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第253章 032：車站偶遇（二合一）
第253章 032：車站偶遇（二合一）
一番操作，兩個小姑娘就被咱們陳老闆輕易擺平了……雖然其中操作因素有限，不過總之是避免了一個看起來有點危險的小問題，這時的陳欽心情還很好。
然而等到之後準備去吃飯的時候，陳欽回家見了隔壁徐叔叔，一年沒見，徐叔叔穿著普通羊毛衫和牛仔褲，反而不如總是一身西裝的老陳那麼專業了。
見面后，他認真打量著陳欽，不知為何認真看著陳欽的臉。
之後交談的時候雖然還算愉快，老徐問他學習怎麼樣，你們搞那個工作室怎麼樣，最近長高了不少嘛。
然而徐叔叔看到了他手裡的禮盒，似乎是好奇了起來——「玲玲聽說你最近天天吃菜，從臨安帶了好些給你，放你屋裡了……我還以為就她會大過年的給人送麥樂雞呢。」
陳欽回頭看到自己卧室桌上滿滿一袋子……他能說什麼呢，只能裝糊塗；心想剛才徐玲玲已經看到盒子里的東西了，不過她大概是沒發現什麼吧。
而等到第二天，陳欽去工作室，宋子云和郭陽聽到阿玥回來都很高興。
陳欽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在研究工作了——郭陽好奇地詢問著快看傳媒的正經遊戲工作室是什麼樣子的，宋子云則非要拉著阿玥給他看《三國online》的那個新的小遊戲，說這個遊戲的卡牌界面很好看，非要建議阿玥，說咱們也可以抄一個……
當然這些事還不用著急，不過阿玥今天心情很好，跟兩人聊著這次臨安之行的見聞，看到陳欽進來，似乎突然高興了起來，捂著嘴笑了起來。
她笑得有點誇張，這跟她平日里沉穩得體的風格不太一樣，宋子云跟郭陽對此不滿已久，主動奚落她：「突然笑什麼？不就來了個陳欽么，切~」
阿玥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解釋道：「不是的，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好玩的事。」
她說道：「其實昨天啊，我回來後去陳欽家送點東西……」
「送什麼？」
「送什麼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我去陳欽家的時候，他家有親戚串門，他一個人待在樓底下……」
「哦……然後呢？」
「然後……」阿玥又笑場了，「你們等等，那件事真的很好笑。」
好在她笑了半天，終於說道：「我那時候看到陳欽脖子上有個女人的唇印誒。雖然很淺，不過當時看得可清楚了。」
陳欽本來對這種小女生的大驚小怪沒什麼興趣，聽后和另外倆男生一起倒吸了一口涼氣。
宋子云跟郭陽上來就壓住他檢查他的脖子，不過那已經是昨天的事了，洗了把臉什麼都沒有了，他們沒查出什麼。
阿玥也連忙打圓場：「那肯定是陳欽的長輩什麼的，我過年的時候也被姑姑那樣親過，她的口紅可比陳欽那種紅多了！我就是覺得陳欽被人那樣折騰好好笑，明明大過年的，他一個人帶著個口紅印子，待在樓底下，哈哈哈哈……」
說著又笑了起來，宋子云跟郭陽怏怏地陪著笑，奇怪地看著她與陳欽……
陳欽能說什麼呢，心裡有點疑惑為什麼阿玥當時不說……不過雖然事後提起，但阿玥主動幫他打了圓場，總歸還是沒再觸及這個看起來有點奇怪的話題。
之後，日子倒是愉快了起來——徐玲玲來得晚了，除了本地探親，老徐似乎還要再去一趟臨安，不過她自己可以待到開學，總之還能在龍山玩一周。
而阿玥從臨安回來后，馬上跟仨同學談論起了接下來的遊戲該怎麼做，雖然陳欽建議她走正規化的路子，但她看起來並不著急，她做的只是個普通的flash遊戲，現在只是後期更新，確實沒必要急著大張旗鼓地換人……
只是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假期逐漸接近了尾聲。
春節結束后，大人們早早地回去上班了。
聽說最近快看的經營狀況還行，新sns『雅虎關係』和《三國名將志》陸續上線，不過陳欽最近有點忙，也沒空去了解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阿玥忙著重置遊戲的動作系統，徐玲玲又要趁著回來多去玩點地方。
陳欽分心二用，忙得不可開交，自然沒工夫去管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這天，陳欽一大早跟徐玲玲出去逛街，天氣不算很好，氣溫還是很低。
在燒烤店裡，徐玲玲談到了老徐最近的工作。
「去年他天天去加州談生意，給美麗堅的公司推銷他的伺服器。」徐玲玲沒記得具體名字，說道，「他使勁推銷的那個東西，似乎是叫『開發工具』還是什麼的……」
「是開發者套件，」陳欽糾正道，「主要是給開發者提供私人網盤，還有租用臨時測試環境的……」
「嗯對對，」徐玲玲說道，「那個臉書公司訂購了一些，還有個跟他很熟的投資人也給他投資的公司推薦了一些。不過其他客戶的興趣不是很大，爸爸說、還是普通的租伺服器的人更多一些……」
「這沒辦法，畢竟大部分軟體開發者都沒錢，產品上線之後也用不著這些東西了。」陳欽解釋道，「而且pc開發實際上也不太需講究開發環境，等以後多平台興起之後，這套東西就能賣得比較好了。」
畢竟是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談一點這樣的東西倒是不算突兀；當然徐玲玲也不完全是閑聊，片刻后燒烤好了，徐玲玲遞給陳欽一串滋滋冒著油泡的雞翅膀，試探性地對他說道：「最近兩天爸爸去臨安談生意，好像就是說要給一個集團公司提供伺服器，但是價格被要求便宜了很多……」
陳欽拿著雞翅膀，隨口給她解釋：「畢竟是自己人，收費是該便宜一點，而且價格也不是不能改，等年末審計的時候、可以根據實際情況彈性調整。」
徐玲玲點了點頭，又觀察著陳欽的表情，小心地說道：「年初的時候爸爸還在家罵人呢，說公司現在到處投資，人手跟不上，他的雲服務做得好好的，非要東一榔頭西一棒子什麼的，還把組裡一個他發掘的數據安全工程師給調走了……」
「這……」陳欽剛咬了一口雞翅，有些尷尬，認真想了想才回答道，「當初李老臨時抽調人手，所以事急從權，但以後不會這樣了。」
徐玲玲提議：「那要不要我給爸爸說一說？」
「不用了，他知道利害關係，這個雲服務本來也不完全是為了賺錢才搞的，快吃吧！」
陳欽推了推盤子，這個問題就不討論了。
不過片刻后，去公園散步的時候，徐玲玲又談到了最近她自己的事。
「那首歌你聽了嗎？其實我感覺我唱得不是很好，姚姐姐也說她自己不擅長那種聲線，但是沒想到喜歡的人很多。」
她說的是最近火起來的那首《美麗之物》，這首歌原來的時間線就火了，不過當時叫做《你把愛情給了誰》，李劍寫的這個文藝版本雖然不太接地氣，不過總之還是火了。
於是陳欽道：「我感覺挺好的，音樂畢竟是個內容行業，雖然咱們那樣的投機取巧的賺得也不少，但優秀的作品總是會發光的嘛。」
徐玲玲得到稱讚，似乎很高興：「總之這次火得莫名其妙的，最近姚姐姐好忙，一邊要準備在演唱會裡加上這首歌，一邊要準備上春晚……」
還說：「對了，我前兩天來的那件衣服，就是姚姐姐訂的演出服，她還叫我去演唱會呢，但我沒敢去。」
陳欽沒在意，安慰她：「很多人一首歌火了就不活躍了，有的人賺得還沒你多呢，再說你現在還小，不想去就不去了吧。」
徐玲玲卻沉思了起來，一邊走著，一邊看著公園對面的小亭子，輕聲說道：「不過我還記得呢，你那天可不是這麼說的。」
「哪天？」 「就小學畢業那天嘛。」
陳欽一聽就來氣，停下來說教她：「我都不興說你，小小年紀，誰教你那樣說話的啊。」
徐玲玲連忙說道：「我知道錯了嘛，那時候氣壞了，誰管那麼多……」
不過她又說道：「不過那時候我覺得咱們都小學畢業了……而且我唱的歌有很多人喜歡，你也在當你的有錢人，很多大人都比不上咱們，所以才那麼覺得的。」
陳欽教她：「那當然還不夠，小學畢業雖然比以前好了一些，但肯定不算是大人……」
徐玲玲看著遠處：「對呀，所以當初你給我舉例，說小學畢業還不夠，得像小孟老師那樣，畢業后參加工作，在社會生產中起到作用，才能算是真正的大人……」
陳欽一時間沒明白她想說什麼：「我那是舉例子……」
「我知道啦，」徐玲玲卻道，「所以我仔細想了想，我好像也不會別的，現在還只會唱歌……」
說著，她很認真地問道：「那陳欽，你說我是不是該跟著姚姐姐一起開演唱會，去電視上參加節目，然後再多參加點那種活動什麼的？」
陳欽明白她的意思了。
「所以咱們現在還小，」陳欽嘆氣道，「這種事可以以後再考慮。」
徐玲玲認真道：「可你以前老想賺錢，現在也不一樣了，你剛才還說你們的生意不只是考慮錢呢。」
陳欽笑了笑，卻搖著頭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錢本來就是社會運轉的媒介，如果你想做點有意義的事，當然不能處處只看著錢，但也沒必要處處躲著錢，重要的還是咱們到底做了什麼。」
「可是……如果是唱歌，其實我不太清楚它能做什麼。」徐玲玲遲疑道，「在香江，歌手和明星很多，他們來跟爸爸認識，與他討論最近上市的奢侈品，每天去打高爾夫球，還在媒體上糾結一些沒意思的緋聞和男女關係。」
她問道：「我就算想要努力，也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如果要照著他們那麼做，我總不能說說我在老家跟一個做生意的中學生偷偷交往，所以我該做什麼好呢？」
「那你專心學你的唱歌就行了，機會總會有的。」說到這裡，陳欽想到一件事，「對了，咱公司最近跟中移動走得很近。」
徐玲玲點頭：「咱們的彩鈴主要就是中移動在賣的……」
「不，我不是說彩鈴。」陳欽若有所思道，「不如你最近再多練練，我估計三月到四月的時候，大概就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徐玲玲有點沒聽懂：「練什麼呢？」
「我也說不上。」陳欽道，「不過唱歌嘛，說到底就是娛樂大眾，你就練你擅長的吧，我看你裝可愛最在行，你多跟你姚姐姐、還有公司的前輩討論一下這個，最近再突擊一下。」
徐玲玲已經習慣這個說法了，認真點了點頭。
她倒是還不知道陳欽說的『機會』是什麼，不過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回到家，老徐已經回來了。他問：「去外邊吃飯啦？」
又說：「今年不趕巧啊，碰上這次雪災，等下次回來可要等暑假了，到時候說不定能一起去看奧運。」
徐玲玲問道：「香江沒有五一長假嗎？」
老徐說道：「有是有，不過我到時候大概會很忙。」
徐玲玲坦率道：「那好吧，就暑假再說吧！」
說著偷偷跟陳欽換了個小眼神，畢竟她也不太擔心這個問題——且不提陳欽說三四月就有機會，兩人平日里就背著家長有不少聯絡，雖然這個年紀的中學生長時間煲電話粥是有點出格，但那不是有網路遊戲嘛。
老徐收拾好東西，還是要做火車去臨安，最近公路交通還是不太穩定，他們要去臨安去坐飛機回香江。
陳欽便陪他們收拾東西，到了火車站，揮著手看徐家父女倆消失在了火車站的通道口，正要回家，突然碰著了一個人。
「你是那位小陳吧！我一直覺得你挺眼熟，老遠就看到你了。」
卻是從出站口方向來了個男人，遠遠地注意到了陳欽。他的黑眼圈很重，陳欽差點沒認出來，不過看到他稀疏的頭髮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是周老闆啊！」陳欽點頭，「您又來啦？」
周紅禕笑了笑：「畢竟咱公司的王牌製作人就在龍山嘛，我記得你就是給大亂斗寫代碼的，我自己看了看，你的前端挺厲害的。」
後端就不厲害了？陳欽一聽就有點不高興了，直接問正事：「您來龍山有何貴幹啊？」
「就是為了找顧小姐，最近公司里有點事，所以我自己來了一趟，能不能幫忙打個電話喊她過來一下？」
你不是知道她電話嗎？陳欽感到很困惑：「在哪見面？」
「哪都行，我請她吃頓飯吧。」
陳欽指著旁邊二樓的小茶樓：「那我讓她過來，就來這行嗎？」
「也行。」
雖然確實是周紅禕本人，陳欽跟他見了好幾次了，當然不會認錯人，不過今天這位周老闆看起來有點心神不寧。
陳欽隱約感覺到了什麼，之後上了小茶樓，陳欽跟周紅禕攀談，聊他們最近公司的事，又說社交網路的事，很快就差不多聽懂了——
「聽說雅虎最近也在出個sns，咱們的遊戲幫上忙了嗎？」
「幫上了，表現很好。」
「轉化率怎麼樣？」
「也行吧，不過畢竟你們先在微博網上推出，所以玩家跟過來的不多。」
「那聽說公司還有另一個遊戲，叫《三國》什麼的……」
「《三國名將錄》，這個遊戲……畢竟還是受平台拖累比較大。」周紅禕喝了一口茶，鬱悶道，「前天上線，目前數據其實不太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