：「陳欽，我租了個房子呢，以後咱們放學也能一起走了。」
剛才不是才說過一遍嘛……陳欽回答：「可以啊，伱家在哪啊？」
「本來打算租到你家附近呢，原本都談好了，不過我後來想了想，以後要去新時代，農貿市場那邊也方便一些，最後在新時代附近那裡臨時租了一間。」
陳欽倒是沒太在意，也沒問是誰幫你租的，之後英語課上，她又問：「陳欽，移動互聯網真的會火么？」
陳欽不以為意：「你都在勸公司把已有IP壓上來了，這個還用問嗎。」
等班會課的時候、她的思考方向開始深入了起來：「過幾天快看要開董事會了，你有沒有什麼需要傳達的呢？」
「你自己看著辦咯，雖然確實有點事可以跟你家公司一起做，但現在還早，等到了時候，我會單獨提醒你的。」
阿玥道：「最近公司里在移植好友大亂斗的人，好像說原生開天的支持最好，我之前還擔心谷歌會比較厲害呢，現在他們反而說是你們星系軟體的技術更強呢……」
陳欽愛聽這話，也跟倆兄弟一樣高興起來了。
「主要還是李老他們的功勞吧……」陳欽謙虛說道。
阿玥卻趴在桌上問他：「那你們以後準備做什麼呢，是繼續做系統級軟體，還是回頭去做應用？」
陳欽當時倒是回答道：「這個之後再說。」
不過隨即他想了想，也覺得確實是時候了——
一年過去了。
在從二年級開始投身天朝互聯網產業的履歷上，算是又走過了平穩的一學年。
去年的主要成果大概是在移動平台，以及給雲計算開了個頭，直接成果不算多，主要還是給接下來的計劃打了個基礎。
當然，現在畢竟家業大了。
跟過去一樣，想想今年什麼是新熱點，繼續拉團隊做新業務……這樣當然可以。
但是一個組織太複雜就會失去效率，對公司而言就是如此。
所以雖然現在手裡有了一筆挺大的錢，可星系軟體的這一圈企業加起來，如今也算是個足夠複雜的『巨型公司』了。
自然而然地，這種時候就會考慮一點和創業者不同的東西，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大公司病』，某種意義上算是一種不好的轉變。
不過它當然也有好處。
一方面是省事，一方面是可確定性高；重生者理論上說也不能幫企業做什麼成功什麼，但重生者知道什麼行業能賺大錢……雖然對普通人來說，只要是風口、可勁埋頭去干就行了。
但不管什麼市場，市場上限是確定的，比如一個一個一窮二白的賭棍，進了路邊棋牌室也許可能逆天改命，但如果剛從私人飛機上下來，進了路邊棋牌社就是挨宰扶貧的概率更大一點了。
要玩就要玩大的，現在這個階段做生意，不僅要看能不能賺到錢，而且要市場規模夠大、經得起折騰，要看總體經濟走向，社會上的錢正在流向哪裡。
更要目的明確，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想到這裡，陳欽突然想起一件事。
拿出手機開始在課堂上翻了起來，阿玥倒還在解釋：「如果需要的話，你給個課題就好啦，我主要是覺得公司那些人天天忙來忙去，也沒在做什麼厲害的事，不如讓他們去幫你們做點開源的項目也好……」
「可別說了，出大事了！」陳欽翻著客戶端上的緊急新聞，滿臉喜色，「高盛剛破產了！」
「哦……所以呢？」
「我說好要做空，本來要投八百萬呢。」
阿玥試著跟往常一樣理解了起來：「所以投了嗎？」
「早上我看到之後本來要投，忘記跟公司說了。」陳欽道，「虧了至少八百萬，哎呦……」
阿玥有點蒙，意思是因為她轉學讓星系虧了八百萬嗎？
當然這似乎不太重要，因為陳欽反而很高興，這又是怎麼回事？
不過陳欽也來不及管這些了。
對大公司來說……一方面要做未來打算，一方面也要看自己手裡已有的業務，一個巨型公司肯定不能只做同一件事，但也不能東一榔頭西一棒槌。
其中的差別就是如何把這些業務串聯起來，而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
剛好，中午放學了。
倒是沒來得及跟阿玥解釋，說好要中午一起回家，但陳欽書包都沒背就回家去了。
到了家裡，一頭衝進自己小卧室。
「小欽回來啦？」
「回來啦！」
廚房裡傳來外婆的聲音，不知為何今天她也帶著笑意，心情也很好嗎，想來也正常，畢竟今天大概確實是個好日子吧……
這麼想著，陳欽飛速打開電腦，開始登陸他的一大堆軟體和工具，又在網頁上看信息，這才中午，美股還沒開盤，但高盛破產的消息發出來了。
經濟危機算是來了……就是不知為何，感覺後頸有點發涼。
同時聽到了隱約的悉悉索索的聲音，陳欽回頭一看，還綁著廚房圍裙的小姑娘攝手攝腳地走了過來，白皙的臉蛋已經湊到很近的地方了。
看他回頭，還可愛地做了個嚇唬的動作：
「汪！」
「啊！」
陳欽很配合地被嚇了一跳，廚房裡的外婆笑了起來。
陳欽問：「你不是走了么？」
「嘿嘿，怎麼啦，不讓留啊？」
怎麼有點耳熟呢。
這時陳欽突然有點心虛了起來，徐玲玲扶著椅背問他：「今天怎麼這麼早？」
陳欽老實回答：「因為今天出了點事嘛。」
徐玲玲笑盈盈地靠過來，混雜著糖醋裡脊風味的薄荷香味飄進鼻孔：「學校里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呢？」
陳欽抽了抽鼻子：「好香啊，中午做了什麼？怎麼聞起來像是糖醋裡脊。」
徐玲玲靠著椅子：「奶奶做的宮保雞丁，我就打了個下手。」
陳欽哦了一聲，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趕緊拉她過來：「來不及解釋了，快來看。」
徐玲玲硬是被他拉著坐在了椅子的另半邊，看到屏幕上打開了一個不知道哪國股市的K線圖。
似乎就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像是懸崖一樣走勢陡然折向下，而且還在繼續下跌，陳欽問她：「你看，好看嗎？」
徐玲玲疑惑：「你在炒股嗎？」 「沒錯，這是股市的K線圖，不過我沒在炒股，如果我在炒股，我現在就得從窗戶里跳下去了。」陳欽道，「現在全球市場都在下跌，你看這是港股，這是俄羅斯股市，這是孟買指數，這是新加坡ETF，別的還沒開盤，不過開盤了也逃不掉。」
「哦……」徐玲玲在椅子上動了動她的小屁股，陳欽拉著她坐在旁邊，兩個人湊得很近，互相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她似乎稍微有點不太自在，不過她也沒退開，只是稍微挪了挪，又認真問道，「那這個跌了會怎麼樣？」
「首先你得明白股票是什麼……」陳欽就跟她解釋道，「大概就是一個交易所好多上市企業，這些企業受監管，經營穩定，所以股份可以公開流通，因為確定性更高，而且基本價值相對確定，所以基本上相當於理財投資——買100的儲蓄可以每個月領利息，需要的時候可以提出來；買100的可口可樂股票也能有一個大體上的動態增長和收益幅度，需要的時候也能賣出去，因為盈利幅度比儲蓄利率高，所以雖然它的風險大一點，但也有人買。」
徐玲玲問：「那股票會跌的嘛……」
「對，如果可口可樂出問題，或者賣不出去了，跟儲蓄比較起來的收益率有了變化，那麼它在公開交易所的價格就會變低。」
徐玲玲懂了：「我明白了，怎麼感覺跟我們在三國里的那個房子一樣……」
「沒錯，就是三國里的房子……你可以想想如果把三國所有伺服器的房子的動態價格加在一起、這樣可以衡量整個遊戲的玩家對遊戲的信心，換句話說說，如果把一個市場上所有上市公司的價格加起來，它也能反應一個國家的整體經濟狀況。」
徐玲玲點頭，轉頭看他：「我看你白天發微博，說要做空什麼的，是不是就是因為你發了微博，所以……」
「差不多，反正我只是推一把而已。」陳欽有些得意了起來，又想到上次照片的事，訕訕道，「當然那個賬號也不是只有我。」
「那你這麼高興幹什麼？」
「他垮了我沒垮啊，首先我有途徑賺大錢，總之我用一些工具，它下跌的時候我能賺到錢，當然這個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陳欽道，「其次不管是下跌還是上漲，對我個人來說，重要的不是未來會怎樣，是判斷清楚這個走向……」
陳欽吧啦吧啦一大堆，徐玲玲認真聽著，也不知道聽懂了沒。
不過她靠在陳欽身邊，說完后陳欽手沒處放，下意識的繞過她肩膀放在了椅背上，她卻順勢靠了過來，小腦袋湊到了陳欽的肩膀上。
陳欽以為她只是撒個嬌，就伸手攬住她肩膀，不過徐玲玲卻道：「去年走的時候、我叫你一起去香江，你非要說不去……」
她似乎帶上了笑意，並且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你那時候說什麼『要為社會做貢獻』，又說什麼……男子漢志在四方，結果天天待在家裡，整天都干這種壞事……」
陳欽有些尷尬：「現在互聯網時代了嘛，在家裡也能志在四方嘛。」
徐玲玲嘿嘿笑著揶揄他：「那這就是你給社會做的貢獻嗎，網上都說是你要搞高盛的，結果高盛倒閉了，現在很多其他公司都要受損失……」
「嗨，他們那是自作自受。」陳欽道，「而且高盛內部合伙人派系很多，之前已經有人借著資產拍賣的理由逃出去了，我還嫌他們沒一起死呢。」
想了想又感嘆了起來：「再說……雖然現在咱們是地球村，不過咱們的未來終究不是地球村啊。」
徐玲玲好奇：「你的意思是我們不用下跌嗎？」
「跌是肯定要跌的，不過剛才也說了，股票指數只是反應經濟的一個指標。」陳欽教她，「而它也不是直接通過市場情況來反應的，而是通過投資者的整體信心來反應的。實際上次貸危機去年就已經開始了，今年其實該暴雷的都差不多了，但你猜為什麼現在還會出這種事？」
徐玲玲歪過頭抬頭看他：「為什麼啊？因為你在搗亂嘛？」
陳欽笑：「我哪有這麼大本事。」
然後耐心道：「因為銀行金融工具多，大家玩不過他們，總覺得銀行已經有了一屁股爛賬等著他們出錢了再去拆新還舊，雖然拆新還舊本身沒什麼問題，但銀行如果破產了資不抵債，那就要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跑路了，你猜這個叫什麼？」
徐玲玲猜測：「擠兌？」
「你還知道的挺多的嘛，不過現在還沒發展到擠兌這個地步，如今這叫流動性枯竭，投資者拿著錢不敢投資，錢流動不起來，生產和消費就都會跟著衰退，所以在面臨經濟危機的時候，首先要確保債務不會大規模違約，但去年美麗堅官府沒做到這一點；其次要重整投資者信心，但是一年多過去了這也沒做到，如今大家看到投資銀行破產但是官府沒兜底，所以金融市場發生恐慌性拋售，經濟危機這不就來了么。」
徐玲玲似乎沒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只是嗯了一聲，聽起來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陳欽繼續說道：「這麼做銀行就要受到衝擊了，如果繼續發展下去，擠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銀行處境危險的話，整個金融體系都有崩潰的風險，就像做網購的需要淘寶，做音樂的需要水台一樣……」
徐玲玲順著他繼續問道：「那怎麼辦啊？」
「干拌唄。」陳欽提醒她，「網購沒了淘寶有奇美，音樂沒了水台有你們那音樂商城……」
徐玲玲倒是這才反應過來，繞了這麼大圈子，現在好像是回來了。
她坐起來認真問道：「你是說投資者會來天朝？」
「對，雖然並不一定來天朝，可以去東南雅，可以去歐洲和日韓，可以去印度非洲……」陳欽道，「但現在國際油價暴跌，歐洲經濟也不好，反觀咱們自從進入wto，為了維持製造業地位、長期貶值貨幣，美麗堅去年就在督促咱們全面改革，並且去年就放出風聲，說最近會把人民幣匯率提升到7以上。」
徐玲玲倒是不懂為什麼要自己貶值貨幣，不過她認真點了點頭：「所以現在人民幣比美元安全……是嗎？」
「沒錯，而且奧運會辦的不錯，大夥印象比較好，而且畢竟是製造業大國，以前幫美麗堅干製造業的德意志、日本和四小龍都崛起了，沒理由天朝不崛起，所以如果你是投資者，你會選哪裡？」
「我爸爸用我的錢投了美麗堅那邊的公司……」徐玲玲吃驚地捂住了嘴，陳欽問道，「投了什麼啊？」
「好像是個做互聯網租房的……」
「哦那沒事。」陳欽繼續說道，「然後經濟總要復甦嘛，畢竟就像遊戲里的房子，只要有玩家總是不愁賣的，這邊經濟危機雖然嚇人，但也總是會過去的，之後等美麗堅復甦了，給美麗堅做製造業的天朝也會重新崛起，你說他們會選哪裡？」
徐玲玲也有結論了：「所以現在往天朝投資是個很好的機會？」
「不，不是現在。」陳欽道，「是接下來危機發生之後，投資天朝是個很好的機會，這個結論比版本稍微快一步。」
徐玲玲認真點頭：「那投資多了會怎麼樣？」
「投資多了會帶動經濟發展，所以你看，這就是我為社會發展做的貢獻，你覺得大不大？」
徐玲玲本來還覺得挺有道理，現在又狐疑了起來，並且捂著小嘴又笑了起來：「總覺得你是不是在忽悠人……」
「這能有假么，所以現在知道了天朝有一大波投資湧進來，你說這事大不大？」陳欽道，「而且現在只是創造機會，真正為社會做貢獻，之後可以慢慢再想嘛。」
徐玲玲看他說得高興，就問：「那你要做什麼呀？」
「首先當然是金融本身了，都說可以給挖金礦的人賣鏟子賺大錢，不是說鏟子比金礦值錢，而是挖金礦的人實在太多了，可能一百個人才挖到一塊金子，而鏟子能給很多人一起賣，所以賣鏟子的自然能賺大錢。」
「然後投資嘛，雖然會帶動生產，但生產有不確定性，而且現在流動性枯竭，消費本來也不高，如今天朝經濟極度依賴出口，又跟著美聯儲一起降息，指望存在銀行吃利息也不行……」
「所以他們會更傾向於選擇穩定性更高的投資，要穩定性更高，自然是更確定的資產、更保值的貨物、更穩定的債券……你猜這是什麼？」
「還是股票嗎？」
「差不多吧，但必須是有增值潛力的股票，還有官府相關的機構資產……當然還有房地產。」
「所以你接下來要去這裡給社會做貢獻了吧？又是金融，又是房地產的。」徐玲玲笑著用胳膊肘撞他，「你就是個大奸商！」
「我才不是大奸商。」陳欽道，「我一個中學生，怎麼去搞金融和房地產嘛。」
「那你要怎麼做呢？」
「保密，免得你不小心透露了我的發……」陳欽改口，「免得你說漏嘴透露了我給社會做貢獻的計劃，現在只能說，剛才提到的那些行業，我們一個都不打算搞。」
「你剛才想說發財吧？」
「是真的在為社會做貢獻。」陳欽認真糾正道，「打個比方的話，給淘金客賣鏟子的是發財，我只不過是為賣鏟子的賣木材。」
「好吧，」徐玲玲收起笑意，「那要我做什麼嗎？」
又突然有點既視感了，不過倒也確實——當初說什麼『為社會發展做貢獻』，雖然聽起來有點幼稚，不過她是認真思考過了，這一年也確實做了不少事，反而比陳欽自己認真了不少。
「你嘛，好好做你想做的事就行了，金融和投資雖然維繫著國計民生，不過娛樂大眾也很重要，另外既然如今的背景是資產升值，那麼無形資產當然也要升值。」陳欽道，「既然投資來了，那麼不管是IP、什麼版權和專利，甚至名氣和才能也可以一起升值，所以你只管繼續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
徐玲玲認真點了點頭，她似乎終於開始認真思考起了屏幕上這一系列線條代表的意義，不過陳欽該說的也說完了，從後面將她小腦袋攬了過來。
徐玲玲自然地又靠了上來，不過陳欽仔細聞了聞：「我就說是糖醋裡脊吧。」
「哎呀你啊！」
徐玲玲連忙起來打他胳膊，不過就在這時外婆從門口看了進來：「吃飯嘍，小欽，小玲玲！你們做什麼吶？」
徐玲玲連忙從陳欽身邊起來：「我們聊金融呢。」她一本正經地說道。
王英蘭看著她被蹭亂的頭髮，笑呵呵地回頭去取筷子了，徐玲玲連忙去幫忙，之後坐在飯桌上，卻看到宮保雞丁和糖醋裡脊都有。
不過徐玲玲也沒再說這件事，只是道：「那你加油哦，我明天還是要回香江去了，我也好想跟你們一起做生意啊，不過現在還回不來。」
陳欽連說總會有機會的，腦袋裡不知為何想到了阿玥。
徐玲玲卻又說：「說起來我爸爸又在臨安跟別的女人見面呢。」
陳欽好奇：「不是他在香江談了個女明星嗎？」
「因為找了個更年輕漂亮的，所以就不要那個阿姨了唄。」徐玲玲怏怏道，「那個阿姨對我還挺好的呢。」
陳欽心道怪不得她今天沒去臨安呢。感受到外婆正看著自己呢，連忙義正言辭道：「這也太不像話了，下次咱們肯定要好好說說他。」
之後自己又隱約有點心虛，想起假期里徐玲玲拉著他去新時代突擊的情形，便說道：「說起來今天班裡又來了個轉學生來著。」
只是關鍵時刻，外婆竟然沒接話，徐玲玲也在吃東西沒回答，於是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