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大明:我,朱棣,開局揚言奪嫡!> 298.第296章 朱元璋鐵石心腸內幕

298.第296章 朱元璋鐵石心腸內幕

  第296章 朱元璋鐵石心腸內幕


  「你倒是快說啊!」


  呂本瞧著呂氏低頭不語,氣不打一處來,瞬間起身,聲音提高。


  哇!

  朱允炆被嚇到了,哇的一聲大哭。


  呂本手忙腳亂安撫,「不哭,不哭,咱們家麒麟兒不哭,外祖父不是凶允炆,是凶你這個受氣,只知道自己生悶氣,沒用的娘。」


  說話中,呂本恨鐵不成鋼瞥了眼呂氏。


  好不容易哄好朱允炆后,呂本抱著朱允炆坐下,儘可能壓著焦躁,語氣平緩詢問:「給為父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太子爺,已經連續兩天去王詩選那裡了。」


  自從生下允炆后,太子爺幾乎是隔一天來她這裡,陪她說說話。


  可自從王美人來了后。


  連續兩天,沒來她這邊,也沒去太子妃那邊。


  有些話她不能說。


  影響太子聲譽。


  就比如,貼身侍女告訴她,有宮女私下嚼舌根,說什麼後半夜,美人殿還有野貓叫聲……


  後半夜……


  太子從未在她這裡,如此放縱。


  別說她了。


  她也從未聽聞,太子妃姐姐那邊有這種傳聞。


  就在今天,太子早朝回來后,還專門吩咐人,給那隻小野貓,配置了一個入宮調教,從未跟過任何主子的小宮女。


  說白了,這就是給那隻小野貓的心腹。


  就像她身邊的貼身侍女。


  只認她,絕對忠心。


  按照規矩,別說一個東宮選侍,就是父皇後宮的才人,都沒資格得到一個從未跟過任何主子,背景清白的小宮女。


  真不知,小野貓為何如此討太子爺歡心。


  ……


  呂本聽著呂氏半遮半掩述說,眉頭緊擰。


  等呂氏說完,沉聲道:「或許太子爺只是嘗嘗鮮,膩了也就忘了,除非這隻高麗小野貓真的不簡單。」


  他好恨吶!


  高麗小野貓剛來時。


  他們都以為,皇帝會把這隻小野貓賞賜給朱四郎。


  許多敵視朱四郎的人,私下還說酸話。


  他更覺朱四郎不配!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還不如讓朱四郎這隻老虎,收了這隻小野貓。


  現在卻成了閨女的大敵。


  太子爺,無論如何,都不會冷落太子妃。


  若是太寵小野貓。


  他閨女勢必被冷落。


  他還想讓閨女,多給太子爺生養子嗣呢。


  閨女若能給太子生養十個兒子,他就有十個外孫。


  將來就是十位裂土封藩的王爺。


  每人一衛6500兵馬。


  十王就是65000!


  可如今……


  呂本收斂思緒,瞥了眼情緒低落的呂氏,安撫道:「先看看再說吧,要是小野貓十分受寵,你就和對方做朋友,她在大明沒有依靠,只要伱肯接納她,她一定願意……」


  小野貓太受寵,太子妃沒什麼。


  可傳到常家、藍家耳中,這兩家一定會暗中敲打對方。


  這東宮內,向著常、藍兩家的,大有人在。


  常、藍兩家排擠,對方身處大明,無依無靠,閨女給點溫暖,肯定能成為無話不說的好姐妹。


  ……


  「總之,若太子爺十分喜愛小野貓,你千萬別針對小野貓……」


  「女兒怎麼敢!」呂氏嗔怪低語。


  她做了太子側妃后,謹小慎微,太子妃讓協助的事情,才敢插手,即便如此,都要一日三請安。


  怎敢對太子喜愛之人,做什麼。


  呂本點點頭,針對一個人的心頭好,這是犯大忌的。


  即便成功了。


  都會被對方所惡。


  簡直吃力不討好。


  他就是最好的典型!


  當朱四郎在朱皇帝心中分量發生變化時,他尚未警覺。


  還在秀才考明目張胆針對朱四郎。


  所以才落得一個灰溜溜離京的下場。


  ……


  當夜。


  坤寧宮。


  馬秀英一邊卸妝,一邊詢問:「聽說,耿炳文家小兒子,當街攔路,找老四和妙雲提親?」


  哼!

  朱元璋笑哼一聲,「嗯,耿炳文家這個小傢伙,有眼光。」


  馬秀英笑笑。


  轉而詢問:「要是劉伯溫不願出來效力,就不要強迫了,行嗎?他都六十多了,比我們年齡都大,跟你打天下,勞苦了一輩子,你就給了人家一個伯爵……」


  開國文臣武將中。


  重八壓了兩個人。


  文臣是劉伯溫。


  武將是湯和。


  其中壓劉伯溫壓得最厲害。


  劉伯溫的功勞不比李善長小。


  李善長都能封國公,劉伯溫卻連個侯爵都不是,只是個伯爵。


  朱元璋信誓旦旦笑道:「你放心吧,只要老四去了,劉基這老東西肯定出山,這老東西欠老四的。」


  馬秀英微微皺眉,轉頭,「就因洪武九年,老四吸引文武注意力?」


  「不是,你也別問了。」朱元璋苦笑,搖搖頭,「咱洪武九年,鐵石心腸,直接把老四貶為庶民,逐出族譜,不光老四喊出爭儲奪嫡,與劉基欠老四也有關係,總之,老四去,劉基肯定會出山,至於原因,你就別問了。」


  馬秀英眉頭皺的更緊了幾分。


  很顯然,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什麼事?


  重八對她都不能說呢?

  這樣的事情,很罕見。


  一夜,馬秀英都心事重重,在琢磨這件事。


  ……


  翌日。


  徐府,大清早,吃過早飯後,眾人就開始為朱棣、徐妙雲去青田忙碌。


  日上三竿時。


  宮裡來人通知,馬秀英馬上就要出發。


  毛老六、蔣進忠趕著馬車,載著朱棣、徐妙雲和兩個小傢伙從徐府出發。


  剛走不多久,馬車就停住了。


  「少爺。」毛老六語氣怪怪的聲音傳入。


  朱棣、徐妙雲相視一眼,微微皺眉,撩起前面的帘子……


  唰一下,朱棣臉就黑了。


  烏雲琪格赫然站在馬車前,擋住了路,怪不得毛老六語氣怪怪。


  毛老六給蔣進忠使了個眼色,兩人瞬間閃人。


  這種場合,他們在不合適。


  烏雲琪格大大方方走向徐妙雲一側,看了眼朱棣,笑道:「恭喜妙雲姐姐,四郎考中解元,姐姐現在是解元夫人了……」


  朱棣臉黑黑看去,「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烏雲琪格的話音戛然而止,委屈巴巴看著朱棣,雙手把一個嶄新布袋子遞向徐妙雲,「我就是聽說你和妙雲姐姐要遠行,所以給你們準備了點我自己作的炒米,是我們草原特產。」


  朱棣剛要開口,就被徐妙雲含笑瞪了眼。


  徐妙雲轉頭,笑著接住袋子,「謝謝。」


  「妙雲姐姐太客氣了,我不打攪你們了。」烏雲琪格說完,轉身低著頭,一臉委屈,小跑回沒有門匾的府宅內。


  轉身瞬間,唇角泛起笑容。


  關上府門剎那。


  再也不忍了。


  咯咯……


  仰頭得意大笑。


  為了學習這種婊里婊氣,她練習了好幾天。


  值了!


  好痛快!

  朱粗魯臉黑的好難看!

  現在朱粗魯一定恨死她!


  對她印象更差!


  她避免朱粗魯對她動心的同時,還向大明皇帝傳遞了一個,糾纏朱粗魯的信息。


  兩全其美!


  畢竟,她對大明皇帝說過,非朱粗魯不嫁!


  若是沒有任何舉動,肯定會引起大明皇帝懷疑。


  娜仁托婭雙手環臂,看著烏雲琪格得意洋洋,痛快大笑,不合時宜提醒:「小姐,現在痛快,你可要確定,以後不會後悔,別圖現在一時痛快。」


  昨天,王妃經歷了無數次失敗,才好不容易做成炒米。


  今天,為了讓朱粗魯厭惡,竟然全都送出去了,她就沒見過這麼傻的人!

  倒貼東西,還讓人厭惡。


  找一個朱粗魯晚上獨自一人回朱紫巷的機會。


  拿根棍子,藏在暗處,衝出去揍一頓,不是更痛快嗎?


  哼!

  烏雲琪格嬌哼一聲,走到娜仁托婭面前,屈指在娜仁托婭額頭彈了一下,痛快笑著,邊往小院方向走,邊說道:「不可能!永遠不可能後悔!」


  ……


  外面。


  馬車再次啟動。


  蔣進忠、毛老六側頭貼著帘子,豎耳朵偷聽……


  車廂內。


  朱棣臉又臭又黑。


  徐妙雲解開小布袋子,從裡面捏出一點炒米放入嘴裡,微微咀嚼,眼睛不由一亮,又捏了點,含笑遞向朱棣唇邊,「嘗嘗,真的很好吃,沒想到,烏雲琪格還有這種手藝。」


  「不吃!」朱棣黑著臉推開徐妙雲手,扭頭,沒好氣道:「徐大丫,烏雲琪格來做什麼你不清楚?」


  「你就一點都不生氣?」 「她瞄著你男人!」


  他很懷疑,徐大丫心裡到底有沒有他!


  噗!

  外面響起笑聲。


  朱棣驟然轉頭,冷冷呵斥:「你們兩混賬,給我堵上耳朵!」


  「少爺,我們去前面牽著馬。」毛老六忍笑應了一聲。


  接著,朱棣透過帘子,就看到兩個人影跳到地上。


  徐妙雲莞爾一笑。


  臉微紅,湊到朱棣耳邊,含笑輕語:「我都覺得這輩子不夠,都開始盤算你下輩子,下下輩子了,別生氣了,好嗎?」


  說著,擋住雍鳴和祈嫿的眼睛,在朱棣臉頰輕輕啄了一下。


  朱棣轉身,捧著徐妙雲臉頰,惡狠狠一通懲罰。


  片刻后,兩人額頭相抵,徐妙雲臉一片通紅,微微喘息,用只兩人聽到的聲音,笑問:「現在還生氣嗎?」


  「勉勉強強吧。」朱棣臉臭臭回答。


  徐妙雲笑著拿出秀帕,仔細給朱棣擦拭唇角留下的唇紅。


  然後略帶一絲撒嬌:「你幫我擦。」


  朱棣這才笑了,一邊給徐妙雲仔細擦著糊了的唇紅,一邊警告:「徐大丫,我不需要你在這種事情上大度,記住了嗎?」


  「嗯嗯嗯。」徐妙雲笑著點頭。


  「你就寵著慣著我吧,等我變成一個妒忌心很強的女人,有你好受!」


  父皇不就擔心,四郎寵著她,慣著她,她變成這樣的女人嘛。


  朱棣擦凈后,把秀帕塞到徐妙雲手中,轉身坐直,「不怕,你不是那種女人。」


  徐妙雲看著朱棣,唇角浮現明媚笑意。


  ……


  雙方在皇城廣場匯合后。


  就低調出城。


  到了城外。


  譚淵已經帶著幾十個兄弟,身穿便服等著了。


  低調匯入後面后,向江浙而去。


  ……


  左相官房。


  「恩師,皇後娘娘今天低調出宮,帶著朱四郎夫婦離開,去做什麼了?」胡惟庸給李善長斟茶同時,詢問。


  李善長撫須動作微微停頓,「請一個,你不想見的人回來,代替朱四郎完成督查之事。」


  胡惟庸斟茶的手微微一頓,然後繼續,抬頭,「誰?」


  接見高麗使節的午朝。


  朱皇帝的確說過,讓朱四郎歇一歇,會找人接手此事,但從未提及,到底找誰接手。


  這幾日,他還在琢磨,朱皇帝會選何人。


  一個他不想見之人?

  「劉伯溫!」


  胡惟庸聞言,眉頭緊皺,片刻后,緩緩坐下,「的確是個我不想見的人,這個人,若非朱四郎,洪武八年,我就應該送他上路了……」


  說著,胡惟庸怔怔出神……


  他對朱四郎的厭惡,其實從洪武八年就產生了。


  ……


  傍晚。


  朱棣一行人在蘇州府一個縣城落腳。


  休息前。


  朱棣和徐妙雲去給馬秀英請安。


  請安后,要回去時。


  「老四……」


  馬秀英突然開口,朱棣、徐妙雲轉身。


  朱棣見馬秀英欲言又止,不由錯愕,「娘,怎麼了?」


  馬秀英看著朱棣,詢問:「你以前是不是幫過劉基?」


  重八說,他洪武九年,下狠心把老四貶為庶人,逐出族譜,和劉伯溫欠老四恩情有關係。


  她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


  洪武九年正月那場變故以前,老四幫過劉基,接觸過劉基。


  所以,當老四喊出爭儲奪嫡時,重八想到了老四和劉基,懷疑老四很早就開始準備。


  朱棣皺眉,努力思索。


  記憶中,並沒有幫劉基之事。


  搖頭,「娘,我不記得了。」


  馬秀英一直在觀察朱棣,看得出,朱棣沒有說謊。


  要麼就是真的忘記了。


  要麼就是她猜錯了。


  這個謎團,只能等見了劉基,或許才能揭開。


  隨即笑笑,「娘就是好奇,你父皇說,只要你陪娘去請劉伯溫,劉伯溫一定會出山,娘以為劉伯溫欠你恩情。」


  「娘,這老滑頭本來就欠我的,要是沒我幫他吸引父皇、以及藍玉等人注意力,他能享兩年清福?」


  馬秀英含笑瞪了眼,「快去休息吧,明早還得趕路。」


  夫妻二人再次請安后,離開。


  ……


  兩人回到屋內,躡手躡腳來到嬰兒床邊。


  見兩小傢伙還睡的香甜。


  簡單收拾后,來到床上。


  徐妙雲爬在朱棣身邊,好奇道:「四郎,你有沒有發覺,母后今天話中有話。」


  朱棣點點頭。


  「那你真的沒幫過劉伯溫?」


  朱棣不由笑了,「除了幫他吸引注意力,記憶中,我和劉伯溫接觸都很少,睡吧。」


  徐妙雲笑笑,蜷縮在朱棣臂彎中,拱了拱身子,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很快,均勻呼吸聲響起。


  黑暗中,朱棣緩緩睜開眼睛,眉頭緊擰。


  母後為何這麼問?

  歷史上,劉伯溫又是什麼時候死的?

  他只知道這個人很厲害,但劉伯溫的生卒年,他並不清楚。


  除了幫劉伯溫吸引火力。


  還幫過劉伯溫?


  可為何,一點關於這方面的記憶都沒有。


  想著想著,朱棣就睡著了。


  ……


  「四叔!」


  「你沒想到吧,你不爭這儲君之位,最終,這皇位歸我朱允炆所有,而你這個父皇封的靠山王,卻成為階下囚!哈哈……」


  ……


  「朱四郎,你沒想到,我們最後能反敗為勝吧!你壓了我們幾十年!」


  「可你終究不是皇帝,你想殺我們,卻沒有權力殺我們,知道孝康皇帝為什麼不殺我們嗎?他不是仁慈,他留著我們,就是防備你!」


  「你朱四郎,英雄一生,沒想到會落得如此下場吧!」


  「朱四郎,我們要當著你的面,殺徐妙雲、朱雍鳴、朱祈嫿,對了,還有你最喜歡的孫兒……」


  「我們就想看你鐵骨錚錚,會不會垮!」


  哈哈……


  ……


  「四郎!四郎……」


  耳邊呼喊聲傳入,朱棣猛地睜眼……


  徐妙雲淚眼朦朧哭著,看朱棣滿臉殺意,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眼睛更是一片血紅,她從四郎眼中,彷彿看到了屍山血海,「四郎,怎麼了?」


  睡夢中,她突然被四郎身體抽搐驚醒。


  點燃燈燭后。


  就發現四郎現在這個樣子。


  朱棣漸漸清明,環繞在身的殺意瞬間收斂,伸手替徐妙雲擦掉眼淚,「我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


  四郎歷經草原二十萬騎兵集群,合擊共剿都臨危不亂。


  什麼樣的噩夢。


  能讓四郎內心,掀起如此滔天殺意。


  四郎對很多事情冷漠,她知道。


  但她從未見過,四郎如此癲狂的殺意。


  很難想象,到底要殺多少人,才能平息四郎心中滔天殺意。


  徐妙雲輕輕幫朱棣擦著臉頰冷汗,柔聲問:「什麼噩夢,能和我說說嗎?」


  「夢到我們沒有離開大明,大哥封我做了靠山王……」


  一個夢罷了。


  夢中有太多不合理之處了。


  他的性格,不可能讓夢中一幕出現。


  ……


  「胡惟庸這些被我壓了幾十年的老傢伙們,趁著大哥病逝,我在外征戰,主導了一場宮變,夢中,我放下數十萬兵權,束手就擒,牽連你們跟我遭殃……」


  這就是夢中最大的漏洞。


  他不是一個擔心在史書留下惡名,就束手就擒的人。


  名聲對他而言,能兼得時,他當然要。


  不能兼得時,他會毫不猶豫,一腳踹開。


  「別擔心,可能就是睡覺前,一直在琢磨,我什麼時候幫過劉伯溫,入睡不踏實,才會做這種夢。」


  徐妙雲枕著朱棣胸膛。


  聞聲,微微抬頭,「四郎,雍鳴、祈嫿再大點,我們走吧。」


  雖然是個夢。


  但她也怕。


  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們想怎麼爭,想怎麼斗,都和他們夫妻沒關係。


  剛才四郎的滔天殺意,她怕。


  她怕四郎留在大明,有一天,真的殺得停不下來。


  別人她不在意。


  她擔心四郎!

  四郎剛才的狀態很不好!


  朱棣環住徐妙雲,聞著發叢淡淡花香味,笑道:「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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