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舅甥共舞的典故(每天追讀一下,要不
第52章 舅甥共舞的典故(每天追讀一下,要不我就廢了)
都說海睿的探花郎是阿諛奉承得來的。
說這話的人魏長青就很懷疑他們有沒有腦子。
不過他跟海睿非親非故,倒也不會為了這些事兒多說什麼不利於團結的話。
只是默默的看著場中之人對海睿的淡淡嘲諷。
「既然海縣令破案有功,那就當為其請奏。」
魏長青斟酌了片刻,臉上的表情依舊看不出任何,淡淡的看了一眼柳桓勛道:「書林,以後說話記得背人。」
柳書林是柳桓勛的字。
柳桓勛眼神微微閃爍一下,淡然道:「下官省的。」
一切彷彿已經塵埃落定。
其實細細說來。
舅甥共舞卻是是有一段典故的。
這裡面也有剛穿越那會兒陸遠之的功勞。
昔日大舅是讀書人,十二中童生,十九一等生員。
這份天賦在老家那窮鄉僻壤里也算獨一份。
怎奈,秋闈五試不中。
心灰意冷,回鄉。
見外甥於院中揮舞長刀,戲笑問曰:武無長進,何故費力?
外甥遂答心中所志。
聞言,大舅如遭雷擊,久久不言。
自此,懸樑錐股日日苦讀之。
復三載,大舅秋闈上榜,次年春闈仍上榜!後殿試探花進士及第!
殿榜日,大舅宴中與同年曰:若無甥男者,余此生荒也。
眾問何故。
大舅聞言不答,呼來狼毫,提筆印牆,龍飛鳳舞題下一行字: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同年皆靜,久久不能平復。
大舅遂衣錦歸鄉。
外甥喜上前迎,出門大笑曰: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舅豈是蓬蒿人!」
舅聞言,喜上眉梢,忙下馬。
前與甥男執手共舞。
……
共舞是重點,大雍王朝的禮儀中有「舞」這一項讀書人必須要人人都會的技能。
至此,大雍王朝又多了一句廣為流傳的成語:
舅甥同舞。
比喻考試高中之後,全家歡喜的場景。
這就是舅甥共舞的典故。
這如果只是尋常人家高中之後,士林清貴倒也不會把它當作一個嘲諷的故事,壞就壞在海睿高中探花那天的試卷上。
嗯.
說好聽點兒吧,那試卷著實有些太過於看重皇家臉面了。
所以就被有心人散播出去了。
然後海睿就莫名的被清貴士林的一些讀書人嫌棄。
舅甥共舞這個詞語也變成了貶義詞。
就在眾人看舞姬賞妙音之時。
一道慌亂的腳步從外面走來。
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魏長青看去,渾濁的眼睛里浮現起一絲不快。
來人正式他的副官文吏,也可以稱之為秘書。
「何事如此慌張?」
魏長青沉聲問道。
那副官文吏慌忙走上前來,左右看了一眼,低聲道:「大人,京使來查,以至府衙。」
一句話,魏長青的臉上浮現起震驚。
京使來查!
一句話差點兒給他干蒙。
如今是京察之際,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不過怎麼著也是宦海沉浮多年的老狐狸,僅僅是一個恍惚間就穩住了心神。
京察之際,隨時會有京中之人來各地巡查。
有明察,有暗訪。
魏長青對此並不陌生。
他有些渾濁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凝重。
這次來的京使居然是暗訪……
難道是最近在朝中得罪了什麼人?
「去請。」
魏長青話音剛落,便想起什麼似的,有些蒼老的身體剎那間直接站起,一擺手:
「不,我親自去。」
這京使來的太過突兀,突兀的魏長青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剛剛站起身的時候。
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書房門口。
那身影太過高壯,甫一出現,就如同一座高塔堵住了門。
只見那人約莫三十五六歲上下,身高九尺有餘,一身玄色的錦衣勁裝。
肩上綉著一顆碩大的虎頭,虎頭呈現金色。
左邊腰間挎著一把虎頭柄,三尺寬刀,刀鞘後端有一環,環上有幾顆黑珠子。
右邊腰間則是懸挂著一枚通體白玉的玉佩,白色的玉佩上隱約可見玉上刻寅,寅字周邊刻錄著風紋。
與他那一身玄色錦衣裝形成了鮮明色的對比。
剛一看到那人,魏長青再也忍不住心中震驚,失聲道:
「佩寅郎??!」
他這一句話,震的所有人都張大嘴巴看往門口。
確信是佩寅郎的打扮無疑,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蒼白的神色。
其中就包括那柳桓勛。
佩寅郎的凶名大雍舉國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當官的最怕什麼?
最怕的就是佩寅郎成隊出街。
出街一次,就代表著有一官員被抄家。
張慎行冷眼看著府衙書房那的眾人。
此次來北地,除了追兇,紀公還給他安排了一個任務。
來視察徐州郡。
雖不願,但畢竟是上官的命令,他不敢違背,去了一趟崇北追兇之外,又掉頭來這徐州郡城轉悠了一日。
接著就來了這府衙,身為武人,他不喜歡隱藏身份,剛到就直接拿出信物,看他的身份,誰也不敢阻止他,就這麼一路若無旁人的來到了府衙的書房門外。
「本官佩寅郎風佩張慎行。」
張慎行那充滿嚴厲的臉上帶著幾分認真,語氣也帶著嚴肅:
「奉命來此視察。」
「上官快坐。」
魏長青慌忙踱步來到張慎行面前,姿態放的很低,雖然不至於駝背哈腰,但臉上已經全然沒有了嚴肅的神色。
「坐不坐倒是不重要。」
張慎行擺手婉拒了魏長青伸來的手,緩緩走到書房內,看了一眼眾人,眼神緩緩掃過那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姬,以及那些令人有些煩躁的典樂,冷聲問道:
「只是不知道諸位大人不在府衙當值,在此處作甚?」
魏長青被猛的這麼一問,有些愣住,他反應不慢,剛要開口,卻被坐在下方的柳桓勛搶去了話。
「張大人,我等正是在處理公務。」
柳桓勛站起身,面色平靜的看向張慎行,拿出自己手中的書信,朗聲道:「此信乃是崇北縣令海睿發來,事關重大我等便聚集商討。」
「事關重大?」張慎行聽了柳桓勛的話,眉頭微微一鎖,靜靜的看著他,並沒有言語,示意柳桓勛繼續往下講。
「此案與南疆羅剎族有關。」
此話一出,張慎行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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