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做他一輩子的女人
“那個,我們這樣要是被幫主知道了,那就死定了。”
“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
“可是……”
“別可是了,幫主都已經出去好幾天了,我看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你就不用擔心了。再說了,這樣一個美人,難道你看了就不心動?”
“可是她是幫主的女人。”
“就算是幫主的女人又如何?你看她如今這副樣子,就算我們對她怎樣,她又能怎麽樣,還不是乖乖地任我們玩嗎?好了,你就別再婆婆媽媽的了,你先幫我把風,等我爽完了,再讓你爽一下。”緊接著,就傳來衣帛撕裂的聲音。
站在門外的鬼麵聽了,隻覺得一股怒氣直衝腦部,一腳踢開了緊掩的房門。誰知,房間內的景象更讓他體內的氣血翻騰,直想殺人。
“轉過身去!”他突然命令跟在他身後的夜魁。
夜魁還未來得及看清屋裏的情形,被他這麽一喝,立即被他的怒氣嚇住,於是很快轉過了身。
屋內的兩個男子聽到聲音,立即嚇得魂飛魄散。其中一個男子更是從床上滾了下來,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就那樣赤/身/裸/體地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幫主!”
另一個膽小的則早已嚇得兩腿發軟,也一下子跪了下來,不停地用力磕著頭,開始求饒起來,“幫主饒命,幫主饒命!”
鬼麵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渾然不覺的東方情,衣不蔽體,幾乎露出了整個瑩白的身子。眸光輕移,又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那兩個色膽包天的男子,一股駭人的風暴在他幽冷的眸子裏慢慢地凝聚著,翻滾著。
“好,很好,連我的女人你們都敢碰了。”他淡淡地說著,輕飄飄的語氣聽不出絲毫的喜怒哀樂。隻是話一出口,他卻愣住了。
他的女人?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就那麽脫口而出,仿佛她本就是他的女人一樣。這麽自然而然地說出來,連他自己都感到愕然。
他看著跪於地上的那兩人,慢慢踱到了他們的麵前,俯首盯著他們不停顫抖著的身子。一股寒冽的殺氣自他的體內散了開來,並迅速漫延至房間的每個角落。
地上的那兩個男子自是感覺到了這股冰寒徹骨的殺意,渾身猛得一顫,更加賣力地求饒起來,“幫主饒命,幫主饒命,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此時,兩人的心中已是後悔莫及。
“下次?你們以為還有下次嗎?”語氣仍是輕飄飄的,隻是那雙藏於麵具後的冷眸卻透著一抹殘忍的狠絕,一道嗜血利芒從中一閃而過。
“幫主饒命啊,幫主饒命啊!”
鬼麵伸手迅速點了他們的穴位,然後將他們一個個丟到了門外,“夜魁,將他們的雙手剁掉,兩眼挖去,然後丟到狼窩去。”他冷冷地吩咐完,一拂袖,門自動關上,絲毫不顧外麵漸行漸遠的求饒聲。
他來到床邊,見到東方情正靜靜地躺在床上,睜著一雙茫茫然的大眼望著頭頂上的白色紗帳,眼神空洞無神。而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撕去了七七八八,幾乎露出了整個大腿和大半的胸部。
見形,他突然覺得對那兩個人的懲罰還是太輕了,應該將他們淩遲,慢慢地折磨,最後再丟去喂狼。
居然敢染指她?
要知道,這世上曾經碰過她的兩個男人,都已經死了。
她,隻能屬於他一個人。
直到這一刻,他才驚覺,自己對她,竟有這麽強的占有欲。
他承認,從一開始接近她,確實隻是為了得到那本無字天書。在帶她來青竹幫之前,他也確實隻是想挫掉她的傲骨。卻沒想到,竟在不知不覺中,對她產生了這麽強烈的情感。
也許,在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悄悄駐進了他的心底,隻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他的女人?
或許,他是應該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思及,他在床沿坐了下來,伸手撫上她光潔的臉上。這張臉,曾經是那麽得清雅出眾,美豔懾人。如今,卻好像被抽去了生命般失去了那奪目的光彩。
隻是,如果注定了隻有這樣才能夠得到她,他並不介意她永遠是這副渾渾噩噩的模樣。
隻要,她能夠在他的身邊,其它的,他什麽都不在乎。
感受著掌心傳來的細膩光滑的觸感,他的心頭不受控製地顫動了起來。然後,那隻修長白淨的手下滑,從她纖細優雅的頸項來到美麗的蝴蝶鎖骨,輕輕地摩挲著那微微的凸起。指尖,忍不住地顫抖著。
他盯著她胸前那片露在外麵的瑩白肌膚,眸光倏地變得幽深,仿佛一汪深不見底的清潭。慢慢的,絲絲情/欲開始占據了那原本清冽的深眸。
她的肌膚光潔瑩然,好似新雪堆就,暖玉塑成,幾乎奪去了他所有的心神。
驀地,他俯下身,涼薄的唇覆上了她的柔軟。她的唇微涼,卻十分柔軟,讓他著迷不已,再也不願離開。他用舌尖撬開她的唇齒,品嚐著裏麵的甜美。他從來沒想到,她是這樣的美好,讓他幾欲瘋狂。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吻,就給他帶來這麽瘋狂的感覺。他也從來沒有這麽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個女人,想要得到她的全部。
她是第一個,沒有任何的言語挑逗,沒有任何的肢體誘惑,就把他全身的感官全部引燃了的女人。
倏地,他停了下來,布滿情/欲的雙眸緊緊盯著她身上雪白的肌膚。
然後,眸光驀地一沉。那潔白無暇的肌膚,美好的身體曲線,柔軟無骨的嬌軀,卻再也勾不起他的任何情/欲,反而讓他整個人似被火燒了般,就連那雙陰沉的眸子都好似能噴出火來。
東方情身上的肌膚雖然瑩白似雪,但若細看,就會發現上麵布滿了針眼大小的小紅點。有的看上去好似以前就有,但周圍已經泛起了淡淡的青紫。而有的,則像最近才添上去的,上麵,還凝結著細細的血痂。
很明顯,這是用針刺的結果。
他薄唇緊抿,將她從上到下細細看了一遍,發現她的身上,除了臉和手,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他突然將她翻了個身,頓時倒抽了口氣。
隻見原本光潔美麗的後背上,黑色的結痂布滿了整個後背,看樣子,像是被什麽東西烙燙後留下的。
看著原本美好無暇的她,此時卻是傷痕密布,向來冷硬絕情的他居然也嚐到了心痛的滋味。他真的難以想像,當她在受這些酷刑的時候,會有多麽的痛。可是如今中了噬情毒的她,早已沒了七情六欲,也沒了任何的知覺,又哪裏會感到痛苦。
他看著她呆滯木訥的小臉,心裏有說不出的心疼,一個用力,他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抱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減輕他心中那無邊的痛。伴隨著痛的,還有絲絲的愧疚。
是的,如果不是他引發了她體內的噬情毒,把她帶回了青竹幫,還放任那些人任意欺淩她,她就不會受到這樣的傷害了。
心疼過後,就是一陣滔天的怒意襲上心頭。
不用多猜,他心中早已知曉她身上的傷是何人所為了。
看來,她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背著他做這些小動作。
他一定會讓她們嚐到惹怒他的後果。
他敢保證,她們的下場絕對會比紅綾還要淒慘百倍千倍。
隻是,如今他並不急著找她們來對質。他知道,無憑無據,她們是斷然不會承認的。
無憑無據是嗎?
好,那他就抓個現形,看她們還怎麽抵賴。
思及,涼薄的唇突然扯出了一抹殘忍的冷笑,寒芒閃爍的雙眸更是透著抹狠絕。
低下頭,他看向了靜靜地躺在他懷中的東方情,俯首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了一下,然後嘴唇廝磨到了她的耳鬢,臉頰貼著她的臉頰,輕聲地在她耳邊說道:“你放心,以後,你不會再受到任何的傷害了。”
話語雖輕,卻似誓言般,無不透出一種堅決。
隻是這樣的誓言,東方情卻恍若未聞。她靜靜地靠在鬼麵的懷中,慢慢地閉上眼睛,睡著了。
看著她熟睡的容顏,宛若正在熟睡的嬰兒般,是那般的安靜,讓他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惜一番。
情不自禁的,他伸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龐,用指尖慢慢描繪著她精致的五官,隻感到她是那樣吸引著他的視線,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看她的目光中,溢滿了柔情。
東方情,我要你一輩子做我的女人!
在抱著她入睡之前,他腦中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
做他一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