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第320章 真相
第320章 真相
深水城，黑杖塔，預言之間。
奧秘的紋路在空氣之中散發著藍色的光芒，伊姆瑞克身著黑袍，龐大的法力不斷匯入地面的法陣之中。在他的身邊，還站著伊爾明斯特，凱爾本，凱蘭沃三人。
在災難之後，凱蘭沃發現自己被傳送到了深水城之中，他立馬前往了黑杖塔，試圖尋得這位傳奇法師的幫助，但恰好的是，伊爾明斯特此時也正在塔內，他需要伊姆瑞克的幫助，來獲得一切的真相。
看著法力不斷湧入法陣並且沒有絲毫減弱，一旁的伊爾明斯特和凱爾本互相對視一眼，默默點了點頭，眼前這個年輕法師的法力是他們生平僅見，在這個特殊時期，竟然能為他們找到的這個傳奇上古預言法陣充能法力。
「就位了。」伊姆瑞克眼中閃爍著耀眼的白光，口中發出令人膽寒的高音。
老賢者聽到此言連忙站到了法陣的中央，接替了伊姆瑞克的控制權，他大張著嘴，渾身散發出極度耀眼的白光，臉上產生了扭曲的神情，似乎正見證了某種無法名狀的存在。
老賢者的額頭顯現出了一個奇異的符號，彷彿一團扭動的變化之火，時而變成五彩斑斕的雲，時而變成翱翔天際的雄鷹。
幾秒鐘后，法陣的光芒熄滅，伊爾明斯特氣喘吁吁地睜開了雙眼，帶著一絲疲憊說道：「我已經知道了一切的真相，還有第二枚命運泥石版的位置所在。」
老賢者狀似空洞地說道：「至高君主為眾神定下了能力與職責，命運石板正是管束眾神的象徵，暴政與死亡貪婪權勢，偷去了石板並一分為二，一者，在班恩，而另一者則在.」
「米爾寇的神國——死者之城。」
凱爾本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必須找回這命運石板嗎？」
老賢者點了點頭說道：，「在時間之初的迷霧中，在無盡的燃素海之中，出現了一個名為艾歐的意志，祂希望創造一種秩序。」伊爾明斯特彈了彈手指，一個金色的天平即刻懸在空中。「祂平衡了混亂與秩序的力量，花費了生命中的前幾個世紀將它們分類和對立。」
「當祂完成祂的任務，宇宙已經過於龐大和複雜，由我們腳下這個小小的星球，變成了如今的國度天宇，就連艾歐自身都沒有精力時刻管轄。」
「所以艾歐創造了神明，為了維持秩序，祂給予每位神明以不同的職責和權力。」
「為了不需要時時照看，艾歐令諸神具有自由意志。只是自由也帶來野心和貪婪，諸神很快就開始為了增加自身的力量而爭鬥，他們爭奪神職，為了信仰開啟戰爭。」
「若是放任諸神的自由，艾歐就無法停止這場鬥爭，於是祂開始監督權力和職責的轉移。」
「他創造了命運石板，用以記錄每位神祇的權力和職責。現在諸神可以施展自己的野心了，而石板也能讓艾歐確保平衡的維持。但米爾寇和班恩更在乎他們自己的渴望，而非世間的平衡。」
「於是他們偷走石板，藏匿起來，打算在隨後而至的混亂中儘可能地竊取權力。」
「一怒之下，艾歐把所有神明都趕出了神域，唯獨留下海姆。艾歐將阻止其他神明返回神域的任務交給了守衛之神。」
「沒有神祇行使職責的諸國度就此滑入混亂，除非我們找到石板並將其歸還，否則諸國度將會毀滅。」 聽到伊爾明斯特的話，凱爾本不由頭痛地問道：「如果第二枚石板在死者國度的話，我們怎麼才能拿到？」
伊姆瑞克此時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拿不到，因為那本就不是我們的任務。」
凱爾本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伊爾明斯特和伊姆瑞克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隨後解釋道：「是的，這將是午夜的任務，只有她，才是我們之中唯一能夠施展傳送法術離開主物質位面，並打敗米爾寇的人。」
「午夜？！」凱蘭沃驚訝地出聲，這由不得他不驚訝，眼前站著的，可能是當世最強的三位傳奇法師，但他們卻說需要午夜，那個他心中柔弱的人兒來解決這一切。
「為什麼？！」凱蘭沃焦急地問道，「她怎麼可能打得過一位死神？」
「午夜可以做到。」老賢者平靜地看著他說道。
「你知道嗎，當眾神降臨之後，所有法師都失去了正常施法的能力，我也不例外，幸運的是，我得到了阿祖斯的祝福，從新獲得了施法能力。」
「但是當女神真正隕落之後，即便是我等，也失去了正常施法的能力，唯有午夜。」伊爾明斯特說到這裡，似乎有些猶豫，他沒有提到伊姆瑞克，在他的內心深處，對女神來說，伊姆瑞克是比午夜還特殊的存在，那是女神連他都沒有告訴的秘密，而他也將會用性命為其守住。
「不知何故，密斯特拉在被放逐之前就得知了艾歐的憤怒。密斯特拉設法把一部分神力交付給午夜，打算在她進入我們的世界后恢復這份力量。」
「這，就是為什麼午夜能夠施法的原因，也是為什麼只有她能打敗米爾寇的原因。」老賢者一字一句地說道。
凱蘭沃有些無法接受現實，他不想讓午夜陷入如此巨大的危險，隨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般指著伊姆瑞克說道：「那他呢？他也能施法，他一定也受到了女神的祝福把？！」
還沒等伊姆瑞克說話，凱爾本就皺著眉頭插嘴說道：「不要胡攪蠻纏，戰士，索爾法師能夠施法，是因為擁有女神曾賜予的神器，但這遠遠不足與以為現世的死神抗爭，午夜的職責早在她接受女神力量的一刻就註定了。」
老賢者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老弟子是把伊姆瑞克的特殊歸結於女神賜予的那枚徽章之上了，很好。
——
正當幾人在為午夜所應該履行的職責而爭吵之時，遠在地下的午夜此時正看著眼前的幽靈一臉驚訝。
「你說什麼？這裡是死者之城的入口？！」
幽靈點了點頭，指著城市中央的一個巨大的池塘，周圍則是一圈幽靈包裹著他們。
「在遺忘之水的背面，正是米爾寇的神國，位於位面【哈迪斯】的死者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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