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第205章 別人的老婆還是香
第205章 別人的老婆還是香
秋月嬋生怕地窖外邊聽見,身軀緊繃咬緊牙關,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臉蛋憋得通紅。
許繼常看出她的恐慌,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這兒隔音很好。」
「不用憋著。」
秋月嬋仍雙眸緊閉,堅定地搖了搖頭。
許繼常也不強求,只是雨點般地不斷親在她脖子上,一雙大手更是越發得寸進尺。
……
次日一早,許繼常醒來時,發現秋月嬋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昨晚兩人一開始是在地窖里的,後邊他又將秋月嬋抱回了卧室床上。
她肯定是出於臉皮薄,才會提前離開的。
許繼常心想道,起身洗漱一番,吃了藍七妹準備的營養早餐,吃完不忘點評一番:「七妹你這早飯手藝,真是越發地精進了。」
藍七妹不好意思地笑了:「你喜歡吃就好,我還會不斷改進的。」
「這樣就差不多了。」
許繼常站起身,在她圓臀上拍了一巴掌道,「我挺喜歡吃的。」
藍七妹俏臉一紅:「大清早的,也沒個正形兒。」
「昨晚還在地窖鬧了那麼大動靜……」
許繼常老臉一紅:「啊……你聽見了?」
不應該呀。
地窖隔音那麼好,藍七妹除非是長了順風耳,否則又怎麼會聽見?
「我起來做早飯,撞見秋月嬋了。」
藍七妹扭過羞紅的臉蛋,捂著檀口輕笑道,「她鬧了個大臉紅,啥也沒說就走了。」
「我下地窖拿菜時,又看見裡頭又有些亂……」
原來如此,她是猜出來的。
許繼常心想道,上手捏了捏藍七妹臉蛋:「下回帶你也鑽地窖。」
「別拿我開玩笑了……」
藍七妹含羞一笑,趕緊揮揮手扭身欲走,「我可不想……」
許繼常看著藍七妹的背影,目光落在她的楊柳腰和蜜桃臀上,只覺身上一陣發熱。
不過,他最後還是克制住了。
今天還有正事兒要干呢,可不能大清早的又來一場。
許繼常轉身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兩口大葉子茶,鎮下體內的燥熱之氣,回卧室拿巧克力、奶糖去了。
方潤蘇懷上了他的孩子,魏家人按目前的狀況,又不可能去照顧、看望。
自己可不得趁著這周末的功夫,去慰問關心她一會。
不一會,許繼常拎著兩兜吃的,從卧室走了出來,出了門往二八大杠車籃上一放,光明正大地騎車往方潤蘇家趕去。
作為部門領導,趁著周末慰問一下丈夫癱瘓在床的下屬,充分體現廠里關愛職工的情懷,這很合理吧。
許繼常踩著自行車蹬啊蹬,直到路上碰到了買菜的丁夏薇,才停止向前行駛。
「繼常,來我家吃飯吧。」
丁夏薇熱情地上前道。
「謝謝丁姐,不過不了啊,我得去看望職工。」
許繼常說道。
「哦哦,是去看你們科室的那個方潤蘇吧?」
「對,你也知道了?」
「知道了呀。全廠現在都在傳呢,說她剛嫁人丈夫就成了癱子,真是太可憐了。」
「可不是嘛。」
「好的,你去看她吧,下次有時間了再來姐家裡吃飯昂。」
「一定會過去。」
許繼常說完騎著自行車繼續往前而去,丁夏薇則站在他身後,不由得朝他背影多看了兩眼。
和去年的此時相比,許繼常又長高了一點,整個人的氣場也更強了。
自己哪怕只是和他站著說了會話,都感覺心臟砰砰地跳,渾身上下酥酥的。
唉,自己這是著了他的魔嗎?
丁夏薇在內心嘆息道,直到回到家中時仍在心猿意馬。
許繼常腦子裡同樣想了一會丁夏薇。
許久不見,如今的她真是越發地有氣質了,嫵媚得就像一顆多汁的水蜜桃,令人見了直想啃兩口。
更別提,她如今廠後勤部副部長職務帶來的身份加成……
真是越想越刺激啊……
別想了,不能再想了,還是好好騎車吧。
許繼常在心裡告誡自己道,腳上加快了速度。
方潤蘇和魏樹林的新家距離縣城有一截距離,許繼常直到日上三竿時分,才來到地方。
許繼常停下車,上前叩響屋門:「潤蘇,開下門,我來看你和樹林了。」
周圍還有鄰居,他總不好說自己是來看方潤蘇一個人的,因為敏感的人聽到了可能會起疑心。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許繼常覺得魏樹林就在屋裡,實際上他認為對方應該在父母那裡才對。
「吱呀……」
屋門打開,方潤蘇出現在門后,聲音壓得有些低:「許處長,你這是……」
「我來看望你們。樹林在家不?」
許繼常若無其事地笑道,在方潤蘇側身邀請下進了屋。
「在床上躺著。」
方潤蘇邊將許繼常請進屋,邊關上門道,「他爸昨晚突發闌尾炎,老兩口如今一個等著開刀,一個在醫院照顧著呢。」
「只好把他送到這邊來了。」
哎,這有點節外生枝啊,魏樹林居然回這屋了。
許繼常擱心裡想道,不過表面上還是很平靜:「哦,那你一個人照顧,怪不容易的啊。」
「這是巧克力,這是奶糖,這是牛肉乾……你不是正懷著孩子,又要照顧樹林嗎?吃了正好補充營養。」
「謝謝領導……」
方潤蘇看著許繼常,有些害怕地說道,目光時不時不由自主地往房間瞄兩眼。
許繼常明白她是怕魏樹林。雖然這人現在已經既不能動,又不能說了,但只要他還在一天,方潤蘇就得心虛呀。
可許繼常並不覺得這有啥。
高位截癱疊加大腦受損,放到後世都是非常棘手的疾病,幾乎看不到康復可能。
更何況是在這個年代。
「走,咱們進卧室看望樹林吧。」
只見許繼常壞壞一笑道,不顧方潤蘇阻攔的眼神,走進卧室當中。
只見卧室里,魏樹林正目光憤懣地躺在床上,顯然是剛才已經聽到了許繼常和方潤蘇的對話。
相比起上一次住院時,他的面色更加蒼白了,麵皮緊緊貼在骨頭上,就像一具紙糊的骷髏。
看到許繼常從門口走進來,他的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兩下,聚焦在了許繼常身上,仇恨的火焰就差從裡邊迸發出來了。
許繼常就喜歡看他這幅暴跳如雷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誰讓他魏樹林第一次和自己見面時,就是那樣地桀驁不馴呢。
現在是時候讓他嘗嘗自己的厲害了。
「樹林,別來無恙啊。」
他笑眯眯地打招呼道,「這段時間心情應該還不錯吧。」
「領導……」
這時,方潤蘇從門口跟了進來,輕輕扯了扯許繼常的衣袖,示意他出去。
沒成想許繼常不為所動,反而當著魏樹林的面,攬住了她的纖腰:「樹林,你老婆這麼漂亮,你可得好好養病啊。」
「不然娶了也是白娶啊。」
魏樹林氣得眼睛瞪得溜圓,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方潤蘇則皺著眉頭,拉了拉許繼常的衣袖:「繼常,你也別太……」
「我這不是安慰他嗎。」
許繼常樂呵呵地說道,在方潤蘇臉上親了一口,「走,咱們上隔壁屋去。」
方潤蘇被他親后一聲都不敢吭,只是害怕地看著魏樹林,生怕一旦真把他氣得暴斃,到時候說不清楚。
而當許繼常摟著她的腰前往隔壁房間時,方潤蘇已經忘記了推卻抗拒。
因為她現在一心只想著快些離開卧室,避免再被魏樹林看見自己和許繼常間的親密舉動。
片刻后,隔壁卧室傳來親吻聲,以及方潤蘇不情不願的聲音。
中間還伴隨著兩人的對話。
「最近有沒有懷孕反應?」
「吐了兩回,不過……嗯……不過還好,不算很厲害。」
「嗯,真撐不住了不用強撐,告訴我,我會讓人來照顧你的。」
……
魏樹林在這邊將動靜聽得清清楚楚,幾乎要昏厥過去。
花大價錢娶的漂亮老婆,自己是一回都沒碰到,被許繼常搶了先,到頭還懷上了他的孩子。
更加令人悲催的是,目前唯獨自己知道這個事實,偏偏自己還不能說話、不能動,無法將情況告訴父母。
氣啊,真是太氣人了。
魏樹林想到這目眥欲裂,恨不得現在就能恢復,拎著把菜刀找許繼常拚命。
而許繼常還在繼續和方潤蘇對話,就像故意讓他聽見一樣。
「呵呵,魏家這條件不錯啊,魏樹林估摸著也活不上多少年了。」
「啊……你是想……想說?」
「那等他父母再一死,這財產不就全歸咱們的孩子了。」
「哎……你不要說這些啊。」
對話最終以方潤蘇的阻止聲告終。
其實許繼常就是成心說給魏樹林聽的。
誰讓這小兔崽子頭一次見他時那樣地桀驁不馴呢。
魏家條件是不錯,可對於許繼常目前的經濟實力來說也不算啥。
他就是想讓魏樹林聽了鬱結於心,多折些陽壽。
而這一手法,顯然起到了很不錯的效果。
魏樹林聽了這些話后,想象到了恐怖的未來,眼神一下黯淡下來,連憤怒的力氣也沒有了。
天可憐見。
自己父母打拚半生,就自己這麼一個獨生子,本來財產是打算全部給自己的。
如今倒好,自己癱瘓在床時日無多,老婆又懷上了許繼常的孩子,家產眼看著也要便宜那個姓許的。
這難道……就是老一輩人常說的命嗎。
魏樹林越是往下想,越是覺得人生灰暗,了無意趣。
而旁邊的屋子裡,許繼常已經結束和方潤蘇的親吻,拉著她的手回來了。
自己的女人剛懷上,許繼常自然不會對她作出比親吻更過分的事,畢竟還得為孩子的健康著想呢。
「樹林,你好好養病啊。」
「剛才我跟潤蘇交代了兩個重點,第一把你照顧好,第二養好胎。」
「你可別躺著躺著就死球了啊。」
許繼常說完招招手,同魏樹林道別離開了房間。
方潤蘇則是看著許繼常,全程無可奈何。
唉……
為什麼他偏偏就喜歡當著自己丈夫的面……
真是拿這個人沒辦法啊。
方潤蘇內心哀嘆道,感到非常地羞愧。
作為一名乖乖女,她也沒法從過去成長的經歷中,找到此類問題的解決方案。
除了在心裡對著許繼常嘆一聲冤家外,她什麼都做不了。
屋外,許繼常已然哼著歌踩著自行車,從方潤蘇、魏樹林家門口離開了。
保守估計,魏樹林被他這麼一氣,至少能折個三年陽壽。
所以說年輕人還是不能太氣盛啊。
這不一氣盛,被自己盯上,現在就有好果子吃了。
……
次日一早,許繼常在大家都還沒起床時,就起身洗漱,吃完早飯騎車來到單位。
因為眼下到了新一輪採購的時節,他作為經銷處的領導,又是分管這方面的,自然有許多活要干。
這一輪採購的內容是秋冬季節被服,等談妥以後供應方就會將物資陸續運過來,在九月天氣冷下來前,作為福利發放給職工。
說起來,這也是今年才增加的福利,是廠里抱上央企大粗腿以後,總廠從上頭爭取下來的。
「早上好呀領導。」
許繼常來到辦公室沒多久,俞瑛子也到了,「咱們廠快要開始採購了吧?」
「是的,咱倆今天先做個採購計劃,交給廠里審批吧。」
許繼常坐在位置上,將一沓文件遞給俞瑛子,對她說道,「你看看,這是上級審批下來的預算。」
「咱們得在這個範圍內,儘可能多買一些棉服,被服,好讓大夥省一些過冬費用。」
「是領導,我這就看看……」
俞瑛子雙手接過文件,回到自己位置上認真翻閱起來。
翻著翻著,她的小臉蛋上就浮現愁緒:「領導……就這麼點預算,恐怕買不了多少件棉衣啊。」
許繼常聽罷微微一笑,將中指和食指彎曲,用指節輕輕敲了敲桌面:「所以咱們要想辦法。」
「在預算捉襟見肘的情況下,將錢全部花在刀刃上,讓幹部、職工們都能穿上廠里發的棉衣,蓋上廠里發的棉被。」
「好的……我來想想……」
俞瑛子陷入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