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第230章 說媒
村長好說歹說,才將村民們勸回去。
村民們回到家,心裡都有些不得勁。
有幾個村民乾脆來到村口,等著蘇大娘他們回來。他們聽說蘇大娘和寒景溪的關係很好,想讓蘇大娘去跟寒景溪說說,讓他們也一起去幫忙蓋房子。
「我聽說那個外來人是蘇大娘之前收留的那個醜丫頭的丈夫,他之所以在這裡蓋房子就是為了那個醜丫頭。」
「真不明白那個醜丫頭有什麼好的,那張臉燒成那樣晚上看到不得做噩夢啊。」
「話說那醜丫頭都失蹤好幾天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死了。」
「死了才好呢,那男人長得好看,又有錢,想找什麼樣的老婆找不到啊。」
「就是,我家閨女今年正好十八歲,等一下我去找個媒人說說。」
「我家侄女的年紀也正好,我也得找人去說說。」
幾個婦女打起了寒景溪的主意,若是她們能和寒景溪成為一家人,那她們豈不是天天都可以坐小轎車。
想到自己坐著小轎車,別人都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著自己,幾個婦女再也站不住了,急匆匆的向著家裡跑去。她們得快些找人去說媒,千萬不能讓別人搶了先。
寒景溪將事情安排好,就打算找個偏僻的地方進入空間。今天早上,不時有年輕女孩來他面前晃,讓他煩不勝煩。
「寒大哥,你等等我。」一個長相嬌俏,眨著兩條麻花辮,穿著花裙子的女孩追上寒景溪。她第一眼看到寒景溪的時候,她的心就動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而且他還有錢,聽說還有小轎車。
她是紅星村的村花,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她就不信自己主動這個男人能拒絕得了她。
寒景溪冷冷地掃了一眼徐娟,眼神冷然凌厲,「別跟著我。」對方打什麼主意他很清楚,就算她再漂亮,再優秀,他也不會多看她一眼。沒有任何人能取代璃兒在他心中的位置。
徐娟頓時有種近乎窒息的感覺,她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但是又不想放棄,鼓足勇氣,追上寒景溪,「寒大哥,我有話跟你說,你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她嬌羞的對著寒景溪笑了笑。她的夢想是當一名演員,所以她經常會對著鏡子練習該怎麼笑,她知道自己哪個角度笑起來最好看。
村裡的那些小夥子每次看到她笑,魂都被她勾走了,她讓他們往東,他們絕對不會往西,所以她對自己的魅力很清楚。相信寒景溪也肯定抵抗不住她的魅力。
寒景溪連眼神都沒有給徐娟一個,加快腳步向山上走去。
徐娟也加快跑步的速度,只是她的速度再快,還是沒有能跟上寒景溪,累的她氣喘吁吁,只能停下來大喘氣。
望著寒景溪漸行漸遠的身影,徐娟氣得跺了跺腳,「我一定會讓你娶我的。」
寒景溪走進山林,閃身進入了自己的小世界。還是這裡好,清靜沒人打擾。
宋璃這幾天一直在煉化小世界,這個小世界雖然被她破壞了,不過這是上古至寶,想要完全煉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現在她只煉化了第一層禁制,想要全部煉化,最起碼需要三五年的時間,不過她可不會真的等到小世界全部被煉化,只要她可以從小世界出去就可以。 蘇大娘幾人坐著小轎車回到村子。
村民們見狀,立即圍了過去。
車子停下,車門打開,蘇大娘幾人從車上走下來,然後他們從車裡將買好的食材都搬下來。這次他們去鎮上,買了大米、麵粉、油,各種調料,還買了豬肉、牛肉、羊肉、雞、鴨、鵝,反正能看到的肉他們都買了一些。
「咋買這麼多肉啊?」
村民們眼睛都看直了。平時他們要吃肉,都得等到過年過節,平常他們可捨不得買。
「寒先生說那些蓋房子的工人辛苦,讓我們多給他們買些肉。」李二狗故意拿起手中的一條排骨在眾人面前晃了晃。誰讓他們不肯幫寒先生蓋房子,現在後悔了吧?
「李二狗,寒先生那裡還需要人不?」
「是啊,我們也想幫忙一起蓋房子。」
村長之前也沒有跟他們說有肉吃,更沒說有小轎車坐,不然他們怎麼可能不去。
「不缺人了,寒先生請了一個工程隊,你看我們都只能給寒先生跑跑腿,買買菜。」李二狗笑的一臉得瑟。他就喜歡看他們後悔的樣子。
「蘇大娘,你幫我們跟寒先生說說,他跟你關係這麼好,肯定會同意的。」
「是啊蘇大姐,你就幫我們說說吧,我們不要工錢,只要能吃飽肚子就行。」
蘇大娘為難的看著眾人,「我不是不想幫你們,是真的不缺人了,除了我,寒先生還請了兩個嫂子跟我一起做飯,那兩個嫂子還是從國營飯店請來的,而且我和寒先生也只是見過兩面並不熟。」
眾人軟磨硬泡了很久,蘇大娘幾人都沒有鬆口,只能垂頭喪氣的回家。
中午飯菜香從蘇大娘家裡飄出來,村民們聞著飯菜香,看了看自己碗里的幾根鹹菜,苦逼的嘆了一口氣。現在他們是真的後悔了,如果之前答應了去幫忙,現在他們就可以吃肉了。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寒景溪的房子也差不多造好了,今天是上樑的日子,寒景溪自然不能缺席。
他一出現,三姑六婆就圍了上來。
「寒先生,我今天來是給你做媒的,張家的閨女今年十八,初中學歷,你要不要去相相看?」
「李家的閨女今年二十,長得跟朵花似的,而且還是高中生,你考慮一下。」
「王家的姑娘可是遠近聞名的美人,正好她對你也有些意思,我跟你牽牽線。」
寒景溪的臉色越來越黑,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冷麵修羅,全身上下散發著攝人的冷意,「我不需要你們給我介紹,我有妻子。」
「不是說她已經死了嗎?」李媒婆脫口而出。
寒景溪眼裡劃過一絲刺骨的冰冷,目光冷冽的落在李媒婆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