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第203章 火影版曹丞相所引起的戰爭
第203章 火影版曹丞相所引起的戰爭
草之國,宛城。
盛夏雨後,宛城的街道如同正在跟鄒夫人由淺入深的曹丞相驚聞四周起火,連夜跑路,只留下溝壑間泥濘水澤,和那一樹濕漉漉。
不過就連這些都隨著氣溫不斷攀升,變得乾燥、乾涸。
城門外,這大熱天的,一干官員伸長脖頸,翹足以盼,等得那叫一個滿頭大汗,其中甚至不乏草之國的大名這等大人物。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前方倏忽傳來一聲稟報,一干官員終於等來了念茲在茲的目標,整理儀錶,擺出一副恭候多時的表情。
很快,一個八個人抬起的轎子率先映入他們的視線,在轎子身邊還有一大群的護衛,這麼大的陣仗顯然轎子內身份貴高之人。
草國大名率領眾官員,趨步迓迎。
轎子內的人掀開帘子,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下得轎來。
草國大名滿臉諂笑,上去就是一頓彩虹屁,甚至連久旱逢甘這種諂媚的話都講出來了,絲毫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國之主的身份。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年頭小國就是沒尊嚴,尤其還是夾在超級大國之間就顯得更加沒尊嚴。
淪為棋子不可怕,可怕的是淪為棋盤,草之國苦逼的地理位置,簡直就是天然的棋盤,也就比鄰邊的雨之國好上那麼一點,但也僅限於此,畢竟雨之國還有一個威震四方的超級強者——山椒魚半藏。
而他這邊全是一堆臭魚爛蝦,甚至就連忍術都是靠偷靠盜,說出去都不好意思。
為此草之國大名每年都會花費大量心思討好鄰國的火之國,免得淪為大國之間爭霸的棋盤。
而眼下邀請火之國大名來自己國家免費遊玩,便是常用外交的手段之一。
簡單寒暄過後,火之國大名慵懶地回到轎子,在一乾草之國官員的簇擁下進入了大名府,一路銅鑼鳴道,百姓紛聞,退而避走,以免擋道。
不多久,火之國大名就進入了草之國大名精心準備的筵宴當中。
大廳內,燈燭閃耀,絲竹繁奏,這些東西草之國早已準備就等火之國大名入席。
隨著貴賓入座,草之國大名,雙手一拍,走出一列列僕人端著雕盤綺食,紛紛呈上,隨後更有歌姬舞女,揚聲獻唱,婆娑起舞。
火之國大名打了口哈欠,搞來搞去就這些東西,感覺有些無聊,想著要不要趁灶回國算了,也就在這時,筵宴中一抹倩影吸引了他的目光,性感美麗,雙唇美艷,有著一頭鮮艷如芳草般的柔順綠髮。
不多久,這位女子主動朝他走來。
火之國大名心想,草之國大名可以啊,竟然把如此美女都拱手相送,平日里真是沒少白照顧草之國。
女人主動向火之國大名打招呼,經過草之國大名介紹,得知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
火之國大名得知后,愣了一下。
人妻?
那可真是……太妙了。
火之國大名就好這一口,女人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筵宴過後,火之國大名被安排在大名府最好的房間,他叫來自己的侍從,隱晦說兩聲,狗腿子心領神會,一溜煙就沒了,再度回來時,身邊還多了一位美女,正是草之國大名的妻子。
火之國大名見狀,連說了幾聲「妙」字。
看到那雙如饑似渴的眼睛,草之國大名的妻子,多少明白這位火之國大名想幹什麼了。
火之國大名舔舐嘴巴:「你可知道我為什麼叫你過來?」
草之國大名妻子搖了搖頭,假裝不懂。
火之國大名緩緩走向她,牽起他的手。
草之國大名的妻子受寵若驚,下意識縮了縮手,怎麼也想不到堂堂火之國大名竟然如此色膽包天,但對象畢竟是大名級人物,她也不敢反應過激。
火之國大名看到面前人妻如受驚小鹿模樣,心裡更是歡喜,欲罷不能,開門見山:「今日見到王妃,驚為天人,不知今宵願與我同席共枕否?」
草之國大名妻子瞪大眼睛,她怎麼也想不到火之國大名竟然如此老色批。
草之國大名的妻子咬了咬紅唇,表情抵觸。
別誤會,倒不是她有多麼忠貞,有機會做火之國大名的女人,誰還看得上區區草之國大名的女人。
作為一名販賣最高端食材的海鮮商人,哄抬鮑價,不過是常規操作罷了。
常言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老色批火之國大名一看,更加歡喜,利誘不成於是接下來開始威逼:「夫人,你也不想你的國家遭受戰亂吧……」
有了這句話,草之國大名的妻子兼職海鮮商人有了合適理由賣鮑了,長嘆一聲,擺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只是久住這裡,必會引起大名注意,難遭非議。」
火之國大名見狀,心中一喜,大手一揮:「無范,我邀你到我的住處。」
草之過大名妻子眼睛躲閃,嬌羞欲滴:「妾身能侍奉火之國大名,乃我三生有幸……」
這事情沒多久,草之國大名便收到了一條消息。
僕人稟報道:「殿下,火之國大名走了。」
草之國大名一怔,「怎麼這麼就走了?難道是我招待不周?」
僕人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心想可能不是招待不周,而是過於周到,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告知實情。
草之國大名看出僕人躊躇,心生疑惑,開口詢問道:「怎麼了?」
僕人吸了口氣,弱弱道:「那個……火之國大名走到時候,還把王妃接走了。」
草之國大名一臉懵逼,腦袋一時間沒轉過彎來。
「僕人繼續道:「那位大人說,感謝您這次的邀請,所以這次特地請你與您的夫人一同去火之國遊玩,因為一時間找不到您,所以先邀請王妃過去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草之國大名一愣:「找不到我?這怎麼可能?」
「呃……殿下,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
「呃,就是、就是……」
話雖如此,但僕人還是依舊支支吾吾,不敢開口,草之國大名見他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先是疑惑,隨後慢慢有點轉過彎了。
頭頂如自己國家這般綠的草之國大名,唰的一下,臉色漲紅,怒目的眼睛如同充血了一般。
「欺人太甚!」
歇斯底里吼的低吼聲如同要吃人。 鏘琅一聲,白光閃現,草之國大名拔出掛在牆壁上的倭刀,殺氣騰騰,一副要拚命的樣子。
這是,他身邊的近臣,緊緊抱住草之國大名的大腿,極力勸解:「殿下,冷靜,切勿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冷靜,我冷靜不下來啊。換作是你妻子,你冷靜得下來嗎!?」
近臣被懟的啞口無言,良久,他憋出一句話:「殿下,我沒妻子。」
「……」草之國大名頓了頓,繼續大喊大叫:「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好心招待,這王八蛋不領情就算了,竟然還霸佔我妻子,實在可惡至極。」
「可是火之國的力量,遠遠不是我們草之國能夠匹敵的。」
這句話如同一盆涼水剿滅草之國大名一身忿火,頹然跪地,屈辱的淚水湧出眼眶:「難道在大國面前,小國要永遠這麼憋屈下去嗎?」
他哭泣並非是因為有多愛王妃,他真正哭的是自己堂堂一個國家大名,每天在大國之間的夾縫生存,擔驚受怕,實在太憋屈了。
近臣思忖片刻,表情肅穆,沉聲道:「殿下,我有一計。或許可以找回草之國的尊嚴。」
草之國大名擦掉屈辱的淚水,抬起臉:「什麼辦法。」
近臣看了看周圍,眼睛里透出不方便的神情。
草之國大名明白,事關重大,於是揮手讓僕人退下,只留兩人。
四周無人後,近臣這才吐了詞語:「戰爭!」
草之國大名驚訝地圓睜眼睛,露出膽怯的表情:「火之國的力量,勝我們百倍千倍不止,草之國貿然向火之國開戰,無意於螳臂當車,自取滅亡。」
剛才拚命不過是氣話,自家的近臣怎麼真就信以為真了,要他去跟火之國拚命,這不是純純找死嗎?
近臣分析道:「我們一個國家向火之國開戰,自然和找死無二,但是聯合其他國家的話那叫說不準。」
「其他國家?」
近臣分析道:「要知道,像我們這種生存在大國夾縫的國家可不少啊。比如鳥之國,瀧之國、雨之國等等,尤其是其中的雨之國,地理位置比我們還要差,其中雨之國的山椒魚半藏所有的力量不亞於任何一個大國的力量,並且他還是一個很有野心的男人,如果我們這些小國一起團結在一起,那麼火之國也並非不能掰掰手腕。」
草之國大名還是有顧慮:「火之國樹大根深,縱使現在有所衰敗,但實力依舊深不見底,即使我們聯合起來也並非保險,況且,能不能聯合起來另說,就算聯合起來了,也並非鐵桶一塊。」
近臣點頭承認:「所以,我們還需要一個強力的盟友。」
「還有盟友?誰?」
「風之國。」
「風之國?」
「對。」
「風之國憑什麼幫助我們對付火之國?」
「因為資源。」
「資源?」
「風之國那邊雖然地域廣袤,但絕大部分都是沙漠,根本就難以耕種,糧食與水資源都非常匱乏,風之國自建國之初一直就覬覦火之國那片肥沃的土地。如果將風之國拉入陣營,那麼火之國也就變得不那麼不可戰勝了。」
草之國大名看對方好像還有話的樣子,也就不打斷了,默默聽著。
近臣繼續分析道:「當然縱使綁定風之國,我們想要戰勝火之國也並非有把握,不知道殿下還記得不久前,土之國·岩隱村發生的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某天夜晚,岩隱村的五尾突然暴走,給當時的岩隱村造成大量破壞,許多人因此喪失生命。」
草之國除了是火之國的鄰國,同時還是土之國的鄰國,草之國對此事多少也知道一點。
「據小道消息,據說這次好像是木葉策劃,岩隱村為此還找木葉進行了一番理論,打算以此為理由開戰,雖然不知道後面為什麼最終調和,但我想岩隱村多少還是因為忌憚木葉的強大的實力,不想繼續擴大村子的傷亡,這才勉強答應了和談,暫且壓下復仇的心理。」
「殿下你想,如果小國聯盟和風之國聯合進攻木葉,岩隱村會放棄這次機會嗎?而隨著岩隱村的加入,您猜到時候其餘兩大國是不是也要橫插一腳,分一杯羹。」
「要是一切都朝著順利的方向發展,說不定還能一舉殲滅火之國,到時候,風、土、雷、土,這四個國家肯定會為了火之國這片肥沃領土,大打出手,爭個你死我活。
「而這個時候,我們草之國只需要坐山觀虎鬥,藉助這波浪潮,說不定就能實現大國崛起的夢想。」
經過一通分析,草之國大名神色動容,顯然是被說動了,尤其是那句實現大國崛起簡直戳到他心窩裡去了,以至於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不過饒是如此,他還是憑藉最後一絲理智,強壓心中的慾望:「事關重大,讓我好好想一想。萬一失敗,草之國恐怕就是滅頂之災。」
就在他剛說完這句話,房間裡面突兀想起第三者的聲音:「不用想了,我替你做決定吧。」
草之國大名一怔,轉過身來,房間里不知道何時多了一人,帶著面具,看不到臉。
他不禁大驚失色,下意識想喊出「來人」的聲音,然而話到嘴邊卻出不了聲。
戴著面具的宇智波斑緩緩從他身邊走過,俯視看著跪拜在地上的近臣,開了口:「接下來這個傢伙就由你慢慢引導吧。」
近臣用無比崇拜的目光看著宇智波斑:「謹遵您言。」
宇智波斑點了下頭,以示回應,隨後如陣風般消失,來無影去無蹤。
事情順利的話,那麼戰爭不久就會打響,在這之後,木葉會投入大量忍者,其中青雉大概率也會被派上戰場進行戰鬥,而這時候也就給了他機會在他體內植入五尾,同時木葉防禦力也處在相對較弱的狀況,正好進行釋放尾獸,復刻岩隱村的行動。
臨走前,他施展了一個有關心理暗示的術,以強化剛才草之國大名的念想,效果和持續時間和目標的實力,以及當時慾望在關。
換言之,對方實力越低,慾望越是強烈,那麼效果也就越好。
無論是剛才火之國大名,還是現在的草之國大名都被宇智波斑在悄無聲息使用過。
就算後面這個術失去效果,中招者也往往意識不到自己中了術,因為這一切本身就是基於自身作出的決定。
如果利用他的強大的瞳力的話,甚至還能將這個術延後,在某個特定契機釋放。
就比如他就在青雉身上也下過這個忍術,而契機便是親眼看到綱手死亡,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那個時候。
過了一會兒,草之國大名恍過神來,捂著腦袋。
近臣叫了一聲他名字:「殿下……」
「對了,你剛才講到哪裡了?」草之國大名發了一會兒呆,隨後開了口,像是從未看到過宇智波斑的出現一樣。
近臣複述了一遍剛才的內容。
草之國大名眼中充滿了草之國崛起的炙熱:「既然如此,那麼接下來就準備向火之國開戰吧,這件事情由你全權負責。」
近臣無比忠誠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