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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第335章 墜日,青玉案,送葬!

  第335章 墜日,青玉案,送葬!


  江游已經遙遙的看到仙墓之外,蒼翠欲滴的山巒。


  但此時頭頂上的太陽卻向黑日轉變。


  昨晚是血月,現在是黑日,此界對江游散發的濃濃惡意,讓江游大罵。


  但還是讓他化為一道殘影,朝前飛馳。


  黑日沉沉,,時間不長,沙礫就逐漸變得通紅髮出滋滋的聲音傳來,讓原本就赤紅的大地變得越發紅艷,熱浪滾滾,如潮汐澎湃,大地有道道紅色的漣漪,捲起風沙。


  在黑日的炙烤下,江游就是躲在勝邪之中,都被熱的雙眼發昏,自己原來進入岩漿湖中都未有什麼感覺,此時被黑日一烤,就如此虛弱,這黑日果然不一般。


  他臉色慘白,把太虛鼎催發出去,頂在勝邪上面,太虛氣好似沸騰了一般,劇烈消耗,但也為江游帶來了一絲清涼之感。


  但很快,隨著地面的砂礫開始融化,這一絲清涼很快就消散了。


  「為了把我燒死,難道就不顧天下蒼生了嗎?」


  江游有些納悶,忍不住抬頭去看。


  就看到一輪黑日異象竟然緩緩的朝下墜來,而天上那三輪太陽此時已經恢復。


  「墜日,這是此處風水地勢的緣故!」


  他朝前看,果然,遠處的山巒並沒有被烤的焦黑,還是一片綠色。


  「這是仙墓最後的危機了,只要衝出去就行!」


  太虛鼎的太虛之氣已經耗空,變為黑紅之色,勝邪的溫度也是驚人,而地面上也燃燒起了黑焰。


  江游立即催發出三昧火種,勝邪也燃燒起了白色火焰,自己的神魂火焰被下方的黑焰壓制的沒有以往的旺盛,只有薄薄的一層。


  三昧火也確實為他隔絕了不少傷害,而三昧火種此時也開始旋轉,對周圍的黑焰進行吞噬。


  但三昧火種所吸收的黑焰,和黑日對比起來,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在黑日異象徹底墜下之前,江游終於是飛出了仙墓地界,他從勝邪飛出,魂體赤紅一片,向外散發著驚人的熱浪,面目都變得模糊起來。


  本來生機盎然的山嶺,在江游進入后,周圍的草木頓時變的枯萎焦黑。


  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江游一路深入,在看到前方有一處湖泊后,一頭就鑽了進去。


  隨即湖水就爆沸起來,江游盤坐在湖底,頭頂的三昧火種不斷從魂體中拔出火毒。


  等江游的魂體從赤紅色恢復,再睜眼的時候,已是夜色。


  整片湖泊已經徹底消失不見,湖水地面焦黑乾裂,到處都是死亡的魚屍。


  「終於是從仙墓中出來了!」


  江游九死一生,但還是活著從仙墓中走出,此時扭頭再去看仙墓方向,就看到天地交界之處,星光璀璨,宛如天河垂落,絢爛至極,美麗的不可方物。


  但江游卻無比的清楚,裡面蘊含了多少危險,此地除了絕世強者或者是身懷仙人級別的仙器之外,其他人誤入就意味著死亡。


  他看向三昧火種,其中黑色的那一枚,吸收了黑焰,已經有了進化的趨勢,但奈何黑焰吸收的好不夠,距離進化還差一些火候。


  江游當時一心只想著要趁著黑日完全墜入之前,逃出去,哪裡還敢去給三昧火種時間吸收。


  「不過也沒事!」


  江游起身來到仙墓邊緣,看著眼前大片焦黑的土地,催發三昧火種,火種開始吸收大地上殘留火氣,為了不再進入,他沿著邊緣不斷行走,足足走了三里,火種才吸收結束,開始顫抖起來,隨即黑色火種猛地漲大一圈,裡面的黑色更加純粹。


  而這也打破了三個火種的平衡,白色的火焰轉變為黑色。


  一點黑色火星在他的牽引下飛到一塊大山石上,這石頭頓時就被燒的爆裂開來,隨即化為熔漿。


  「三昧火之前只能對神魂造成傷害,吸收了黑焰后,在物理層面也有了不俗的威力!」


  自己的火種雖然現在還不是存在於神話中,真正的三昧之火,但既然是火種,裡面就蘊含著無限的發展潛力。


  只要日後能不斷的吸收天地神火,終有一日,會綻放出真正的神話果實。


  他再最後看了仙墓一眼,笑了笑,轉身朝著山中走去,長生炁開始重塑肉身,速度很快,自頭顱開始。


  但江游才走了兩步,就立刻站住。


  他冥冥中感到,隨著自己凝聚肉身,就感到一股惡意從四面八方而來,彷彿被天地排斥一般。


  而頭頂已經聚攏了一片烏雲。


  「肉身凝聚,直接就要用天雷劈是吧!」


  江游看著頭頂開始有雷霆匯聚的烏雲,把肉身散去,果然,肉身一散,那烏雲也平靜了下來。


  「外界之人,竟然如此寸步難行?那白玉京之人,是如何規避天地惡意的?」


  殘月銜在雲頭,一座座山巒的輪廓在月色中隱隱綽綽,江游若有所思的朝前走去。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今晚的燈會時日不在元宵,地點不在臨安,但這紅塵滾滾的熱鬧氣氛,卻極其相符。


  大魏邊陲,蒼山城。


  雖然已月上中天,但城中的熱鬧卻半點不減。


  主道上張燈結綵,人頭涌動,摩肩接踵。


  街道兩側,花樹林立,彩燈千乘,各式攤販沿街相連。


  這時,鑼鼓喧天,街上開出一大隊人馬,當頭的抬著個三四米的女神像,神像上裝飾著彩帶與花燈,神像后,跟著敲鑼打鼓的,踩高蹺的,噴火的,舞獅子的.熱熱鬧鬧,連成一條長龍。


  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響起,長龍里鑽出一十二歲,粉雕玉琢的女孩,一手拿著一根糖葫蘆,一手拿著糖人,笑著在人群中亂跑,後面有幾人跟在後面,連連呼喊,但女孩對此充耳不聞,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對街道上發生的一切事情充滿了好奇。


  在女孩回頭去往後看的時候,一頭撞在一人小腿上,「噗通!」就摔了一個屁股蹲,坐在地上,而手中的糖人掉落在地上,隨即旁邊就有一隻大腳邁下,把糖人踩癟。


  路人絲毫沒有發現腳下的異樣,笑著喊著隨著長龍往前走。


  女孩看到自己一口都不捨得吃的糖人變成了糖餅,粘在地上,眼中頓時就有淚光蕩漾,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正哭著,女孩就看到自己眼前又冒出了一個糖人。


  「別哭了,我把我的糖人賠給你。」一個溫和的男性聲音傳來,女孩一抬頭,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戴著一張紫色神像面具的男人,彎著腰,把手中的糖人放在自己面前。


  女孩看見糖人,眼睛彎了起來,但隨即又露出了猶豫。


  「不喜歡我糖人的樣式,沒關係,我帶到賣糖人的攤子,自己挑一根就是!」


  男人沒等女孩回應,大手一抄,就把女孩放在自己肩頭。


  女孩只覺眼前一花,就出現在賣糖人的攤鋪面前,雖然她還在奇怪怎麼一下子就從人流擁擠的街道對面過來,但注意力很快就被眼前的糖人吸引。


  「賣糖人咧!又大又甜的糖人!這位少爺,給您千金買一個糖人吧!」


  小姑娘盯著那一串串糖人,眼睛都直了。


  男人順著女孩的視線,選了一個最大的糖人。


  女孩被從肩頭放下,她舔一口糖葫蘆,又舔一口糖人,眼睛笑彎成月牙。


  「面具哥哥你真是個好人!要不是我家要搬走了,我一定請你去我家玩兒!」


  「搬家?」男人問道:「這邊不好么?」


  小姑娘語氣低沉。


  「我也覺得這邊很好啊,可是最近滄瀾宗開山選拔弟子,我母親也從外面回來了,非要我參加。」說著,她舉著零食張牙舞爪一陣,反倒顯得愈加嬌憨可愛,「……凶得很!母親最凶了,連爹害怕她,所以我明天就要走了!」


  「伱母親也是為了你好」


  「才不是呢,她.」女孩說到自己母親,立刻就頓住,小臉一陣的落寞。


  「面具哥哥,你說,人生總是那麼痛苦嗎?還是只有小時候是這樣?」


  「總是如此,只是長大后,你已經學會適應和忍受了。」


  男人的大手拍在女孩頭上。


  「小姐,您在這裡呀,是和誰在說話?」


  女孩家的人終於從人流中擠出來,就看到女孩對著角落的空氣站著。


  「嗯?」女孩回頭看著管家幾人在轉頭道:「這位面」


  此時女孩的面前已經空無一人。


  「您今夜已經玩夠了吧,明日就要動身了,也該回去了!快把小姐帶回去!」


  「不,我不要,我還要玩!」


  兩位家僕不管女孩掙扎,強行將其帶走。


  江游站在月下的屋檐上,看著這一幕,笑了笑,手中的糖葫蘆一閃而逝,「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也該過去看看了!」


  他腳步一點,人就朝著城中一處偏僻的小巷飄去。


  和喧鬧的大街不同,巷子中又黑又靜,點了一豆殘燈的破屋中,不斷傳來咳嗽的聲音。


  每一次咳嗽,彷彿都是要將整個肺咳出來,隨後就是如同破風箱似得氣短喉音。


  這個男人就要死了。


  他是江游在城中尋訪到的奪舍人選。 以江游此時的神魂強度,就是去奪舍這裡的城主都不在話下,但這樣做因果太多,而且城主陽壽未盡,人除了怕老婆,其他也就沒什麼,是個好人,江游自然不會這樣做。


  就連他挑的此人,也是一個爛賭鬼,孤身一人,成日偷雞摸狗,賣了銀子就去賭博,這條巷子的人家沒少被他偷。


  所以此時巷子中的人,聽著他瀕死的喉音,都默默的等著他死亡。


  「還沒死?」隔壁人家傳來一個女子聲音。


  「噓!別說話!」


  「噓什麼噓?嗯?孫老二,你能耐了,還敢瞪我!」


  「人都要死了,讓他走之前靜靜。」


  「靜什麼靜,他是你發小,又不是我的,平日家裡的東西讓他偷了多少?你個沒用的孬種,一個屁都沒有,老娘怎麼就瞎了眼,嫁給你這樣的軟蛋.」


  「砰!」


  一聲摔碗的聲音傳出,「我讓你別說話!」


  女人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家的發這麼大火,而且還是為了隔壁那個破皮,她平日潑辣慣了,摔一個碗哪裡會嚇得住她。


  「好嘛。孫老二,你長志氣了,敢給我摔碗了是吧,就你會摔碗是吧,行,看誰摔的多,這日子沒法過了!」


  女人抄起一口粗陶碗,高高舉起,就要摔下的時候,猛然發現自己的男人,那被昏黃燭火照亮的臉,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你個沒出息的.」女人罵了一句,把碗放下來,不再說話,反倒是蹲在地上去收拾地面的碎片。


  「咳!咳!咳!.嗬.嗬.」


  劇烈的咳嗽聲和拚命往肺里吸氣的聲音再次響起。


  一個面色蠟黃,神色枯槁的少年躺在家徒四壁,鋪滿稻草的土炕上,已經凸起而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放在床沿上的那豆燈火。


  這油燈是隔壁老孫給他帶來的,那時候他已經無法下場,老孫沒和自己說話,就是站在自己床邊一陣沉默,和小時候一個樣子。


  在隔壁有罵聲傳來后,就離開了。


  多虧了老孫帶來的這油燈,讓他此時眼前漆黑得什麼都不再能夠看得見的時候,還能影影綽綽的看到一豆微弱的光明。


  男人的雙手僵硬而緊繃的抓著炕上的稻草,儘管稻草已經把他的身子蓋滿,他還是那麼的冷。


  冷!漫無邊際的冷,那是一絲一絲拚命往裡鑽的冷,彷彿冷到骨頭裡去。每一塊骨頭都好像被凍得脆了。


  每動一下都好似骨頭碎掉的疼,疼的鑽心。陰寒的冷,冷得入骨。從指尖一點一點涼到心臟。


  不一會兒,卻又變成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但他的手腳都不能動,劇烈的疼痛好像是要把他碾斷拉碎,無論什麼地方都痛。


  每一分鐘,每一秒都無比漫長。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疼痛,只願趕快死去,死了也就解脫了,如果還有來世,他寧願做一棵樹,一隻野狗,一隻飛鳥,也不想再做人了。


  做人好累,好苦,好苦!


  一陣夜風吹來,燭火閃爍,一縷青煙冒出。


  燈,滅了。


  男人的嘴巴大張,唇片上最後的血色已經褪盡,緊繃著的手已經鬆開,終於不冷了,不疼了。


  雙眼瞪圓的眼角,留下一行清淚。


  「唉」一聲微不可察的嘆息從屋中響起。


  巷子地面的積水倒映著天上柔美的月光,突然被一腳踩碎,水花飛濺,女人的罵聲響起,「狗日的孫老二,你幹啥去?回來!」


  孫二充兒不聞,來到隔壁,破屋的門一推就看,他看到月光灑在炕上的稻草中男人的臉上,淚珠晶瑩。


  他在床邊啜泣了一會,隨即把男人的嘴巴合上,用手把雙眼撫攏。


  動手把男人抱著坐起來,背在自己背上。


  死人總是格外的沉重,壓得經常幹活的他都感到吃力。


  他背著自己的發小,走出大門,隨即又折返過來,把那床沿上的油燈帶上,然後就朝著自己早已經準備在巷子口的板車而去。


  路過自己門口的時候,女人倚在門框上,用複雜的眼神看著他背上的屍體。


  「孫二,你給我站住!」


  女人厲聲喝道,孫二也確實站定。


  「真是欠了你們家的,這是前幾天城中大戶送葬,我在隊伍後面撿的紙錢,給你!」


  孫二沒想到自己婆娘突然塞給自己手中一沓紙錢,愣愣的看著她。


  「行了,趕緊的,這事也終於是到頭了!以後終於可以好好過日子,再也不用害怕賊偷了!」


  說著女人轉身就進了屋。


  孫二吃力的朝著巷口的板車走去,到了之後,把發小放在板車上,用稻草蓋一卷,兩邊麻繩將其捆在車上,固定好,雙手抓住車把一抬,就朝著城外推去。


  一出巷子,就進入到了一片歡聲笑語的海洋,入目之處,都是笑臉。


  但當孫二推著板車出來后,周圍的人均是皺眉,嫌惡的看著他。


  自動為他讓開一條出城的路。


  孫二推車到城門,守門的官兵看到他后,詢問了一番,知道是出城送葬,厭惡的在身前扇了扇手,好似要把霉運扇走,讓孫二從偏門趕緊出去。


  孫二推車走在月光下的鄉道,和身後那歡慶的城池越來越遠。


  美妙的夏夜進入沉靜,歡快的笑聲再也不見蹤影,身後也再看不見燈火輝煌的城,一切沉寂了,消失了,死去了。


  孫二來到亂葬崗,把板車推到一塊老墳前。


  鬆手,走到墳前,跪下。


  「李叔,李媽,我送你們兒子來了。」


  磕頭三次,站起,從板車上拿出鐵鍬,就在老墳旁邊開始挖。


  孫二挖的很用力,好似是藉此來抒發自己心中的悲傷,但今晚不知為何,每當他的力氣要耗盡的時候,體內總是會流出一道暖流,讓自己一下子就不再那麼累了。


  就這樣,一口墳坑很快就挖了出來。


  孫二把發小抱出來,窮人家沒有棺材,稻草卷著就行。


  他先把發小放在坑邊,自己下坑,隨後雙手抓住兩邊麻繩用力拉到懷中,安安穩穩的將其放躺到坑中。


  爬上來后,掏出自己婆娘給的紙錢,想灑的時候,感覺這點紙錢太少了,在亂葬崗轉了轉,再撿了幾張破爛的。


  「李致哥,一路走好!」


  紙錢朝空中一灑,此時卻恰好起了一陣夜風,把紙錢吹到一邊去,本來就不多的這點紙錢都沒落到墳前。


  孫二趕緊跑過去蹲在地上撿,大多紙錢都落入黑暗中,找不到了,找回來的就只有七八張。


  紙錢一灑,稀稀落落。


  看的孫二一陣心酸,但也沒辦法,就開始填土,豎木碑。


  孫二從懷中掏出一塊木炭和一張黃草紙,紙上有四個字:李致之墓。


  他對著草紙,照貓畫虎,扭扭歪歪的畫在木碑上,墳土上插好。


  等一切都忙完,孫二看著一座老墳和一座新墳,各自鞠躬拜了拜,推著板車離開。


  生的終止就是一場死亡,死亡不是失去生命,而是走出時間。


  藍星。


  漫天的紙錢飄落,一座孤獨的墳冢坐落在曠野之中。


  墓碑上刻著四個遒勁的大字:江游之墓!

  而此界,隨著孫二的離去,天空中同樣也有紙錢飄落。


  大量的紙錢之中,一把長劍飛下,直接插在墳前。


  「砰!」


  一隻青筋暴起,蒼白的手突然從墳中伸出,隨即一人從墳中而出。


  江游感受這自己這一具殘破的身軀,果然,一隻讓他如芒刺在背的惡意,終於消失。


  強大的神魂進入如此羸弱的身軀中,如同把一尊神龍塞入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里。


  江游感覺自己每動一下,都可能直接把這肉身撕裂,他現在感覺這肉身就是一個布滿裂痕的瓷器,稍不注意,就會碎掉。必須輕拿輕放,對神魂的力量精細入微的操作才行。


  他從墳中爬出后,神魂輕輕的一動,翻出的泥土就被其填了回去。


  但就是這樣簡單的操作,他鼻子就淌出了鼻血,頭痛欲裂,感覺就要爆掉。


  江游隨手一擦,沒有去管,而是看著木碑,笑著搖了搖頭,勝邪飛起,在木碑重新刻了起來,把錯別字改掉。


  隨即就也朝老墳一拜,不管如何也是取了人家兒子肉身,行一禮,好有個交代。


  江游起身,勝邪直接飛到他的腳下,剛要疾馳的時候,連忙被江游按下。


  「速度放到最慢,現在這肉身可頂不住你的速度!」


  江游借屍之後,神魂之力過於強大對肉身傷害極大,不可輕易使用,但還好勝邪和自己心意相通,無需借神魂催使就可自行護主。


  「現在首當其衝的就是趕緊把這具肉身修鍊上來,不然太過累贅,此界的修鍊道路好像和藍星不太一樣,正好藉此機會從零開始嘗試一番,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江游腦中想著,一人一劍就這樣,飛到高空,慢慢悠悠的朝著城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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