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宇智波斑到來
第30章 宇智波斑到來
中了寫輪眼的幻術的人，會如提線木偶般遭人操縱，青雉也不例外。
鼬長老沒有廢話，上來就問了個關鍵問題：「你…有沒有覺醒寫輪眼。」
他屏住呼吸靜靜等待答案。
青雉眼神獃滯，點點頭。
鼬長老吸了口一口氣，平靜的表情有了起伏波動：「讓我看看你的寫輪眼。」
話音落下不久，青雉的眼睛被染成赤紅，圓形的瞳孔中，浮現出小小的圓圈，裡面有一個勾玉形狀的圖案。
這是宇智波引以為傲的瞳術·寫輪眼。
看到這一雙眼睛，鼬長老終於壓抑不住感情，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眼前的這個孩子竟然天生擁有兩種血繼限界，難怪小小年紀就擁有如此龐大的查克拉。
「你的寫輪眼是什麼時候覺醒？」
「五歲。」
聞聽此言，鼬長老又驚又喜。
竟然年僅五歲就覺醒了寫輪眼。
擁有好的資質，並不代表著開眼時間早，典型的就是宇智波斑，他的開眼時間算比較遲的，但不影響他成為宇智波有史以來最強的忍者。
但開眼越早的忍者，他的資質肯定不會差到哪裡去。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年齡，他奶奶去世，看樣子給他造成了很大的打擊。
能夠在五歲就開啟寫輪眼，機遇、天賦缺一不可。
震驚之餘，鼬長老當機立斷，做了一個決定。
他最近年收的學生富岳，小小年紀就擁有同齡人所沒有的成熟，性格穩重，這在宇智波歷史中也是不可多得的天才，鼬長老對此很有期待，甚至早早決定將其作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進行培養。
但這一切，在宇智波青雉雙血繼限界出現后就顯得黯然失色。
雖然這麼做有點對不起富岳，但是族長的候選人恐怕要挪一挪了。
青雉性格雖然有問題，正所謂瑕不掩瑜，在絕對天賦的面前這些都可以忽略不計。
宇智波一族是崇尚力量的一族，族長一族之位毫無例外都是由最強者擔任，這才可以服眾。
而且青雉的冰遁對宇智波還有一點特殊意義。
忍術除了陰與陽兩屬性，分為「風火雷水土」五大屬性，彼此相生相剋，其中宇智波一族在火遁忍術上的造詣可謂首屈一指，就算一般的擁有相剋屬性的水遁也不是宇智波一族的對手。
那麼問題來了，能夠成為宇智波一族的對手能是一般人嗎？
「千手扉間。」
鼬長老吐出了這個名字。
如果仔細思考的話就會發現千手扉間擁有的大部分人忍術都是為了針對宇智波而開發的。
飛雷神之術讓寫輪眼都反應不過來的速度，多重影分身之術為的是削弱宇智波的洞察力，分辨不出本體，暗黑之術就更過分直接讓寫輪眼沒視野，還有水遁那就是針對宇智波的火遁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其他針對宇智波所開發的一系列忍術。
妥妥的一個反宇智波魔怔人。
現在冰遁的出現可以很好反過來克制扉間的水遁。
冰遁要是開發得當擁有克制水遁的作用，而想要剋制冰遁最好的辦法就是火遁，但偏偏宇智波一族就最擅長火遁在宇智波手裡。
在宇智波面前使用火遁，那不過是自取其辱。
一想到扉間的水遁因為被冰遁克制而露出無計可施的表情，要不是現在老了，持重了，鼬長老真想仰天長笑，扉間伱也有被針對的今天啊，被針對的滋味不好受吧。
當初青雉的父親，或多或少就是基於這個原因娶了青雉的母親。
此時此刻，鼬長老對自己的慎重感到由衷的慶幸，如果放任青雉繼續墮落下去，白白荒廢這麼好的天賦，他恐怕會死不瞑目。
在這世界擁有好的天賦的人，他的子嗣或多或少會受到一點蔭蔽。
擁有如此出類拔萃的天賦，鼬長老甚至都已經在考慮給青雉包辦婚姻了。
青雉現在十歲，再過兩年，在他們那個年代也不多是成年人了，可以跟女性誕下子嗣了。
或許是基於以上聯想，鼬長老腦海裡面突然有了一個膽大的想法，甚至就連他都嚇了一跳。
如果這件事成了的話，宇智波除了可以回到權力中心，甚至還能更進一步，迎來比宇智波斑領導時候還要全盛的時期。
分析了一下方案的可行后，鼬長老做了一個單手結印的動作，消除青雉剛才的記憶，除非哪天他的瞳力可以達到接近自己的程度，要不然這個記憶是不會恢復。
（ps：寫輪眼可以消除記憶，詳見「不燃轉」佐助穿越回過去。）
青雉漸漸恢復神智，愣了愣，發現鼬長老彷彿露出慈父般的笑容看著自己，不禁有些心虛：「鼬長老，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似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鼬長老咳嗽了一聲：「我仔細想了一想，你想當醫療忍者的建議或許不錯。」
哈？
青雉懵了，這是唱哪一出，剛才還不是拒絕自己嗎？
「怎麼？你不願意？」
青雉忙不迭搖頭，然後又馬上咬雞啄米一般點點頭：「願意，我當然願意，就是您怎麼好端端同意我當醫療忍者了。」
鼬長老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在回憶什麼，深深嘆了一口氣：「其實我個人是希望你好好當一名戰鬥忍者，那才是宇智波一族的宿命，但我剛才仔細想了想，以你現在的狀態，就算我硬逼你估計也不好起到好的效果，勢必事倍功倍。
「你真不想學，老夫也不能拿著手裡劍架在你脖子上不是?畢竟老夫也不是魔鬼。」
「再加上我答應過你的奶奶要好好照顧你。諸多因素加在一起，所以還是決定你的意見，放你去當醫療忍者，雖然冰遁的血繼限界很珍貴，但對於擁有寫輪眼力量的宇智波一族而言，冰遁的力量不過是微不足道的錦上添花罷了。」
這就是豪門嗎？
雖然這話有在吹自家的寫輪眼的嫌疑，竟然放著一個珍貴的血繼限界忍者去當什麼不受待見的醫療忍者，大氣啊。 青雉被自家的大氣給驚到了。
「但是……」
伴隨這這句話的出現，但就說明前面都是廢話，接下來才是重點。
我就知道沒這麼好心……青雉雙手抱胸，點點頭，表示這才對嘛。
自己一個血繼限界忍者跑去當一個不受待見的醫療忍者，家族怎麼可能這麼大方讓自己去當，肯定有什麼附加條件。
鼬長老沉聲道：「如果你有一天開啟了寫輪眼，我希望你老老實實聽從家族的安排，當一名戰鬥忍者，身為宇智波一族你應該寫輪眼對於家族意味著什麼。」
鼬長老當然知道青雉已經開啟了寫輪眼，他是故意這麼說，為的就是今後在必要的時候，讓青雉乖乖當戰鬥忍者的手段。
可青雉不知道啊，他還被蒙在鼓裡，天真的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而且還自我攻略，認為鼬長老同意他去當什麼醫療忍者還抱著開啟寫輪眼的目的。
醫療忍者雖然不怎麼在上前線，但生死離別的場景可不比上前線見識的少，看著傷員因為得不到及時治療而失去生命，個人情緒難免受到波動，那麼這個時候這些情緒就很容易成為開啟寫輪眼的養分。
青雉很不情願地點頭，裝也要裝的像一點：「我明白了……」
「為了你反悔，我要你對死去的奶奶發誓。」
青雉一怔，咬了咬牙，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如果現在怯懦那就證實自己還有隱藏的嫌隙：「我發誓，如果未來我覺醒了寫輪眼，家族要需要，我必定遵從，如若不然自爆而亡。」
我宇智波青雉發誓，關我XX什麼事情，青雉只不過是我宿主的名字。
而且，我發的誓是未來，我現在就覺醒了，笑死。
鼬長老一驚，這小子為了不當忍者還真是有夠狠的。
「我可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活著，為家族辦事。」
鼬長老深邃的眼珠子閃過一絲狡獪，繼續說道：「還有……」
青雉吐槽道：「還有？」您老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講完。」
「你要是嫌啰嗦，那你別當醫療忍者，去當戰鬥忍者吧。」
鼬長老沒好氣，訓斥道。
雖然知道青雉有寫輪眼，但他裝的像一點，免得被懷疑。
附加條件越多，對方越不會起疑，而且還有利於拿捏青雉，何樂不而為呢？
青雉乖乖噤了聲。
鼬長老哼了一聲：「雖然我答應你去當什麼醫療忍者，但是我要你每天專門抽空到我這來訓練。」
對於這個建議青雉舉雙手腳贊同，這樣子一來他就不是閉門造車了，不過因為要維持人設，他只能擺出一副很不情願的表情：「誒，我一個醫療忍者還要訓練？不是吧。我又不上前線。」
鼬長老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奶奶的事情，給你造成了很大的打擊，變得意志消沉，厭惡戰鬥，但我希望你要明白一個道理……」
說到這裡，他故意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青雉看他不說話，估摸就是引誘自己問號，來凸顯自己格調，彰顯自己好為人師的一面。
「什麼?」
果然有了這句話的鋪墊，鼬長老開始裝逼起來了：「你要明白，一個忍者手中有手裡劍不用和手中沒有手裡劍那是不一樣的。」
青雉思索片刻，似理解般點了點頭。
鼬長老見狀，略感欣慰，孺子可教啊。
青雉思考過後，得出結論，認真道：「確實不一樣，只有那種沒有實力的忍者才會用手裡劍這種不入流的東西，真正有實力的忍者都是不屑用手裡劍，而是選擇直接雙手一拍，發動忍術。」
鼬長老：？？？
………………
送走青雉不久，天色漸晚。
跟天空陰沉沉不一樣，鼬的心情倒是如晴朗的天空一般，光風霽月非常不錯，邁入年齡而不利索的腿腳也都不知不覺變得輕盈了起來。
進入玄關，跟往常一樣沒有任何類似諸如歡迎回來的字樣，屋子裡空落落，他的伴侶，以及後代全在戰爭中死掉了，自然沒有跟他說這種話。
每當想到此處，他都有些寂寥，不過他已經習慣了，現在的正將情感完全寄託與家族，只要家族過得好，那麼他就會感到幸福。
「如果這兩個孩子，能夠在往後產生足夠的羈絆，甚至更進一步，千手一族與宇智波或許會迎來真正的和解吧。
「兩股相反的力量結合，可得森羅萬象，世界將會迎來真正的和平……」
鼬長老優哉游哉給自己沏了一壺茶，他剛端著茶杯一轉身，忽然一個如鋒矢般銳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似乎連空氣都跟著震顫了起來。
「我跟你講過的這句話，可不是這個意思啊。」
雖然已經很久沒聽到了，但這個聲音鼬長老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啪嗒。」
茶杯不小心從手中失落，砸在地上變成碎片，青濁流了一地，冒著熱氣。
說話間，一個男人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黑色的頭髮堪比深淵更深更暗，銳利的猩紅眼神饒是連鬼神都會感到悚懼。
「宇智波·斑。」
鼬長老張了張乾澀的嘴唇，緩緩念出了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