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第226章 005：工作室（三合一）
第226章 005：工作室（三合一）
您……
至於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然咱沒想幹壞事，但您一個初一女生……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高老闆倒是勉強同意了，就這樣，一群大老爺們，帶著她這初一女生，沿著街往偏僻處走著，走在路上的時候感覺有點不妥，畢竟她之前一副受了欺負一樣的可憐兮兮地跟在後面，也不跟別人說話，不過她的情緒管理似乎確實不錯，等到了地方之後，差不多也就回過神來了。
來到了一棟小破樓前，二樓掛著『新時代網吧』的牌子，就是陳欽和宋子云約好要去的地方了。
而到樓梯口，有個年輕人鬼鬼祟祟地湊了過來，對那高老闆說道：「昇哥，今天有條仔查未成年呢。」
幾人便看向後邊跟著的三個初中生，但那阿玥已經整理好了情緒，雖然眼角還是有點泛紅，但是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還問宋子云：「你倆不回去嗎？」
高老闆說：「我帶他倆去樓上，你呢？樓上衛生可能不太好。」
她便說：「他倆不回，那我也沒關係，你們不方便就算了。」
此刻就是陳欽都無語了。
您要是fbi，把去網吧的事告學校也差不多足夠交差了嘛。
為了一份工資至於嗎？也難怪當年斯諾登都干不下去了。
不過算了。
既然她想看，就讓她看個夠吧。
於是一群人分道揚鑣，幾個年輕人去二樓的新時代網吧了。
高老闆和倆兄弟帶著仨小學生上了三樓。
這棟小破樓的下兩層是鋪面，網吧在二層，洶湧的煙味在樓梯口就能聞得到。
第三層更是破破爛爛，紙箱板堆在牆角，雖然有簡單打掃過的痕迹，但油漆與污漬還是滿地都是。
到中間推開一個沒牌子的門進去，一個通屋，裡面兩排網吧桌子，看著都有點舊，有的還是幾年前的大屁股顯示器；雖然人沒坐全，但電腦全開著。
各種各樣的老舊的電腦屏幕上，遊戲畫面的色彩斑斕閃爍。
阿玥好像有點心理準備了，確認道：「這裡也是新時代網吧嗎？會不會被查到？」
高老闆卻回過頭來說道：「這是我自己的辦公室，不是經營場所，小陳和小宋是我朋友，你來這也是看在他倆份上免費玩的，我不會收你錢，知道了嗎？」
阿玥沒太明白他這番話有什麼意義，點了頭，宋子云雖然路上在跟陳欽竊竊私語著什麼，進了房間就急著問高老闆：「高大哥，咱今天用哪個電腦？」
「去櫃檯那玩吧，這些電腦任務還開著呢，看個視頻可以，你們自個玩遊戲會卡。」
說著，高老闆的兩個弟兄在開著的電腦前坐了下來，而高老闆帶著三個中學生，走過了兩排開著的電腦，走過去的時候，阿玥好奇地看著屏幕上的畫面，似乎都是同一款遊戲，《魔獸世界》。
這倒是並不稀奇，今年魔獸世界人氣火爆，在正經網吧也是很受歡迎的遊戲。
只是不知為何，這些沒人的電腦統一開著外文的魔獸世界界面不說，而且在根本沒人玩的情況下，屏幕上的戰鬥畫面一刻都不停歇，而且不少電腦還開著不止一個遊戲窗口。
於是——進門后，宋子云跟陳欽對此習以為常，走過兩排無人運作的電腦，到這個鋪面房的里首去了。
阿玥則停留在這些電腦前，背著手，好奇地看著正在自動運行的電腦畫面。
高老闆的一個兄弟故意逗她：「見過沒？咱這是專門給幽靈玩遊戲的網吧，怕不怕？」
不過阿玥看著好像已經看懂了：「你們是遊戲工作室？」
「對，專門打金的魔獸世界工作室。」那兄弟笑道，「專門打外國遊戲的金幣、賣給外國人，現在十幾個兄弟指著這個吃飯，每個月也給稅務局正經交稅，還給咱國家創外匯，厲不厲害？」
阿玥問：「為什麼能自動打金的？」
「當然一開始不是這樣的。」兄弟說道，「以前都是咱兄弟用手打，雖然能賺到錢，但是累啊。現在用小程序就能掛機，開著電腦就能賺錢。」
阿玥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能賺多少錢呢？」
「這個我可不知道。」那兄弟笑道，「你問你那倆同學吧，他們那幾台電腦也更好點，你想上網，就用他們那邊的電腦去，這些掛機的只能看看視頻、聊聊天，玩遊戲就不行了。」
說著催促著讓阿玥進去裡面，阿玥知道這是人家賺錢的活計，沒敢再看，走過兩排電腦，看到宋子云跟陳欽哥倆已經在櫃檯前的電腦那坐著了——這邊有三架鋼絲床，小方桌上擺著盒與碳酸飲料，桌子比較簡陋一點，是早就被淘汰的老式木桌，但電腦屏幕是嶄新的液晶屏，主機也更新一些。
阿玥背著手，小心地走了過去。來到兩人身後。
卻見宋子云已經在電競椅上踏踏實實地坐了下來，擼起袖子，擰開汽水。
哥倆連著坐，打開了桌面上的另一個遊戲，《三國online》。
進入遊戲，登陸賬號。
看任務，回私聊。
打開官網，看一個七夕活動的介紹頁面……
「你們兩個也是在遊戲工作室嗎？」
「當然。」宋子云大言不慚，「三國Online最近也很火，新版本人氣已經是第一了，咱們在給高大哥的公司拓展新商路。」
說著噼里啪啦地打字，倒是陳欽指了指旁邊的空電腦：「你自個開了玩去吧，這幾台電腦都是可以給咱們用的。」
「不用，我就看看。」
總之雖然過程有點離譜，但總之三個中學生是在高老闆的工作室里玩起遊戲來了。此刻的眾人當然還對這莫名其妙的女生有點在意，她站在後面看著，至少兩個同學都有點不自在，而宋子云一不自在話就多，還主動跟這間諜聊上了——
「聽過林駿傑嗎？咱們跟林駿傑一個區，都是一區元老，現在一區一個號就兩三百，後面的人相進都進不來了。」
「咱們……在吳國，這遊戲有動態平衡，吳國經驗buff高，競爭小，魏國的大公會厲害，蜀國的肝帝多，咱小散人進吳國比較划算。」
「咱們現在就幾個人，平常一起做跑商，我方士，操作流的！」
「陳欽是個傻大個肉盾，這是他朋友奶媽，本來還有幾個人的，有的是咱小學一個班的，有的是陳欽他網上的朋友，但都不在線。」
「今天咱先跑個商……」
就在這時，另一邊收拾東西的老高問道：「你們天天跑商跑商，這玩意怎麼操作的？能賺多少錢啊？」
宋子云就大談特談了起來：「就是每天工資唄，還有強化材料和兌換代幣，每周還能換一爐仙丹，能抽寶箱，能強武器……」
高老闆說實話沒聽懂：「我的意思是能用來換遊戲里的交易代幣嗎？就是那種五銖錢，我看交易所的比例還挺好看的。」
宋子云說道：「哦，當然能啊，跑商賺五銖錢是最快的了，畢竟一般任務啊低級副本啊什麼的，給的都是直白錢，這種只能自己消費用，但是沒法在交易所買東西。」
「那這跑商容易嗎？我是說如果搞很多賬號，天天流水線做跑商，難題主要在哪？」
「哦，你來看啊，就是路上刷點怪物，有時候會碰到NPC，他問口令，答不對就不給過……」
高老闆跟倆初中生交流了起來，他問得很認真，畢竟對遊戲工作室來說，能夠像電影里的黑客那樣噼里啪啦一頓敲、變出一堆超強的東西當然不用想那麼麻煩的事了，但是一方面安全技術在進步，一方面也有客服人工管理，相對而言，更穩妥的方式是利用遊戲規則的漏洞——打金工作室就是這樣的組織。
對於打金工作室來說，大部分盈利來自於遊戲內部的交易，用的是一種通用的方法論，就是說要怎麼在一個遊戲里賺到錢，將這種流程簡化到機器能夠完成的地步，然後用腳本複製規模……對他們來說，能不能賺到錢的要點是能不能找到這個方法，雖然如今魔獸世界很火，外服人均消費能力也比天朝更高，但是高老闆最近似乎確實有計劃想拓寬生意麵，所以聽得很認真。
宋子云東拉西扯著，一會說這個版本的房子很值錢，一會說抽卡券抽到的東西能交易，有人用這個一夜暴富，正說著，突然宋子云怪叫一聲：「哎喲，有人打劫！」
高老闆好奇：「打劫？」
「就是有時候跑商會有人打劫，壞了，他們人好多！……」
高老闆好奇地湊了過來，一直盯著屏幕看著的阿玥往旁邊躲了躲。
就見屏幕上，一個四人小隊遭遇了打劫的對手，對面紅著名字氣勢洶洶地追了上來，宋子云激動得大喊了起來，也來不及在女同學面前維護自個的形象了——
「陳欽，快開嘲諷！快！」
「草，竟然也是吳國的，狗東西就知道禍害自己人……」
「保護奶媽！等下，先保護下我，我符人被打斷了！」
「路人呢？怎麼跑了？真他么的靠不住……」
「打個屁啊他老破我招……啊呀！」
一個紅色的特效的大招閃過，畫面變成了黑白，宋子云慘叫著從凳子上跑了，高老闆還在旁邊饒有興緻地看著：「死了會怎樣啊？」
宋子云抱著頭在旁邊哀嚎：「我有個不能死的成就啊！」
倒是阿玥告訴他：「他自己有個挑戰任務，完成了有額外的獎勵，但死了能打贏也能正常完成任務，但是首先得把商隊保住才行。」
陳欽喊他回來：「你趕緊回來打啊，奶媽拉你了。」
宋子云慘叫：「我不玩了，我還有個成就呢，我已經49次護鏢不死了，本來今天就他媽完成了……」
「我來！」高老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怎麼起？怎麼復活？」
「屏幕上有顯示啊。」旁邊陳欽頭也不回地說道。
「哪啊。」
高老闆沒看到，卻是阿玥提醒他：「他還在符人模式里呢，按這個退出。」
高老闆會起了：「好，我復活了，哪個是召喚？」
「這個是召喚，但你要先開縮地成寸，不然會被打斷，是這個。」
「哦……然後呢？」
「這個是召喚符人，然後你只管跑，追你的是個摸金校尉，他只有一個技能能打到你，這樣奶媽就能專心奶肉盾了。」
明明已經退了一個路人了，宋子云又因為成就算了，操作的換成了個完全不懂操作的高老闆……
但是就這樣放著風箏，過了一會兒，屏幕上出現了一些NPC，顯示官府的救兵來了，商隊竟然成功守住了。
「哎喲，竟然打贏了！」高老闆也玩得很高興，「這打得還挺激烈啊，如果是腳本號，雖然有時間限制，但肯定打不過。」
阿玥認真地跟他解釋：「其實這種隨機戰鬥的概率不是很大，而且也沒懲罰，只有門檻比較高，必須滿級了才能做。」 高老闆點了點頭：「這樣的話也好，咱們不怕成功率低，畢竟這是個免費遊戲，但滿級號現在不好找。」
這時宋子云也回來了。
「阿玥你也玩這個啊？」
阿玥回答：「是玩過，但好久沒玩了。」
宋子云追問：「真的假的？你玩的什麼職業啊？哪個區？」
「我在四區，你們這麼早，而且我好久沒登陸過了，等級也沒你們高……」
高老闆聽樂呵了：「誒，小宋，我感覺她玩的比你好啊！」
「剛才那是意外，意外！」
宋子云連忙解釋著，雖然他的成就沒了，但是突然發現一起跟來的女生竟然也是玩一個遊戲的，他現在很感興趣。
於是當場催著阿玥開電腦，然後讓她登陸自個的賬號，一看果然是電信四區的，只有32級，但最近版本的等級上限已經開放到50級了。
然後他拿出自個珍藏的空賬號，非要說要請阿玥來一區，現在一區人多，用這個賬號她是佔了大便宜了。
阿玥照著登陸之後，升到10級，又讓她加了自家的小公會，公會會長叫『小鳥菲菲』，好像是陳欽的網上的朋友，就是今天那個一起跑商的小奶媽，然後宋子云叫『薄天雲』，陳欽叫『龍某某』，感覺還挺奇怪的。
加了工會，宋子云又催著讓阿玥去轉職，阿玥本來也是玩方士的，不過宋子云搖頭晃腦地說方士操作難度大，不如你玩道士吧，以後打本裝備分起來也方便……於是阿玥聽話地去轉道士了……
「喂，陳欽。」
阿玥在另一邊的電腦上認真地玩遊戲打著怪，宋子云折騰了半天，突然過來對旁邊正在吃泡麵的陳欽附耳說著悄悄話。
「怎麼了？」
「這女孩還真是為了玩遊戲來的啊，我還以為她看上你了呢。」
宋子云說完就跟小學男生一樣大笑了起來，陳欽咧了咧嘴，轉頭看了一眼，視線越過中間的宋子云，那個教室里好像很冷淡的女孩此刻正認真地盯著屏幕，眼睛眨也不眨。
「差不多該回家了。」陳欽突然說道，「阿玥你住校的吧？我記得咱二中禁止夜不歸宿的吧。」
「嗯……」
女孩好像玩得很投入的樣子。
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是的哦，今晚好像還要查寢呢。」
「對的，那咱們也該回家了。」
陳欽一推鍵盤，宋子云也頗不舍地說道：「唉，好不想暑假結束啊！」
結果一個轉身打翻了泡麵碗，大量湯水潑了出去。
隱約覺得是不是什麼時候碰見過類似的場面，不過這次現場沒人反應過來。
不僅給旁邊的鍵盤澆了個透，還濺到了阿玥的衣服，純白的長袖衫，幾朵髒兮兮的湯汁綻放開來。
「啊，對不起……」
宋子云闖了禍，有點不知所措，鍵盤壞了當然得賠錢，但阿玥的衣服也弄髒了……
「沒事的。」女孩笑了笑說道，「這件衣服本來就要洗了。」
高老闆本來已經去旁邊幹活了，聽到動靜過來看了看情況，也說道：「沒事，這是咱訂的防水鍵盤，你們只管回去吧，我收拾……對了，天色不晚了，老仨，你去送送他們吧。」
「好嘞。」
大家和氣融融地互相諒解了，然後高老闆的一個兄弟護送著三個初中生出去了。
一切好像都很正常，只有離開的時候，宋子云還在奇怪地看著阿玥的背影，阿玥則回頭看著朦朧夜色中的三層小樓……之後大家在十字路口分別，各回各家了。
到體委大院門口跟宋子云道別，然後回到了冷冰冰的印刷廠大院。
「小欽，回來啦？」
「回來啦！奶奶我吃過了！」
「去你高叔那邊了？」
「嗯啊，他請咱們吃泡麵呢。」
「吃飽了沒？」
「沒。」
「你這孩子，你高叔對你挺好的呀，你沒吃飽就跟他說嘛……」
外婆王英蘭跟陳欽說著話，去廚房給他開小灶了，進去后卻又問：「對了，你高叔最近生意怎麼樣啊？」
「挺好的，賺了不少錢。」陳欽說道，「他們剛採購了一批電腦，上個月就賺了二十多萬，這個月應該還更多。」
王英蘭聽后卻嘆息了起來：「唉，早就說了你爸就是倔，非要說什麼賺大錢，這種開工作室還不是賺錢？非要去漢章開個什麼火鍋城，有什麼區別……」
陳欽拿著筷子等在餐桌上：「話不能這麼說，兒子的就是爸的嘛。」
「可這還不一樣，天天跑漢章，錢沒掙幾個，起早忙黑的，還有你媽，也不勸勸他。」王英蘭在廚房抱怨，「就把我家小欽一個人留在這，孤苦伶仃的。」
「可能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吧……」
肉香從廚房飄了出來，外婆王英蘭似乎對女兒和女婿頗有怨言……
倒是或許早該想到了。
也許是接觸到的圈子上升了，家裡的資產也變多了。只是一首《爸爸去哪兒》，兩家人都賺了幾百萬，這固然是好事，但是在上升階梯的路上，自己卻還在原地踏步，可能確實會有點讓人有點難受。
於是就在小學畢業之前，最後成長了的顯然不只是陳欽一個人了。
那次美麗堅之行回來后不久，老陳就跟兒子老婆商量，尋思著想干點大事了。
這大概算是好事，想想這事也挺好解決的。
不過……因為一些原因，當時老陳沒跟隔壁徐叔叔商量，只是想自家做點生意。
陳欽當兒子的，那時候當場就來了精神。
要找個工作當然簡單，但一來老陳不懂互聯網，強行摻和進去不如乾脆待在家吃香喝辣，二來剛出過時代廣場那事，最近又在干這種天怒人怨的生意，做點其他事也好。
但就算撇開那些現有的行當，自個想從頭創業，這個他也很懂啊。
做生意，當然要趕風口。
2007年的風口……至少在IT圈的範圍內，他還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搞金融是有點浪費青春，不是重生者，又沒渠道，可能進去多少賠多少，但可以搞點電商嘛，雖然這兩年toC的電商還是半死不活，但今年外貿正火熱。
今年，天朝三分之二的GDP來源於外貿，房地產和金融投資市場，到處都是外國人的錢，三駕馬車裡，外貿幾乎出了絕大多數的力，今年搞電商外貿，就沒賺不到錢的，等08年了絲滑轉電商，想賠錢還是挺難的。
另外……IT有點技術門檻，給普通人搞大概玩不轉，晶元傳媒更是普通人跨不進去的紅海行業。
不過可以搞點配套產業嘛，比如遊戲外設，就在今年剛好興起，呼吸燈鍵盤，遊戲滑鼠墊，這種東西技術含量不高，隨便開個小廠、挖點人就能造，基本上怎麼開怎麼賺。
甚至非要開店……也不是不行。
數字經濟還沒開始，但今年開個手機店，以後不管加盟還是自個單搞，就沒有賺不到錢的。
可惜……
老陳不想聽。
他還是覺得自家哥們的主意好，想去漢章開個火鍋店。
陳欽當時急了，告訴他你真想賺方便錢，你開個打金工作室也好啊。
並且當場找了小高，因為盧校長當時倒台，加上公司業績不行，改行也沒什麼效果，小高他們跟情歌王那彩鈴公司直接完蛋了。
情歌王回去干教培了，小高聽陳欽的，去魔獸美服打了一個月金，直接賺了幾萬塊回來……
結果老陳還是覺得火鍋店好，還發動他哥們來給老婆兒子做心裡工作……
陳欽還能說什麼呢。
肉香從廚房飄了出來，陳欽托著腮，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發獃。
最近幾個月，漢章生意正忙。仔細想想，其實不是壞事。
畢竟穿越回來……父母雙忙，有妹有房，小說里不都這麼寫的么。
雖然一開始不太習慣，不過至少現在還挺輕鬆的，而且想到前世那回事，現在這樣確實還挺好的。
如果說唯一的問題……
想到這裡，陳欽拿出手機，起初只是順手一看，但這次卻看到有一條新簡訊。
是飛信發來的，因為他不在線，就直接變成了簡訊發來了——最近移動通信市場，飛信很火。
這是05年中移動看中移動通信業務，直接把騰訊的業務拿過來用了，得益於龐大移動用戶群，今年用戶數已經超過qq了。
陳欽也是最近剛開始用這個軟體，雖然聯繫人不多，但這條簡訊是遊戲里的朋友發來的——
卻是剛才遊戲里的小奶媽，她問道：「剛才怎麼突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