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第398章 團藏就是個背鍋的
第398章 團藏就是個背鍋的
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錯的不是我，錯的是這個世界？
這是正常人能講出的話嗎？
「這個世界，大名這種東西不過是個素食裹屍的蛀蟲罷了，我才不想為了這種垃圾，拼上性命。」
青雉臉若寒霜，盛怒的聲音滲透著強烈的殺意：「要說我真做錯了什麼，那就是把團藏這個傢伙想的太好了，竟然為了殺我，不惜要拿綱手做局。」
事已至此，鼬已經明白青雉跟團藏的矛盾根本不解開，想也知道以青雉這種性格，肯定要弄死團藏才有可能善罷甘休，區別在於，要用什麼方式弄死他僅此而已。
像是要進一步確認般，他開口問道：「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
「做什麼？」
青雉撇著嘴，陰險冷笑：「你覺得我要做什麼？」
「……」
不等他給出回應，青雉便給出明確態度：「還能幹什麼，當然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既然高層打算殺掉我全部的族人，那麼我做出什麼也很正常吧。」
鼬眉峰微蹙，聽青雉這意思似乎打算連高層乃至身後的全部族人都給滅了，這樣子行為有點過於極端：
「如果要復仇的話，應該最多只對付團藏那邊就可以了吧，命令是團藏……」
「宇智波鼬……」
青雉呼喚著他名字，強硬打斷這個二五仔繼續替高層說話。
鼬話被打斷，沒有繼續說話。
青雉有點真給氣到了：「說真的，要不是你有寫輪眼，我真的很懷疑富岳是不是在醫院抱錯孩子了，怎麼胳膊肘老往外拐，向著那老東西。」
「……」
青雉舉起雙手，很無語道：「好，我先不談論其他東西，伱該不會天真的以為猿飛日斬什麼都不知道，純潔得跟一朵白蓮花一樣吧。」
鼬自然不會這麼覺得，只是所受到從小到教育令她很難相信，甚至潛意識說不定不願意去相信，有些事情只有真的親身經歷過一遍才會大徹大悟。
青雉嘆了口氣：「看你如此天真的樣子，我想也知道富岳應該從來就沒有對你有過政治上的教育。
「不過也有可能富岳那個傢伙自己也不知道，自然也就無法給某些方面的指引。」
鼬：……
「好吧……看你是富岳的兒子份上，我這個做長輩就肩負一下做長輩的責任，省得你被人賣了還在自我感動。老實說，這種東西，我不太想講，畢竟說服人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青雉捂著頭，有些無奈道：「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富岳和美琴對於我而言相當於弟弟和妹妹，某種意義上，你算是我的侄子，有些事情，只要沒有真釀成大錯，我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好感謝生你的爸爸媽媽吧。」
說罷，青雉盤坐在地，手托在下巴，一副老師口吻：「那麼，接下來我該怎麼跟你說好呢。老實說，猿飛日斬身上一堆破事，我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選。」我可以從晚上一口氣講到明天早上，還不帶重樣的。」
青雉帶有點調侃諷刺，完全顛覆了鼬對猿飛日斬的認知。
他知道猿飛日斬多少有點不幹凈。
但他沒想到是袁飛日斬在青雉眼裡原來是一個這麼多問題的人，甚至還因為問題太多選不過來？
青雉摩挲下巴，自顧自道：「哦，那麼就從小入手吧。」
鼬洗耳恭聽，倒要好好聽聽猿飛日斬在青雉眼裡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青雉看看鼬一眼：「我記得你應該上過一年的忍者學校吧。」
鼬點了點頭。
「那麼在忍者教材裡面有關三代火影的介紹你還記得嗎？」
鼬腦子相當好，即使過了這麼久依舊記得蠻清楚。按照課本上的內容，一板一眼介紹道：三代火影歷代火影最強，被尊稱為忍者教授……」
青雉靜靜聽完猿飛日斬的介紹，然後問了問題：「我有個問題，你可以回答我一下嗎？」
鼬露出不解的表情：「什麼問題。」
「初代火影被世人號稱忍者之神，和這個忍者教授那個更強？」
鼬一怔，發現回答不上來。
這個問題，他還真沒認真想過。
初代火影的實力是大家公認的毫無爭議第一，正因為有他存在，在他那個時期，其他村子都是夾起尾巴做人，不敢造次，也只有等他去世以後，其他村子才蠢蠢欲動，甚至爆發戰爭。
而相比較，猿飛日斬時期，那戰爭真是一波接一波，怎麼看到都不像跟會跟最強火影扯上關係。
青雉笑了笑：「回答不上來了吧。」
鼬：……
「很簡單，猿飛日斬根本就不是最強火影啊。」青雉嘲諷道：「那老東西的最強火影純粹就是自封的。」
「自封的？」
「忍者教材這種重要的東西，你覺得在編寫的時候，那老東西會不過目嗎？所以，我說這個東西是他自封的。至少是經過他點頭認可的。」
咔嚓。
鼬對猿飛日斬心中的形象崩了一角。
青雉繼續問道：「好，我再問問你，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鼬回答不上來，總不可能會是虛榮心作祟吧。
「很簡單，因為虛榮心……」
鼬：「……」
「當然，這個原因只是次要的，還有更為重要的原因。」
「別的原因？」
「嗯，拋開前面我剛才所講的，還有就是為了鞏固對村子的統治。」
「村子的鞏固？」
「很簡單，你稍稍思考一下就能明白，不管是什麼時候，慕強最為人類的天性之一，利用這個可以有效節省統治成本，尤其是在經過排名，這會讓這個變得尤為直觀。」
聽他這麼一說，鼬多少有點明白了：「尤其還是小孩子這種涉世不深的人，聽到三代火影是歷代最強火影，經過對比，內心會產生一種崇拜感，甚至會產生生活在這個歷代最強火影管理下是一種很值得驕傲的事情是吧。」
「咦？你倒是理解挺透徹的嘛？」青雉調侃道：「看來你也不是腦子真長在屁股上了，只不過是涉事不深，容易被忽悠罷了。」
鼬：……
青雉嘲諷道：「所謂最強火影這種名號也就只能騙騙村裡面涉事不深的人，至於敵對村子對這個稱呼根本就沒放在眼裡，要不然也不會對木葉發動戰爭不是?」
「要是初代火影這個最強火影還健在，你看這些敵對村子還敢不敢造次，發動什麼所謂的忍界大戰。」
鼬其實不太想承認這種事情，但青雉說得有理有據。
青雉道：「你要是想要反駁我，你盡可找個理由反駁。」
「不用。」鼬這點判斷能力還是有的。
青雉繼續道：「這只是其一，接下來，我跟你講第二理由吧。」
鼬豎起耳朵，認真聽著。
「你覺得身為四代火影兒子的鳴人，為什麼會遭遇如此不公的待遇，其實嚴格來講，鳴人是英雄。」
這個問題，當初馬頭曾跟鼬講過，似乎是為了吸引仇恨，穩定人心的作用。
於是，他講這個原話告知青雉。
青雉點了點頭：「這其實是表面東西啦。」
「表面？」
「嗯，在正式回答這個問題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願聞其詳。」
「如果一個孩子從小孤苦伶仃，身邊的人甚至都厭惡，這個時候，有一個人卻對他百般照護，力排眾議，而且這個人還很有地位，你覺得這個孩子會怎麼看待這個人。」
在這個方向做的極致的就是大蛇丸了，這一套理論不知道拐走多少人。
聞言，鼬想到一個人：「我想這個孩子應該會對這個人唯命是從吧。」
青雉笑道：「那麼有關鳴人的事情，我也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鼬呼出一口氣。
「陰謀上不了什麼檯面。」青雉嘆道：「真正厲害的是陽謀，呃……」
說到這裡，青雉看了一眼，富岳家的傻兒子：「陽謀，這個詞你聽得懂嗎？」
「我聽得懂。」鼬臉一黑，他隱約感覺現在自己在青雉的眼裡似乎是個智障。
青雉怕他聽不懂，繼續講道：「所謂陽謀就是那種你明明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自己，但你卻沒有理由反駁他，而猿飛日斬就是精通此道。」
鼬沉默著，若有所思。
青雉繼續講著，今天定要把鼬站位給完全扭轉過來：「從剛才到現在我已經跟你講了兩個，那麼我跟你講第三個吧。」
鼬點了點頭，繼續聽著。
青雉問道：「團藏這個人，你怎麼看待？」
「團藏？」
青雉繼續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在我眼裡，這個傢伙其實是個背鍋的。」
「背、背鍋？」
青雉角都刁鑽，鼬直接給聽懵了。
他不是沒有想過團藏在青雉心裡形象，但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是一個背鍋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