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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4章 聖杯 (完)

  “我和寶石翁沒有任何關係。”聽到遠阪時臣的話語之後,佐助在心裏這麽說道,寶石翁不隻是第二魔法使,同時還是真祖之一,雖然在型月世界裏很少出現,但是二十七真祖確實是存在的。


  這二十七真祖,並不好惹,比如其中有一位真祖,就疑似七大災厄之獸的芙芙,當然隻是疑似,具體是不是,佐助就不知道了。


  事實上寶石翁並不算是一個好師傅,很多人並不願意被寶石翁收為徒弟,因為基本上凡是成為寶石翁的弟子的,基本上都是前途盡毀。


  可能也就是魔法少女伊莉雅的遠阪凜和露維婭稍微例外一些,寶石翁最喜歡的就是做魔術禮裝了,製造了眾多的魔術禮裝,其中還有惡作劇般的愉悅性禮裝。


  冬木市的大聖杯係統當年建成的時候,寶石翁也是其中的一位見證者。


  不過雖然寶石翁看起來並不是太靠譜,不過畢竟是魔法使,所以遠阪家族還是沾上其一點光芒的,那就是在聖堂教會和魔術協會都有著不小的麵子。


  聖堂教會和魔術協會,雖然近些年有些一些合作,但是實際雙方主要的關係是對抗,在過去雙方說不定見麵就廝殺了。


  當然這些事情佐助是不會和遠阪時臣說的。


  “我和他是什麽關係,你就沒有知道了,知道嗎,如果你如果不是小櫻和凜的父親的話,我早就殺了你了。”佐助盯著遠阪時臣看了一會之後,突然輕聲歎了口氣,本來他還想和時臣說些道理,不過在想到是時臣是非常整體的魔術師之後,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畢竟這是魔術師代代相傳的願望。


  為了這個願望,遠阪時臣對於將來遠阪凜和遠阪櫻互相殘殺的事情,都能微笑麵對,這種人的想法怎麽會輕易改變呢。


  “凜,你想對凜做什麽?”聽到佐助提到凜,遠阪時臣的臉色立即就變了,在櫻過繼之後,凜就是遠阪家獨一無二的繼承人了。


  “你為什麽不問問櫻怎麽了,間桐家族消失的事情,不要說你不知道。”佐助看著遠處時臣急切的神色,不由的冷笑了一聲。


  “櫻,間桐家的事情是你做的。”佐助的話語,讓時臣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作為櫻的父親,你把她過繼給間桐家族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調查一下間桐家族嗎。”憑心而論,遠阪時臣確實不知道間桐髒硯的問題,但是這並不能抹殺他的責任,如果當時時臣稍微調查了一下間桐家族的話,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作為一個傳承那麽多代的魔術師家族,突然間家族沒有了優秀的繼承人,你就沒有感覺到奇怪嗎。”雖然並不能保證說魔術師家族傳承的越久越古老,畢竟那怕是魔術刻印也是有壽命的。


  魔術刻印是一種類似器官的東西,既然是器官總有衰竭的時候,這個很正常,雖然這個衰竭是以千年計算的,但是魔術回路不一樣,一般來說,魔術師很少和普通人結合,隻會與魔術師結合,好增加後代的魔術回路。


  遠阪時臣選擇遠阪葵,其中很大一個原因,就是作為普通人的葵身體內雖然沒魔術回路,但是卻有魔術因子。


  “作為一個父親,自己女兒過繼的家庭,都不去調查一下,難怪這次聖杯戰爭你會死在言峰綺禮的手上。”


  和火影一樣,型月這邊也有弑師的傳統。


  “間桐家族作為遠阪家族千年的合作盟友,沒有必要調查。”雖然佐助的話語,讓遠阪時臣有些動搖,不過他還是在言語中維護了間桐家族。


  “盟友嗎,那麽間桐家族的水係魔術變成蟲係魔術,你是知道了。”


  “你說什麽?”佐助的話語,讓遠阪時臣不由的楞了一下。


  “你們不是盟友嗎,你怎麽不知道間桐家族在兩百多年前就由水係魔術換成了蟲係魔術,對了間桐髒硯有沒有告訴你,他已經活了兩百多年,作為魔術師的你應該知道,什麽樣的人才能夠活兩百多年吧。”


  “這不可能?”遠阪時臣可是非常正統的魔術師,理論知識十分的豐富,在魔術世界,想要延長壽命,不是做不到,不過采用的方法無一不是血腥無比的手段,是所有正統魔術師而不齒的,同時也是聖堂教會眾多的追緝對象。


  衛宮切嗣的父親,當年好像就是聖堂教會的代行者狩獵的。


  “看來你不知道啊,那麽你認為間桐髒硯這樣的人把小櫻過繼過去是什麽打算,想要讓他繼承間桐家族,還是要侵占她的身體。”


  其實間桐雁夜如果當初把事情和遠阪時臣說清楚,那怕遠阪時臣不相信,也會調查的,隻要一調查,就會立即發現間桐髒硯的真麵目,魔術師調查和普通的調查可不一樣,他們有的是方法確認一些事情。


  隻不過間桐雁夜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隻想殺了遠阪時臣,根本不把事情說清楚,這才造成了悲劇。


  某種情況下來說,間桐雁夜當初在和遠阪時臣的情敵較量中輸給對方,一點都不冤枉,無論論氣質還是風度,他和時臣都差的太遠了,把這兩個人放在一起比較,相信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遠阪時臣。


  “看來你現在清楚小櫻到了間桐家是什麽結局了吧,這是你的責任,我沒有冤枉你吧。”


  “是。”這點遠阪時臣並沒有否認,在點頭的同時,握著寶石魔杖的右手,青筋直冒,如果現在間桐髒硯出現在他的麵前,他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燒死老蟲子。


  “你承認就好,看在你是小櫻和凜的父親的份上,我是不會殺你的,不過有些代價你是需要付出的。”佐助說著右手一揮,一道無形的氣刃斬立即斬斷了遠阪時臣的雙腿。


  雙腿突如其來的被斬斷,遠阪時臣也是狠人,硬挺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佐助隨後出現在遠阪時臣的身邊,替他把雙腿的傷勢治愈,隨後一把火把雙腿給燒毀了。


  “現在小櫻和你沒有絲毫瓜葛了,那麽我們就說說聖杯戰爭的事情吧,很抱歉的告訴你,這次的你雖然準備的十分充分,最後卻不是勝利者,你召喚的從者最後會和你的弟子密謀,最後綺禮會偷襲殺了你。”


  看著遠阪時臣對於自己的話語沒有絲毫反應,佐助繼續開口說道:“當然你也不需要擔心,你的女兒在十年後的第五次聖杯戰爭,用當年綺禮殺你的武器,殺了他,話說你的魔術禮裝是不是有弑師的屬性啊。”


  “十年後的第五次聖杯戰爭,這不可能。”時臣立即驚叫道。


  也那怪時臣如此驚訝,聖杯戰爭六十年一次是鐵律,如果十年一次的話,聖杯戰爭也不會到現在隻發生四次了。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哈哈。”說道這裏佐助突然笑了起來,然後繼續開口說道:“知道阿明,那怕你最後獲得了勝利,也不可能完成你的願望,因為聖杯已經在第三次聖杯戰爭的時候別汙染了,現在的聖杯雖然可以許願,不過卻會以最大的惡意,扭曲許下的願望,作為魔術師的你應該這代表著什麽意思吧。”


  “你的女兒遠阪凜,在十年後的聖杯戰爭贏的了最後的勝利,之後在發現了聖杯被汙染了之後,立即就破壞了。”


  事實上聖杯戰爭的勝利者,隻要不是像綺禮那樣的愉悅者,最後都會和切嗣的選擇一樣,把聖杯破壞掉。


  “我在平行世界親自見證了這次戰爭,說起來綺禮那家夥其實和你一樣,以為可以躲在幕後算計一切,卻完全不知道,第五次聖杯戰爭根本沒有人在意聖杯,不得不說非常有意思啊,第四次聖杯戰爭,你們在很早的時候就互相算計一切,結果在第五次聖杯戰爭無人問津,也就綺禮在意。”


  第五次聖杯戰爭就是過家家,但是這個過家家,偏偏大部分的禦主和從者相性都非常好。


  事實上如果單純以從者來說,第五次聖杯戰爭的從者屬性要高不少,如果第四次聖杯戰爭召喚出他們,戰鬥可能會更激烈,畢竟第五次聖杯戰爭召喚的從者,不少是神代的。


  型月的世界魔術規則,是越古老越神秘,而神秘就代表著魔術師的實力。


  “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你都知道了,告訴我這次大聖杯的在那裏,我來把這個麻煩解決掉,免得你們以後誰又想不開又來一次聖杯戰爭。”


  冬木市靈脈有好幾個,佐助雖然記得聖杯戰爭的概況,但是這次聖杯戰爭的聖杯具體會出現在那裏,他還真不知道。


  對於聖杯係統,佐助並不了解,理論上來說他是很難消除聖杯的,不過這也隻是理論上而已,對聖杯佐助有著自己的想法。


  “在冬木市民會館。”遠阪時臣直接告訴了佐助聖杯的所在。


  和切嗣習慣懷疑與一切不同,遠阪時臣對於佐助的話語並沒有懷疑,因為寶石翁的關係,遠阪家族對於平行世界了解的比其他人多,遠阪家族還有寶石翁留下的魔術禮裝呢。


  “盡快把你的魔術刻印傳承給凜吧,還有好好教導他,我在告訴你一個你們家族傳承的問題吧,你們遠阪家的人都是關鍵的時候掉鏈子,你在最關鍵的時候被弟子暗殺,凜那家夥在關鍵的聖杯戰爭連召喚的從者都弄錯了,聖遺物都不準備,真虧她能夠召喚出從者。”


  遠阪凜理論上是可以召喚出伊什塔爾的,雖然幾率很低,但是確實可以召喚。


  “呦,你們看起來過的不錯嗎。”在一個看似普通的家庭裏麵,佐助找到了在玩現代征服戰爭遊戲的征服王,還有韋伯。


  靠著魔術的暗示,韋伯現在的身份這家老夫妻的國外留學的孫子,不得不說魔術師對於普通人來說,殺傷力實在有些大啊。


  “狂戰士的禦主。”看到佐助突然出現,韋伯立即嚇了一大跳,立即跑到了征服王的身邊,倒是征服王看起來沒有絲毫在意,繼續在玩著他的遊戲。


  “我來通知你們一件事,這次聖杯戰爭爭奪的聖杯是被汙染的,也就是沒有爭奪的必要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躲在征服王的身後,韋伯終於恢複了冷靜。


  “很簡單我沒有必要騙你們,我要殺你們的話,直接動手更方便,征服王雖然厲害,不過還不是我的對手。”


  “你這話我可不能當做沒有聽到。”征服王終於放下了手裏的手柄。


  “你的固有結界王之軍勢確實很厲害,不過很可惜,禦主的實力有些弱,根本沒有辦法發揮出全部威力。”從者的實力和禦主可是息息相關的。


  “叫狂戰士出來吧。”征服王說著就站了起來。


  “沒有這個必要,不過這裏不是戰鬥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吧。”雖然固有結界是另一個獨立空間,不過在房間內打鬥還是有些不太好。


  “你想親自和我戰鬥。”征服王的臉色此時變的有些難看了,身為禦主竟然要和從者戰鬥,這讓征服王感覺受到了輕視。


  “之前忘了介紹我的身份了,我是一個魔法使。”


  “不可能。”韋伯立即大聲叫道,身為時鍾塔的一份子,韋伯自然知道魔法使代表的是什麽意思了。


  “你認為在有人敢冒充魔法使嗎。”


  “這個。”韋伯立即遲疑了。


  型月的世界魔術就是神秘,魔法使是什麽身份,如果沒有實力的話,冒充魔法使的結果隻有一個字,死。


  就像普通人吵架對罵沒事,但是如果是魔術師,罵人的話,很容易被對方用詛咒反彈回來,魔法使可是具有同一性的。


  “好了小子,走。”征服王沒有給韋伯思考的時間,直接提留著韋伯的衣領,就帶著他出去了。


  “請。”


  隨著佐助的話落,征服王一身現代休閑服立即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紅色的披風的鎧甲裝扮,隨著他拔出腰間的短劍,固有結界展開,一個無垠的沙漠,呈現在佐助和韋伯麵前。


  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韋伯震驚的嘴巴大張,固有結界,可是被譽為最接近魔法的大魔術,那怕是英靈能夠掌握這個都非常的稀少,像是金閃閃就沒有固有結界。


  伴隨著漫天的風沙,緊接著就是強大的肅殺之勢,在沙漠中蔓延,伴隨著這股肅殺之勢,大量的英靈出現了。


  王之軍勢裏麵的士兵全部是英靈,佐助為什麽說征服王沒有辦法發揮王之軍勢的威力,也正是源於此,如果能夠真正發揮出威力,那代表可是一個軍團的英靈啊。


  都是有可能被單獨召喚的從者,事實上大帝的披風,並不一定是召喚大帝,也有可能是這裏麵的一些英靈。


  這是騎士王最羨慕的寶具,不是因為威力,而是因為這個寶具,代表著征服王在手下中的地位,這是騎士王說不曾享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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