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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第314章 新婚回門,梁拉娣再現

  第314章 新婚回門,梁拉娣再現

  新婚三天沒有回門。


  李愛國小兩口一大早就拿著各種禮物一同出門,準備前往陳記裁縫鋪。


  因為這次是婚後第一次上門,帶的東西很多。


  五斤羊肉,七斤羊骨頭,兩瓶茅台,一條空軍,一大包槽糕,還有王鋼柱送的兩掛豬大腸。


  饒是自行車足夠大,也花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裝在車子上。


  「愛國哥,帶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咱自己還得過日子的.」陳雪茹有點生糙漢子的氣了,這也太大方了。


  「害,這不是咱們結婚後第一次上門嘛,再說了,前陣子咱們不是沒辦回門酒嗎。」


  李愛國揉揉陳雪茹的小腦袋。


  這才沒幾天功夫,陳方軒的小棉襖就被他戳破了。


  兩人推著自行車往外面走去。


  剛進前院。


  就看到閻埠貴帶著閻解曠在屋檐下圍著磨電機打轉。


  「三大爺,忙著呢!」李愛國笑吟吟地打招呼。


  陳雪茹也問了好:「三大爺,早啊。」


  「唉,你們這是準備去老丈人家?」閻埠貴直起身,看到車子上的東西,頓時眼饞起來。


  他也聽說閻解成說起過,機務段分給李愛國幾十斤羊肉的事兒。


  羊肉只分給了那些火車司機,連機務段里的領導都沒能撈到。


  火車司機神氣啊!

  「愛國,我家解成什麼時間能當上火車司機?」


  閻埠貴眼睛一轉,伸出那張布滿油污的手,就要去拉李愛國的胳膊。


  卻被李愛國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他只能訕笑著搓搓手:「解成還年輕,總是扛大包,也不是個事兒。」


  「機務段每年都有培訓班,他可以先報名,然後從司爐工做起,再過幾年通過了考核,就能當上火車司機了。」


  李愛國停下腳步,將火車司機的晉陞制度,詳細講了一遍。


  「那麼難啊.」閻埠貴頓時有些泄氣,「得等到猴年馬月,才能當上火車司機。」


  「火車司機責任重大,機務段里也必須得謹慎。」


  李愛國其實並不支持閻解成當火車司機。


  這小子性格太浮漂了,眼高手低。


  閻埠貴見短時間沒有希望,有些失望。


  他轉過身正準備繼續忙活,突然又停住了腳步。


  指著磨電輪說道:「愛國,你會修這玩意嗎?」


  「怎麼壞了?」


  「我也不曉得是咋回事,肯定是閻解曠蹬得太用力了。」


  「爹,是你在旁邊喊我用大力氣的。」閻解曠欲哭無淚。


  李愛國停好自行車,走過去看了兩眼,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你還是拿到修車鋪里,請劉海柱瞧瞧。」


  「那傢伙太黑了,修一次至少得五毛錢。」閻埠貴小氣巴拉。


  李愛國給他出個主意:「機修廠里的機修工也會修這玩意,你去打聽打聽。」


  「這倒是個好主意!」閻埠貴興奮得瞪大眼,直誇李愛國的主意好。


  一般人還真不會為了幾毛錢跑到十幾裡外的城郊機修廠。


  但是閻埠貴可是個出門不撿錢就算掉錢的主兒。


  「客氣了。」


  李愛國隨口敷衍一句,抬起手腕看看時間:「三大爺,時間不早了,一會老丈人該等著急了。」


  「去吧,去吧,幫我跟你老丈人帶聲好。」閻埠貴喜咪咪的說道。


  陳方軒是個講究人。


  閻埠貴雖是男方這邊的媒人,前陣子還是特意給閻埠貴送了半斤紅糖作為媒人禮。


  小兩口推著自行車出了四合院。


  沿著寬敞的街道,往陳記裁縫鋪奔去。


  此時陳記裁縫鋪經過整治后,已經再次開張。


  大前門街道辦暫時沒有派遣公方經理。


  由私方經理陳方軒暫代,只是派了一位中年女裁縫,擔任專職裁縫。


  一大早陳方軒就在鋪子門口晃悠。


  見小兩口騎著車子過來,連忙扯著嗓子朝鋪子內喊了一聲:「小張,麻煩你照看一下鋪子。」


  「是不是女兒女婿上門了?陳經理,您趕緊回去吧,這裡我招呼著。」張裁縫放下手頭活計抬起頭說道。


  陳方軒對張裁縫很滿意。


  這女裁縫在解放前就是老裁縫,手藝好,做事踏實。


  後來丈夫病故了,獨留下她一人。


  張裁縫也是痴情的人,一直沒有再嫁。


  現在是一個人過日子,無牽無掛,幾乎把裁縫鋪當成了自己家。


  這陣子陳雪茹沒有來裁縫鋪上班。


  多虧了張裁縫,陳方軒才不至於手忙腳亂。


  鋪子由張裁縫看著,陳方軒也很放心,轉身進到後院里,拉開了後面的大門。


  看到自行車上掛了那麼多東西,陳方軒一邊眉開眼笑的接過東西,一邊嗔怪道:「愛國你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這不是浪費錢嗎!」


  「大部分是機務段發的,沒有花錢。」李愛國將槽糕包遞給他,自己拎了幾樣重東西進到屋裡。


  「你大哥,大嫂今天有班,等中午會過來。」


  將東西放在堂屋的四方桌上,陳方軒幫李愛國倒上茶水,遞上煙:「愛國,趕緊坐。」


  一旁的陳雪茹翻了個白眼。


  她這個大個人,陳方軒就看不到嗎?

  急呼呼的拿起扇子,幫李愛國扇起了風。


  接過煙,拿出打火機點上,李愛國又幫陳方軒點上煙:「爹,最近鋪子里怎麼樣?」


  「很順利,經歷了範金有那檔子事兒,街道上對咱們裁縫鋪格外重視,特意挑選了一位最優秀的裁縫.」


  兩人正閑扯著,院門被人推開了。


  大哥和大嫂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幾天不見,大嫂的肚子又大了不少,那件寬大的工裝有些合不攏了。


  「愛國回來了,出任務辛苦吧。」大哥陳行甲熱情的給李愛國打招呼。


  大嫂則直奔屋內,看到桌子上的肉,雙眼都快放光了:「小妹,你們從哪裡搞來那麼多羊肉啊。」


  「段裡面發的。」陳雪茹嘴角微微翹起。


  這傻丫頭只顧得意,沒看到大嫂在屋裡,偷偷將羊肉割了一大塊,用報紙包起來,藏在了柜子角落裡。


  「誒誒誒,慶芳,你幹什麼呢!」陳行甲剛好站起身倒茶,看了個正著。


  大嫂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關上櫃門子,捂著心口窩子說道:「吵什麼吵,不就是一塊肉嗎,這麼多,咱爹一個人又吃不完,我帶回娘家點又怎麼了?」


  「這是愛國送來的,你要拿總得等人家走了。」


  「我娘家一年沒見著肉味了,你這個當女婿的,就不知道買點肉去看望她老人家嗎?」


  平日里趙慶芳經常帶東西回去,幫補娘家和她那個不爭氣的弟弟。


  陳行甲即使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


  只是今天是新姑爺第一天上門。


  趙慶芳就把人家送來的羊肉藏起來一大半。


  新姑爺會咋看陳家?


  會不會因此看不起陳雪茹?

  陳行甲自己受點委屈沒什麼,不願意影響到妹妹。


  當時就進到屋裡,跟趙慶芳吵吵了起來。


  小院內本來和和美美的氣氛,被爭吵聲打破。


  陳方軒的臉也黑得能夠滴下墨水。


  「愛國,今兒你第一次上門,就鬧出了笑話。」


  李愛國笑道:「爹,您多慮了,過日子不就這樣,誰家還能沒個矛盾。」


  這邊閑聊著,那邊的戰爭也結束了。


  別看大嫂氣勢洶洶,其實心中到底有些發虛,最後還是將那塊羊肉放了回去。


  大哥和大嫂從屋內出來,兩人臉上看不出一絲異樣。


  要是沒有聽到剛才的吵鬧聲,李愛國還以為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呢。


  打人不打臉,李愛國也裝作不知道,拉著大哥閑扯起來。


  大嫂跟陳雪茹在那邊嘀咕一陣,突然抬起頭問道:「愛國,你們機務段里待遇那麼好,你能不能想辦法將你大哥也帶進去。」


  今兒怎麼都盯上了機務段?

  李愛國笑道:「大哥在木材廠三級機木工,每個月能拿到四十多塊錢,進到機務段里,只能從搬運工干起,工資也要少一大截。」


  聽到這話,大嫂縮縮脖子不吭聲了。


  陳方軒似乎感覺到今兒大嫂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拍拍桌子道:「馬上中午了,老大家的,今兒雪茹回來了,就是客人,你趕緊去做飯。」


  「我這就去.」


  大嫂雖有些不願意。


  卻到底沒敢忤逆老爺子的意思,進到廚房裡忙活了起來。


  陳雪茹也沒有把自己當成客人看,在堂屋裡坐了一會,也悄悄的溜進廚房幫忙。


  廚房內很快響起姑嫂兩個的歡笑聲。


  聲音逐漸降低,最後變成了姑嫂兩個竊竊私語的私房話。


  「呀,雪茹,你男人屬驢的?」


  接下來就是陳雪茹的委屈聲:「嫂子,愛國哥說這是正常的,你跟我哥也是這樣?」


  大嫂遲疑道:「應應該也是這樣吧,時間久了,我給忘記了。」


  「是嗎?」陳雪茹懷疑。


  受到打擊的大嫂不願丟了面子,附在陳雪茹的耳朵上,小聲嘀咕:「雪茹,等中午吃了飯,你先別急著走,嫂子再教你幾招,只要你先這樣,然後再那樣保管你男人吃不消。」


  「呀,嫂子,多丟人啊。」陳雪茹羞得臉都抬不起來了。


  大嫂以過來人的身份教導她:「男女之事,天經地義,有什麼丟人的。」


  兩人沒有發現,廚房門沒有關嚴實,那些悄悄話都順著門縫溜了出來。


  李愛國眼睛微微眯起。


  就沖大嫂這熱心的勁頭,就應該多搞塊羊肉,讓她帶回去。


  陳方軒今天看到陳雪茹一瘸一拐的回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小兩口新婚燕爾,正是有興緻的時候。


  偶爾勤快一點,他這個當長輩的也不好說什麼。


  聽到兩人的談話,陳方軒覺得有那麼一點點過分了。 猶豫片刻,看向李愛國:「愛國.你們還年輕,要惜乎自個的身子。」


  一向厚臉皮的李愛國此時也鬧了個大紅臉。


  大哥在旁邊插言:「慶芳前陣子給我搞了一個土方子,說是能補身子的,回頭讓雪茹帶回去。」


  還是這大舅哥能處!


  李愛國正準備表示感謝。


  廚房門推開了,大嫂和陳雪茹已經做好了飯,端著飯菜走了出來。


  今天的飯菜比往日也要豐盛一些。


  青椒炒雞蛋,地三鮮,爆炒羊肉,土豆絲,還有一盤子紅燒肉。


  因為李愛國和大哥都是工人,平日里乾重體力活,所以飯菜也偏辣口,上面飄了一層紅辣椒。


  看到飯菜擺上桌,陳方軒又交代大嫂單獨各樣菜分出一些,送到前面鋪子里給張裁縫。


  大嫂應了聲,拿著飯盒打了飯菜,推開隔間的門,走了進去。


  陳方軒見李愛國面帶疑惑,笑著解釋:「張裁縫一個人過日子,平日里中午不回去,就守在鋪子裡面。」


  陳雪茹神情古怪的笑道:「應該把張姨請過來,咱們一塊吃飯。」


  「她是個講究人,上午我已經請過她一次了,人家不願意。」陳方軒道。


  看著陳方軒窘迫的樣子,再看看陳雪茹擠眉弄眼的樣子。


  李愛國猛地瞪大眼,心中直呼,老樹要開花了?!

  想想也是,其實陳方軒現在也就是不到五十歲的年紀,因為沒有干過重體力活,顯得比一般人年輕。


  找一個合適的老伴,倒是不錯。


  許是怕被閨女女婿看出端倪,陳方軒掩飾似的站起身,從柜子里里拎出一瓶老汾酒。


  大哥接過來,給三人都倒上,笑著端起酒杯:「愛國,從今兒個起,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這個當大哥的,先敬你一杯。」


  經過這陣子的相處,李愛國也看出來了這個大舅哥是個實在人。


  他也沒有端架子,端起酒杯跟陳方軒還有大哥碰了一杯:「對,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這話是說給陳家人聽的,也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言罷,三人便仰頭飲盡杯中酒。


  飯桌上的氣氛頓時熱鬧起來,以往那點本就微小的隔閡逐漸消失。


  傍晚。


  天邊的火燒雲燒得正美。


  新媳婦兒陳雪茹騎車跟李愛國并行著,小夫妻倆嘀嘀咕咕的說著悄悄話,恩愛的畫風充滿了甜膩膩的狗糧味。


  小兩口一進門,就看到南易慌慌張張的從院子里跑出來。


  這貨就跟被狗攆了似的,走道也顧不上看路,差點撞在了李愛國的自行車上。


  「誒誒誒,南易你偷人家了?」


  「是李司機回來了」


  南易停住腳步,驚恐地扭頭看看後面,拋下一句話便跑了:「我有急事,咱們回頭再聊!」


  片刻之後。


  一道俏麗的身影從院子里追出來。


  「南易,你別走啊,大毛想你了。」


  梁拉娣從院子里追出來。


  見南易已經不見了身影,氣憤的跺了跺腳。


  她雙手沾滿了機油的污漬,應該是正幫閻埠貴家修摩電輪。


  看到李愛國,梁拉娣有些不好意思:「李司機,你要是想改裝自行車,儘管找我,我們車間里正好有台廢舊的拖拉機發動機。」


  「.暫時沒那個打算。」


  李愛國可不願意自家自行車屁股後面冒黑煙。


  閑扯著。


  三人往院子里走去。


  梁拉娣突然停住腳步:「李司機,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


  「為什麼?」


  「要不是你讓閻埠貴請我修磨電輪,我還不知道南易這傢伙搬到了這個院子里。」


  梁拉娣想起這事兒,就氣不打一處來。


  為了躲避她的追求,南易竟然不惜從機械廠調到軋鋼廠,連家都搬走了。


  此時閻埠貴還等在屋檐下。


  見梁拉娣回來,走上前埋怨道:「梁師傅,你是來修東西的,怎麼跑了?」


  「遇到一熟人。」


  梁拉娣扭過頭同李愛國道了一聲再見,順手抄起扳子,蹲在磨電輪前忙活起來。


  閻埠貴站在旁邊訕笑道:「梁師傅,這玩意什麼時間能修好?我還急等著用。」


  「再怎麼著,也得十天半個月一個月或者兩三個月.」梁拉娣眼睛一轉,拎著扳子東敲敲西敲敲。


  「.你到底靠譜不?」閻埠貴瞪大眼。


  開玩笑,他還等著聽收音機。


  哐當。


  扳子扔到地上,梁拉娣抬起頭:「閻老師,你要是嫌棄我不靠譜,可以找別人!」


  聽到這話,閻埠貴頓時慌了手腳:「靠譜,梁師傅,您是三級機修工,絕對靠譜!您啊,就慢慢修,我能等」


  梁拉娣這人雖看上去不靠譜。


  但是修東西不要工錢!

  大不了將大電重新接上,先湊合一陣子。


  陳雪茹吃了瓜,沒有吃明白,回家的路上還拉著李愛國追問:「梁師傅是不是在追求南易?」


  「這個梁拉娣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李愛國將梁拉娣和南易的事情講了一遍。


  小姑娘瞬間沉浸在兩人凄美的愛情中,抹了抹眼淚道:「咱們應該撮合他們。」


  「哈,你太小看梁拉娣了,你放心用不了一個月,南易肯定被梁拉娣拿下來。」


  開玩笑。


  也就是梁拉娣現在還沒開竅。


  等想明白后,趁著沒人的功夫,脫了衣服往南易的被窩裡一鑽,當天晚上南易就得娶了梁拉娣。


  回到家。


  自卸車廂的圖紙完成七七八八了。


  李愛國準備今天晚上搞定。


  然後明天去看望老師的時候能帶過去。


  陳雪茹此時宛若一隻勤勞的小蜜蜂似的忙活了起來。


  先是掃地擦桌子,隨後又支起縫紉機,縫補那些撕破的旗袍。


  李愛國也是撕衣服的老手了。


  只是以前是撕絲襪,現在變成了撕旗袍,手法都差不多。


  旗袍看上去撕得粉碎,其實都是順著線茬撕開的。


  陳雪茹心靈手巧。


  再加上有縫紉機這個縫衣服的大殺器,只是片刻功夫就將旗袍全部縫了一遍。


  她似乎覺得有些不過癮,推開裡屋的門,朝糙漢子喊了一聲:「愛國哥,你有沒有破了的衣服?拿出來我給你補一補。」


  「.應該有吧。」


  李愛國放下鉛筆,站起身走到柜子前,翻出以前的舊衣服。


  剛回頭,就看到陳雪茹站在身後。


  「你這些衣服怎麼都破破爛爛的。」陳雪茹蹙著眉頭。


  本來想說教兩句,可是一想到李愛國素來不講究這些,反而以此為榮,便也釋然了。


  口袋破了的舊工裝,漁網漏洞裝背心,磨破了膝蓋的勞動布褲子

  「哎」


  小手拎起一條也不知道是襪子還是袖頭的玩意,陳雪茹再也忍不住了:「這個不能再穿了,晚點我幫你織一雙。」


  「聽媳婦兒的。」


  李愛國嘿嘿一笑,順手在她翹臀上拍了一把,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鉛筆忙碌起來。


  「你這人,越來越不正經了。」陳雪茹嬌嗔著白了他一眼,繼續從柜子里往外掏東西。


  看著手裡的掛絲褲衩,陳雪茹的臉色羞紅了起來,當時就想將這玩意扔掉。


  她遲疑了許久,最終還是攬在了懷裡。


  這玩意手工沒辦法縫補,想辦法用舊布把前檔補上,還能接著用。


  都是自家漢子了,她早已經了人事,還害什麼羞啊。


  等下次回家,又會被大嫂嘲笑了!


  陳雪茹深吸一口氣,大大方方的抱著褲衩子,坐在了縫紉機前。


  傍晚。


  李愛國終於將全套圖紙繪製了出來,站起身伸了懶腰,打著哈欠推開門走到堂屋。


  縫紉機前,陳雪茹兩條大長腿有節奏的蹬著踏板。


  夕陽透過玻璃窗,灑落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軀上,給她身上掛了一抹神聖的光彩。


  只是縫紉機上的那條掛絲褲衩,有些大煞風景了。


  李愛國緩步走過去,從後面輕輕攬住她的腰肢,在她白皙的小臉蛋上蹭蹭:「媳婦兒,辛苦了。」


  此時已經腰酸背疼的陳雪茹順勢躺進糙漢子的懷中,甜甜一笑:「我是你媳婦兒,這是該做的。只要你以後對我好,把我記在心中。」


  「來,現在就把你記在心裡。」李愛國順手關上窗戶,不由分說拉著陳雪茹就進到了裡屋。


  「別,大白天的,讓人家看到了不好。」


  陳雪茹饒是早已將自己當成了小媳婦兒,遇到糙漢子這種搞法,還是有些不適應。


  她猶猶豫豫想要推開糙漢子,可是渾身突然有一股電流竄動,變得柔軟無力起來,只能雙手抱著糙漢子的脖子,急促的呼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總之超過了一小時。


  陳雪茹面頰掛滿嫣紅,水蛇般依偎在糙漢子身旁,眉目含春的道:「凈會折騰人。」


  「你剛才那招天外來仙,也很厲害呀。」


  天外飛仙

  陳雪茹秀眉微蹙,想想才明白過來。


  羞憤的舉起拳頭,在糙漢子的堅實胸膛上捶了幾下。


  只是她依稀記得,大嫂在教她的時候,這招好像不叫這個名字,叫觀音什麼的。


  李愛國輕輕的捉住她的小手。


  嘿嘿一笑:「媳婦兒,吃老冰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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