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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光腚美男

  「讓開!」

  亭甫看著那白衣少年是故意攔住他的去路,手上的風刃已經蓄勢待發。

  「這位道友,我也看道行也不淺,為何要趟這一趟渾水呢?」

  那白衣公子看著亭甫明顯有些著急了,搖著他的扇子,倚靠在樓梯扶手旁,漫不經心地說道。

  「無需閣下指教!」

  亭甫見這人是擺明了糾纏他,不予理會,徑直離開。

  「若是我偏要管呢?」

  白衣少年合上扇子,他那丹鳳狹長的眉眼已滿是殺意,故意擋在亭甫面前說道。

  亭甫不喜與人際離太近,而這白衣男子卻糾纏得勁,想著一安姑娘此時帶著那孩子,心裡十分焦急。

  他一個掃堂腿逼退了白衣公子幾步,立即御風飛到這寺廟屋頂。

  那白衣公子立即跟了上來,掄起扇子攪這風刃朝亭甫肩頭刺去。

  亭甫在屋頂上稍微停留了幾秒,觀察到寺廟門前的院子里並沒有李瓊安的蹤影,察覺到那人從背後的襲擊。

  一個側身後退了幾步,凝氣,周身被他的氣團包圍增強了些許防護。

  「道友,功法不錯,切磋切磋?」

  這白衣男子收回了扇子,右腳點在那屋檐的瓦片上幾極快的速度朝亭甫的方向飛去。

  說是切磋,可是一招一式之間都充滿這殺意,與那弱不禁風的形象判若兩人。

  「哼,跟我比你還差的遠呢。」

  亭甫此刻知道若是不將此人解決,會被他一直糾纏著,拖延的時間越長,就李瓊安就越危險。

  「不試試怎麼知道?」

  幾次交手下來,這白衣男子絲毫傷不到這束髮少年,但也不落下風。

  扇子在他身邊飛舞著,作為他移動的媒介,多次變化這出手的方向,雖攻擊力不強,單論敏捷已是一絕。

  御風是亭甫最為擅長,御風之術變化莫測,洞悉對手的一舉一動。

  在白衣少年的幾次圍攻之下,他在屋頂上施展了不下百次的瞬移,卻不曾出手。

  「小子,你很狂啊,怎麼不反擊?」

  這白衣少年看著一直在變化位置的亭甫,一路追趕上去,耳邊被利刃撕裂的風聲不絕於耳。

  他召回在身邊飛舞的扇子,輕巧地落在上面,幾次試探下來也不見這少年出招,有些氣惱地問道。

  「你是在替什麼人試探我?」

  亭甫隨手召了六片樹葉,一片作為載體懸空而上,五片在他的周身來迴旋轉,作為防禦和突襲的利刃。

  「哦?不僅輕功好,還可以隨意御物?有趣。」

  那白衣男子也跟著亭甫飛升著,在這寺廟的上空風雲變幻。

  他嗤笑了一下,將那把扇子也化作六把利劍,圍繞在這白衣男子的身側,離出招只需一聲命令。

  「那你試試看。」

  亭甫打量著眼前這道白影,他也在幾次試探下來摸清了他的路數,不著急出招只為了尋找一個一擊致命地破綻。

  這才是擺脫這人糾纏最好的解決之法。

  見那把扇子化作了利劍,亭甫就明白他等待的時機要到了。

  修鍊之人定是曉得這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的,自然明白這金克木,利劍對上樹葉必然有得天獨厚的又是。

  但也正因為如此,利劍太過剛直,而風性條達可以侮之。

  「這身形態果真是不趁手得很,竟然被這初出茅廬的道友瞧不起了。」

  這白衣男子感受到亭甫眼裡的勢在必得,他已經很久遇見過這樣滿意的對手了,眯著他的丹鳳眼道。

  頃刻,他身側的利劍脫手,往亭甫的方向飛去。

  剎那間寺廟上方的雲層里刀光劍影,烏雲密布,似乎要在這後半夜裡開一場暴雨。

  亭甫飛速地雙手結起陣法,五片葉子裹著風刃接下那六道飛劍的近身突襲。

  「哼,你以為這樹葉能抵得過我這幾把利劍嗎?」

  那白衣男子見亭甫沒有了剛剛的淡定從容,他心裡狂喜,聚攏那利劍往亭甫的左胸處刺去。

  亭甫飛速瞥了一眼那白衣少年已經發狠,就在他身側飛舞的飛劍均掉轉方向往他胸前刺去。

  「就是這個時候。」

  原先在胸前結印地雙手快速分離,雙臂張開掄過一個半圓,指尖靈力閃爍。

  「你也不過如此嘛?」

  那白衣男子見自己發出的殺招這人竟然沒有抵抗,反而張開原本護著胸前的手臂,絲毫沒有阻止那利劍往胸口刺去的路徑的意思。

  「纏絲——破!」亭甫指尖的靈力彙集,凝神吼得。

  還沒等那白衣男子反應過來,原本化作利刃的五片樹葉,延伸出透明的絲絡五五歸一,正好將那把聚攏起來的六把利劍緊緊捆住。

  稍瞬,利劍便被那絲絡這段,從亭甫的胸前掉落下去。

  「這,這是怎麼做到的?」

  那白衣男子沒想到他並不放在眼裡的樹葉竟然可以這樣操控,震驚地說道,此刻已經忘記了收回力氣防禦。

  延伸這透明絲絡的五片樹葉立即收回,褪去剛剛以柔克剛地形態,恢復了堅硬的利刃形態。

  亭甫毫不客氣地催動掌力,五片樹葉齊齊往那白衣男子方向飛去。

  「嗖——嗖——一」片樹葉釘住了那人的左肩,一片釘住了右肩。

  「嗖嗖——」這兩片樹葉又釘住了那白衣少年的兩條雙腿。

  「嗖——」最後那一片樹葉往那人的肚臍處飛去,封住了他神闕,抑制他從丹田運氣的打算。

  亭甫看了一眼就這麼懸浮在空中一動不動地人,立即踏風離去。

  「喂,喂,你好得把我藏在那個地方啊,不審問嗎?就這樣把我晾在在算什麼意思!」

  那白衣那人扭著頭看著亭甫離去的方向,吼得。

  半刻后,寺廟上空的雲層里。

  「竟然還是輸了啊,看了我是小瞧他了呢。」那白衣男子低著頭眯著他的丹鳳眼說道。

  他活動活動自己的腳腕,手腕,試圖抽身離開,卻依舊無法動彈半分。

  「這樹葉上的靈力還沒有散啊,沒辦法了,我也不想這樣的。」

  白衣少年鼓了一下腮幫子,低頭看了一眼這裡與地面的距離,耷拉著肩膀,嘴裡念著咒語。

  那附著著五片樹葉的白色衣袍以及腰帶從雲層里緩緩飄落,乘著風飛舞了很久,似是一面投降的旗幟。

  最終那件白衣飄落在了這崇澗寺的屋檐上,那腰帶掛在了寺廟大佛的手裡。

  而在沒人看到的雲層里,一位光腚紅臉的美男子踏月而歸。

  此後幾十年,這件怪事也總是會被人拿來當茶餘飯後的談資。

  這白衣遺失事件也成了那幾十年崇澗寺的最大的宣傳事件,說是寺廟裡供奉的神仙在屋檐上行雲雨之事。

  再過幾十年,哦,也就是一安執掌玉簟樓的那幾年,崇澗寺已經不在是靠著拍賣會維持生計了,那源源不斷地求子香火已經把這寺廟的財源越燒越旺。

  而這,實在是不知道感謝的是那位金蟬脫殼的白衣公子。

  還是應該感謝亭甫贏了切磋,卻把人定在那裡卻扔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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