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第161章 再見紀宣
第161章 再見紀宣
看著外面還沒亮的天,陸遠之打了個哈欠。
其實對於陸遠之這個品級的武者來說,幾天不睡覺一不怎麼影響精神狀態。
他是一想到要上班就渾身難受。
前世還是個早八社畜,穿越之後不僅沒有認真享受生活,反而還要更早的起床上班……
多多少少肚子裡帶著牢騷出的門。
騎著自己心愛的小摩托,它永遠都不會堵車……
陸遠之輕輕攥著手中的韁繩,無精打採的往前走著。
街上的一些小販已經早起,當看到陸遠之騎著高頭大馬,身穿佩寅郎黑錦的時候,一個個的皆是如同受驚的小鹿,對視都不敢跟他對視一眼……
陸遠之也習慣了,他現在只要穿佩寅郎的衣服,就沒有再買過什麼東西。
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成了強買強賣的惡棍。
慢悠悠的來到衙門。
現在的陸遠之再出現在衙門門口,得到的待遇儼然已經不是原來巒佩的時候無人問津了。
剛下馬,便有吏員上來諂媚的接過陸遠之手中的馬韁去,不用陸遠之額外多說,自然會給他的青色大馬喂上最貴的飼料。
不為別的,只因為他腰間的風形玉佩。
雖然是在升到風佩第一天來上的班,跟這些吏員並不熟悉,但卻也沒有那麼複雜,一塊玉佩足以證明陸遠之的身份。
「有勞。」
陸遠之對著吏員輕輕點頭,轉身向佩寅郎衙門裡最高的建築走去。
寅武堂。
看著那個最大的建築,陸遠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一個月了。
也能解釋的清應該。。
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內五品斂息境的氣機,陸遠之有些欲哭無淚。
一個月,連升兩品,該怎麼解釋?
在線等,挺急的。
陸遠之現在已經能想象得到一會紀公看到自己修為的那一瞬間,臉上會是個什麼表情了。
不過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到都到這個份上了,陸遠之已經無所謂了。
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畢竟自己可是:我主在南豈可面北而死的人。
像自己這樣忠誠赤膽的手下,修為好天賦高只會讓領導更開心!
「陸遠之求見紀公。」
來到寅武堂門口,陸遠之的對著門口的侍衛抱拳。
「陸風佩稍等。」
侍衛友善的對著陸遠之點頭,隨後上樓稟報。
俄頃,便回來。
「跟我來,紀公有請。」
「有勞了。」
陸遠之跟在這侍衛身後,進入了寅武堂的樓梯處,一層一層的往上走,陸遠之便一層一層的觀察。
不愧是佩寅郎衙門的排面建築。
每一處的裝飾都在盡顯大氣。
一路來到最高層。
「紀公在裡面。」
侍衛提點了一句陸遠之便下樓去了。
陸遠之看著眼前的一扇門。
心情是有些忐忑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輕輕敲門。
「陸遠之求見!」
陸遠之的聲音適中,既能保證裡面的人能聽的出來,又能保證自己的聲音沒有那麼聒噪。
「進來。」
紀宣的聲音帶著一絲清爽。
陸遠之得到指令,推門而入。
看到紀公正坐在窗邊,聚精會神的看著桌上的棋譜。
「來了?」
紀宣的語氣帶著溫和。
「屬下亦行拜見紀公!」
陸遠之神態嚴肅。
「身體好些了嗎?」
紀宣沒有看陸遠之,依舊在津津有味的看著棋譜。
「額,好多了,多謝紀公掛懷。」
陸遠之差點沒忍住老臉一紅,一臉嚴肅的對著紀宣抱拳。
「不用謝,自古皇帝不差餓兵,公職要事也得等手下好了再說。」
紀宣的聲音蘊含了一絲輕鬆的笑意。
「紀公高義!」
陸遠之一臉嚴肅。
認真的看著紀宣。
其實這就是拍馬屁的技巧。
你笑著拍馬屁,肯定跟嚴肅著拍是不一樣的。
嚴肅只能帶著你說的是真心話。
紀宣眉頭微微挑了一下,手中的棋譜翻了一頁,聲音沒有絲毫波動,依舊是溫和:
「聽說你與伱家表弟關係尚可?」
來了。
這話一出。
陸遠之的心直接就提起來了。
「中間有幾年沒見,還行吧。」
陸遠之斟酌了一下,隨後一臉茫然的看著紀宣:「紀公怎地問起他來了?」
紀宣饒有興趣的看了陸遠之一眼。
看到了陸遠之臉上的疑惑。
「呵呵,近日朝堂暗流涌動,與你這位表弟可脫不開干係。」
紀宣收回自己的目光,繼續看著棋譜。
陸遠之看紀宣不看自己,嘴角微微一扯,翻了個白眼。
媽的,傻小子也有一天成為全朝關注了。
「屬下愚鈍。。」
陸遠之繼續裝傻充愣。
「收拾一下吧,今日隨我去一趟宮裡。」
紀宣沒有理會陸遠之的茫然,而是站起身,來到掛勾前,取下自己的衣服披上。
「屬下遵命!」
陸遠之抱拳。
去宮裡?
跟著上朝嗎??
「嗯,升了風佩,不過我不打算讓你帶隊,就跟著我做一個侍衛吧。」
紀宣的聲音依舊溫和來到門口前,門自動打開,他的身子停頓了一下:
「這樣有不懂的也能及時教你。」
陸遠之一愣,隨後一臉狂喜:
「謝紀公栽培!」
「嗯,跟我來吧。」
……
天色這個時候剛蒙蒙亮。
陸遠之隨著紀宣的步伐,來到了寅武堂下。
一個長著山羊鬍的中年男子已經在樓下等待著了。
看著那山羊鬍男子,紀宣溫和道:「敢兒,之後亦行便跟著你吧。」
說完,看了一眼陸遠之,然後便上了馬車。
陸遠之則是笑著對眼前這個山羊鬍男子打了個招呼。
「上來。」
公羊敢坐上馬車,手中握著馬韁,不苟言笑。
陸遠之尷尬一笑,翻身上去與公羊敢並排而坐。
紀宣的馬車不大。
但容下陸遠之與公羊敢二人一起坐還是綽綽有餘的。
畢竟是當朝二品大員的馬車,自然是寬敞的。
「駕!」
公羊敢自顧自的駕車。
陸遠之坐在旁邊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所以氣氛有些尷尬。
當然也只是陸遠之覺得尷尬而已。
公羊敢已經習慣了給紀宣當車夫了。
雖然是佩寅郎六大雲佩之一,但公羊敢從進衙門那天,就一直在擔任著紀宣車夫的身份。
一路無話。
馬車行駛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拐進皇宮大門的官道上。
剛下班,一會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