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大明:我,朱棣,開局揚言奪嫡!> 207.第207章 朱四郎戲耍玩弄了所有人!

207.第207章 朱四郎戲耍玩弄了所有人!

  第207章 朱四郎戲耍玩弄了所有人!


  朱元璋、馬秀英轉身……


  見常氏欲言又止。


  馬秀英笑著鼓勵,「你這孩子,跟父皇、母後有什麼話,還用這般吞吞吐吐?」


  常氏淺笑,鼓足勇氣說道:「兒媳去了幾次土橋村,心裡就產生一個想法,等雍鳴、祈嫿稍微大點,四弟和妙雲不那麼手忙腳亂,把雄英送到四弟身邊,讓四弟教導……」


  朱元璋、馬秀英第一反應是錯愕。


  朱元璋瞪眼,唇角動動,下意識就想否決。


  這不是胡鬧嘛!


  雄英是老朱家的大孫子。


  年滿十歲,就要名正言順被冊封為皇太孫,成為大明第三代繼承人。


  送去混賬老四身邊,能教好孩子嗎?

  還好,馬秀英了解朱元璋,在朱元璋唇角剛動時,手悄悄拍了拍朱元璋的手,制止朱元璋。


  馬秀英笑著詢問:「和母后說說,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


  朱元璋被馬秀英制止,心下雖然反對,卻也按捺著情緒,等著……


  嗯,自從上次被秀英語重心長談話后,他真的變了很多,擱在以往,這種事,即便秀英阻攔,他都會一口給否決了。


  常氏暗暗鬆了口氣。


  對朱元璋的反應,也略微詫異。


  說道:「兒媳覺得,咱們家太子爺、二弟、三弟、四弟以及其他小叔子,其中四弟為人處事能力最強……」


  「太子爺性格的原因,一直以來,活的都很累,自己給自己壓力……」


  「兒媳,不想讓雄英像太子爺這樣累。」


  ……


  朱元璋認真聽著,忍不住點頭。


  他沒想到,大兒媳敢當著他的面,點評標兒,點評老二老三老四。


  但別說,點評的還真准。


  標兒活的累,壓力大。


  他知道。


  所以他才希望,標兒在做事的時候,手腕狠,靈活一點。


  學一學他。


  比如,一個麻煩,實在解不開理不順,那就在這團亂麻上多砍上幾刀,線頭多了,就好理順了。


  再不行,那就從肉體上,直接解決製造麻煩的人!

  可惜,標兒始終不認同他這種做事方法。


  但他可以肯定,這種事情,換成混賬老四,以老四那個骨子裡冷漠的性子。


  他一定能做得出來。


  見朱元璋點頭,常氏得到了很大鼓勵,條理也越發清晰了,「至於四弟和妙雲,有沒有能力教導雄英,這次秀才考,以及土橋村孩子,差點全部通過童生考,就是最好的證明。」


  有句話,她沒說。


  雄英和四弟現在處好感情。


  四弟當初喊出的那句爭儲奪嫡,將來也不會成為四弟一家的隱患。


  她相信,這一點,父皇、母后肯定能想到。


  馬秀英含笑點點頭,她已經明白了。


  這個大兒媳,她真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低頭,笑著詢問:「雄英,想不想去你四叔身邊,跟你四叔學習?」


  她太了解重八了。


  傳統小家觀念很重,大孫子在他心中的位置很重。


  別看雄英現在只有四歲,可雄英說句話,也很有分量。


  她是支持大兒媳這個提議的。


  老四教導雄英,不會比那些大儒差。


  朱雄英抬頭,點點頭,「孫兒挺崇拜四叔的,就是孫兒和四叔混的不熟,不知道,四叔喜不喜歡孫兒。」


  哈哈……


  朱元璋頓時被逗笑,伸手摸了摸朱雄英小腦袋。


  的確混的不熟。


  雄英去年三歲,剛能跑能逛能言能語時,混球老四被他扔到了土橋村。


  他們叔侄,一年半都沒見過面了。


  「現在混的不熟,往後多混混就熟了,他要是不喜歡伱,祖父替你教訓他!」


  常氏聽聞,不由驚喜。


  這番話沒說同意,但也沒有否定的意思。


  朱元璋看向常氏,滿意點點頭:「你這個為娘的,很合格,以後只要是為了雄英,為了咱們這個家,父皇給你一個特許,什麼都可以跟咱說。」


  「至於這件事,父皇還要好好考慮一下。」


  常氏沒想到朱元璋竟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還給了她這樣一個特許。


  當然,這只是讓她驚訝。


  會考慮這件事,才讓她高興。


  她當然沒奢求,父皇、母后直接答應。


  雄英是大明皇太孫,就是日常膳食,東宮都有一班人盯著。


  身份決定了,任何關於雄英的事情,都會無比慎重。


  父皇、母後會考慮這件事,已經很不錯了。


  常氏唇角浮現笑意,微微一福,「兒媳,謝父皇、母后。」


  朱元璋擺了擺手,笑著轉身:「都是一家人,謝什麼,你的出發點,也是為了雄英。」


  ……


  前往江寧的官道上。


  三人五馬慢悠悠走著。


  其中兩匹小紅馬,連成人腰部位置都不到,明顯是剛斷奶,沒多久的幼馬。


  「你就騷包吧!」譚淵扭頭看了眼,周浪又戴回肩頭的肩標,沒好氣笑罵:「在江寧你戴著,但去了土橋村,你給我摘下來!」


  他去土橋村辦正事的。


  這個騷包,頂著一副肩標,太惹眼了。


  嘿嘿……


  周浪訕笑點頭,「百戶,等我回家看了老娘妻兒,咱們就快馬加鞭去土橋村,把朱先生考中,還是甲等第一名的消息告訴朱先生。」


  「今天在江寧先休息一天。」譚淵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周浪的提議。


  臨走時,指揮使吩咐了。


  去土橋村見朱四郎,不能表現的太急切。


  要順其自然。


  他們是以袍澤的身份,跟著周浪回家探親的。


  回來后,周浪匆匆和家人見了一面,就跑去土橋村。


  這怎麼說,都有點不符合情理。


  周浪、張武並不知事情內幕。


  只知道,指揮使讓他們把這兩匹剛斷奶的小紅馬,送給朱先生剛出生的兩個孩子。


  對此,無論是周浪、張武都不奇怪。


  當初去遼東時。


  指揮使二人,就和朱先生很聊得來。


  張武聽著周浪和譚淵鬥嘴,伸手摸了摸胸口,他也給朱先生帶了禮物。


  要不是朱先生指點。


  以他不會說話,不愛說話的性格,或許還是軍中,誰都不會注意到的存在。


  更別說,現在憑功升任小旗。


  以前在衛所時,他也很努力的,可怎麼努力,上官都好像看不到他的努力。


  譚百戶人不錯。


  丘千戶沒有升遷時,譚把總把他帶在身邊。


  千戶升任指揮使后,譚把總又把他推薦到指揮使身邊,後來和周浪一樣,被指揮使選中,安排到斥候小隊。


  這一切,都是從朱先生教他,對譚把總勤快點開始。


  當初去遼東的一路上,他雖然不好意思像周浪,不停請教朱先生,但他有機會,就湊到朱先生身邊。


  周浪請教,他旁觀也學了很多東西。


  記憶最深刻的,是朱先生在錦州說過的一句話:做人,平日里藏鋒於鞘中,養鋒,需要時再顯露鋒芒。 ……


  傍晚。


  下朝。


  一輛馬車緩緩駛入城東一片密集雜亂的弄坊中。


  李善長、胡惟庸坐在馬車內。


  路面坑坑窪窪,馬車顛簸,二人時不時皺眉。


  某刻。


  胡惟庸撩起帘子看了眼,笑道:「這名叫夏時敏的讀書人,下榻在這種地方,應該很清貧。」


  「生活困難,迫切希望參加科舉改變命運,恰逢呂本為了給朱四郎添堵,增加考試難度,一時氣憤,做出偏激激烈的行為,倒也合情合理。」


  李善長緩緩睜開眼,點點頭,又詢問:「其他人調查了嗎?」


  「恩師,咱們親自來找夏時敏,其他人,學生已經安排人去調查了,今晚一定能找出口技帶頭人。」


  話音尚未落下,馬車突然停頓。


  外面有聲音傳入:「老爺,到了。」


  胡惟庸、李善長先後從馬車上下來。


  下意識掏出手絹捂住鼻子。


  看著腳下的污水,胡惟庸不由微微皺眉,然後捂著鼻子,抬頭,打量破破爛爛的小木門。


  一個讀書人。


  來京。


  連最差的客棧都住不起,租住民居,還只能租住金陵城最貧窮區域的民居。


  真給讀書人丟臉。


  不過,這種人,只要肯捨得利益,應該很容易收入麾下。


  胡惟庸搖了搖頭,示意管家去敲門。


  ……


  小院內,只有兩間低矮的小屋子。


  一間廚房,一間卧房。


  卧房內。


  夏時敏寶貝的捧著一冊嶄新的《大學》津津有味讀著,忍不住點頭道:「朱賢弟夫婦總結、收錄的名家註解,很詳細,都是精華,有些註解,我都沒讀過。」


  「維喆他們要是能擁有一套這樣的四書五經,比給他們留萬金都有價值。」


  夏原吉手中也捧著一本書,抬頭,「父親,咱們多抄錄了一套,明日見了朱世叔,得和人家說明白……」


  哈哈……


  夏時敏頓時爽朗大笑,摸著夏原吉的頭,滿意道:「好,要是朱賢弟不同意,咱們不能自取,所以,你要珍惜現在讀的機會。」


  話罷,夏時敏和忙著收拾的廖妙賢相視一笑。


  咚咚咚……


  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屋內一家四口,微微皺眉。


  這都宵禁了,怎麼還有人登門?


  夏時敏小心翼翼放下書,「我去開門。」


  片刻后,帶著胡惟庸、李善長入內。


  「李大人、胡大人這是家妻和兩個兒子。」


  ……


  夏時敏相互介紹后,胡惟庸、李善長在小屋內,僅有的一條長凳上坐下,打量著屋子。


  屋子雖然低矮陳舊。


  可看得出,夏家女人是個勤快的,臨時住,都打掃的十分乾淨。


  李善長注意到,床上整齊擺放著,一摞摞書籍,不由好奇詢問:「你們出門都帶這麼多書嗎?」


  夏時敏作揖解釋:「這是學生為本屆甲等第一,朱四郎抄錄的四書五經……」


  夏時敏,認識朱四郎?

  怎麼哪裡都有朱四郎!

  胡惟庸唇角抽抽,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勉強擠出笑容,詢問:「原來你們認識……」


  隨後,胡惟庸旁敲側擊。


  李善長隨意拿起桌上,夏時敏剛剛放下的《大學》翻閱,看著看著,眼中驚訝一閃而逝。


  ……


  夏時敏很快就察覺胡惟庸想知道什麼。


  瞬間警覺,周旋應付。


  好一會兒,胡惟庸失去內心,詢問:「夏時敏,本相知道你就是口技帶頭人,本相不是來管呂家的閑事!」


  「只要你是口技帶頭人,本相就給你一場榮華富貴!也可保你官運亨通!」


  「或者,你知道這個人是誰,本相也會予以你感謝。」


  夏時敏苦笑作揖,「胡相,學生真不是口技帶頭人,學生可以對天發誓!」


  「學生也真不知是誰。」


  哼!

  胡惟庸微微冷哼,起身甩手離開。


  給臉不要臉!

  有一點他已經能確定,夏時敏的確不是口技帶頭人,要不然也不敢發誓。


  但應該知道是誰。


  ……


  馬車駛出髒亂差的弄坊時。


  李善長把手中的書,遞給胡惟庸。


  胡惟庸不解看去,「老師……」


  「剛才走得急,忘記給人家留下了,這應該就是夏時敏為朱四郎抄錄的書籍,你最好看看。」李善長說道。


  胡惟庸接過,開始只是隨意翻看。


  漸漸神色認真凝重。


  馬車在胡府外停下。


  胡惟庸才抬頭,凝重道:「能集各家所長,編為一本,怪不得這麼難的院試考,朱四郎能考甲等第一。」


  他從這本書,就能看出朱四郎的功底了。


  這本書,同時也再次有力證明,朱四郎衝刺接下來的鄉試、會試是極有可能成功的!

  胡惟庸心情頓時更加不好了。


  一路沉默無語。


  和李善長回到府中時。


  派出去的人也回來了。


  「稟相爺,小人負責調查的人說,親眼見,口技帶頭者和甲等第二名夏時敏一起走出書院。」


  「相爺,小人負責調查的人說,夏時敏和口技帶頭者,是相鄰考號……」


  ……


  書房。


  胡惟庸、李善長面前鋪著一張應天書院考號圖。


  聽著府中家丁彙報的信息。


  胡惟庸臉色越來越難看。


  等家丁彙報聲全都落下時,手顫抖著,捏著毛筆在『丙三三』考號畫了個圈。


  啪!

  下一秒,狠狠把毛筆扔在考號圖上。


  哈哈……


  墨汁飛濺,胡惟庸瘋了般仰頭大笑。


  「朱四郎!」


  「朱四郎!」


  「恩師,我們就像是小丑!花費一個多月查來查去!這個人就是朱四郎!我們還想把朱四郎收入麾下,去對付朱四郎,哈哈……」


  找朱四郎對付朱四郎?

  他有種被人狠狠戲耍玩弄的恥辱!


  ……


  李善長臉色陰沉,「是朱四郎戲耍了我們,所有調查此事的人,調查到這個真相時,都會有這種被朱四郎戲耍的荒誕。」


  這回,誰調查這件事。


  誰就會被朱四郎戲耍!

  恐怕,整個金陵城,很多大人物,都被朱四郎戲耍了!


  「與其糾結被戲耍,我們更應該想一想,這個人是朱四郎這件事了!」


  胡惟庸的笑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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