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陰謀
第266章 陰謀
按說這樣投入少一點,年底分紅少一點也是可以的。
畢竟現在交公糧要緊!
自己不掙錢不要緊,但這可是大事!
女人聽了后說道:「我去找張大腦袋說說!」
很快女人就回來了,而且還是帶著張大腦袋一塊回來的!
梁屯還好吃好喝地招待張大腦袋。
可是張大腦袋晃動著他的那個大腦袋,開始上下打量著梁屯家的房子。
其他房子和地都賣了,就這房子是留著自己住的。
早年父母做為工人得了些錢,就在原本老房子的基礎上做了一些修整,相比於村裡其他的泥土房子,這算是當時很進先的小洋樓了。
「你這房子可以,沒有裂痕,打理得也很不錯!」張腦袋說道!
梁屯搞不明白他說這個什麼意思?
只想著拿回一部分的錢,就說道:「張哥,我讓素芬和你商量,想從陽光工程里拿回點錢的事,你看馬上就要交公糧了,你拿點回來給我們唄!」
張大腦袋滿臉疑惑:「拿錢?拿什麼錢?」
梁屯天真道:「素芬投在你那,搞陽光工程的錢呀!」
張大腦袋說道:「這錢是素芬的,關你什麼事?」
梁屯一愣,「什麼素芬的錢?她的錢不就是我的錢嗎?」
「哈哈哈你可太天真啦!」張大腦袋突然大笑了起來,然後一把將曹素芬拉進自己懷裡。
手掌還在曹素芬的屁鼓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而曹素芬非但沒有反抗,反而小鳥依人一般依偎在張大腦袋的懷裡。
這把梁屯給看懵了,什麼情況啊這是?
張大腦袋神情得意道:「誰說素芬的錢就是你的了?她是她,你是你,你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哦對了,這房子現在歸我了,你馬上滾出去!」
「什麼?」
這一通操作下來,著實把梁屯給整懵比了。
怎麼房子就歸你了?
這房子明明是我的。
更讓梁屯感到恥辱的是,曹素芬,這個人人誇讚的妻子,現在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和張大腦袋親親我我。
梁屯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完全想不通!
「素,素芬,你怎麼……」
「梁屯,你太沒用了,我要跟你離婚!」曹素芬嘲諷道:「真以為我對你好,是為了好好跟你過日子?你要是沒有這些家底,鬼才懶得理你!」
轟!
得到答案的梁屯只覺得腦袋要炸開了!
這事實他無法接受!
自己同床共枕了四年的老婆,怎麼變成了這樣?
可是她剛才蔑視自己的眼神,還有言語中的譏諷,真的好真實。
梁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可是眼前,張大腦袋的手已經越來越不老實了,都放到衣服裡頭,而曹素芬則是臉色微紅,雙眼迷離起來!
「你們,你們這對苟男女,滾出我家!」梁屯大聲吼道!
「哈哈哈這已經不是你家了!」張大腦袋大笑道:「這裡現在是我家,我的地盤,該滾的是你!」
說著,張大腦袋把一張房契拿了出來展示在梁屯面前。
上面的名字竟然變成了張大腦袋,而地址,以及房屋的樣式,正是自己家!
梁屯石化當場!
想到曹素芬從認識到剛才以前,一直都是賢妻良母的形象,現在突然之間就畫風一變,成為了一個蛇蠍女人。
其實早就已經有過劇透了,因為她太好,所以自己十分信任她,把所有的錢都交給她,當時是怕她跑了,現在看來,自己得有多愚蠢?
甚至自己因為經常往外跑,怕自己像父母那樣意外死亡,所以梁屯就主動把底交出來,房契都改成了曹素芬的名字!
這一切的前提,都是曹素芬表現出在跟自己認真過一輩子的前提下!
結果從一開始,她就打算背叛自己……梁屯突然想到,其實曹素芬,就是張大腦袋介紹自己認識的。
而且後來娶她過門辦酒席等等,也是張大腦袋在張羅。
當時以為是同村之間的關照,沒想到坑從那時候就已經給自己挖好了。
而且。
最讓梁屯感到被侮辱的是,自己每次想要跟曹素芬親昵的時候,她要麼是身體不舒服,要麼就是說現在事業要緊,等事業穩定下來了,就會主動把自己交出來!
這幾年來,曹素芬也時不時地往張大腦袋家跑,那時候覺得張大腦袋是自己的恩人,覺得曹素芬可能是過去幫忙做點針線活神馬的,所以也沒有多想!
而從眼下來看,曹素芬可能和張大腦袋早就把自己給綠了!
可恨自己竟然同床共枕四年,都沒能碰曹素芬一下,而她可能隔三差五地就去找張大腦袋排憂解難!
陰謀。
從一開始就是陰謀!
「張大腦袋,握草尼馬!」
梁屯咬著牙,握緊拳頭沖了上去。
結果體型上面都沒有張大腦袋的二分之一,梁屯自然是敵不過對方!
剛衝上去,就被張大腦袋大手呼在臉上。
「媽的讓你滾算好的了,要不然像你爹媽一樣把你弄死!」
梁屯被抽得滿腦子嗡嗡響,感覺都要靈魂出竅了。
結果聽到張大腦袋這話,梁屯直接愣在原地!
不知過了多久,梁屯才喃喃問道:「我爹媽,也是你弄死的?」
「這還重要嗎?現在你馬上滾出我的房子!」張大腦袋大聲吼道!
接著一把抱起曹素芬往房間里走去!
與此同時,張大腦袋的二弟三弟,還有其他的幾個張姓宗親跑了進來,強行把梁屯給拖到外面!
這個過程中梁屯自然是拼了命的反抗,可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是四手的數倍。
梁屯直接就被打得鼻青臉腫,身上也是多處被打傷踢傷。
村裡的好心人路過,見梁純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就用牛車把他拉到醫院來。
然後就有了陳安見到的一幕!
聽完梁屯的遭遇,陳安都感覺胸口憋了一口氣,久久不能舒緩過來!
如果梁屯句句屬實,那這個張大腦袋就很該死了!
這事情如果沒遇到便罷了。
可現在遇上了,要說放任不管,陳安心裡過意不去。
他獨自悶了一口酒,問梁屯道:「你打算怎麼辦?」