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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與老和尚的第一次接觸

  第109章 與老和尚的第一次接觸 

  大雄寶殿的過堂風吹過了陸遠之的臉。 

  吹不動他內心的冰冷。 

  這個老和尚,到底有什麼什麼要跟自己交易的? 

  感受著懷中的經書。 

  他心中暗自皺眉。 

  「亦行,等放了衙,一起去找點樂子?」 

  王演笑擠眉弄眼的看著陸遠之。 

  那一雙明明本該滿臉正氣的長相,此刻卻顯得那麼猥瑣。 

  其實說起來。 

  王演笑的長相就是那種山東大漢。 

  滿臉絡腮鬍,豹頭環眼。 

  再加上那一道從眼角歪到嘴角的疤。 

  兇悍的氣息充滿著他的身子。 

  但誰能想象的到,就是這樣的人。 

  居然滿腦子都是齷齪。 

  陸遠之言辭義正的看著他: 

  「老王,我覺得你有問題。」 

  王演笑神色一怔,他一臉狐疑的看著陸遠之問:「你在此與我裝什麼?」 

  陸遠之冷哼一聲,「哪個跟你裝,吾確實從不去那種煙花之地!」 

  王演笑看著陸遠之。 

  良久,他粗獷的聲音幽幽道: 

  「我請客。」 

  陸遠之扭頭就走,步伐奇快無比。 

  「伱跑那麼快乾啥!」 

  王演笑一臉疑惑的看著陸遠之的背影。 

  「趕緊的!一會兒勾欄沒位置了。」 

  王演笑…… 

  ………… 

  回到衙門。 

  張慎行其實早已經回來了。 

  看到自家老大,所有人都笑呵呵的上前打招呼。 

  張慎行只是淡然的點頭。 

  輪到陸遠之上前打招呼的時候。 

  張慎行忽然擠出笑臉,溫和的問道:「今日如何?」 

  「一切正常老大!」 

  陸遠之的聲音精神抖擻。 

  「不錯,今日就早些放衙回家吧」 

  態度跟聲音與對別人迥然不同。 

  陸遠之從來就不是一個恃寵而驕的人,笑道:「都是頭兒栽培的好!」 

  眾人:…… 

  就偏心是吧。 

  好,可以。 

  但就是沒有人不服。 

  不服可以啊,你也來十八歲的時候升入沖神境啊! 

  「那我先走了!」 

  「嗯,路上莫急,慢點。」 

  張慎行依舊滿臉笑容的看著陸遠之。 

  給陸遠之自己都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放衙之後,陸遠之到底是沒有跟王演笑同流合污,他借口自己回家有事改日再約便匆匆離開。 

  他確實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一路騎著自己的小青馬,回到家中。 

  陸遠之從懷中掏出自己再法安寺那老和尚給自己的經書。 

  經書的封面已經有些泛黃。 

  看著年代早已久遠。 

  入手那一刻,他的眼神就有些發亮。 

  般若心經。 

  經書的名字。 

  不對。 

  陸遠之眉頭一皺。 

  他記得清清楚楚,那老和尚說心經全文一共是二百六十個字。 

  但此書的厚度絕對不止。 

  他神色凝重的翻開經書。 

  前三頁確實沒什麼毛病,就是二百六十字的心經。 

  但從第四頁開始。 

  內容跟前面的赫然一點不搭嘎。 

  這些字他看的很明白。 

  但是組合到一起他是一點兒都看不懂了。 

  什麼情況? 

  他對著經書翻來覆去的看,愣是沒有看出來一點兒端倪。 

  不知不覺之間,夜色已經降臨。 

  海家的院子在京城的外城,佔地面積並不小。 

  畢竟大舅到底也是五品的京官兒。 

  一道身影從院子里竄了出來。 

  身影移動的速度並不慢,一種極為流暢的身法從這道身影中施展。 

  若是有懂行的人看到,必然能認的出來,這樣的身法正是京城佩寅郎的專屬身法,寅游法。 

  此人正是陸遠之。 

  陸遠之面無表情。 

  幾個兔起鶻落之間眨眼就消失在了海家的院子這條街上。 

  現在的街上還有不少行人。 

  離宵禁的時間還早陸遠之在人群當中並不顯眼。 

  他的路線很直。 

  目標很明確,就是白天去監察的法安寺。 

  一路疾行,他用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到了法安寺的門口。 

  剛到門口,他身子突然停下。 

  眼神死死的盯著法安寺的門口。 

  門口處正坐著一個人。 

  正是白天那位老和尚。 

  老和尚的嘴角帶著笑容。 

  「施主來了。」 

  陸遠之看著老和尚淡然的模樣,臉上的表情不變淡然道: 

  「我來了。」 

  「施主來的正好,請。」 

  老和尚那枯手對著大門輕輕一揮。 

  法安寺的大門緩緩打開。 

  我有病吧我跟你進去? 

  陸遠之嘴角微微一抽。 

  是非之地到底是福是禍都不曉得,我就跟你進去? 

  我好歹也跟大舅混了那麼久,怎麼可能不曉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道理? 

  「不必了,就在此說吧,我時間有限。」 

  陸遠之依舊淡然。 

  在摸不透別人底細的時候就要盡量保持冷靜淡定。 

  這樣別人也輕易摸不透你的底細。 

  這也是大舅教的。 

  「施主不必多疑,貧僧沒有惡意。」 

  老和尚依舊笑呵呵的看著陸遠之。 

  陸遠之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沒有惡意? 

  老子信了你的邪。 

  「沒有懷疑什麼,只是想趕緊聊完趕緊回家,馬上宵禁就回不去了。」 

  陸遠之依舊淡然。 

  「呵呵。」 

  老和尚溫和的笑了笑便不再強求:「貧僧法號渡嗔,是法安寺的住持,未請教施主名諱。」 

  陸遠之皺眉看著這位自稱渡嗔的住持。 

  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連名字都不知道就敢給自己一本心經…… 

  「看來你給我那本心經並不貴重。」 

  陸遠之看著渡嗔說道。 

  「只是尋常的心經罷了,施主不必介懷,希望施主用不上它。」 

  老和尚的聲音依舊溫和,彷彿春風拂面,看陸遠之的笑容裡帶著自然。 

  「你到底有什麼事就說。」 

  陸遠之看這和尚給自己打啞謎,心中已經升起一絲不耐。 

  既然給自己的是個無用的東西,那還想讓自己辦什麼事? 

  這不扯犢子嗎。 

  老和尚看著年紀也不小了啊,怎麼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呵呵。」 

  老和尚笑了笑,他自然道:「施主習得儒家至法,讓貧僧想起一位故人,便想與施主聊聊。」 

  「儒家至法?故人?」 

  陸遠之聽的心中一動。 

  難道老和尚說的是《集》? 

  他當日在佩寅郎的暗牘庫里看到集的時候,心中就有些懷疑此法與儒家的言出法隨有些類似。 

  沒想到確實是這樣。 

  只是這老和尚嘴裡的故人是誰…… 

  「什麼故人?」 

  陸遠之充分發揮了二十一世紀青年的長處。 

  不懂就問。 

   剛下班,這幾天下班很晚,收拾一下回家碼字,一會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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