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第120章 小別勝新婚
第120章 小別勝新婚
隨著離發出聲音的方位越來越近,許繼常一下聽清了那些人在喊什麼。
「快把這狍子給逮著!」
「別叫它跑了啊。」
哎?原來是有個狍子進了廠區啊。
許繼常擱心裡一樂,往前方小跑而去。
在這個生態環境比較好的年代里,冬天下雪時經常有動物,比如像野豬、狍子什麼的迷失方向,誤入人類活動區。
每次它們一出現,就會引起人群的小小躁動。
因為捕獵,是刻在男人骨子裡的本能。
許繼常又往前跑了一截,終於看到了人們口中的那隻狍子。
只見它正掙著四蹄,在雪地中奮力跑動,身後跟著十餘名職工窮追不捨。
旁邊站著百十來位職工,全部在袖著手哈著熱氣看熱鬧。
許繼常看著那些在追的人,心裡感到有些無語:人跑得再快,能跑過狍子?
人家可是正經地靠著四條腿,在山林中躲避天敵捕食生存下來的吧。
看這一個個的,不僅追著追著距離越拉越遠,還不斷有人在雪地中摔跤。
許繼常來到了人群中,看了一會後決定想辦法智取狍子。
就在他琢磨辦法時,旁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許科長,擱這看人逮狍子啊。」
是同處室的一名保衛幹事,正是負責這片區域巡視工作的,不過並不屬於重衛科。
只見這名保衛幹事在說話時,將手伸向了腰間的槍套。
「槍可不能亂動。」
許繼常抓住了他的胳膊,看了眼圍觀的人群。
保衛幹事訕訕地低下頭,「對不起許科長,是我考慮欠周了。」
「光想著打狍子,忘了在場還有這麼多人。」
「是啊,得避免誤傷啊。」
許繼常嘴上和他說話,目光再度投向了前方仍在被不斷追趕的狍子,「你去給我拿根麻繩來,越長越好。」
麻繩?
保衛幹事面露疑惑,不知許繼常要麻繩又是何意,不過他在犯嘀咕的同時,還是乖乖地遵從了吩咐,「好嘞許科長,我這就給您拿來。」
很快,保衛幹事背著一捆長長的麻繩回到了現場。
許繼常接過麻繩,飛快地綁了個活扣,做好了一個繩套。
這時,追趕的職工們距離狍子已經越來越遠,還有好幾個人摔在地上哎喲喲地爬不起來,得靠看熱鬧的人上來扶。
狍子則發現了出路,使著吃奶的勁兒往廠區大門方向跑去。
「呼……」
一陣破空之聲,許繼常奮力擲出麻繩,端頭的繩套徑直往前方飛去。
用繩套捕獵,屬於打獵過程中的高端技巧,沒有個十幾二十年經驗練不出來。
而它的施展條件也很苛刻,需要在盡量空曠開闊的地面上,不能有太多樹木。
今天這隻跑進廠區的狍子,算是給了許繼常一個練手的機會。
當他拋出繩套時,旁邊的保衛幹事,圍觀看熱鬧的職工,還有追趕狍子的人都看呆了,眼睜睜地看著繩套從空中飛過。
在繩套精準套中狍子的脖子,並驟然收緊的那一刻,人群中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叫好聲。
「神技,許科長這一手繩套可真是神技!」
「活了這麼大歲數了,以前只聽說有些老一輩獵人會這手,沒想到今天在許科長這真見著了。」
「許科長這身手,沒得說!方圓百里內都沒人比得上他。」
在人群的驚呼聲中,許繼常已然發力,用綳得筆直的麻繩將狍子拖了回來。
這是一隻健壯的成年狍子,黃褐色的皮毛,茶色的腿,還有屁股上標誌性的白毛。
份量的話,掂量著大概有50斤,刨去皮毛下水能吃不少頓了。
眾職工們全都圍了上來,對著這隻狍子嘖嘖稱奇,更多的則是羨慕許繼常。
這隻狍子在被許繼常拖回來時,還不斷地掙扎,過了一會就漸漸沒了動靜,看起來已經被勒得昏死了。
許繼常用麻繩提溜著狍子往外走,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尤雨晴的聲音。
「繼常哥哥,你剛才捉狍子那一下我都看見了。」
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跑到許繼常身旁,開心地說道,「那麼遠都能套中,你可真是太厲害了呀。」
許繼常騰出一隻手,笑著摸摸她的頭:「怎麼沒練舞?」
「我媽媽讓我去計財處領東西,我就出來了嘛。」
「剛才看到伱套中狍子,我一直想去你旁邊找你說話,可是你旁邊圍的叔叔阿姨太多了,我進不去。」
尤雨晴緊跟著許繼常,寸步不離道,一副特別喜歡跟許繼常說話的樣子。
直到許繼常提溜著狍子回到了保衛處的辦公樓附近,尤雨晴才和他說了再見,按照尤青霞的交代去計財處了。
回到辦公室,裡頭的杜小京見到許繼常提著狍子回來,驚訝地站起了身:「這是啥呀,鹿嗎?從哪弄來的呀?」
許繼常將狍子往地上一扔:「傻狍子啊,在廠里打的。你插隊時沒見過?」
「沒見過,我們知青不敢上山。」
「以前屯裡倒是進過兩回野豬,但沒進過這玩意。」
杜小京用好奇的目光看著狍子,還蹲下來在它的皮毛上摸了兩下。
許繼常見狀故意嚇唬了一下:「小心醒過來咬你。」
杜小京嚇得趕緊縮起手,往後挪了兩步站起身,臉上露出驚訝:「哎,它真的會咬人啊?」
「逗你玩兒的。」
許繼常戲弄成功,笑著看向杜小京。
杜小京故意揚起臉:「哼,就知道嚇唬我。」
「我還會使喚你。等中午回家了,一起把狍子給收拾了。」
「那我不聽你使喚。」
「那不行,你得聽我的。」
說到這,許繼常輕輕在她的白皙臉蛋上捏了兩下。
哪怕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前門也有厚重的布帘子擋著,杜小京仍然被他捏得臉紅了一下:「哎呀……這是辦公室呢……」
「還聽話不?」
許繼常說完又在她的雪頸上摸了一把。
杜小京被摸得渾身一機靈,害羞之下急忙認慫:「聽話聽話,快把手收回去吧……」
不管有人沒人,她每次在辦公室和許繼常親昵,都會感到格外地害羞,心臟止不住地怦怦跳。
……
中午下班,許繼常提著狍子回到自家院中,找出磨刀石,把菜刀在上邊給磨快了。
杜小京則乖乖聽話,在廚房燒了好幾瓶熱水,供許繼常待會宰狍子時燙毛用。
萬事俱備,許繼常端出木盆,往裡頭倒上開水,在院子里宰起了狍子。
冰天雪地,熱氣騰騰,不一會,許繼常就完成了放血、剝皮、除毛等工作。
狍子血他沒浪費,全部盛在了一個小盆里,不一會就凝成了血豆腐。
鹿血大補,狍子血也有類似的滋補功效,對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的身體都非常有好處。
切割、砍塊,許繼常忙完了對狍子肉的處理。杜小京等他做完,把院子里的宰殺痕迹給清理了,把全部工具歸了類。
正值東北的秋冬季節,天冷得很,室外就是個天然的大冰箱,因此不必再使用腌制、臘制等方式對肉類進行保存。
許繼常直接將一個大缸從屋裡搬了出來,除掉今天要吃的部分,將剩下的所有狍子肉全倒了進去,末了還用石頭壓著片木板放在了上邊。
「你看看朱綝今天中午回來沒有,回來了讓她一起過來吃。」
儲存好狍子肉,許繼常對杜小京說道。
「好的我去看看。」
杜小京從兩邊院子連同的門中走了過去,敲響了朱綝那屋的門,「綝姐,你在不在呀?」
屋內傳出腳步聲和朱綝的回答:「在啊,正準備做午飯,有什麼事嗎小京。」
「繼常今天打了只狍子,請咱們一起吃,你不用做午飯了。」
「狍子?從哪打的呀?」
朱綝吱呀一聲推開屋門,滿臉驚奇道。
她以前聽說過狍子,知道這是山裡的野物。
今天早上許繼常也是和自己一起去廠里上了班的,他究竟是上哪弄來的這玩意啊?
杜小京聽了搖搖頭:「在廠里打的,具體怎麼打著的我也不知道。你去問問他就明白了。」
「在廠里打了只狍子?」
朱綝聽完感到很不可思議,懷著強烈的好奇心,跟著杜小京一起往許繼常這邊走來。
隔著還有好幾米遠時,朱綝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了:「許科長,聽小京說你在廠里打了只狍子,是怎麼打著的呀?」
「用繩子套的。」
許繼常說道,「今天帶你們嘗嘗鮮。」
「估摸著是誤入咱們單位了。」
杜小京說道,「咱們快把狍子肉做成菜吧。」
許繼常轉過身,手指向後邊:「喏,就在廚房裡。」
「肉的話就跟鹿肉一樣,做成蔥爆狍子肉。」
「血豆腐你們加上白菜、豆腐乾,一起燉了。」
「行,我炒菜,綝姐你燉菜吧。」
「好的。」
朱綝和杜小京一起進了廚房,在裡邊分工合作處理起狍子肉。
切蔥、切生薑絲兒,把許繼常先前砍下的整塊鹿肉切成小塊,擇白菜……
兩人投入到了做午飯中,沒過一會廚房的煙囪上就升起了裊裊炊煙。
在杜小京做蔥爆狍子肉時,朱綝聞到味道,發出了感嘆:「狍子肉可真香啊。」
「咱倆跟著繼常飽了多少口福啊。」
杜小京跟著感嘆道。
她還記得,自己在認識許繼常前,插隊時吃的是什麼,也明白廠里一般職工的生活水平。 能在家中生變,遠赴千裡外插隊后還能獲得這樣的生活水平,她感到非常慶幸,對許繼常更是非常感激。
「是啊,今天又能嘗鮮了。」
朱綝在旁邊贊同道,將血豆腐、白菜還有豆腐乾倒進了盛滿清水的瓦罐里,又給瓦罐里添上了生薑絲、八角等調料,將爐子下邊的鐵片微微往外拉了拉,增加火力。
「咕嘟咕嘟……」
爐火緩慢地加熱著瓦罐中的燉菜,漸漸開始往外冒蒸汽。
等燉菜燒好,朱綝將鐵片一推,減小火力,左右手各拿著兩塊濕抹布,握住瓦罐的雙耳,將整罐的燉菜端入了屋中。
杜小京跟在她後邊,將蔥爆狍子肉端了進去。
她們倆剛進屋,整間屋子就充滿了狍子肉和燉菜的香氣。
在朱綝放下瓦罐,把大家的飯盛好后,三人圍在桌邊開始吃飯。
「可真香,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肉。」
杜小京夾了塊狍子肉送完口中,咽下后眼睛都亮了。
朱綝嘗了一小塊,點了點頭:「特別地好吃,口感還有香氣都是一流的。」
「來,血豆腐也嘗嘗,大補。」
許繼常說完自己夾了塊血豆腐到碗里,吃完又夾了塊狍子肉。
三人圍在桌邊吃啊吃,最後連一點湯汁都沒放過。
實在是太美味了,朱綝和杜小京都覺得這一頓珍饈美味,要勝過她們出生以來嘗過的所有菜肴。
許繼常則沒有多說話,他剛才吃了些血豆腐,感到身上有些燥熱。
看來這下是真的被滋補到了。
再看看吃了不少血豆腐的杜小京,同樣是面頰上泛起非同尋常的紅暈,一看就不大對勁。
「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
許繼常按捺著內心躁動,故意對杜小京問道。
杜小京搖搖頭,像是強忍著什麼一般:「我……我還好,沒有哪裡不舒服。」
朱綝也察覺了杜小京的不對勁,只是她吃的血豆腐比較少,未能意識到問題:「真不舒服就彆強撐著,要不要去廠醫室?」
杜小京仍舊搖頭。
直到朱綝走了,她才主動撲入許繼常懷中,抱著他的腰埋怨:「哼,還好意思當著人家的面問我。」
「肯定是你作什麼怪了。」
許繼常感受著懷中杜小京火熱的身軀,佯作不知:「我沒有啊,我連你到底咋回事都不知道。」
杜小京和許繼常處了一段時間,多少了解了一些他的套路,搖著頭根本不相信,
「不知道才怪。」
「都差點害得我當中丟人了,還在這裝得跟沒事一樣。」
「不管怎麼說,你今晚都要負責。」
「怎麼負責?」
許繼常邊摟住她用大手攻城略地,邊故意問道。
「你……你,你自己想。反……反正我是不會說的。」
杜小京開始用凹凸有致的身軀在許繼常懷中蹭來蹭去,一切盡在不言中。
許繼常見狀輕輕一笑,沒有再跟她磨,直接將她抱入了卧室。
……
又過兩天,尤青霞來許繼常家吃午飯,飯後許繼常讓她帶些吃的回去。
尤青霞於是進了廚房,看到裡邊還剩了一些血豆腐,於是裝了兩塊回家,預備著做成晚飯。
由於女兒去看外婆了,所以這兩塊血豆腐由她一人吃了。
結果剛吃完沒多久,她就意識到不對勁了,感覺臉頰燙燙的,身上也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陣酥軟。
自己這是怎麼了?
尤青霞摸著發燒的臉頰,神情中流露出幾分艱難。
難道……又要主動去找許繼常了嗎?
尤青霞閉上一雙美目,呼吸急促地想道。
她還記得,上回是自己主動去找的許繼常,這次如果還是自己主動的話,是不是有些……
尤青霞內心經歷著理性和衝動的交戰,想來想去還是抵擋不住,嘆了一口氣往自家門口走去。
此時,許繼常家的院門正虛掩著。
許繼常躺在卧室的床上,靜待著丁夏薇的到來。
今天,是他和丁夏薇約好的日子。
兩人也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親近了,小別勝新婚這話可不是鬧著玩的。
「吱呀……」
天黑沒多久,院門就被人打開了。
這麼早就來了,看來丁夏薇等不及了啊。
許繼常心思一動道,起身出了卧室,往外邊走去。
當打開屋門時,他愣了一下:來的人……居然不是丁夏薇?
「你是……知道我要來?」
一身精心打扮的尤青霞,用極細微的聲音向許繼常問道。
這……這該怎麼向她解釋?
總不能說這個門是給別人留的吧。
還有待會丁夏薇來了又該怎麼辦呢?
許繼常稍微沉默了一會,才向尤青霞開口:「先進來吧,外邊挺冷的。」
進屋后,他打開客廳的白熾燈,發現尤青霞的狀態不太對勁。
只見她面色酡紅,往日潔白勝雪的天鵝頸上也微微浮現紅色,整個人的目光也透著迷離,投過來的眼神更是含情脈脈。
許繼常見狀秒懂……
肯定是中午少囑咐一句,她把血豆腐給帶回去吃了。
「吱呀……」
就在這時,外邊再次傳來了開門聲。
尤青霞臉上露出驚慌:「是誰來了呀?」
「別怕,自己人。」
許繼常言簡意賅地交代道,起身來到門口,看到了一臉羞澀,正在向屋裡走來的丁夏薇。
剛見面,丁夏薇就注意到了客廳里尤青霞的影子,感到很奇怪:「屋裡是有人嗎?」
明明先前和他約好了今晚過來呀,這種時候屋裡怎麼會來客人呢?
自己待會見著人了,又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身份?
許多問題浮現在丁夏薇的心頭,讓她感到非常納悶。
「沒事,是熟人。」
許繼常不等丁夏薇反應過來,拉著她的手進了客廳,讓她和尤青霞碰了面。
兩個頂級美人兒,一個清麗嫵媚,細枝碩果蜜桃臀,一個面孔精緻,膚如凝脂充滿了古典美,烏黑的頭髮還盤成了高高的發簪,就這麼在許繼常家的客廳里相遇了。
在這回相遇前,兩人就知道彼此,可如今剛一見到,丁夏薇臉上還是流露出詫異。
這不是廠文工團的原團長,號稱冰山美人的尤青霞嗎?
她可是全場最頂尖的大美人兒啊,怎麼會晚上出現在許繼常家中?
莫非……
尤青霞同樣感到非常驚訝:號稱全廠機關部門第一美人的丁夏薇,怎麼也出現在了許繼常家中?
他的本事,可真是大得很吶……
兩人對情況心知肚明,也都知道對方心知肚明,可沒有誰好意思首先戳破那層窗戶紙。
客廳陷入短暫的沉默,不過最後丁夏薇還是開口了:「青霞你好,你是來看他的,對吧……」
尤青霞頓了頓,不知該怎麼接她的問題,想了想后才開口:「沒錯,我的確是來看他的……我想……你應該也是吧?」
「既然都是來看的,那分個先後吧。」
許繼常這時說道,「夏薇是提前說好的,先由她來看我。」
「青霞你是臨時過來的,就在外邊等一下。」
「如果接受不了的,我就送她回家。」
「當然,你們不用擔心,大家都是自己人,嘴巴也嚴,沒人會把事情說出去的。」
??
聽了許繼常的方案,尤青霞和丁夏薇感到一些安慰,心中稍鬆了口氣,可更多地卻是驚詫:這樣也行的嗎?
……
經過一番艱難的內心鬥爭,尤青霞先表態了:「那我……等等吧。」
有那兩塊血豆腐,她如果現在回去,今晚一定是睡不著的。
丟人就丟這一回吧……反正許繼常說過了丁夏薇時自己人。
尤青霞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丁夏薇則低頭沉默良久,最後也答應了:「行……吧。」
長時間沒有和許繼常親近,再加上為了今晚已經提前兩三天約好,她更不甘心單方面退出。
「好,那你先來。」
許繼常攔住丁夏薇的纖腰,將她抱入卧室中,重重關上了房門。
客廳里,尤青霞看著許繼常和丁夏薇的背影,聽著裡邊傳出的親吻聲,內心更加難以抑制。
她想去院子里靜一靜,又怕被旁邊的杜小京發現端倪,只好在客廳里這麼干忍著。
卧室內,許繼常邊親吻著丁夏薇,邊脫下她的外套和薄毛衣,只剩下一條黑色修身襯裙。
「是穿給我看的?」
許繼常停下親吻問道。
丁夏薇呼吸急促,雙目緊閉面色酡紅,沒有吭聲,也沒有點頭或搖頭。
一想到外邊還坐著一個女人,她就感到非常地害羞,根本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腦子裡一片空白。
「說。」
許繼常說完在她脖子上親了兩口,大手也輕輕撫過她的細腰。
丁夏薇有些受不了了,緊緊抱住許繼常的脖子,點了點頭:「嗯……是的。」
「就……就是想穿……唔嗯,穿給你看的。」
「你是懂我的。」
許繼常說完將手伸向了她襯裙的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