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虛影看的那絲縷不掛的女子,淡淡說道:「還是給你一套衣服吧。省的你被別人看光了。」說著,手一揮,那個女子身上立即出現白色的薄紗,但是仍然遮不住其傲人的雙山和那挺翹的後身。
「你是誰?」天河生摸了摸酸痛的後腦勺慢慢站了起來,凝視身前的薄紗女子。
「我是衛粉花啊,你不記得我了嗎?」衛粉花淡淡的說道。
「衛粉。。。花」天河生好似想到什麼一樣,慌忙往後急退,並激動的說:「你。。。你別過來。。」
「呵呵。。。」衛粉花看到此景,不禁掩嘴偷笑,隨後說道:「放心,我不會害你的,放心。」說著,慢慢走過去,蹲下身子扶起天河生說道:「走吧,走吧,我扶你回家。」
不知道為什麼,天河生在衛粉花的幾句話后,變得不再害怕了,在衛粉花的攙扶下慢慢朝旁邊的房屋走去,原本之前那道虛影看那破敗的房屋微微嘆了口氣,隨手一揮。那破敗的房屋瞬然變成了一座高大的別墅,那虛影才略微滿意的淡淡消失了。
「主人,之前是我的不對。還請原諒。」衛粉花扶著天何生走進了裡屋,坐在床邊說道。
「。。。好,好,你以後就叫我何子吧?」天河生虛弱著癱在床上說道。
「合子?是吃的那個合子嗎?韭菜雞蛋餡的合子?。」衛粉花道。
衛粉花說完,等了很久也沒見天河生的回答。便轉頭望去。看見天河生已經虛弱的睡著了,於是也側躺在天河生的旁邊睡下。
轉眼第二天,天河生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看見四周的場景好似很陌生的一樣,而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也被換了一樣,由於對於未知的恐懼,他警惕的慢慢用眼睛向四周看去。
「何子,你醒了?」
「誰?!」天河生急忙尋找聲音來源,發現就在自己所在的床邊,一個嬌小的少女揉著惺忪的睡眼望著他。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我的衣服了?」天河生驚恐的問道。
「我是衛粉花啊,何子,你不認識我了?你的衣服是我幫你換的。」衛粉花說道。
「唉,唉,想起來了,你是衛粉花,不過,你幹嘛要脫我的衣服啊?」天河生疑惑著問道。
「我是看你的衣服髒了,所幸幫你脫下來的,你不用擔心,我什麼都沒看,你那裡挺大的。。。」衛粉花好似意識到什麼,急忙用手捂住嘴。
「你。。。你。。。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是孤身一人,無父無母,我也不知道我從哪裡來的,要到哪裡去。」天河生無奈的說道。
「哪裡來?想必我有辦法能明白,你是從哪裡來的?」衛粉花喝了一口剛剛燒的水說道。
「當真?」天河生問道。
「那是自然,離這不遠處有一座前塵山。山上有一個叫做佛夢的寺廟,聽說寺廟裡常年供奉著一頂帽子,這可不是普通的帽子,普通人只要是遠遠觀望,便會覺得身心都好像得到了解脫,有什麼苦惱的事情都會被忘記,作惡多端的人看一眼就會發自內心對自己所犯的罪孽感到懊悔,而經常行善的人看了則是會更加執著於自己的道路。」衛粉花徐徐道來。
「真的有這麼神奇的帽子嗎?」天河生驚道。
「當然,那座荒廟裡只有一個人在時常打掃寺廟的衛生,說來也神了,那個人據她自己說,她十幾年前曾經是在咱們這個省都手眼通天,壞事乾淨的惡人,玩弄感情,無視法律,在官場上包庇貪官等等,比比皆是,但是他在一次無意中遊覽風景的時候,進入了那個荒廟,一看見那個帽子,她就好像靈魂被換了一個人一樣,先是把貪污受賄所得的所有財產主動充公,然後又是冒著進監獄的風險把自己以往包庇的貪官都送進牢獄,又是把自己所有家產都無償捐獻給綠色計劃。然後一個人回到荒廟,立下血誓,終生守護佛帽。簡直就是由極惡瞬間轉變為極善。那頂帽子真的很神奇。也有個很搭配的名字叫做「定神箍」」。
「也許,只有去看看那頂帽子,才能找到答案吧。」天何生如是說道。
隨後,天何生二人簡單的吃完早飯,就徒步依山而行。
一會的時間來到了一處雖然略顯破舊,但是整體很整潔的寺廟門口。
天河生看見那殘破的寺廟大門上的牌匾上上書「佛夢」兩字,正在在四處觀看之時。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貧僧這廂有禮了。敢問兩位施主,所來為何啊?」隨著話音落下,一位身穿褐色袈裟的中南瘦高個來到二人進來,慢慢問道。
「我聽聞此處有一頂很神奇的帽子,據說只要一觀,便會另人產生立地成佛的感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我這位哥哥這些時日頭部很疼,吃了很多黑白方葯都不管用,所以想來這裡碰碰運氣。不知道這位女菩薩可否行個方便?」衛粉花還不等天河生開口,便上前說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二位既然有事而來就請隨我來吧。對了,請叫我的法號「塵罪」。」
說罷,塵罪便打開了身後的微微掩著的廟門,朝內走去。
就在天河生一隻腳剛要邁入的時候。
「砰!!嗡!!」一聲好像什麼巨大的物體砸在地上又好像塵封不知道多少歲月的金剛石門被破開的聲音。
天河生和衛粉花本能的四處查看,但是查看了很久,都沒有發現周圍的事物發生什麼變化。
「剛才是什麼聲音?」天河生開口道。
衛粉花又仔細查看了一下四周,不是很肯定的說道:「我也是不知道啊,咱們趕緊進去,早點走吧。」
話罷,二人慌忙的進入到了門內,一進入寺廟內部,天河生和衛粉花就不由得聞到了一股很讓人陶醉的香味,好似是寺廟裡點的香。
「隨我進來吧,我們要去的位置在地下。」塵罪走到一座很大的房屋前,轉身對著二人說道。
就在天河生,剛剛要邁進屋門的時候,只覺得房屋四周劇烈的震動起來,就好像正處在十級大地震的狀態下,奇怪的是,房屋四周的擺設並沒有隨著巨大的震動而四下滾動,而好像是空間正在震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