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亞蘭德之城
「血舞,你哥哥?」孟子禾沒有感受到血伊的怒火,從被救的一刻便感覺不到血伊的不正常。
血舞低落地說道:「我哥哥雖然蘇醒了,可是卻沒有意識。不過這樣也好,我們兄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安靜地相處了,在父親手下,哥哥只是一名殺戮機器。」
孟子禾沒有說話,繼續潛心修鍊起來,他倒是很希望這個血伊不要蘇醒,這樣自己也沒有理由擊殺他。巫山之戰死去的眾多同門的仇孟子禾並沒有遺忘,不過這個血伊也是被人利用,他要強大后找到真正的幕後兇手。
「子禾哥,你說這些吸血鬼為什麼會攻擊我們!」血舞不解地問道。
「具體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和我交手的那隻吸血鬼實力很強,我感覺她非常想吸食我的血液,有可能吸了我的血,她自己就會變得強大起來。」孟子禾說著,便站起身來,眺望著前方。
這一望不要緊,身邊的環境居然早已經換了一種色調。綠油油的草地之上,一座城市浮現在自己眼前。
「真是變態的試煉之塔,居然不知不覺間穿越變換位面場景。」孟子禾內心想到。
城市在巨大的血伊的肩膀之上盡收眼底。整個建築之物成同心圓狀,相互之間相隔著巨大的馬路。
巨大的城牆之上兩幢雄偉的石頭雕像矗立在一片水域之上,雕像的大小甚至比變身後的血伊還要大上幾倍。
血舞發現孟子禾半天沒有說話,便睜開眼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居然目瞪口呆,便向著他看的方向看去。同樣的震驚也在血舞的臉上浮現。
「子禾哥,這裡好雄偉啊!」血舞感慨地說道。
「我想應該是第三層的考驗吧!不過,血舞,你發現沒有,城中央的那座巨大的金塔,是不是有些眼熟!」孟子禾幽幽地說道。
血舞抬頭看著金塔:「這,子禾哥,這難道是我們試煉的塔!」
孟子禾沒有說話,隨著血伊的腳步一步步接近這座雄壯的城市走去。巨大雕像背後的一座巨大的建築物讓孟子禾感覺有些眼熟。想了想應該不是那座塔,這座居然金光閃閃的巨大金塔。矗立在整個城市的內圈。
城市建築的美妙之處令人感受音樂韻味。鍍金的圓屋頂,由於風力和溫度不同,發出和諧的聲音。
建築群由三組類似建築組成、三個金字塔組成塔群。城市每一層的街道都呈對角線分佈,從海濱一角到另一角,地下尚有許多錯綜複雜的地下長廊。每座圓形建築物由低到高排列向中心。中心部便是那座黃金巨塔直徑接近兩千米。
「子禾,現在我終於知道這是哪裡了!」玉蟾蜍的聲音在孟子禾的腦海中響起。
身子一閃,孟子禾靈魂進入到蔚藍色空間,在玉蟾蜍身邊漂浮著一個古老的書籍,賈克斯在一旁還在做著最後的參考。
「這是不是就是水底的那座失落之城?」孟子禾問道。
「這裡就是傳說中的亞蘭德之城。」賈克斯說道。
玉蟾蜍跳上了厚重的書籍,滿臉都是遺憾之色,說道:「是的,這裡就是眾神的發源之地亞蘭德之城。這裡可是神界的搖籃,在上古時代可是傳說之中眾神的發源之地,我和老賈也是翻閱了大量資料,才在蛛絲馬跡之中找到了一些這座失落之城的蹤跡。」
賈克斯繼續道:「曾經有一個高度文明的巨大大陸。大陸出產黃金白銀,所有宮殿都由黃金牆根及白銀牆壁的圍牆圍繞。宮內牆壁鑲滿黃金,金碧輝煌。那時候炁在世界之中很充足,而這裡的人民掌握能源之力,修鍊便非常迅速。很快這裡誕生出第一批上古之神。資料上的描述和現在我們所看到的城市非常吻合。我想,我們既然處於試煉之塔中,那麼水底之中的那座失落之城便是眼前的這座雄偉的亞蘭德之城。」
「神的住所,可是現在我們已經離這座黃金之城很近了,但是沒有看見一個上古之神?」孟子禾擺了擺手表示不解。
「確實,這裡是亞蘭德之城沒錯,可是在記載之中,當年在某個時段,這裡發生了諸神之戰,大部分遠古眾神在這裡隕落,現在我們后神可是一直把這裡當做神界的發源之地,沒想到居然被我們誤打誤撞地找到了。」玉蟾蜍說道。「不過這裡沒有一名神族,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們能夠遇見這座上古之城簡直是我們的榮幸!在我們神界,這裡可一直都是我們嚮往之地!」
「一個鬼城!還嚮往!」孟子禾調侃道。
「你個小鬼,你知道個屁!哼!」玉蟾蜍蹦起來暴口道,滿臉之上一陣鄙夷之色。
「哈哈,是你神聖的嚮往之地,好了吧!」孟子禾打趣地說道。
在孟子禾在蔚藍世界之中說話的功夫,血伊已經來到了那巨大的石像之下。接著兩座石像相連的水道,血伊穿過了那一片水域,便到達了亞蘭德之城寬闊的巨大廣場之上。
突然眼前的景象發生了驟變,無數的巨大火球,能量光圈正在瘋狂地攻擊著這座神聖而又雄偉的城市。
天空之上無數的神界天神正在激戰,一具具黑色的霧狀生物,與帶著翅膀的天神正在激戰。
一具具殘破的天神隕落,發出一道道衝天的光柱,一位天神墜落中向著孟子禾血舞二人砸來,孟子禾剛做起防禦之勢,那位天神便穿過孟子禾的身體,甚至穿過血伊巨大的身體,跌落在巨大的廣場之上。
放眼望去,巨大的平台之上無數的隕落天神的屍體。同時這座巨大的金色之城滿是衝天的火光。所有一切都如電影一般,在一眾人眼前上演。
很快,巨大的雕像坍塌,地面開始發生坍塌,孟子禾眼前的一切都在墜落,包括那座在戰火中燃燒的金色城市。
很快,孟子禾一行人腳下的亞蘭德之城越墜越遠,直到漸漸地看不見。孟子禾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