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花想容
吳天有些后怕走到一旁不解的問:「剛才不都好好的么,怎麼突然就暗劍傷人啊?那我這個暗傷怎麼解決啊?」又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痕。
白必言看師兄此時專心入定,有些無意的回到,「這是師兄的劍符,在為師兄療傷!你等我師兄清醒了,他會救你的。」
吳天想(感覺這個劍符不是和符咒差不多,小說中沒曾聽過還能入體啊?)頓時產生興趣了,趕忙靠著白必言,小手指戳了戳專註看師兄的白必言:「額,師兄啊,還沒問尊姓大名呢?」
白必言盯著師兄,想也不想回到:「我名為白必言,哦,那白衣,是我師兄,白必清。」
吳天順著他的眼神往那看,只見一股狂風,漸漸急促,捲起落葉。好似隨意的問著:「必言師兄啊,那劍符是什麼啊?劍符還能入體啊?」
「劍符就是劍符啊,這劍符可是師尊在古……」白必言想到自己說錯話了,反應過來,略有所思的看著吳天,有些問道:「那你怎麼知道劍符不能入體的?」
「啊,哈哈,師兄啊,我剛才不是看您的那符咒貼身外的么?所以我就好奇怎麼還有能放體內的?這東西能吃下去么?」吳天飛快的想到這一借口,胡說八道就說了出來。
白必言想了想「也是!(但是我不能把師兄的秘密告訴別人)這符嘛,就是吃進去,在體內可以更好的保存靈力。」於是開始胡編亂造。
吳天想(小說畢竟是之前人想出來的,而現在自己所在的是真實世界,可能是有點差別)「哦這樣,那以後我得多吃點!」。
白必言聽到吳天的話,笑得捂著自己得肚子,心想:這小孩可真好騙。吳天不解得問:「你怎麼啦師兄,你難道在騙我?」
「哎呦我得肚子不舒服!沒,沒,沒,我肚子痛!我去方便一下」白必言找個借口,先離開吳天視線,來到另外一邊得崖處,看向遠方。清晨的妖獸山林,空氣清新,聞著略帶林中樹木的香氣,白必言吸一口,彷彿嘗到了蜜一般,口中感覺有絲絲甜味。白必言盤腿坐在崖邊,對著天邊出現的第一縷陽光,運轉「清心決」念到「日月之光,陰陽調和,三轉為清,四轉為濁,輔濁化陰。」吸收著天地初陽的第一縷紫氣,然後內視自己的丹田,只見紅色的靈氣在丹田不停的翻滾,丹田裡彷彿有什麼快要破海而出,白必言努力的運轉清心決,就想踏出那一步。
隨著一個「收」,白必清睜開眼睛,看著吳天有些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啊,我剛才靈氣暴走了。」站起身來往小胖子走去。
「沒事,白必言師兄說了,您那是劍符搞得鬼」吳天笑嘻嘻的,跟在白必清的身後,話音剛落,白必清停下腳步。吳天撞在白必清的身上。「你說他告訴你,我劍符的事?」白必清惱怒的睜大眼睛,卻沒有轉身,問道。
吳天對著白必清的背影回答:「對啊,師兄說您在療傷,就那個劍符您吃進去,歸納覺味道怎麼樣啊?師兄讓我多吃點!」
無形劍氣,在白必清的袖中消失於無形。然後走到小胖身邊,為他搭脈。再用靈氣輸入體內,過了一會。收回靈氣,對著天空「疾」,放去一道符飛向遠方。
「你朋友如我所料,沒什麼大礙了。鷹蛋的靈氣已經將他的傷勢恢復的一般無二。等體內靈氣耗盡,他就會蘇醒。剛才我已經將師門求助符發出,相信不久就有人過來尋我等。這期間,我們去換個地方待,快,走!」白必清抓起小胖和吳天,輕身飛過,草叢。看到打坐的白必言,白必清一個劍氣,飛中白必言的期門穴。
「哈哈,你們往哪裡走,還想逃。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呀!師兄,多虧你的靈眼術,捕捉到了這靈氣波動,不然怎麼能發現這三清宗的劍傳弟子白必清呢?」花想容望向空中踩著飛刀的男子眼神充滿崇拜,歡喜的說到。
天空中的男子無絲毫表情,操控著一個鼎罩住了白必清一行人,白必言被師兄點醒,靈氣渙散,一臉絕望的哭訴:「師兄,我的靈力?」
「此時我的傷勢也沒恢復,這次我們逃不掉了!」白必清,一臉無奈的說著。「唉,唉,那大師兄不行,那二師兄你呢?我相信大師兄這麼厲害,二師兄也不差吧?」吳天滿心期待的問向白必言。
白必言更絕望地又嚎了起來:「我剛才被師兄強行破功,短時間內和你差不多!我的靈力啊!」
「那你們修仙都是這樣玩的么?都快死了還想著靈力?和小說里的情節怎麼相差這麼大呢?我不是應該被好生對待,然後請回宗里么?怎麼一出來就是生生死死的,前有妖鷹,後有追兵。我真倒霉,我去,你呀呀個鎚子。喂那個誰,美女,行行好,我就一凡人,趕緊放我回家去吧。噢,對了還有我朋友也是凡人。仙女姐姐,放我們出去吧!」吳天氣的錘打鼎壁。
「師兄這裡面還有凡人?這可怎麼辦?」花想容問著男子。男子身穿黑青色修長衣衫,面容白嫩,雙目泛著桃花,嘴角吐出一絲笑意,不禁道:「凡人?既然是和這次妖獸有關的人。一個都不能走,別忘了我們的任務?就算是凡人,也得帶回去好生詢問。魂震」對著大鼎輸入一道靈力。
「師兄,我們」白必言想問白必清些什麼,但是話還沒說完,只聽見「叮」得一聲,鼎內三人全被震暈。
鼎外花想容開心地點點頭:「嗯」。
男子對著鼎念:「收」。大鼎變得十分小巧,收入在袖中。「上刀來,我們趕緊離開,那魏海和金丹真人大戰,兩敗俱傷。雖然聽說被打傷,但現在在這片外圍森林中,已無敵手,金丹真人神念渙散。那女子立馬就走了。也極為不好惹,可憐那上清宗的顧麟,自作自受。此時他們應該還在這附近搜尋這行人,等會免不了遇到,你且不要多言,一切由我來應付。」
花想容站上飛刀,望著男子的背影,用手嬌羞捂著臉頰,坐在飛刀上,雙腿嫩白如玉,懸於空中,隨意的踢踏,手上拿著不知何時摘得野花唱著「慕情郎,啊,啊,啊。九月山上,九月九,人想鄉,欲還鄉。酒醉夢鄉,女子香,君子想,女子香。」隨著花想容的歌聲,「起!去!」男子控制飛刀往森林外圍飛去……
在飛劍剛劃過顧海和金丹真人分身交手的地方時,只見一片光禿禿的泥土地,從一處為中心向四處擴散,樹木都往外散,倒在一旁,還有一些屍體。「咦,師兄好像沒人了。我想下去看看有沒有儲物袋。」花想容驚訝地說。
男子控制飛刀停在空中。
「原來是千香樓的花想容姐姐啊,你們這是找誰啊?不過,看你們來的方向是從山頂而來吧!不知有何收穫啊?」顧麟臉上沾著些泥,頭髮十分混亂,從一棵被靈力風暴折斷的樹叢中探出頭來。狼狽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想拉個近乎。
「哦,原來是我們的顧少宗主,在這妖獸森林裡不是吹噓自己多厲害么?前個時辰,我聽我樓里的姐姐們說,您在這邊有了大收穫,這不是前來瞧瞧。還聽說有金丹真人老祖,所以特意前來拜會一下。您看少宗主可否引見呢?」花想容,跳下飛刀,幾個跳躍,直接到顧麟身邊,手指在顧麟的臉上劃過,小嘴靠近他的耳朵,身體纏繞著他,聲音極盡魅惑。
花想容的每個嘆息,每個轉身,都隨著香味,飄進顧麟的腦海,嫵媚的身影不停轉動。花想容看著顧海光溜溜的身子,便向師兄點點頭,確定顧麟已經進入幻術。飛刀男子睜開眼,嘴角動了動,然後點了點頭。花想容轉身用手撫摸顧麟的臉,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淡淡的笑,淺淺地問道:「嗯,啊,敢問公子,那之前和金丹真人交手得,可是魏海?」
顧麟不得自控的說:「是」。
「他怎麼成你們上清宗的弟子了?」
「不知道」。
「那金丹真人護得,又是何人?」
「不知道」。
花想容和師兄沉思,各自看了看,男子收起飛刀,落地問到:「魏海去哪裡了!我沒感應到這附近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
「魏海走了,其他人死了。」顧麟滿臉淫笑著流著口水,極度興奮的睜大眼睛。
「那魏海」
「師兄我堅持不住了!」花想容後退三步,妖嬈的舞動身子,收回了法術。顧麟瞬間清醒,立即後退,摺紙扇散開,擋在身前,凶問:「賤人,你對我做了什麼?」
花想容氣惱,平日里都是養尊處優,哪裡被人這樣侮辱,話不多說,左手運靈,手中現一個花苞,祭出,周圍瞬間花香四溢,但瞬間就破散,花想容用了迷幻術和追情問,本身消耗不大,但是要對一個完全康健的人使用,並且還不能傷害他的靈智得情況下魅惑和詢問,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那就是三天之內的靈氣枯竭。
「妖女,我師弟在哪裡?」「火耀九天」一陣流火,打在三人身上。飛刀男子,拿出飛刀劈散身前的火焰。花想容,靈力潰散,被火焰打傷,昏了過去。顧麟不知所措,裸身的蹲在地上,也沒有任何靈力,只能靠摺扇靈器架在頭上,用它本身的靈力來抵禦攻擊。
「師妹?師妹?」飛刀男子搖晃著花想容,查探了氣息和脈搏,確認是暈厥後。對著白必武怒道:「你瘋了啊?你找師弟幹嘛打傷我們?」
「白必武,不要以為我怕你,想必你來的路上聽說了,我師叔和金丹真人交手的事。那你居然還敢對我動手,難道你不怕,我宗師叔殺了你?」顧麟,頭髮被燒了些,很是生氣,故作鎮定說到。
「呵呵,若有異意,讓你師叔來三清宗找我,今天不把我師弟交出來,你們都得死!火神怒!」白必武直接用最強的靈術。一個滿身火焰,和白必武身高一般的火人凝聚在白必武身前,對著三人直接撞去。顧麟本身也就靈氣五層,經歷兩次大戰,早就沒有任何靈力,心想:(本以為,此次帶著魏海和兩個靈氣八重的師兄來這外圍森林,不會有任何危險。確實人算不如天算。現如今魏海也不知去向,那我只能動用爹給我的護身符了)。眼睛一閉,直接往火人沖了過去。
飛刀男子把花想容放在身後,凝聚所有靈力,對著火人就是一刀,「劈天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