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見麵
林勝陽一邊開著車朝回家的方向而去,一邊想著如何幫助崔慧娜走出困境。
第二天一大早。
林勝陽去店裏整理東西準備和林冬陽一起去打掃衛生的時候,他看都崔慧娜精神頹廢地從遠處走來了。
林冬陽神色複雜地看了看崔慧娜,又看了看林勝陽,便拿著東西走到了麵包車前放下,並馬上轉身回到了店裏。
林勝陽看到崔慧娜一點精神都沒有,他的心裏很是難受,但是,他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心裏卻又有些煩悶了。
“能不能把我綁架走?放棄的話太丟人了,怕被人當做沒有自信而逃跑的人,我承受不住,大概六個月就行,能不能把我綁架走呢?我拜托你的事情,會保守秘密的。”崔慧娜走到麵包車旁邊,她看到林勝陽把東西在進去並整理著,她難過地說道。
不知道是為什麽,崔慧娜感覺自己對林勝陽有一種天生的依賴感,也許是之前,林勝陽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給過自己希望吧。
林冬陽再次拿了一些東西放在麵包車上,他聽到崔慧娜說的話,又看了看林勝陽,便再次走進了店裏。
“要不,你跟著我打掃衛生吧!”林勝陽整理好東西,看著崔慧娜,認真地說道。
“我是真心的!”崔慧娜雙目含淚的說道。
林勝陽想了許久,再次認真地說道:“我也是真心才說的,你每天跑到這裏哭哭啼啼地抱怨,萬一和我看對眼了,結婚了,不覺得可怕嗎?”
說完之後,他接過林冬陽再次從店裏拿出的一大堆東西,又在麵包車內擺放起來。
崔慧娜再次哭著說道:“我就算在這裏被導演綁,架走,生了孩子都無所謂,隻要能回避這些事就行。”
“那就用生孩子的這決心,去拚死拚活地鬥爭啊!堅持啊!頂撞啊!為什麽連這都做不到呢?”林勝陽聽到崔慧娜堅持要自己把她綁架走,他頓時就生氣的大聲回應道。
“就不能把我綁架了嗎?”崔慧娜再次哭著說道。
林冬陽放下東西,就走到駕駛座旁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林勝陽聽到崔慧娜再次的要求,他無語地歎了口氣,就關上了後車廂的門,然後朝副駕駛座的車門走去。
崔慧娜看到林勝陽拉開了車門,哭著大聲說道:“你知道我現在心髒是怎麽跳的嗎?”
林勝陽咬牙切齒地關上了門,然後轉過頭看了看崔慧娜,又歎了口氣,便說道:“甩手別平得了!我說過了一次就算了,兩次的話,就說明你身上也有問題。嗯?你的膽子也就這麽大了,嗯?水平不行,還想整點大的,又沒有忍受別人刁難的能耐,呼”
林冬陽聽到林勝陽的話,下了車,神色複雜地看了看林勝陽,又看了看崔慧娜,沒有說話。
林溢陽長吐了一口氣之後,把崔慧娜拉到一邊,讓她遠離麵包車,便再次不耐煩地說道:“直接放棄吧,你自己看著活吧!以後也不要再來這裏了,每天跑到別人的辦公場所,哭哭啼啼,簡直就是鬧心。”
說完之後,他就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並關上車上,係上了安全帶。
林冬陽看到崔慧娜的眼淚流個不停,且看到她悲傷地慢慢走了,他的心裏很是複雜。
於是,他拉開車門,坐上駕駛座,一邊係上安全帶,一邊對林勝陽責怪道:“見不到人家,卻抓心撓肺是什麽時候?現在卻”
還沒等林冬陽說道,林勝陽看著窗外,不耐煩地回應道:“趕緊走吧!”
“真是太壞了”林冬陽無語地嘀咕了一句,便啟動麵包車離開了。
看到崔慧娜失魂落魄的樣子,林勝陽的心裏又很是難受。
但是,他並沒有叫林冬陽停車,他覺得兩個人都應該考慮考慮。
畢竟,他們兩個人都覺得彼此雙方都是讓自己的人生陷入低穀的人,而他們倆到現在都還是這樣相互彼此折磨著。
崔慧娜看到麵包車漸漸遠去,她的心裏更加難受了,她難過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不想再去拍戲,也不想再被導演折磨,她失魂落魄的朝回家的方向慢慢走去。
這天,當樸智勳在家裏上網的時候,他看到李至安所在公司的內部論壇上出現了李至安與林溢陽的照片,他便馬上去了附近的一家網吧,並撥打了李至安的電話。
“喂,網監部的郵箱裏出現了你和林溢陽的照片。”等電話接通之後,樸智勳急忙說道。
而正在電腦桌前的李至安看到是樸智勳打來的電話之後,她馬上走到會議室,並鎖上門之後,便接通了電話。
聽到樸智勳說的話之後,李至安連忙說道:“刪掉,馬上刪掉,在別人看到前刪掉。”
樸智勳打開黑客工具,直接侵入內部論壇以及網監部的郵箱,一一仔細地查看,並刪掉了李至安與林溢陽的所有照片。
之所以沒有在家裏進行這些操作,他是擔心對方萬一找了更高級的黑客會通過相關i地址查找到自己的家裏,所以他才去了附近的網吧。
“嗯,刪掉了。我想肯定還會一直發,直到你們公司那邊確認收到為止啊。”等刪掉照片之後,樸智勳又回應道。
“把郵箱和論壇打開,守著。”李至安馬上又說道。
樸智勳平靜地問道:“要到什麽時候為止?”
“等著。”李至安想了想,便回了一句,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崔小天拿著昨天晚上整理好的公寓再建安全檢測文件放在了樸星二的麵前,並對他說的:“副部長,這些整理好了。”
樸星二簡單的翻了翻,便拿著那些文件走到林溢陽的辦公桌前,並對他說道:“部長。”
說完之後,他就把文件放在了林溢陽的桌上。
李至安掛掉電話之後,深呼吸了幾口氣,便看向了林溢陽的方向,她看到樸星二和林溢陽正討論著什麽。
林溢陽看了看樸星二放下的文件,然後拿出自己的公章在第二頁蓋上了章。
“我很榮幸,我能參與到讓您升為常務的采訪中。”樸星二激動的對林溢陽說道。
林溢陽看了看樸星二,繼續在文件上蓋著公章,並笑著回應道:“不要說謊什麽的,那多丟人。他們問你什麽,你回答就行了,很簡單。”
李至安盯著林溢陽看了一會,又想了想,便找到薑慧雯的電話,並打了過去。
隨後,她就走出會議室,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了自己的外套,便朝外麵走去。
林溢陽給樸星二遞來的文件蓋好章,並把文件交給樸星二之後,就抬起頭看到李至安拿著外套朝外麵走去,他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才知道快要到下班時間了。
而正在自己律師辦公樓的薑慧雯看到李至安的電話之後,她想了許久,才接通了電話。
李至安雖然知道樸智勳利用黑客技術守著公司內部論壇和郵箱上關於自己與林溢陽的照片,但是,她為了能製止道俊傑對林溢陽的不斷追查,她決定打電話給薑慧雯叫她想辦法把道俊傑約出來。
而與此同時。
在醫院豪華病房內的李百福拿著王永剛和道俊傑遞來的常務候選人的推薦人選資料,看了許久。
“林溢陽是你推薦的人嗎?”看了看王永剛,李百福對他問道。
頓了頓,他又對道俊傑問道:“崔度明是你推薦的人?”
看到王永剛和道俊傑都點了點頭,李百福又說道:“這些人日後也不是不見麵的人,兩邊都差不多就行了。”
王永剛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道俊傑連忙說道:“即便如此,檢查還是要按照公正的流程”
不過,還沒等道俊傑說完,李百福便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他們兩個人都是在我們公司工作了10多年的人,還有什麽不知道的啊?”
接著,他又對王永剛說道:“不要傷了他們倆的感情,也不要讓他們留下什麽怨恨,兩個人都很可惜,所以,都適可而止吧。”
說完之後,他又有些不滿地看了看道俊傑。
王永剛看著李百福,沉穩地回應道:“是,如果適當的去做,答案都太一目了然的。”
道俊傑頓時就笑了笑,便對王永剛說道:“我是管理層中最年輕的,論資排輩,這種東西應該已經沒有了吧!”
王永剛轉過頭看著道俊傑,譏諷地反問道:“誰說是論資排輩了?我在說實力排名呢!”
“你們幹什麽啊!你們非要這樣嗎?”李百福麵無表情地看了看王永剛和道俊傑,不高興地說道。
王永剛和道俊傑頓時就互相看了一眼,便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李百福就叫王永剛和道俊傑先離開了。
道俊傑離開之後沒多久,他就接到了薑慧雯打來的電話。他沒多想,就接通了電話,並應約去了薑慧雯約定的地方。
薑慧雯和道俊傑約定的地方正好在一家咖啡館的樓頂,她之前接到李至安打開的電話,想了許久,才找了這個地方。並且,她還叫李至安先待在一旁,等道俊傑來了之後,再看準時機出來。
道俊傑看到薑慧雯之後,且看到周圍空無一人,便朝薑慧雯走了過去。
薑慧雯看著遠處的風景,她用餘光瞟到道俊傑之後,便麵無表情地說道:“我都告訴溢陽了。”
道俊傑頓時就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薑慧雯對林溢陽說什麽了。
“如今,我還有什麽話不能對溢陽說的啊?
“如果我把你帶著那個孩子做的事,都說出來的話,你就徹底結束了。
“但是,想著過往的情分,我就不做到那個份上了,所以,安靜的停手吧。
“緋聞,你瘋了嗎?
“我真想撞破頭死掉,因為覺得喜歡上你這種家夥的我,實在是太丟人了。”
薑慧雯盯著道俊傑看了一會,又嚴肅地說道。
道俊傑無語地看了看薑慧雯,剛一見麵,就受到她的指責,而且,她還鄙視自己準備用緋聞的方式去阻止林溢陽晉升常務,他麵無表情地回應道:“隻覺得我糟糕嗎?我可是為了和你結婚才製造出來的事情!”
“嗬,別搞笑了!你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我結婚!”薑慧雯冷笑一聲,嘲諷地說道。
頓了頓,她有些不滿的又說道:“還有,既然和我分手了,你就應該停下才對啊!為什麽還要毀掉溢陽?純粹就是為了你自己的野心。”
道俊傑生生被氣笑了,他想了想,便笑著反問道:“哈,分手了你就這麽說嗎?把責任都推卸於我,你就會舒心點兒嗎?”
薑慧雯生氣地大聲說道:“我讓你停下做出毀掉溢陽的事情,你毀掉我一個都不夠?我絕對不會看著溢陽毀在你的手裏!”
就在道俊傑愣住的時候,他聽到了腳步聲,便馬上轉過頭看了過去,就看到李至安慢慢的朝自己和薑慧雯走來。
“我想做的幹脆了當點,所以把她叫來了。”薑慧雯看到道俊傑的不知所措,她便麵無表情地解釋道。
道俊傑無語地看了看薑慧雯,他知道薑慧雯完全不了解李至安與林溢陽的事,他的心裏很是憤怒,他張了張嘴,正準備說話的時候,薑慧雯又開口說話了。
薑慧雯對道俊傑說完之後,她又對李至安說道:“你以後就不要再做這個人指使的事情了,也不要再去溢陽的周圍,還有,必須辭掉現在的工作。”
李至安瞟了眼道俊傑,又看了看薑慧雯,就麵無表情地回應道:“現在辭掉的話,會對林溢陽不利的,他說了,要用我的問題去進行正麵勝負。”
聽到薑慧雯和李至安的話,道俊傑心裏反而沒那麽生氣了,他平靜地看向了薑慧雯,沒有說話。
“什麽問題?”聽了李至安的話,薑慧雯疑惑的對她問道。
“已經做了一些了。”李至安平靜地回答道。
薑慧雯再次問道:“做什麽了?”
李至安嘴角上揚,笑了笑,沒有說話。
“不說清楚嗎?”薑慧雯有些不耐煩的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