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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第232章 名震南北的小陸風佩

  第232章 名震南北的小陸風佩


  銀月花魁是杭州教坊司成名最早的花魁。


  有好事者甚至稱她為杭州第一花魁。


  而這跟陸遠之干係都不大,他現在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從這個銀月姑娘身上了解一些牙子組織,或者一些有關孩子離奇病死的消息。


  「這位爺,奴才觀你臂膀結實,英武無雙,想必定然是勇猛過人,去蘇小小姑娘那裡或更容易獲佳人青睞,來銀月姑娘這裡打茶圍……」


  小龜奴遲疑道:「怕是有些不妥……」


  陸遠之意外的看了一眼這個小龜奴,沒看出來這小龜奴還是個好人……


  茶圍這個東西在教坊司其實更像是買一個能見到花魁的資格。


  至於花魁願不願意青睞你,還得看你在茶圍上的表現。


  若是表現的好贏得了花魁的芳心,那便可以抱得美人睡……


  若是花魁沒有看上你,那沒有辦法,錢花了,酒喝了,人該走了……


  「你這小奴倒有這般好心。」


  陸遠之笑道。


  「害,只是不忍公子花這冤枉錢罷。」


  小龜奴撓撓頭嘆道:「銀月花魁成名早,身價自然也高,久而久之,這眼界就比起別的花魁高上不少,別的不說,光是這茶圍的價格,就足足五十兩,姑娘的手中琴音又確實屬得上當世無二,若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才華,這五十兩自然就像是打了水漂……」


  陸遠之看著這小奴侃侃而談,笑而不語。


  良久之後,等這小奴喋喋不休的說完,他才笑道:

  「我又豈是那種俗人?能花錢聽上一曲你口中的當世無雙,也算是錢沒白花……」


  說完這個,陸遠之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塞給了小奴,笑呵呵的隨著小奴來到銀月姑娘的月光閣。


  來到這裡之後,陸遠之大致掃了一眼,此時已經來了不少賓客。


  這些賓客看上去年紀都不小,有的一身錦衣鬍子下垂,悠然的坐在墊子上品著美酒,有的則是提著手中狼毫對著桌上的宣紙上使出丹青之術……


  總之這一片氛圍還是不錯的。


  而陸遠之剛進來,就吸引了在坐眾人的目光。


  第一是因為陸遠之足夠年輕,甚至比起在坐所有人都年輕,看上去更像是一位少年。


  銀月花魁又是成名以久的姑娘,此時的年紀少說也有三十一二,都足夠當陸遠之的娘了……


  所以看到陸遠之那張年輕的臉之後,眾人的臉色都有些古怪。


  而陸遠之笑著入座,並沒有想著要先說什麼話。


  只是微笑的坐在席間自顧自的飲茶。


  「嘖,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子也來,怕是哪家的子弟?」


  「不曉得,看上去面生的緊,只是這一身著裝打扮還有那身氣度,應是不凡之家,興許是外地的大族子弟來杭州遊玩……」


  「長的倒是不賴,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本事……」


  「呵呵,錢兄,這種歲數的男子最是勇猛,若真是得了花魁青睞,那銀月花魁豈不是在最猛的年紀遇上的最猛的他?」


  「哈哈哈哈哈哈!」


  「…………」


  能坐在這裡的都懷揣著什麼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有人開口就是葷段子也不會有人覺得不適。


  雖然這些人都是刻意壓低聲音去說的,但是陸遠之以五品斂息境武者的實力,聽的那叫一個一清二楚……


  「噗……」


  陸遠之實在沒有忍住笑出聲來。


  這裡的人也太有意思了。


  「小點聲,他應該是聽到你講的話了。」


  「那有什麼??」


  「……」


  過了一會兒,有人端著杯子上前,來到陸遠之的身邊,臉上笑容滿面道:


  「剛剛私下多說了兩句,公子還請見諒。」


  自然是剛剛調侃陸遠之那人的聲音,既然是被陸遠之聽到了,那便大大方方的來承認便是,也不怕陸遠之心中不快。


  而陸遠之看到如此實誠之人,笑呵呵的擺手道:「無妨,這位老哥哥也是性情中人,只是剛聽聞你講,那花魁可未必能瞧得上小弟啊哈哈!」


  別人謙虛,陸遠之自然也懂得謙虛。


  「害,公子倒是想多了,銀月姑娘的茶圍我也來過幾次,每次中圍著皆是一些文人墨客與年輕公子多些,我觀公子儀錶堂堂,想來此次若是稍微表現一些,也能引起銀月花魁的注意。」


  陸遠之笑呵呵的點頭,臉上帶著一絲痞子的笑容道:

  「如此,多謝老哥哥吉言了!」


  「哈哈哈哈,看來老弟也是此道中人!」


  眾人一看陸遠之雖然長的不是那種看上去好相處的人,這一開口儘是一些好相處的話,都也放的很開,有的甚至跟陸遠之隔空做起自我介紹來。


  陸遠之也都一一回應。


  陸遠之畢竟是懂禮貌的一個人……


  當然這裡也不排除陸遠之懷疑那個叫銀月的姑娘可能在暗堤里觀察自己……


  就在所有人的話都說的差不多的時候,一道聲音從眾多人群中的耳邊響起。


  「銀月姑娘來啦!!」


  這是一道非常脆耳的銀鈴之音。


  所有人,包括陸遠之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一個小姑娘笑著從幕布後走出,對著眾人打了個招呼……


  沒過多久,所有人便看到一個款款而來的身影,懷中抱著琵琶盈盈走了出來。


  這身影出現的一瞬間,茶圍小築中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陸遠之看去,只見那道身影從黑暗中漸漸顯露,她的臉慢慢變的清晰起來。


  臉出現的一瞬間,陸遠之的呼吸有些滯了一瞬。


  那女人閉月羞花之姿,比起少女的靚麗,憑空多了幾道極為成熟的韻味,那身段的輾轉挪移之間,一股帶著清香的味道便在眾人的鼻間綻放。


  看到這成熟的如同蜜桃的身影,陸遠之的心臟不爭氣的跳動了一下。


  ……


  日。


  比起那青春靚麗的美人,陸遠之最喜歡的還是這種容貌不比少女差,在氣質與笑容間比起少女更多幾分韻味的少婦……


  「諸位客觀,小女子來遲了,還請見諒。」


  銀月姑娘的美眸猶如月波閃爍,對著在座的所有人看了過來。


  「無妨,無妨,銀月姑娘日理萬機,定是有事罷了,我等又豈是不解風情之輩?」


  「是啊,能得美人觀之,自然也是我等的榮幸……」


  「想念銀月姑娘的琴音多日,今日能聽銀月姑娘的繞樑之音便已順榮幸,如何還要怪罪銀月姑娘呢?」 「……」


  座下之人皆笑容滿面的看著站在台上的銀月姑娘,場面漂亮話那是猶如不要錢一般一句接著一句拋上台去。


  陸遠之坐於人群之中,並沒有開口,只是偷偷的打量著這名滿杭州的銀月姑娘。


  容貌氣質確實沒的說。


  這說話間的楚楚動人之姿也是所有男人都愛之深切的情緒。


  陸遠之只是笑呵呵的舉起酒杯,對著台上的銀月姑娘飲了一杯。


  他這小小的動作卻剛好被台上的銀月姑娘看到。


  在場之人本就很多熟悉的面孔,銀月自然也都見的差不多,陸遠之則是銀月沒有見過的陌生之人。


  偏偏這陌生的男生長的那叫一個儀錶堂堂,看臉上的年紀,甚至不過雙十的年華,這讓銀月姑娘一眼便瞧見了人群中的陸遠之。


  不過銀月到底是在情場混跡許久的老客,自然知道該怎麼讓男人對自己提起興趣,所以她即使是心中對陸遠之已然有了一絲想法,但是面上還是沒有做過多的事情。


  「遠來即是客,銀月便用一曲琵琶來表達歉意。」


  銀月花魁捂著自己的胸脯,盈盈的對著台下眾人彎腰。


  這一番扭捏的姿態,撓的所有人心中都是一癢。


  畢竟來教坊司的男人自然是來尋求刺激的,家中之婦自然已經玩的膩歪才來的,論起容貌來說,這些大雍成功人士的家中婦人之容貌甚至比起銀月來,絲毫不差太多,但是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新鮮感。


  有一句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這用在男人身上那是鐵一般的定律。


  哪怕自己家的女人容貌比起一介舞姬要好,也會在不為人知的時候想偷偷嘗嘗……


  更遑論眼前的銀月姑娘的容貌壓根就沒得挑……


  陸遠之則是身為大雍魔法師,他已經饑渴多日了。


  自打從崇北離開之後,他再也沒有讓自己的二弟開過一次葷腥……


  當然不是他不想開,只是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什麼艷遇。


  其實他時常懷疑,自己堂堂一個穿越者,到底是不是主角。


  畢竟前世看過的書里,那些穿越者主角哪個不是隨便走個地方都有不同的美麗女人投懷送抱?


  怎麼到了自己這裡,整整半年的時間,壓根就沒有見過任何一個新出現的漂亮女人……


  這也是讓他十分苦惱的地方。


  而今日,總算是見到了!


  陸遠之差點就已經開始熱淚盈眶了……


  就在所有人客套的時候,那台上的銀月姑娘已經抱著懷中的琵琶彈奏了起來。


  那中讓人沉醉的音節從琵琶中一點一滴的從銀月的懷中緩緩傳入到眾人的耳朵里。


  陸遠之驟然聽到如此美妙的音節,眼神都開始變的迷離了起來。


  有一句詩在陸遠之的腦海中浮現而出,讓他不吐不快。


  但是有偏偏想不起來是什麼詩句。


  只是淡淡的聽著銀月姑娘手指下的奏樂。


  一曲過後。


  這個小小的房間之內響起了濃烈的掌聲。


  ……


  「確實美妙啊!」


  「銀月姑娘不愧是我杭州第一大家,這彈奏的琵琶悲涼之中又不缺乏溫情之意,搞的我還以為哪家的小姐給摟在懷裡啊!」


  「哈哈哈,宋兄當真是妙人一個!」


  「……」


  一時間,台下的讚美之音猶如雪花一般朝著台上的銀月姑娘飄了過去。


  陸遠之坐在堂下,想說什麼,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便笑呵呵的飲著杯中茶水。


  銀月姑娘笑吟吟的坐在台上,那銀白色的貂裘緊緊的包裹著她膨脹身軀的每一處神秘的地方,兩條雪白凝脂的長腿就那麼裸露在外。


  看的所有人的腹間一熱。


  陸遠之更是看了之後,差點鼻血都要流出來,讓他趕緊低頭不敢再多看。


  畢竟是武者出身,身體的血液本就比正常人要洶湧的多,若是真在著場內出了什麼糗,恐怕無顏面再去面對江東父老了……


  「諸位可知奴家此曲演奏為何?」


  銀月姑娘的美眸微微閃爍了一下,看著眾人,提出一她入場之後的第一個疑問。


  「哦?剛剛此曲蜿蜒曲折,既有這凄涼的惜人之音,又有後面慷慨激昂的挽樂之音,莫非是一段英雄救美的故事?」


  「唉,銀月姑娘此曲讓在下想起了昔日得青梅竹馬之恩北上科考之日,只是功成之後,那青梅竹馬已經屍骨寒,端得是我此生遺憾之事……」


  「…………」


  眾人的心中各有複雜憂愁之事,紛紛坐在座位上開始討論。


  陸遠之則是坐在人群之中,眼神微皺,他沒有明白這喚做銀月的花魁此音為何。


  「呵呵。」


  良久之後,坐在台上的銀月姑娘微微抬了一下那均勻無比的腿,掀起一陣香風,笑吟吟道:


  「不知道諸位可曾聽聞前些日子京城之中,那與朱雀街中當眾大破佛陣的小陸風佩?」


  此話一出,有人面露笑容,有人面露迷茫,有人面露古怪。


  露出笑容的自然是那些聽過的人,而迷茫的則是那些消息比較滯后,或者說沒有注意這些小道消息之人。


  而面露古怪的……唯有陸遠之一人……


  不是,這銀樂姑娘說的不就是自己嗎??


  她要幹嘛??

  陸遠之愣神的看著台上的銀月花魁。


  銀月姑娘看著台下眾人,緩緩道:

  「那小陸風佩在朱雀街入了那佛陣之後,連闖了三關,分別是問勇,問道,問心……」


  「這三關我確實聽人說過,只是小陸風佩具體是如果闖過陣的,也是眾說紛談,沒有一個具體的版本,莫非銀月姑娘對此事頗有研究?」


  台下之人聽到銀月姑娘這麼一說,眼前猛的一亮。


  銀月姑娘聽那人一說,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柔和艷麗,臉上浮現出一絲的自通道:


  「這點奴家自然是與京中花魁通過信,具體事件也算得上了解。」


  「啊?那銀月姑娘可要好好與我等講一下這小陸風佩的事情!」


  「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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