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59章 賺銀子了
第59章 賺銀子了
去綉莊裡順便將楊氏和初七、春曉的綉品拿去賣,楊氏的果然賣得高些,她那小件的屏風喜鵲登高賣了四百五十文,綉庄的掌柜有些遺憾,「這綉工真不錯,要是能綉些大件,或是圖案不太一樣的,肯定能賣更好。」
初七就想起前世她看到的那些十字綉之類的,她試探著問,「寬二尺半高三尺的財神爺掌柜的多少錢收?高三尺長四到五尺的花開富貴和家和萬事興呢?」
掌柜的聽了眼睛大放亮光,「小娘子,你娘能綉?」
「能吧!不過費時又費力還費眼,所以我得看看划不划算。要是不划算我們寧願綉這小件。」
她娘現在家裡家務都不用管只做綉品,這次的小件半個月綉完了。這還是初七看著,不讓她貪黑綉,而且冬季早早就黑天,往往是天色一暗她就不讓楊氏動針線了,怕壞了眼睛,要不然估計六七天她就能綉出來。
掌柜的就摸著胡了,「要都是這種綉工,再用上好的緞子,財神我給你一兩,那花開富貴二兩,如何?」
程初七就往下咧了咧嘴角:「掌柜的,你不實誠。這小件我們幾天就能綉出來,那大件一件怕是沒有半年以上都綉不出來……算了算了,還是算了。」
掌柜的看她轉身要走,忙「哎哎」叫著想要伸手去攔,程五擋在他身前,「你要幹啥?」
掌柜的訕訕,「我就是想要叫她,程五爺……」
程五擺了擺手:「別!我可當不起這聲『爺』,掌柜的還是叫我程五吧!」
「那行,那我就叫你程五兄弟。你和這小娘子說一聲,她要是不滿意價錢咱們好商量……」
正好前些日子有人和他打招呼,想要個大件送禮用,那位可是不差錢的,真要喜歡銀子不會少給。
初七被叫住,想了想道:「這樣吧掌柜的,我們先綉一幅試試『家和萬事興』試試,這個題材好,大戶人家想必都喜歡。」
她在心裡算了算娘親綉這麼大尺的綉品得用多久,還有她畫這麼一副圖要幾日,「最少半年吧,價格三十兩,先付定金十兩,怎麼樣?」
掌柜的驚訝,連忙搖頭,「小娘子,這也太高了,再說了,這『家和萬事興』啥樣我也不知道,哪有先給定金的,小娘子也太不實誠了。」
初七解釋:「這價格自然是要賣給有錢的大戶人家,這麼大的綉品寓意又好,綉工又好,人家自然不吝花這個錢。我們還要買緞子,掌柜的你這種素麵緞子這麼大的尺寸也要好幾兩,加上綉線紙張,再說要綉這個,我娘就沒時間綉小件了,家裡可等著銀子吃飯呢!」
掌柜的心想「才怪!」
因為程舉人的事,他們對程家都是了解一二的,家中雖沒了讀書人支撐,但家裡那百畝地難道是擺設?何況程二爺可是搬進了縣城裡的宅子。
日子可能不會太寬裕,但要說等銀子吃飯才是笑話。
不過初七的話讓他又覺得她說得很對,只是給出定金是不可能的,他略一琢磨就道:「這樣吧,小娘子先把那描好的樣子給我們東家看,若他看了覺得好,又是小娘子交來的這種綉工,我就包了小娘子用的這緞子和綉線,交工時再付你三十兩銀,如何?」
都說買的不如賣的精。
程初七覺得掌柜的挺聰明的,素麵緞賣給她們貴,但他們上貨價肯定要便宜許多。
或有賣剩下卻夠這尺寸的就更划算了。
但程二簽約的陰影還留在她心頭,因此她只是略一思忖,就直言道:「可以!但我若交不出,或你們認定綉工不好,又該如何?」
掌柜的讚許道:「我這素麵緞,就按進價,一尺二百文給小娘折算銀錢可好?」
「那咱們就定個合約,綉庄若不滿意,我賠緞面錢和綉線錢,綉品則歸我。但若綉庄想要留下綉品,那就三十兩一文不能少,緞面錢和綉線錢也由綉庄出了。」
掌柜的覺得果然是讀書人家出來的孩子,就是聰慧。
初七和掌柜的說好,放心的和程五去買紙。
家裡沒有這麼大張的紙,還是要買幾張的,還有水彩顏料,家裡不全的也要補上。
程五也是因為前事有些擔心,但想到初七的周全不由嘟囔:「你二叔一個大人都沒你一個孩子想得周到。那賠償是能輕易簽的嗎?」
等回到家,楊氏聽說后大吃一驚。
「你也太莽撞了,若這花樣子這麼好畫,我也不會只綉這幾種常見的了。」
初七就板了臉,嚴肅的對她和老太太說:「你們不覺得自我開口說話以後,我就聰明了許多,懂了許多嗎?」
老太太嘀咕:「你聰明不聰明我倒沒覺出,我就是覺得你這臉皮變厚了,誰家小姑娘動不動就把她聰明這話掛在嘴邊?」
楊氏也嗔怪的看著她:「娘知道你聰明,可你也不用這樣說出來,你一說出來,旁的人就要覺得你驕傲了。」
初七跺著腳叫了聲「奶奶」,被這二人弄得,她之前營造的嚴肅氣氛也消失不見。
老太太呵呵笑著,「行了行了,奶奶知道我們初七聰明,行了吧!」
初七這才整理了一下情緒,用很低沉的聲音道:「那是因為我落水時,到了一個地方。」
初七編了個彌天大謊,她說自己去了一個非常陌生的地方,那個地方的人男女平等,都會上學工作,從小在學校里學的東西也很多,她在那裡上了十三年學,又工作了兩年,足足呆了十五年,學了看了很多很多東西。
要不是被家裡不停的召喚,她只怕就留在那裡不回來了。
老太太和楊氏被驚出一身的冷汗。
二人並沒有相信初七的話,心裡同時想的是:這孩子衝撞了什麼,說起胡話了。
初七一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她們不信。
她指著面前鋪好的紙張,「不信你們看。我在家時沒有學過畫吧?可我在那邊學過啊,學了足有小二十年呢!」
「娘,奶,你們看好了。」
老太太和楊氏就張大著嘴巴震驚不已的看著她揮墨作畫。
她並沒有畫「家和萬事興」,她畫的是一幅花鳥圖。
寥寥幾筆,就將一隻鳥畫的栩栩如生,關鍵是這熟練度,確實不是幾日就能會的。
二人還是將信將疑,事實雖在眼前,可她說的那一切太匪夷所思了,讓人不敢相信。
「你說的真的?你真是我初七不是什麼鬼啊神的?那你記不記得你小時候的事?」
初七就想起小時候,原主被嚇失聲那事。
她嘆了口氣,「奶奶,娘,你們知道我小時候到底是怎麼嚇到的嗎?」
二人搖頭,楊氏回憶到:「當時你還小,你大姐帶著你出去玩,結果回來時你就痴痴傻傻的也不說話,你大姐說你嚇著了,可怎麼嚇的卻不知道,只說她找你回家,在林子邊看到你時你就成了那樣。還是你奶去找了張道士給你驅了鬼,你才慢慢好了,可是卻一直不肯說話。」
這件事也成了她心裡的一根刺,問小芳,結果她和村裡的小夥伴說話根本沒注意這個孩子。
問旁人也沒有人看到的,這事就一直是個迷。
程初七就點頭,「其實我在昏迷過後醒來時,就記起了這件事。不過是我怕你們擔心就一直沒說。」
「啥事?」
程初七就用比剛才還低的聲音:「我看到王村長的那個回鄉探親的弟弟拖著一個人把他埋在河邊的林子里。」
小初七剛好跑去那裡採花玩,就看到了這一幕。
當時她驚叫的昏死過去,等醒來后不僅失去了這段記憶,還被嚇得開不了口說話。
老太太和楊氏嚇得捂住嘴,「初七~」楊氏心疼的抱住女兒。
她說的不知道真假,老太太心裡懷疑卻又不能讓人去看,萬一被發現還以為是他們殺的,那可就跳下黃河也洗不清了。「是他殺的人?你爺以前就說過,王老二那是個狠的。」
要不然也不會有王海媳婦指證,他們也沒有找王老二對質的意思。
那是個狠人!
「你認得被殺的是誰嗎?」
初七仔細想了想,記憶中只有驚嚇的那麼一個瞬間,她驚叫后王老二嚇跑了,但後來村裡並沒有傳出有人死的傳言,那可能是河邊的幾個孩子並沒有發現他埋到一半的屍體。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王老二並沒有殺她滅口。
其實她不知道,王老二確實有這個想法,但一來小芳和好幾個半大孩子一起,他當時並沒有機會,等到小芳把人弄回家后他更沒有機會。
二來他通過他哥王村長,確定了那丫頭什麼都不記得了,甚至於不會說話了。
他還曾偷摸跑到她面前嚇她,見她真的是不記得也不會說話,這才放心,沒敢再畫蛇添足。
「我沒看清臉。」
老太太仔細回想了一下,「王老二回來的那段時間,沒聽說村裡有誰沒了……難不成是外來人?」
她警告娘倆個:「把嘴閉嚴,這事再不能跟人說,要是王老二知道你想起這事,那……」
她不由打了個哆嗦,嚴厲道:「你哥你姐你五叔都不能說。把這事爛在肚子里,知道不?」
程初七忙點頭,「奶奶你放心,我指定誰也不說。」
初七證實了自己沒被鬼神附體,也讓老太太和楊氏相信她曾去某個他們不知道的異世界溜達了一圈,學了好些本事。
就比如眼這個花鳥圖。
「我老太太不懂這個,但這鳥還挺像的,這花也好看。」
楊氏看得眼睛都直了,「初七,這個我可以綉嗎?」 「可以啊,等我給你好好描一下。」這個沒用色彩,繡花要用彩色的描繪出來,才不致於綉錯。
她有這樣的本事,老太太和楊氏就相信了她能畫出那什麼「家和萬事興」來。
楊氏還催著她,「你快些畫了拿給綉庄看,我也好早些綉。」
等到看到「家和萬事興」幾個大字和後面的風景畫,她猶豫著,「這好是好,可這就能值三十兩?會不會太高了?」
不會。
初七就給她說這裡面的門道:「這幅面大,雖說不是滿綉,卻也要綉上大半,三十兩都少了,這要是放在府城或京里,怕是百兩不在話下。綉庄再給裝裱好,再多加百八兩的也是能的。」
初七還畫了一幅「竹報平安」,她挑的都是當下寓意好,大家都喜歡的題材。
果然掌柜的拿給東家一看,東家當場拍板簽下合約。
程初七仔細的看了,她提出的幾條都在裡面,就放下心來簽上名字。
東家特別爽快,臨走是讓掌柜的給她拿了三倍所需的素麵綢緞,初七眨了眨眼,去看其它布料時問夥計:「我看咱們縣裡的鄉紳人家好像更喜歡這種新鮮的緞子。」
夥計沒防備這小丫頭會套自己的話,他把她當了自己人,「是啊,都嫌這素麵的太素了,不如這些鮮亮。東家上的這批貨全壓下了。」
初七就心裡有數了。
她就拿了范氏、初一和春曉的綉品,指著緞子問:「掌柜的,你說我把這上面綉滿花,再製成成衣賣,會不會好賣?」
掌柜的就見她拿出紙筆,寥寥幾下一件漂亮的衣裙躍於紙上,他屏住呼吸,「這這這肯定好看。」
初七就問:「掌柜的你就說這能一套能賣多少錢吧?」
掌柜的就一臉為難,「好看是好看這本錢也大啊,這素麵綢光是進貨就二百文一尺……我們要賣二兩銀,都沒什麼賺頭的。」
初七一聽爽快道:「那算了。」
掌柜的才想起當初她也是這樣,說走就走的,忙「哎哎哎」的叫了幾聲,「不過我們綉庄是咱縣裡最大的綉庄了,再往北去也沒有比我們大的了,有許多平陽的太太,還有邊境的太太們也都會來我們綉庄……」
其實是他們綉庄在平陽和邊境鎮上都有分店。
他喋喋不休的絮叨了一會,又去和掌柜的商量一通,最後和初七又簽了一份合約。
每尺素麵緞還是二百文給她,她做好的成衣,不管綉庄往外賣多少錢,她每套三兩銀子賣給綉庄且只能賣給綉庄,除非綉庄不要才可以往別處賣。
不算手工,一套刨去料子和線,最少也能賺一兩半。
等回到家,老太太和楊氏再也沒有任何疑慮了。
要沒去上那些年的學,沒點見識能有這腦袋瓜?
這做衣服根本不用楊氏出手,這是她給四嬸、小姑和姐姐找的活計。
牛氏羨慕不已,但她自家知自家事,她做活這種細緻活也就能比二嫂強一點。
初七說:「三嬸你不用羨慕,咱賣菜譜,等春天暖和了,咱再做其它的菜讓我三叔他們拿到縣裡賣,沒有他們的累,也比他們賺錢。」
牛氏就笑:「你就唬我吧,一件就一兩半銀子呢!」
「一套不是一件!」
在縣裡大集時出攤不用交費,但這種大集是一旬才一次的,平日里是要交攤位費的,根據佔地大小從兩文錢往上,他們因為是做吃食,要放幾張小桌椅,占的地方自然大一些,一天十五文。
為了省錢,程四甚至連棚子都沒搭,就這麼直接在露天地里放了兩張小桌,一張小桌擠擠也就能坐四人。
其中一套桌子和長條凳是程二搬家時沒要的,當初打這些是為了給孩子們學習的,就是在山上砍的松木,不算好也不孬。但云修不再念書,程二可能覺得自家進了城成了城裡人,看不上這些就都留下了,還大氣的說「給你們燒火。」
另一套是三房屋裡的。
孩子還小,當時做的時候也給預備了,此次牛氏拿了出來,說自家雲舟念書時去大房,「正好和雲宗做伴,就這麼兩個小的,還這一個那一個的幹啥?」
程三在家找些木棍釘了兩個一層層的收納架,一個架子上一層層的放著蓋簾,蓋簾上是包好凍好的混沌和擀好的麵條,蒙塊白布免得落灰塵。
另一個架子則擺著需要用的碗筷、小碟子、木盆等。
大鐵鍋是買的,程家有好幾個鐵鍋,哪棟都有鍋灶,但冬天要燒火取暖,這鍋灶不能拔,拔了呼呼冒煙屋子裡就不能住人了。
而程二再顯擺,大鐵鍋也是要搬走的,這可不是舊木桌,一個大鐵鍋要不少錢的。
不用壘什麼像樣的灶,每天早上出攤時,現用磚石一擺一撂,上面座上大鐵鍋就行了。旁邊還有個小爐子,上面壺裡燒得是開水。
旁邊還擺著一溜四五個水桶,大多是清水,是每天早上,程三程四收拾攤子時,程五就和程六現去井裡打的水。還有一桶是備用的,裡頭是開水兌上半桶的骨頭湯。
有程四程五兩兄弟,根本不怕賣不出去,這二人的嘴也都算是能說會道了……其實據初七的觀察,這裡的人們大多樸實,有些事因為眼界窄看得就沒那麼遠,要是有人一點拔,大家還是心裡挺會算這筆經濟帳的。
今年豐調雨順,家家戶戶要說多麼富裕日子是不敢說的,但大多還是能吃飽飯的。
冬日裡冷,去街上賣個自家養的小雞啊,雜糧啊,編的筐筐蔞蔞啥的,做點小本生意的,大老遠去縣上買東西的,上藥鋪的,辦個買賣契書啥的,本來不捨得下館子,但被程五這麼一吆喝,就覺得守在大鍋旁邊,吃上一碗熱湯麵,花個二文錢還是挺划算的。
再有那連兩文都不捨得的,一文錢買碗稀釋后的熱大骨湯,把自己揣來的干硬餅子或饅頭掰碎了泡在裡面,熱乎乎的連吃帶喝來上一碗,心裡都透著舒服。
所以在程五的帶領下,程六、雲輝和聽說后趕緊來幫忙的雲修的一致忽悠……噢不,勸說下,每天都能賣個百八十文錢。逢著大集賣到的錢丁丁當當的拿回家一數,足有一千多文。
這是小本生意,一家人都恨不得跟著忙乎,賺這些並不多,但程家人很知足,這可是天天能進錢。
只不過雲輝跟了幾天後,就被老太太給喝止了。
「你娘說,你這幾天天天跟著往外跑,這心都跑野了,回來書也不好好讀?從今天起不準去了。」
雲輝一聽急了,「奶奶,大家都在為這個家忙裡忙外,我怎麼能安心坐下讀書?我以後忙完回來,肯定好好看書還不成嗎?」
老太太就板了臉:「你也知道大家為了這個家忙裡忙外?那你就該知道這個家,還是要有讀書人的!沒有讀書人撐著,哪怕賺再多的錢財,也會如那無根的浮萍,說被人撈走就被人撈走!」
程初七連連點頭,「哥,你放心,有娘賺的繡花錢,還有姐姐們賺的做衣服錢,誰要再說咱們一房吃白飯,我讓奶奶先罵他們一頓狗血噴頭。」
楊氏也勸說:「你好好念書,早日里考了功名,可以免了咱自家的徭役,就是為了你幾個叔叔好為了家裡好。」
程初七又又補了一句:「你是讀書人,更比我們明白『各司其職』這句話。你可以幫忙,但只能是念書累了的閑暇,而不是像現在用閑暇時間來念書。」
程雲輝就沉默了一會,「我知道了,是我想岔了。」
縣裡攤子上四個人撐著並不累,到了年前開始每天都有大集,不管多遠的鄉下,都會有村民們來趕集。
或買或賣,準備過年。
程家的攤子味道好,價格便宜,給得又多非常實惠。
甚至有人在家不吃飯也會花幾文錢到集上吃一碗熱面。
老太太帶著牛氏和付氏,還有初七,每天擀麵、切面,包餛飩,辛勤勞作並快樂著。
程初七累得常常思索:「我為什麼要給自己找這麼多活干呢?」
直到程三幾人有一天激動的帶回來了三兩多銀子,她宣布:「從今天開始,我要思考賺錢大計了。誰也別打攪我!」
至於做雜活,她說老太太:「奶奶你放著咱家三個長工不用把我們使喚的像頭騾子似的,這合理嗎?」
反正就是:誰愛干誰干,反正她是撂挑子了。
老太太也心疼,被她這麼一提醒,才想起自家還有三個長工呢。
這是冬日,長工除了偶爾去砍柴,並沒有其餘話,住的地方又在離程家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因此老太太常常忽略了他們。
也是程家這些人都是厚道人,要換了其他地主,真就把長工當驢做馬的使喚才覺夠本。
老太太就讓長工們幫著和面,做得多了這和面就成了力氣活。
有長工們幫忙,果然省勁許多。
初七就沒事畫幾筆衣裳樣子,臨近年關,綉庄隔三岔五就催他們出新衣裳。
三個人一人綉一件,也賺了有十幾兩了。
讓出攤掙辛苦錢的這些人直呼還是她們能耐。
程家人從來不小瞧女人,這下女人賺得比他們還多,他們更是不敢小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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