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事業心
何未晞看著儲物戒里憑空多出來的七份資料,不禁有些頭大,可資料已經擺在眼前,為了儘快讓系統脫離自己的身體也脫離闐悼,她只能主動出擊加快劇情進度,恢復自由身。
她現在的思想里有現代人的開明與知識體系,也有修仙界的古老文化,這二者合起來足以讓她在這個世界站穩腳跟,壓根就不需要什麼男人的支撐。
一個女子,並非只有愛情這一條出路,沒有誰是離開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更不存在只有與男人結婚生子才算一個完美女人完美人生的道理。
一個人想怎麼活該怎麼活都該是自己說了算,而非一個男人和一群與自己無關人員的流言蜚語和『好心勸導』。
她取出第一份資料,赫然是陵闕的。
儘管陵闕已經出現了這麼多次,也在她身邊許久了,但她依舊不了解陵闕,不知道陵闕到底藏了什麼秘密。淺藍雖然給了她資料,卻也不會將劇情走勢就這麼直接的發給她,但她還是可以從這些資料里窺探出一二的。
儘管只有這一二,也盡夠了。
「北陰酆都大帝,北陰酆都。北方癸地,山高二千六百里,周回三萬里。其山下有洞天,在山之口,周回一萬五千里,其上其下,並有鬼神宮。山上有六宮,洞中有六宮,輒周回千里,是為六天鬼神之宮也。山上為外宮,沿中為內宮,制度等耳。」
「大帝掌生死命途,鬼神萬物無不敬之,無上權力,無上修為,天地如來亦不能比。下有五方鬼帝,除神荼鬱壘皆為人所修鍊。」
「神歷五十萬年前,六界大亂,人界信仰崩塌,無數神鬼隕落,酆都大帝藉此沉於地下再不出山,不問世事。二十萬年後,地府大亂,無數餓殍怨鬼佔據六界,天地潰散,酆都大帝一己之身修補天地,吞噬無數餓殍怨鬼,廢半身修為開闢餓鬼道,重建地府,此後三十萬年無所蹤跡。」
何未晞慢慢念完那些字,覺得這資料給了彷彿沒給,她仔細將這些文字與自己印象中所了解的歷史努力對上:「五十萬年前,六界大亂,人皆信仰崩塌,無數神鬼隕落。這應該是初代封神榜以後的事,可事為什麼人間的信仰會無故崩塌呢?那麼多神鬼真的就隕落了?昆崙山是萬山之祖,只要昆崙山一日不倒,崑崙後人就不會滅絕,按照如今崑崙君的年齡三萬七千歲來看,這事他差不多會知道,昆崙山也應該會有記載。可現在崑崙君閉關,昆崙山封死.……」
她凝眉想了一會,而後一拍大腿:「算了,死馬當活馬醫!」
沒過多久,一隻慶忌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向她行了個禮:「慶忌見過姑奶奶。」
「一封送往昆崙山的信,給大鵬的。不需要你一夜之間送到,不許拿自己的生命來送。」何未晞叮囑道。
慶忌乖乖點頭:「多謝姑奶奶。」
看著慶忌駕著小黃車叭嗒叭嗒離開,何未晞不由得感慨這種小東西的壽命與實力實在是太弱小了。
她剛準備拿出第二份需要攻略對象的資料來看,就發現賀邵寒不知道為什麼又出現在了她的門口。
「不是讓你回去了么?為什麼又過來了?」何未晞不喜歡她專註於做事的時候有外人打擾。
賀邵寒關上門走了進來:「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你能不能不要靠陵闕太近。」
何未晞面色不善的看著他:「不能。最起碼現在不能。」
賀邵寒激動道:「他接近你是別有用心!你不能就這麼被他騙了!」
何未晞:「當初我接近你也是別有用心,現在對他也是,我們半斤八倆誰也不會吃虧的。」
賀邵寒面色一黑:「你當初接近我是因為我的體質是最上乘的鼎爐,那他呢?一個鬼王有什麼好利用的?」
何未晞:「一個鬼王能利用的好處可比你一個鼎爐多多了,賀邵寒,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若不是當初我救了你,還等你靈根長好后帶回了玄冥山,你能憑著二十歲的年紀就突破元嬰修為?做夢去吧!至於我為什麼要利用鬼王?」她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儲物戒,「這裡面的寶物你能拿出來幾個?」
一無所有毫無身家的腹黑大BOSS本劇本的男主賀邵寒被自己的貧窮打敗了。
「我就是覺得,他來者不善,怕他對你……」
「怕他對我什麼?像我對你做得那些事?放心吧,他不會的,好歹人家是個鬼帝,就算要睡我,也得給我很多好處讓我滿意了才行。」何未晞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他就像是火山噴發,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可兩個人白天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但實際上何未晞只是回到了從前而已,他沒遇到何未晞的時候,何未晞對誰都是這種態度,除了那幾個親近自己的小崽子與鳴鳳之外,幾乎沒人能從她嘴裡聽到什麼好話。
她的示弱也只是對著賀邵寒而已,但現在她沒有那麼喜歡賀邵寒后,她高高在上的態度自然也就回來了。
見她這個態度,賀邵寒心裡十分不是滋味,他更愛那個視他如命的何未晞。
「你還留在這裡作什麼?我今日很累,不打算跟你雙修。」何未晞見他愣在原地,疑惑的看著他。
賀邵寒卻二話不說直接欺身上前先一步壓住了何未晞,又堵住了她的嘴。
他和她做過許多次,他知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知道碰她哪裡會讓她受不了,在床上征服她輕而易舉。
但這次何未晞卻睜著眼睛波瀾不驚,眼裡沒有絲毫的愛意,他慢慢停了下來捂住了她的眼睛:「求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這眼神就如同他輩子當著她的面屠了一整座玄冥山後又對著她舉起神劍那樣。
何未晞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從前你與我雙修的時候,不准我吻你,不准你看我,也不准我發出聲音,因為我的臉和嗓音同那個女人不一樣,每一次雙修你都儘力把我當作是她。不過我那時候覺得沒關係,覺得不管你心裡念著誰,身體都還是在我這兒。但現在不一樣了賀邵寒,我沒有從前那麼愛你了,甚至也不是很想跟你走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