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漩渦鳴人
第138章 漩渦鳴人
「老牛吃嫩草，你這傢伙還真敢說啊。」
正在微笑大綱手面容瞬間冷酷成冰，周圍的空氣也彷彿隨之凍結了一般。
自來也想起當年被大綱手支配的夢魘，住進ICU的苦逼日子歷歷在目，嚇得臉色都發白了，連忙開口轉移話題：
「綱手，你點的東西還真多啊，吃的完嗎？」他看滿桌的食物，順勢做到綱手身邊的長排椅子。
隨後用手招了招一旁的金髮碧眼的男孩，對他喊道：「鳴人，你也來坐吧。」
名喚鳴人的少年，倒也不客氣，大大咧咧坐在青雉旁邊。
兩張長排椅子，一張全是大人，一張全是小孩子。
青雉驚訝之餘過後，瞥向「太子爺」端詳起外貌，金色刺蝟頭，藍色的眼睛好似大海般深邃，濃眉大眼，不過他最顯著的特徵還是臉頰上有六道鬍鬚狀的紋路。
放在動漫這六道鬍鬚很明顯，真實接觸，反而倒是不怎麼明顯的樣子。
他穿著打扮是帶有藍色護肩、白色襯領的橙色夾克套裝，衣服后襟和左臂部位縫有佩戴漩渦一族的標記，額頭佩帶木葉的護額。
正是位面之子的漩渦鳴人，連馬甲都一模一樣。
相較於青雉對鳴人的感興趣，小綱手倒是對未來的自來也更加感興趣，滴溜溜眼睛打量對方，也就在這時，正好撞見自來也投來目光。
視線交匯，小綱手矯心飾貌：「看什麼看。」
自來也對領座的大綱手笑道：「無論是外貌，還是脾氣都跟伱過去一模一樣啊。」
「這是當然的啊。」
大綱手面帶爽朗。
小綱手是她的過去，怎麼可能不像啊。
不過這在自來也角度看來又是另外一番解釋了。
小綱手跟綱手越像，越能代表她是綱手的親生女兒。
一時間，自來也心裡有些泛起酸楚，追了多年的女人竟然在不知不覺被哪個王八蛋給偷家了。
「他的父親是誰？」自來也問道：「我認識嗎？」
「你不認識，而且那人已經死了。」
死人有時候比活人有用，大綱手不想在這個問題跟自來也繼續探討下去。
「抱歉，問了你一個傷心的問題。」
「不用介意。」
綱手喝了一口酒，反正這是堵上自來也的嘴，虛構出來的人。
「那、那個你要是不介意的話……」
自來也說這話的時候突然扭捏起來，搞得大綱手很是懵圈，看不懂。
「幹嘛？」
「我可以跟孩子姓。」自來也咧嘴，露出素有四眼鐵包金土狗的笑容。
「哈？」大綱手一愣，撫額輕撫。
小綱手與青雉四目相對，互相在對方瞳孔裡面看到了無語的神色，無論是過去，還是這個時代，自來也都一點變好都沒有。
這時，小綱手注意到他額頭上的殘留紅印，小月般秀眉皺了起來，不開心。
青雉問她怎麼回事。
「你臉上的口紅，要給我留到什麼時候。你要是不會擦，我可以不吝嗇用水遁給你洗一洗。」
青雉趕緊擦掉。
小綱手露出滿意的笑容。
綱……青雉憋住衝口而出的真名，頓了頓，流里流氣：「亂菊，你要是真的介意的話，我覺得你可以在我額頭親一口，覆蓋掉。」
小綱手懟道：「你再想屁吃！」
青雉笑道：「好啊好啊。」
「？？？」小綱手有點更不上對方腦迴路。
兩人打情罵俏，自來也看在眼裡，對身邊人開口問道：「綱手，說真的，這小鬼到底是你什麼人。」
「我不是說了嗎？這是我剛交的男朋友啊。」
大綱手一臉雲淡風輕，某種程度上來講，這句話沒錯。
「綱手，你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不是亂來的人。」
自來也不肯相信，對方真會墮落到老牛吃嫩草，而且還玩母女啥的……
「他其實是我的兒子。」大綱內心嘆道，明明她說的是實話。
自來也呼出一口氣，表情稍緩。
然而，下一秒，感覺不對勁了。
？？？
等等，兄妹？
那更不行了啊。
「養子。」
大綱手隨後補充了一句。
自來也吸了口氣，姑且算是接受了這個理由。
「不過話說回來，今天還真是遇見不少老面孔啊。」
大綱手酒喝多了，面露紅潮，感慨起來。
自來也注意到她語氣的變化，看著她的眼睛，沉聲詢問：「發什麼了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
大綱手搪塞一句：「你還賴在這裡不走，除了蹭吃蹭喝，對我的家事感興趣外，應該還有其他事情吧。」
自來也撓了撓頭，直接道：「果然，什麼都滿不了你啊。」
「什麼事情。」
「綱手，村子打算邀請你回去成為第五代火影。」
大綱手錶情一怔，雙瞳微顫。
聞言，小綱手看了一眼未來的自己。
正在恰飯的鳴人突然這個消息，過於驚訝，雙眼翻白，差點沒被噎死。
自來也道明來龍去脈。
綱手冷淡地「哦」一聲，「聽說了，是大蛇丸乾的吧。」
鳴人聽聞大蛇丸殺了三代火影，滿臉震驚，問起自來也有關大蛇丸的事情
自來也神色灰暗，告知信息。
鳴人聽聞三忍的錯綜複雜的關係，大吼大叫，不停詢問。
綱手感覺聒噪，冷眼一瞥：「這個小鬼是誰，你的兒子？」
她那冷淡的態度，引起鳴人不滿，動嘴不忿，發出一聲「嘖」。
「怎麼可能，他的我的弟子……」自來也沉聲，頓了頓繼續道：「漩渦鳴人。」
大綱手眯起眼睛，注視著面前金髮碧眼的少年，這是九尾人柱力啊。
「等等，我還沒說完啊。」
鳴人站起身，憤怒錘桌，「咚」的一聲，桌子抖了抖了三下。
自來也勸道：「鳴人你安靜一點。」
鳴人面露不忿，欲言欲止：「可是……」
自來也目光瞥去，語氣重了幾分：「別廢話，閉嘴。」
鳴人眼瞳微顫，他從未看到自來也這般嚴肅模樣，聲音啞然，悻悻坐下。
空氣也在這個時候變得凝固起來，大綱手與自來也共同回憶往昔。
良久，自來也打破沉默，繼續發出邀請，請她回村當火影。
綱手閉著眼，如果順利的話，小綱手與青雉回到過去，那麼這裡的一切都會隨之改變。
那麼這個世界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把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壓在兩人身上，自然沒什麼工夫去當什麼火影，有這時間還不如多瀟洒瀟。
「我拒絕。」
大綱手拒絕得很果決。
自來也對這回答並不意外，甚至還調侃起來，舒緩沉重的氛圍。
靜音看了大綱手一眼，又看了一下小綱手與青雉，她可以理解綱手大人為什麼這麼強硬果決。
這兩人回去之後，這個世界就不是原來世界，自然沒什麼興趣當火影。
鳴人對大綱手印象很差，抱頭大叫，木葉會邀請這種人當火影。
自來也勸慰，解釋起綱手特殊的身份。
鳴人從剛開始一直就呱噪個不停，大綱手聽得心情不佳，瞥視一眼，微笑輕蔑：「這個孩子跟你之前那個弟子一樣啊。無論是口才，頭腦，還是長相都差了一大截啊。」
被人當面數落，鳴人握緊拳頭，氣得咬牙：「你說什麼！」
弟子被輕視，自來也不幫也就算了，反而幫襯起來：「跟四代相比起來，誰都會差一截，因為那傢伙作為忍者的資質可謂出類拔萃，無人能出其右，是個真正意義上的天才，除此之外，還頭腦靈活，深受愛戴。」
他把四代火影吹得天花亂墜，地涌金蓮，最後還不忘記趁機吹噓自己一波：「嘛……正如跟我一樣。」
聯想連四代火影的男人都年級輕輕逝世，大綱手有感而發，面露嘲意，講出從初代到四代的火影們的死因。
看到過去的綱手變成如今這般模樣，自來也頓感物是人非，大蛇丸這樣，綱手亦是如此，他感到很難過：「綱手，你變了啊。」
「這個世界唯一不變的東西就是在變。」
大綱手目光落在青雉與綱手的身上，自嘲地笑了笑：「人活著什麼都有，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火影這種虛名傻子才去當。」
這些話是她講給過去的自己聽到，不要等到失去的失去才知道珍惜。
然而這在鳴人聽過來那就另外一件事情了，他不允許大綱手侮辱自己的夢想，以及歷代火影先輩們。
於是他氣得跳了起來，站在桌上，面露猙獰：「在我面前貶低三代火影，以及四代火影的傢伙，就算是女人也好，我也會用最大的力氣打到她。」
說完，用力抱拳，啪聲作響，表達了自己認真、強硬的態度。
小綱手與青雉斜也一眼，心想這個傢伙可真是衝動。
自來也無奈地嘆了口氣。
大綱手眼睛微眯，盯視目標，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站起身體，嘴角微勾：「你膽子很大嘛，竟然敢跟我這樣子說話。小鬼。」
面對三忍之一，鳴人毫不怯懦，迎上目光。
青雉看了大綱手一眼，心想這兩人是要按照原著路線單挑嘛？
結果他猜錯了，單挑確是單挑，但對象不是綱手與鳴人，而是另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